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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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出生的时候,我才三岁。 人们说,小孩在三岁以前都没记忆。我很庆幸,她刚刚好降生在了我记忆开始的地方。 这个软乎乎的小不点儿出生时挺不好看的,头发只有几撮,眼睛还肿。看到她的第一眼,我不禁脱口而出:“好丑”。 哈哈哈,这就是亲哥。 这件事我妹永远也不会知道,她要是知道了,指不定怎么闹呢。 妹妹学会的第一个词不是“爸爸”也不是“妈妈”,而是“哥哥”。尽管那个时候她吐字不清,讲话奶里奶气的,我还是能听出来两个字“哥哥”。 当时我就觉得,做哥哥挺好的。虽然平时她调皮捣蛋,一不留神就会拉屎撒尿,甚至还在我床上尿过,拉的屎也挺臭,但就是挺好的。 我的身后多了一个跟屁虫,还是会和我抢吃的那种。 我妹总是喜欢抢我手里的东西,我吃什么她都要和我抢。有时候我妈会特意买两份一样的,她就一定要我手里那份。 怎么我手里那份更香吗? 我不太懂我妹的逻辑,但我依然会把手里那份换给她。因为只要答应她,她就会笑着说:“哥,你最好了。” 挺傻的孩子,明明两份都是一样的。 有时候我也会逗逗她,趁着她偷偷摸摸地抓起两个肉包的时候问:“分给哥一个,好不好?” 我妹肉乎乎的小脸上全是纠结,盯着自己左右手的肉包不放,思考了一会,又把两个肉包重叠在一起仔细对比,最后才递出个小的,软绵绵的说:“给。” 那模样看上去相当舍不得。 我的手扫过她的冲天辫,特别帅气的说:“哥又不想吃了,你吃吧。” 然后她就看着我咯咯直笑,露出缺了一颗的门牙。 妹妹胆子挺小的,有时候会做噩梦。她会半夜起来敲我的门,抱着自己卡通印花的小被子,怯生生地说:“哥,我想和你一起睡。” 我看着她的眼睛,里面有泪花在打转,便问她怎么了? 每到这种时候,她就会把梦境复述一遍,有时候讲得清楚,有时候又说不明白。她会梦到被人追杀,梦到电视里的妖怪,梦到被狮子老虎吃掉……我妹妹脑子里的想法还真是多。 大约就是这样,我被她磨出了好脾气。 我告诉自己,这个小不点得哄,我可不喜欢看她哭鼻子。 我妹喜欢听故事,她睡不着的时候就缠着我给她讲。可我不太会讲故事,我明明只比她大三岁,她怎么觉得我什么都会? “哥、哥哥、哥哥…我要听……” 好吧,作为她无所不能的哥哥,我只能先去把故事听一遍,然后再复述给她。 童话总是美好的,结局不外乎“王子和公主从此过上了幸福的生活”。这个小姑娘听了故事就翻箱倒柜的找出一大块白布,把自己装扮成新娘,然后对我说长大后要嫁给我。童言无忌,我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继续陪她玩新郎新娘的游戏。 我妹小时候可野了,老吵着要去外面玩,我就带着她在小城里四处闲逛。但总有人以不可言说的目光看着我俩,我隐隐约约间听到有人嘟囔:“这么小的小孩就学会早恋了?” 我有些难为情,脸颊发烫,大概懂他们说的什么意思。于是我悄悄地松开了牵着我妹的手,走在她的前面,示意她跟着我。 妹妹突然不动了,呆呆地立在那里。 我再次尝试往前走了几步,转过身,她还是没有跟上来。我没了办法,只得折返回去,问她:“怎么不跟着哥走?” 我一问她就开始哭。她撅着嘴,扯着我的衣角说:“哥,你不要放开我的手,不要让我一个人走。” 看着她这么委屈的模样,我感觉自己犯下了一个大错,连忙哄她,让她不要哭。 小姑娘越哭越厉害,真不知道她怎么有那么多的眼泪。 “是哥错了,成吗?别哭了,我请你吃东西。”我使出了一招杀手锏,我妹的哭声马上就停住了。 小孩就是有这点好,好哄。 我给她买了根旺旺碎冰冰,五毛一只。掰开冰棒,我把东西全都递到她手里,她扑闪着大眼睛接了过去,然后又开始仔细比较。 “哥,是上面那个多,还是下面那个多?” 我妹问的问题好深刻,还真为难住了我。我只能摇头:“我也不知道。别想了,这就是给你买的,不用分。” “不是,哥”小姑娘流出的鼻涕都没有擦干净,仰着头说:“我想把多的那个给你。” 我的心上一暖,全身又软又舒服,就是被子刚刚晒好躺进去的那种舒服。我望着她的小脸,连忙掏出纸把她的鼻涕擦干净,又摸着她的头说:“哥不吃,你吃。” 我妹抿了抿唇,把下半截的冰棒塞我手里,“我觉得下面那个多点,给你。”她看我不肯接,又强调道:“必须吃。” 好吧,真是个任性的小姑娘。 我们一人手里握着一半棒冰,开始往回家的路上赶。天气不是太热,阳光烤得人心头暖洋洋的。她攥着我的一小节食指,转过头,满脸认真地对我说:“哥,以后不准放开我的手了。” 我的心在这句话里融化,点头道:“好。” 她将我的手指抓得更紧,傻笑着说:“我就知道,哥,你最好了。” 她总说:“哥,你最好了。”但……我没有那么好,我大概是她童年阴影的帮凶。 事情要从我六年级毕业那个暑假讲起,简单点来说,我爸不仅猥亵过我妹,也猥亵过我。 他借由着帮我洗澡的理由盯着我的身体看,拨弄我软趴趴的还未成熟的下体。之后他又要求我看他的鸡巴,脸上挂着笑问我:“大不大?” 中年男人的阴茎上覆着稀疏的毛发,偏黑的茎体挺翘在我的面前。我不知道这算不算大,也不知道这样问有什么意义,但确实比当时的我大得多。 我点了点头,老实的回答:“大。” 他极为满足的笑出了声,抓着我的下体,要我亲他的下面。我摇头拒绝,但我爸按住了我的头,我的嘴就立刻被塞满了。 那个恶心的味道,我至今也忘不了。 他的阴茎在我嘴里抽动,我恶心的想吐,哭着想要躲开,但一个小孩的力气怎么能比得过成年男人。我一边哭一边给他口交,牙齿刮疼了他的时候还会被打。 他射了,白色的恶心的液体让我几乎窒息。当时的我真不知道那种东西是什么,我以为他尿了,乳白色带着咸腥味的尿,真恶心。 他让我咽下去,我直接吐了出来,然后他生气了,对着我就是拳打脚踢。事后,我爸威胁我不准告诉任何人,我很没出息的哆嗦着答应了他。 那天晚上我蒙在被子里哭,迷茫和无助让我发抖。妹妹又做噩梦了,她推开了我的门,发现了不敢哭出声的我。 作为她的哥哥,我第一次在她面前哭。 她看着我发愣,突然又转身跑开。我下一滴泪水还没落下来的时候,她就再次出现了。妹妹跑得很急,手里抓着卫生纸,猛地一下钻到我的怀里,用纸巾给我擦眼泪。 我终于懂了,我哄我妹的时候,她怎么能越哭越厉害的。本来委屈还能自行消解,但如果有人关心你,这委屈就再也咽不下去了。 “哥哥,你为什么哭?”我妹手里的纸用掉了一大半,专注地看着我,见我不说话又补充道:“哥,你不要哭了,我好难受。” 她指着自己心口说:“这里,难受。” “好。”我抱着她,像是抱着冬日里的火种,“哥,不哭了。” 我始终没有把哭的原因告诉她。小孩子会在某些时候出奇的懂事,她不再追问我,手臂环过我的腰,学着我安慰她的样子去拍我的背。 我的心被熨暖,因为怀里的姑娘。 很快,小升初的暑假就结束了。初中的学校要求住宿,我暗自松了一口气。我不想看见我爸,便用“爱看书”作为借口,搪塞着我妈。 “你妹妹说,她想你了。”我妈见劝不动我,便叫她过来和我聊天。 “哥哥,我想你了。”她稚嫩的声音从学校公用电话传了出来,我握着话筒的手迅速收紧。 “哥哥,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哥,我给你留着吃的,我都没舍得吃。” “你快点回来好不好?” “哥哥……” 小姑娘的嘴都没有停过,一字一句说得我眼眶发热。最后我还是决定回去,因为我也想她啊。 听说我周末要回来,妹妹就早早的在楼下等我,我妈怎么劝也不管用。看见我的时候,她一下子就从远方扑了过来,小短腿跑得飞快。 这么个小不点一边跑一边叫着哥,小脸红扑扑的,一下子撞到了我的怀里,不深不浅,刚刚好撞到心头最柔软的地方。她从我怀里钻出来,扬起头,甜甜的说了一句:“哥,你终于回来了。” 妹妹在我怀里蹭了好一会,然后才抓起了我的手说:“走,哥,我们回家。” 我能猜到,她迫不及待地想要我去看她留给我的零食,便任由她拽着我往前走。其实我心里想的是,世界上不会有什么人比她更好了,无论她给我什么,我都喜欢。一想到有个妹妹在等我,回家也没那么难。 那个时候,我不知道我爸没有看出来我在刻意躲他。反正除了那一次猥亵之外,他再也没有对我做出任何逾矩的行为。 我以为那不过是一场意外,毕竟他就像从前那般对我好,问我冷不冷,问我热不热,看不出任何异常。如果不是我妹还记得我曾经哭过,我都快要觉得那是自己的臆想。 九年后,妹妹考上了我所读的大学。她还是像小时候一样喜欢黏着我,惹得众人十分羡慕。 她上大学没过几天,我室友就向我打听,我妹有没有男朋友? 我的心没有来的慌了,鬼使神差的说了一句有。 对方倒也没有多做纠缠,岔开话题,又和我聊别的,但我的思绪一直停留在“我妹将来会嫁人”这个念头上。是啊,她都成年了。以后肯定会谈恋爱,会结婚生子。保护她的任务必须要交到另一个人的手上。 可我不舍得,这叫我怎么舍得?保护她已经成为一种习惯,如果交给旁人,我不可能会放心。我很害怕,怕别人照顾不好她。 我沉思了很久,把我从小到大认识的男性都考虑了个遍。然后我发现,没有一个人配得上她。用通俗的比喻来讲,她就是颗白菜。 也许每个哥哥都是这样的吧,我叹了口气,不再纠结。 我和妹妹的关系发生转变是在一个普通的夜晚,她哭的撕心裂肺,告诉了我隐瞒多年的真相。 原来我的心安是用我妹的童年阴影换来的!原来我爸竟然猥亵了她那么多年!我抱着她哭,说不出的心酸与后悔,我自以为将她照顾得很好,现实却狠狠地给了我一耳光。 我妹告诉我,我对不起她,她想上我,想操我,而我必须答应她。 我闭上了眼,思路在这时候异常清晰。 其实她说的对,是我对不起她。如果我当初说出来,她就不会遭遇那些。当一个受害人对加害者纵容隐瞒时,他就已经沦为了加害者的帮凶。 人的感情真的很难定义,“亲情”、“爱情”不过是前人的理解。妹妹对我的感情算什么?我对她的感情又该怎么形容?我从小被教育我们身上流着相同的血,所以我们之间只能有亲情。 我知道!我都知道!按照世俗理法、伦理纲常,我应该拒绝妹妹,掐断她所有的念头。她在人生中走了岔路,她说她爱我,我应该把她拉回来,拉回正道! 但是!但是!哪有那么多应不应该?生活对她而言已经够苦了,她想要,我就给,这就是我的答案。 既然她走了岔路,我就陪她一起走。我是她哥,天经地义。毕竟当年那个小女孩哭着鼻子求我不要放开她的手,不要让她一个人走的时候,我就已经答应她了。 我抱紧了我的妹妹,回应着她违背常理的要求。然后她全身的肌肉才放松下来,终于破涕为笑。 唉,小孩就是有这点好,好哄。 我俩在一起后,怎样处理和家里人的关系就成了一大难题。最开始我只是想逃离那个家。我带着我妹同居,连寒暑假也不回去。但逃避永远不能解决问题,我最终还是回去了,那次我没有带上我妹。 我怀着复杂的心情敲开了家门,我妈马上迎了出来,红着眼骂我没良心,拉着我的胳膊,把我拽进了屋。 我爸见我回来也是一副喜笑颜开的模样。一家人围在一起吃饭,画面看起来美好而温馨。 这种美好和温馨在我家里已经上演了二十多年,现在我要亲手将它打破。我平淡地说出了我爸猥亵过我的事实,然后将我妹从小的经历安排到了我身上。我说他猥亵过我好多年,说着说着我的眼泪就掉了下来,我没法对她的遭遇无动于衷。 家里被我弄得鸡飞狗跳,遮羞布被我彻底撕开。我爸不敢反驳我,他没脸在我妈面前说,那个人是我妹妹,他的亲生女儿。 我妈几经崩溃,不敢相信自己相处多年的枕边人竟然这样的禽兽不如。最终,他们离婚了。 仔细想想,我也不能拿我爸怎么样。事情已经过去多年,根本找不到证据。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警告他,如果再发生这样的事,就把他送进精神病院。 我对我的无用感到羞耻。只有和妹妹做爱的时候,心痛才会有所缓解。我喜欢被她占有,身心在这背德的性爱中得到彻底的放松。尽管这种性爱不被会被人理解,但我妹告诉我,只要我们开心就够了,人就活这一辈子,不要被他人束缚。 我想,她应该活得比我明白。 妹妹热衷于操哭我。她说我的眼泪会给她快乐,所以每次看到她发自内心的笑容,我也就不介意自己被弄得多么一塌糊涂。我的泪水在她的身上流淌,正好滴在她的心尖儿上。我知道那里有块疤,总有一天,那块疤会被我的泪水泡软,然后蜕皮,从此新生。而我也将对她坦白一切,放下所有的包袱,也许在不久后,也许是明天,未来的事谁又说的准呢? 而现在,这个小姑娘正拽着我的项圈,将震动棒开到最大档,一脸兴奋地看着我哭。我的两个乳头连着跳蛋,前端被绳子束缚住,身体湿透,张嘴全是呻吟。 妹妹摸着我的脸,眼里满是狂热,“哥哥,你爱我吗?” “我爱你。”我呜咽着回答,鸡巴忍不住又喷出了水。 “我也爱你,哥哥。”她看着我,笑得像个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