温白线(0)裂帛(惨,慎入
晦暗的石室,空气里弥漫着浓郁的欢爱味道,因许久未通过风,还有些刺鼻难闻的气息混杂其中。 意识不清的青年被男人用铁链拴着,连蹲下都不行,筋疲力尽了也只能站着,无暇的躯体上满是淤痕和其他触目惊心的伤,像是美玉上的裂痕。 他后面插着一根尺寸吓人的铜制角先生,左右两个乳尖各自挂有一个金色的小铃铛,用一根链子连在一起,乳头被链子和铃铛压的下坠,男人每扯一下链子或是弹一下他伤痕累累的乳头,小铃铛都会发出悦耳的叮当声。尿道口塞着一根毛茸茸的小棍,根部被绳子死死的拴了几圈,下面的囊袋饱满的吓人,看起来很久都没有释放过了。 似乎是觉得死气沉沉的青年太过无趣,男人捏住插在他下身的尿道棒,慢慢地转动。 “啊……好痛,别转了,别转了嗯……憋啊,想尿,想尿呜……” 青年像触电似得弹起来,又因虚弱而无力地小声尖叫着。 “哦?哪里痛,是这里吗?”男人另一只手牵起挂在青年胸口的链子,“是你爽到一直在流水的这里还是肿的像要喷奶一样的这里呢?” “鸡,鸡巴和胸口痛,啊……别扯……求你。” “哎,小骚货,教了你这么久,怎么还是不会说话呢?”男人重重地扯了一把链子,痛的青年发出尖厉的哭嚎。“男人才有鸡巴,你这个荡妇的应该叫什么?” “对不起对不起……主人……母……母狗错了。是母狗的阴蒂痛,要烂了,求求主人饶了母狗吧。” 男人拔出尿道棒的一瞬间他就失禁了,尿液从敏感的尿道里喷射出来后,男人又换了一根直径更粗,有突起颗粒的棒子插进他瘙痒肿痛的尿道里,他本不该用来塞东西的那个洞已经被扩张到几乎能插进成年男性的小拇指了。 “小母狗,你又尿了,看来你这里是坏掉了,还不感谢主人帮你堵着?” “谢、谢主人的……赏赐……” 青年的身体和心理都痛苦到了极致,不久前,他还是城中的后来之秀,人人见了他都要赞一声芝兰玉树。被掳走前夜是他的十八岁生辰,他在家中与几位好友月下对饮,喝的有些醉了,放言说要去苦寒的边关驻守,他的挚友温寻止也笑说那我与你同去,看看大好河山。 可不过短短十数日,他就变成了在男人脚下的一只母狗。原来要彻底毁掉一个人如此简单。 “白家的美玉,也不过如此。”男人摸上他被精液憋的鼓鼓囊囊的双丸,像搓核桃那样用手指把玩着,“不知温家的那株兰芷是否会有趣些?”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青年痛苦地呻吟起来,每一秒都如同身在地狱,真不如死了来的痛快,青年从牙关里挤出一句话,“主人……请使用、母狗……不要……不要扔掉……” 这个青年刚被他抓回来的时候,还敢咒骂他,可被他一番手段炮制之后便再也不敢违抗命令,甚至他只要一露出生气的迹象,青年就会跪下来苦苦哀求他不要丢了自己。 世上最畅快的事,不外乎听碎玉裂帛之声,焚琴用以煮鹤,还有,碾碎一个人的傲骨,折断脊梁,让他不得不低下矜贵的头颅。 没想到安都那群只会吟诗作赋的纨绔子弟里,竟有人生出了这样一副美妙的身躯,和如此坚硬的骨头。男人一想到他如何一步一步让青年从宁死不屈变成现在这样的一只母狗,男人不需要插入青年,就兴奋的几乎要射出来了。 被青年的屈服和乖顺取悦,男人抽动起青年后面塞着的角先生,“已经被我调教成合格的小母狗了,既然这样,就再留着你一段时间吧,毕竟驯服你,可是废了我不少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