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婚前闺房偷情,外冷内骚王爷被肏的奴化调教
【01】 最近京城发生了一件大事。 京城第一高岭之花,清冷如谪仙人,不知为何迟迟不肯成亲的恭亲王越玄觞,跟国子监祭酒沈长安的那位嫁不出去的庶次女沈曼月定亲了。 据说沈曼月长的凶神恶煞,性格更是刁蛮歹毒,以至于二十四了还没出嫁,早就拖成了老姑娘。沈家的其他子女都已经越过沈曼月陆续成亲,只剩下沈曼月自己一人。 惠安长公主带着礼部官媒上沈祭酒家的时候,整个京城都惊住了,都在盘算是哪位王爷准备娶沈曼月为妻,甚至开了盘口,赌诚亲王越玄昐要续弦的人气最高,赔率达到了一赔一分一。 然而过了小半年要下定的时候,越玄觞亲自带着满满十车聘礼上门,真真是惊掉了一地眼珠,开了盘口坐庄那人赚了个盆满钵满。 就在所有人的眼睛都盯着沈祭酒家,想得到第一手消息的时候,沈府后院的樱雪阁,沈曼月的闺房里,却是一片异样的春色。 樱雪阁二楼进门便能看到一扇八宝琉璃屏风,屏风上胡乱的挂着一条男人的玉腰带,攒金丝宝蓝皂靴与月白色大衣裳散落一地。琉璃屏风后影影绰绰的能看到黄花梨贴百宝钿贵妃榻上有两个交缠的身影。 还未看清,就听到了一个男人带着泣音的求饶声:“沈小姐……嗯……求求您了……啊,奴不行了,嗯……放过奴吧……” 这声音虽是带着泣音,却是百转千回,婉转而暧昧,听的人心猿意马,面红耳赤。 “王爷做错了事,还不让人罚了?”回答他的却是一个有些沙哑的女子声音,声音慢条斯理的说着,说是要罚却不带怒气。 转过屏风才能看到,只披着一件红色里衣,亵裤只脱了一半,袜子还挂在脚上的俊美男人趴伏在塌上,屁股高高撅着,在他身后有个身材高挑曼妙的绝色女子,与他下身紧接着,外衣已经脱了,只穿着杏粉色并蒂莲肚兜,下身却是撩开了裙子,腰身微动,露出裙子下与对方相连的下体——竟是一根粗壮勃发,青筋遒劲的阳具! 这对男女正是越玄觞和沈曼月! 越玄觞低喘着说不出话,他本就癖好独特,从小自渎的时候就忍不住去摸自己的菊穴,从来不敢与人明说。旷了这许多年之后突然被人破身,操透了菊穴,这段时间每日心心念念,饥渴难耐。 说是挨罚,但那大肉棒插在菊穴里,动作温柔的摩擦着穴心的感觉,实在是给越玄觞解了些馋意,渐渐的有些不满足了,却又不好明说,只能越发的撅起了屁股,一收一缩的收紧菊穴,讨好那根带给他快感的大肉棒。 “别发骚!”沈曼月扬起纤细手掌,“啪”的一声抽在了越玄觞屁股上,软韧的屁股肉被打的颤了两颤,肉浪翻涌,香艳至极。 “唔……”越玄觞却是喜欢被这样粗鲁对待,忍不住闷闷的哼了一声,暗暗的把屁股往沈曼月手里送。 沈曼月也不客气,左右开弓打了七八下,才说:“王爷今日送了十八抬聘礼来,难不成是想让我沈家把家产搬空做嫁妆送到恭王府?” “唔……啊……本王……”越玄觞急忙解释。 “嗯?”沈曼月忽然狠狠一挺腰,往里狠狠操了一下。 越玄觞反应过来,慌忙改口:“奴,奴只是,啊!是母妃说,奴求娶小姐,啊,嗯,要聘礼丰厚,嗯……啊,以示诚意……啊,小姐,奴知错了,嗯……求求小姐给个痛快!” 沈曼月本来也只是寻个由头而已,听到了满意的回答,便也不啰嗦,摁住越玄觞的腰,放肆的操开了。 越玄觞惊呼一声,只觉得空旷的身子总算满足了,眯起眼睛便享受开了,摇着屁股放声淫叫起来。 一年前,惠安长公主举办游船会,沈曼月的嫡母汪氏领着沈曼月去参加。沈曼月中了他人算计,吃了加了料的桃花饼,去后院避祸时,被惠安长公主家的小丫头领进了越玄觞休息的客房。 沈曼月心里明镜似的,身体却不疏解不行。她天生身体与人不同,出生时身体畸形,男女同身。因着有男性的阳具,便充男子养着。然而年龄见长,胸部却鼓胀了起来,十几岁时更是来了葵水。沈祭酒只得改了家谱序齿,让原本的庶长子变成了庶次女,张罗着为沈曼月议亲。 沈曼月对这些倒是无所谓的很。她知道自己癖好特殊,往日与兄弟姐妹们偷看春宫时,便时时幻想着能让自己的阴茎进去操一操,通通那肉穴就好了。若是被压在身下的是个美男子就更是如意,这样想着,花穴就有了些湿意,阳具更是跃跃欲试,在裙子下面耀武扬威的。 如今中了歹人算计,沈曼月还能忍耐,毕竟那药是针对女子,对她作用一般。但越玄觞却是被下了重药,意识模糊不清,见人进来便贴了上来,嚷嚷着屁股痒自己笨拙的乱摸。 沈曼月见平日里清冷俊美的恭王爷竟如此浪荡,可见平日就是个外冷内骚的货,便也懒得忍耐,摁住越玄觞从里到外吃了个遍。 等惠安长公主得到消息找来的时候,沈曼月差点儿被抓到现行,好歹没露出心满意足的傻笑,勉强冷着一张脸。 也不知惠安长公主是怎么脑补的,便认定了沈曼月吃了大亏,沉着脸承诺皇家会负责的。之后过了不到半月就拎着越玄觞上门来赔罪提亲。 沈曼月看人一向精准。 果然,她只是找了个机会向越玄觞暗示了一句自己会在闺房等着越玄觞,那位人前如谪仙人一般清冷出尘的恭亲王就真的自己偷偷跑来了。 两人私会了两三次,沈曼月就将越玄觞操服了。 不说越玄觞到底喜不喜欢沈曼月,反正对沈曼月的孽根倒是爱得紧。 这不,好不容易能借着下定一事正大光明的来见沈曼月,越玄觞就自己兴冲冲的带着东西来了。只是他一贯面冷清高,没人能发现他的兴致罢了。 要知道惠安长公主与当今圣上还都以为越玄觞不想娶沈曼月,苦口婆心的劝了好久,听得越玄觞屁股都痒了,一进樱雪阁就“扑通”一声跪在沈曼月脚边,喊着“小姐怜惜我”就贴了上去。 送到嘴边的肉岂有不吃的道理?这不,外面的人还巴巴的盼着两人相谈甚欢情投意合,屋里两人早就“琴瑟和鸣,蜜里调油”了。 “啊!小姐……好美……啊……嗯……要,要操死奴了!”越玄觞哪儿还有半点谪仙人模样,仗着樱雪阁僻静无人,摇着屁股在沈曼月身下浪叫,恨不得把房顶都掀翻。 沈曼月也操的爽了。这越玄觞的屁股竟还是个宝穴,温暖的肠道百转千回,温温柔柔的痴缠着敏感的孽根,恨不得把沈曼月的阳具咬断了留在里面,操了两下便汁水横流,“噗嗤噗嗤”的水声甚是香艳。 她也便压下去,骑在越玄觞身上,越来越狠的操着这处温柔乡,双手绕到越玄觞身前,一手握住他的阳根熟练而淫靡的撸动,一手摸到越玄觞胸前,揪着他的奶子用略长的指甲揉捏掐拽,无所不用。 越玄觞叫的越发的浪了。肉穴被大鸡巴塞得满满的,每一下都能顶到最爽的穴心,背上还紧贴着女人柔软的乳房,那双细嫩的手只是在身上抚摸就能让他骨头都爽的酥了,更别说是这样对付最敏感的阳根和奶尖了。 “王爷得了趣儿是好事,只是可别忘了是谁给你的恩典。”沈曼月粗喘着咬着越玄觞的耳垂,往里吹了一口热气。 越玄觞身子一软,哆哆嗦嗦的回答:“奴……啊……奴谢小姐恩典……啊……嗯……小姐再疼疼奴……” 沈曼月伸手一推越玄觞,将他拽着翻过来,躺在贵妃榻上,抬着越玄觞的一条腿再次操进那个温暖的宝穴中,边操边骂道:“京城第一风流人物恭亲王竟是个人人可上的婊子,你说若是让人知道王爷您的光风霁月、风流清高都是假的,谁还会倾慕你,嗯?” 越玄觞却是在硕大的阳具进入狭小的穴口之后,就发出了一声餍足的叹息,抬起腿勾住沈曼月的腰肢:“啊……自有,嗯……自有小姐疼惜我……啊……” 一听这话,沈曼月顿时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冲上了头顶,越玄觞那厮浪荡的不得了,躺在自己身下徒劳的扭着腰肢迎合着沈曼月操干,衣襟敞开,摇摇欲坠的挂在双臂上,俊美清冷的脸在染上情色之后,美的勾人心魄,一身瓷白的肌肤在日光下泛起暧昧的潮红,发冠也在沈曼月毫不留情的动作中早就不知道丢到了哪里,散落的头发勾着沈曼月的魂,让她恨不得就这样把越玄觞操死在床上。 当下沈曼月也不再可以控制动作,找到了藏的极深的花心,狠狠一顶,越玄觞的声音立刻就变了调,沙哑的呻吟中多了些撩人的媚意,出来一半就被吞了回去,却更显的有种莫名的风情,引人无限遐想,只想逼出更多。 沈曼月见越玄觞爽的不知天地为何物,便拉起他的一只手,放在自己胸口的饱满上。越玄觞很懂事,动作略带笨拙的揉捏着那一团绵滑的软肉,只觉得手感极好,越发痴迷其中,手指夹着微硬的奶头往长了拉拽。 沈曼月便也一点儿也不客气了,几下都操在了敏感的穴心上,让越玄觞刚刚还下意识的扭动的腰彻底被肏软了,只能用菊穴吸咬肉棒来鼓励对方用力肏。如同被一张细嫩紧致的嘴包住的感觉自然也让沈曼月十分激动,能征服一位如此俊美动人的皇亲国戚的感觉不仅仅是身体的舒爽,更是精神上征服欲的满足。而眼前无论是对方肌肉分明,修长劲瘦的身体,还是丰腴挺翘的肉臀和下面这张水汪汪的小嘴都让她十分满意。于是沈曼月也不再刻意饿着对方敏感的穴肉,而是运起柳枝一样纤细但是有力的腰肢就猛肏起来,直把饿得不行的菊穴肏得不停吐水。 细嫩的穴肉被大肉棒重重摩擦,每一次都被硕大的阳具带着往里深入立刻又贴着肉棒往外翻去,润滑用的脂膏早就融化成水,被孽根带着直往外流。直到沈曼月玩够了找到了更加敏感脆弱的那一点。 感觉到夹着肉棒的肉穴狠狠一抽,沈曼月被夹得也有些呼吸不稳,紧接着就对着那一点就是一阵猛肏,引得越玄觞勾在沈曼月腰上的两条腿紧紧绷着。男人的身体不够柔软,可是肏起来却有劲多了,尤其是那个紧小的肉穴被阳具撑得圆圆的还在不停流水,堵在里面的水被肉棒肏出一阵阵淫荡的水声。 沈曼月手握住刚才就被她玩的支棱起来的阳具用了点儿力气又掐又捏,玩弄了起来。 “啊……嗯……小姐……奴……嗯……奴受不住了……啊……小姐……”突如其来的两面夹击让越玄觞有点儿慌了神,胯下的阳具躲无可躲,只觉得有什么东西要从内部涌出来了,最要命的还是菊穴内被咬死了狠狠艹干的穴心,汹涌的快感电流一样传遍全身,只能随波逐流的恐惧感让越玄觞不甚清楚的脑子更混乱了。 沈曼月轻笑出声,把自己的奶子塞进越玄觞嘴里,笑道:“无妨,我操的王爷很爽,王爷受着就是了。” “小姐……”越玄觞软了腰,下意识的叼着嘴里的奶头吮吸舔舐,大口的吸着,整个脸都陷进了那团柔软里。 越玄觞从前根本不知道男女之事竟然还可以如此奇妙,身体很快就承受不住这样的快感,沈曼月觉得自己只是吃了个开胃菜,越玄觞就颤抖着射了,一股灼热的白浊喷出来,全都洒在了沈曼月的肚兜上。 沈曼月早就知道越玄觞的敏感骚浪,当下也没管越玄觞泄了元阳身体乏力,趁着穴肉因高潮紧紧咬住,阳具调转方向,往最深处的秘境全根没入,狠狠的顶上了越玄觞藏在身体最深处的另一个隐秘穴心。 “啊!小姐!不行!好酸……”还在高潮中的越玄觞惊叫一声,本就蜷缩收紧的菊穴绞得更紧,死死的咬住了沈曼月的阳具。 但是沈曼月已经找到了她想要的答案,红着眼睛再次狠狠的撞上了那处柔软:“放松,我让你放松!” 越玄觞委屈的呜咽一声,深吸了几口气慢慢放松了肌肉,把身体内部最神秘的地方都展开在沈曼月眼前。 沈曼月跟越玄觞一点儿都不客气,压着越玄觞的脸,让身下的男人呈现出更为屈服卑微的姿态,又快又狠的操着那个神秘的地方。 “啊……小姐!不行了,奴……啊!奴……太多了……”远超出身体能接受快感正在逐渐累积叠加,源源不断的涌进四肢百骸,越玄觞是真的受不了了,躺在贵妃榻上连腰都直不起来。越来越多的快感让他一时间反应不过来,只等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就会彻底沦陷在沈曼月给的肉欲之中。 而这根稻草来的却是异常的快。 沈曼月竟然低头亲吻上了越玄觞的嘴。 柔软的舌头舔过齿列和敏感的上颚,女儿的甜香扑满了口腔鼻腔,勾的人骨头都酥了。 “啊!”越玄觞再也忍不住,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脑子里炸开了,还在不应期的阳具抖动了两下,什么都没射出来,脑子却像是高潮了一样,一片空白。他只觉得体内那根暴力挞伐的阳具将一股滚烫的液体尽数喷洒进了身体内部,引的身体轻飘飘的飞了起来,再也感觉不到周围的一切了。 待越玄觞再恢复意识的时候,沈曼月已经穿好了衣服,坐在菱花镜前给自己梳妆打扮了。对比狼狈的腰都直不起的越玄觞,好的不是一星半点。 “王爷醒了?”沈曼月从镜子里看了越玄觞一眼,端起手边的一杯茶走了过去:“殿下喝口茶润润嗓子吧。” 不上床的时候沈曼月给足了越玄觞面子。 越玄觞不敢不接,捧着茶杯喝了几口,才想起了自己这次来要办的正事,忙从散落一地的衣服里翻出来一个鼓鼓囊囊的锦囊,拿给沈曼月:“沈小姐,这是本王……,不,我给您添的购置嫁妆的钱。” 沈曼月打开看了一眼,本以为是银票,没想到竟是七八个庄子和铺子的地契! “这?” “本王的底细想必小姐也清楚,”越玄觞平时都是一副清冷淡漠的样子,说话声音也清清冷冷像是一汪冷泉一样,“什么光风霁月,只是唬人罢了。本王这些年在外面虽不学无术,但也攒了些家底。沈大人素来洁身自好,怕是家财不多,沈小姐您又是庶女,沈夫人定不会给您太过丰厚的嫁妆。本王补贴小姐些,请小姐不要嫌弃我这蠢人。” 沈曼月闻言哭笑不得,想了想,还是将锦囊收了起来,笑道:“那民女就谢过王爷了。” 其实沈曼月不缺钱,她幼年时被家中充作男子教养,更是重活一世之人,早就拿了生母苏姨娘的体己做了些小买卖。这些年那些买卖都赚了钱,如今京城里最大的戏园子梨香苑就是沈曼月的产业,更不必说其他酒楼商铺,林林总总能抵得上大半个沈府,只是除了苏姨娘其他人都不知道而已。 但是沈曼月向来通透,越玄觞能拿得出这么多产业来补贴沈曼月,已是将沈曼月当做了自家人,她又何苦扫了越玄觞的兴?心中对这个肚子里无甚墨水还装的清高冷漠的男人多了些好感。 越玄觞见沈曼月收了,松了口气,又说:“恭亲王府这些年来也没个女主人,我母妃与姑母的意思是,沈小姐有什么想要置办的家具直说无妨,左右离成亲还有半年,时间尽够了。” 沈曼月略一思量,点了点头,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民女先伺候王爷穿衣洗漱,之后便到外间书房去商议一二。” 能打新家具?这可真是太好了! 沈曼月眯起眼睛笑了起来,满脑子想的都是到时候要加些什么样的淫乱机关,好让越玄觞欲仙欲死。越玄觞浑然不知,只看着沈曼月艳丽的面容,心中微动,不禁有些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