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 权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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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 在此之前,宋諆昧只见过一次许琗烆身上的肌肉,还是去海边旅游那次。那时的许琗烆穿着裤衩背心,健壮的胳膊让宋諆昧对他刮目相看。 房间里的灯没有关,许琗烆伏在宋諆昧身上,忘我地吻着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宋諆昧睁开眼睛,放肆地欣赏着许琗烆那具堪称完美的肉体。 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宋諆昧一下就想到了这句话。在他还以为自己对男人不敢兴趣的时候,对这种类型的夸赞一向是不屑一顾的。肌肉就是应该大块儿大块儿地展现出来,追求什么穿衣显瘦啊。 “想什么呢?” 许琗烆的长发落在宋諆昧脸上,他俯下身子,咬了一口宋諆昧的喉结,另一只手朝着他身后隐秘的部位滑去。 “想……你真好看。”宋諆昧早就被情欲冲昏了头脑,也顾不上丢不丢人肉不肉麻了,不假思索地回复道。 许琗烆的手指很长,上面覆盖着一层薄薄的茧。食指很轻易地进到了宋諆昧的臀缝中,许琗烆惊喜地发现,原来少年自己早已做好准备了。 他用舌头舔了舔刚才咬过的喉结,低沉地夸道:“諆諆不错啊,自己已经清理过了?” 宋諆昧难耐地嗯了一声,后穴里的异物存在感很强,他扭了扭身子,尽量放松自己的身体。 少年的服从极大地取悦了许琗烆,他不断增加手指的数量,一边模仿性器抽插的动作,一边在宋諆昧身上留下大片大片的红痕。进到四根手指时,宋諆昧嘶了一声,许琗烆并没有立刻退出来,而是转头玩弄起了他的乳头。 宋諆昧的注意力瞬间就从后穴转移到了胸前,他从未有过如此羞耻的体验。许琗烆轻轻叼住他的乳头,舌头不断从乳尖划过,宋諆昧只觉得那里酥酥痒痒的,一个劲儿地抬着身子,想要往许琗烆的嘴里送去更多。 许琗烆不是那种自己忍着让别人先舒服的人,他下面硬到快要爆炸了,从刚进屋,宋諆昧吻他时,那儿就精神地立着,忍到现在已经是他的极限。 后穴仍有些干涩,但还不至于会受伤。许琗烆扶着自己的性器,一寸一寸地往里开拓。 宋諆昧痛得伸长了腿,射过一次的小兄弟软软地塌了下去。许琗烆嘴上也没闲着,他痴狂地咬住了宋諆昧的唇,将少年痛苦的呻吟全部吞进了肚里。 “痛......” 说是这样说,宋諆昧的双手却无师自通地搭上了许琗烆的肩膀。他向旁边错开了一点,生理泪水顺着脸颊滴落到黑色天鹅绒的枕头上,陷进去了一小块。 “一会儿就不痛了。”也不知是真是假。 性器全部进到了宋諆昧的身体里,许琗烆没急着动,他舔舐掉宋諆昧脸上的泪珠,一只手去拨弄他又红又肿的乳头,安慰道:“乖,忍一下就过去了。” 宋諆昧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这种疼痛确实是超出他的想象了。他环住许琗烆的脖子,将他的头往自己的方向压,看着那两只吐着信子的毒蛇离自己越来越近,张嘴咬上了许琗烆的喉结。 许琗烆的反应很快,这是多年训练出来的应激反应。他摁住了宋諆昧的脖子,下体开始疯狂抽插起来。卧室里回荡着肉体激烈碰撞的啪啪声,宋諆昧张大了嘴,几乎快要被他掐到窒息。 看到宋諆昧惊恐的眼神后,许琗烆才放开了手,他怜悯地俯视着宋諆昧带着泪痕的脸,随着性器的抽动,一字一句地说道:“不要挑战我的权威,諆諆。” 带着弧度的龟头撞到了一块儿软肉,宋諆昧尖声叫了出来,他自己都觉得那声音过于淫荡,可又实在无法抑制,随着许琗烆连续的冲撞叫得越来越大声。 “这里啊,”许琗烆一刻都不停歇,他不再亲吻宋諆昧,而是改为了啃咬,“看吧,我说过的,一会儿就不痛了。” 脖子处细嫩的皮肤被尖利的虎牙咬破了皮,是刺痛;但粗大的性器不断进出着后穴,时不时点过他的前列腺,是快感。两者参杂在一起,不停地刺激着宋諆昧的神经。他好像置身于火海,没有一块儿皮肤是完好无损的,那烈焰光是蹭他一下都能让他痛到呲牙咧嘴。又好像是炎炎夏日置身于一片汪洋之中,凉爽的海浪拍打过他的身体,一阵阵海风拂来,舒服到叫人不愿动弹。 这种感觉不知持续了多久,一股温热的液体打到柔软的肠道上,将宋諆昧从那天堂地狱中拖了出来。他的性器抵着许琗烆的腹肌,射出一股股白浊。 许琗烆没将半软的性器抽出来,他直起身子,观赏着宋諆昧身上的斑驳,那由他亲手打造出来的杰作。斑驳上又添了新的斑驳,红痕盖着红痕,还有些地方被他咬破了皮,鲜红的血被他用手指抹开,沾染到各处。 第二次,许琗烆从侧面进入了宋諆昧。他一只腿压在宋諆昧的身上,将他牢牢固定住,性器九浅一深地抽插着,在宋諆昧刚要喘口气时猛地插进去,又在他快要释放的那一刻猛地抽出。 宋諆昧再也顾不了什么了,他嗓子都叫哑了,泪水没完没了地从眼里溢出。他的性器前端还在往外吐着透明的前列腺液,许琗烆却死活不肯给他一个痛快,粗壮的阴茎每每抽出去时,后穴就传来一阵又一阵难以言喻的空虚感。 “许哥……求你,让我射出来吧……” 宋諆昧的嗓音都变了腔调,由于体位的关系,他看不到许琗烆的脸,恐惧感于是成倍地漫上心头,他不住地求饶着:“许哥,许哥!真的不行了!” “可以的,諆諆当然可以的,这才哪到哪儿啊。” 许琗烆明显不是在开玩笑。他吮吸了一会儿宋諆昧的后颈,性器插入时狠狠地咬了下去。血腥味在口中蔓延开来,许琗烆忽然变了节奏,一下比一下更猛烈地撞击着宋諆昧的身体。 “嗯!啊……痛!痛……好了……啊!”宋諆昧口齿不清地说着些什么,许琗烆将手指伸进了他的嘴里,作怪地搅弄着他的舌头。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脖子流下,枕头的颜色变得比之前更深了些。 这一次,两个人一起射了出来。许琗烆还是射在了宋諆昧的体内,那里面又紧又热,裹挟得他丧失了全部的理智。 高潮后的宋諆昧像是坏掉了,他大张着嘴,眼睛哭得又红又肿,几乎眯成了一条缝,两条腿也合不拢,都不需要许琗烆施力,自己摆出迎接的姿态,欢迎那根性器的进入。 不知道做了多少次,迷迷糊糊中,宋諆昧听见许琗烆在喊他的名字。他撑开厚重的眼皮,眼神涣散地望向仍在侵占他的许琗烆。 “諆諆,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你一辈子都只能是我的。” “对……”宋諆昧听懂了他的话,献祭一般地吻上了那张唇,在唇与唇短暂地分开时,含混不清地呢喃着,“我是你的……宋諆昧……是许琗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