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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负复兴宿命的失忆触手少女x为赎罪在太空寻觅残党的军官(梗概片段)

    虫族触手少女U X 身体改造军官Y,ABO,军官是A

    U种族与人类所在星球毗邻,设定是U捡到了一个手机(光脑),为了了解人类在网络上和人类聊天。人类要攻打虫族,Y受命接触U,就和伪装成人类少女的U聊天,用虚拟影像交流,渐渐思考虫族与人类的关系,U对Y感到新奇,萌生朦胧的好感,而Y通过追踪到的信息最终歼灭了虫族。而不久破译了虫族的信息,虫族预知了自己的灭亡将子系虫后(即U)冻结在能量石中传送到虫族的始源地。也接收到宇宙联邦的消息,获悉虫族与人类并无利害冲突,人类因无知屠杀了一个种族。Y他们成为众矢之的的,Y得到了U给他的消息,在星球上找到了科学家认定的虫卵(实际上是繁殖的说明书也就是小黄本2333)决定担负起寻找虫族的使命。

    然后Y乘着飞船灰啊灰,到了一个星球,被触手捕获了。虫族自身是无法孵化卵的,就需要寻找强壮的个体来改造孵化。U就是小触手,不过已失去记忆。记忆被转化成能量在休眠期消耗了。

    然后U是虚拟形象的模样,Y心中一动把卵给了她,U认真研读小黄书后将Y催眠,变成淫荡的奴隶兼孵化器,改造身体(Y本来就是改造人,身体机能超强),肠道敏感点加倍,可自动分泌液体,只要插进去就会爽的不要不要的,为了孵化做准备天天把Y钉在地上艹,用营养液把他塞的满满的(所以不会排泄了)。用Y的精液受精,U产卵,一个个塞到Y的肠道里,把腹部撑的涨起来,孵化的时候要排出来,最后玩坏~U恢复了Y的神志,问他地球人的生活,饲喂固体透明营养让他排泄,由于被改造一边排泄一边高潮,最后只要有类似活动都会性兴奋(回到母星的路上排泄时高潮了留下了心理阴影)

    片段

    “人类是怎么排出废物的呢?”少女托着腮,一派天真无邪。

    而Y知道,她是怪物。令人作呕的怪物。

    “我们种族通过这一根触手分泌出废液,凝结成晶石。”那只正埋在男人后穴里的触手动了动,以昭示自我的存在。女孩撇了撇嘴:“而你们把它当成了宝贝。真蠢。”

    Y没有接她的话。他无力地倚靠在束缚他的能量墙旁,身体不住轻颤,透明液体从腿根淌下。虫族特制的营养液使得他的身体机能永远处于最佳状态,而他曾引以为豪的坚定内心已经疲惫不堪了,在他第二十一次逃跑失败后。

    “你会排泄吗?”女孩歪头,泛着银光的柔顺长发顺肩垂下。见这个雄性人类没有回应,她微动手指。

    随即几声短促的轻哼从男人的喉咙里逸出,他的小腹被搅动的触手撑出了可怖的形状,然而跳动的阴茎却证明他软弱的抵抗只不过是强弩之末。淅淅沥沥的液体从马眼里喷出。他睁开眼,嘶哑的嗓音里有丝嘲讽的意味:“你到底有多无聊?”

    “非常。”

    一阵沉默。只剩触手仍转着圈刺激后穴发出的水声响着,仿佛是在找着乐子。

    “那你就给我演示下吧。”

    “什么……?”被淫欲搅昏大脑的男人腹部抽搐着。那触手射进了大股的营养液。而口腔被撬开,粘稠的,微甜的胶状液体从喉头灌入。他无力地挣扎,却让触手进地更深,而主茎旁的触须刮搔着口腔内侧,使得一丝微妙的痒意在呕吐感中钻进钻出,难以捉摸。

    “……还是学不乖。”不快掠过少女光洁的脸庞。她抽出被咬断的触手,断裂的一端淌着透明的粘液,牙印以可见的速度消失。剩下的半截化成汁液,不待男人吐出就潜入他的腹中。

    “希望你的消化系统还没坏。”

    “……呃!”男人捂住腹部,浓眉紧锁。胃里突然充实,让待机许久的肠胃措手不及。他的身体强壮且坚硬,而内部却柔软而脆弱。液体凝固为胶状固体,被推挤着在肠中徘徊。肠道也蠕动着回应。

    那触手在唤醒他的身体机能,以达到排泄的目的。他将手探入喉咙以妄想吐出异物,而触手悄然攀上他直指向天的阴茎。“唔……”久违的便意侵上心头。他半跪在地,试图阻挡肠道中的堵塞逐渐下坠。

    然而无济于事。胶状物缓慢地抵达了肛口,随即停止。催情剂从肠道中释放被身体吸收,融化的触手残骸又化为实体,从内部按压这肠壁。

    “这样吸收食物的效率最快吧。”女孩笑眼弯弯,吐出的却是恐怖的话语:“呐,干脆以后就这样喂饱你算了,以免浪费我的营养液。”男人已经听不清她的话了。他蜷缩在地上,双拳捏紧,健壮有力的双腿交缠磨蹭,不知是在抵抗便意还是在抵抗情欲。“不要……”微凉的触手从四周伸来,缠住双腿,一根主茎托住他颤抖的腰,其他的将他的双腿拉开,将他饱满的臀部暴露在外。一点透明的固体从湿润的肛口露出,又被吞了进去。

    “想出来吗?”女孩抬了抬手指,潜藏在肠道中的触手猛击着敏感带,引得肛口猛的收缩了一下,那固体又出来了些。

    “不……”男人无神的眼睛里溢满了绝望。他的身体已经不受他精神控制了。下意识的收缩将“排泄物”一点点排出,而他的身体却希望它出来的快些以承受甘美的高潮。他的精神也不受自己控制了。如此的羞辱竟使他快乐,竟想让她跪倒在那个怪物前祈求更多。

    “啪!”触手打在他的腹部,留下一道红痕。他挣扎了一下,那触手又打了他一下。不过是打在充血的龟头上。尖锐的疼痛使他绷紧了小腹,固体又出来了些。“呜……”他不停挣扎,如雨点般的鞭打抽过每一个可以寻求快感的地方。透明的淫液从马眼汩汩流涌,透明的东西从深红的肛口缓缓挤出。

    “你是故意地吧,人类先生。”一声轻笑使男人的手僵住了。“真是可怜啊。那么,让你如愿以偿吧。”数股缠住腹部的腹部动了,向下快速推挤,那固体受了重压软化了,蓄势待发。

    突然,一根触手狠狠地打过肛口。

    “啊啊啊……”不知是绝望的哭喊还是愉悦至极的淫叫,大量的胶状物从肛口喷泄而出,噗噗的声音夹杂其中,显得怪异又淫靡。

    还是触手妹子的梗

    U歪头,讶异地看着拿枪对准自己的男人。

    “现在我可以杀了你。”男人喘息着,但眼神锐利。

    “……”U垂眼,透明的触手从男人的皮肤上滑下,留下蜿蜒的湿痕。

    这子弹的威力她是知道的,另外,男人的自制力着实让她吃了一惊——他之前在Q那里吃的苦头足以让他跪在地上求操。

    她漠然地瞥了他一眼,苍白的脸上笑意倏忽即逝。

    “好啊。”杀了她,那两兄弟不把他剥了皮才怪。

    男人嘴唇抿紧成一条直线,握住扳机的手指松了松,一步步向她逼近。冰凉的触感抵在太阳穴上。倒是很稳。

    “你不是一直想杀我么?现在不动手?”U把触手缩到身后,算是解除了一切武装。

    “我看你现在是很想要的样子。”光裸健壮的肉体上泛红的鞭痕和蒸腾起情欲的粉红融合在一起,汗水从鬓角滑过滚动的喉结,从褐色的乳头上淌过。直挺的阴茎已经流水了……当然,她更熟悉的是那种味道,空虚的,饥渴的,欲拒还迎的味道。

    “……操我,或者被杀。”男人撸动着他的阴茎,宽厚的胸膛向她挺起,不耐烦而低沉的语气与其是威胁的利剑,不如说是裹满蜜糖的春药。

    他自己的春药。

    她顺从地被枪上的力度按压躺倒,男人跨坐在她身上,汗液和淫液滴在她的白裙子上。滚烫的胯部在她腿上轻轻地磨蹭,但那把枪还是对准了她:“做出你的选择。”

    她纤长的睫毛扑闪,声音冷静地陌生:“选择在于你。若想杀我,你开枪就是。你只是不想请求我而已。”

    “求你做什么?”男人笑得扭曲,“我可以把你的触手砍下来自己解决。”

    “你可以试试。”平板的,毫无起伏的声音。

    “……你真是一点情趣都没有。”男人嘟囔着,眼神晦明不定,嘴角牵起一丝嘲弄的笑。半晌,他颓然地放下枪,翻身坐在了一边。

    “你不继续了?”U探出触手。他明明已经难以忍耐了。

    “你亲我一下我就继续。”

    “按照我们的习俗,亲吻行为只在挚爱的人之间进行。”她顿了顿,补充道:“而你们似乎熟人就可以这样。但是,我们不能。”

    “哦。看来我要换个说法了。你真是一点感情都没有。”

    她的表情明显在说抗议。他都可以料想到她会说她知道什么是爱情。

    U皱皱眉,觉得现在的男人无可理喻,估计是毒液烧断了他的某根神经。他的腿绷得很紧,骨节分明的手握住阴茎上下撸动,喉间发出苦闷的呻吟。过了繁殖期的U对男人的身体已失去了兴趣——貌似只有爱才能使虫族将那种兴奋保持下去。

    她想提醒男人这种抚慰对他的“病状”于事无补,但男人对待他自己生殖器的手劲不像是自慰,而像是自虐。她舒展柔软的肢体,决定不自告奋勇地帮忙——她对繁殖期虫族分泌的催情剂的效力十分了解,男人估计撑不了多久。

    嗯……真的有点久。

    男人已经失去理智般蜷在地上,布满汗水的强健躯体在粗糙的地面上扭动,一只手掐弄着阴茎 另一只手的三指在后穴里不断抽插,带出黏腻的水声。这无异于饮鸩止渴,但是他被精液灌满的大脑管不了那么多。U有些烦躁地伸出触手,缠住他动作的手。

    “不要……”男人的瞳孔微微张大,双腿夹住她的触手。

    啊啊,口是心非的家伙。明明看起来很欣喜的样子嘛。“你要不要无所谓,但是他们很快就会过来会合,你介意让他们看到这个样子的话,我可以帮你然后去找他们。”

    意外地,又看到黑洞洞的枪口,同时是扣动扳机的声音。

    “啪。”男人的枪被打掉在地,子弹贴着一根被切断的触手滑过,那透明的器官像过热的果冻般融化为一滩液体。吞噬掉兄弟的力量的她变得更强了,若是之前的她,绝对躲不过这致命的一枪。母星的力量在她体内翻腾,连同她的愤怒。

    腾天而起的粗壮触手把男人轻易拎起,缠上他的脖子,勒紧,带着倒刺的侧茎勒住他的阴茎,小的枝条野蛮地挤进尿道,堵死了精关。腿以一种怪异的姿势被拉扯开,导致绷紧的肌肉不断痉挛。

    “你开枪了。”

    “我……”

    皮肉撞击的闷响。

    “没有叫你回答。”

    男人吐出一颗带血水的牙,肿胀的脸颊上扯出难看的笑,“这才像你啊,U。我还以为你被你那哥哥取代了。”

    M没有说话。自己放松了警惕,才被谨慎起见的男人所袭。无论有无可能,先斩尽杀绝再说么?这也是政体对于异类的态度吧。真是绝妙的应对机制——万无一失。男人错就错在低估了融合的力量。

    她眼神阴鸷地打量着男人,一边把枪从沙地上勾起。她现在难以肯定剩下人的意图了。

    “这算是抵了你之前对我做的事。一债抵一债。”他低沉的笑声如同铁锈般锈蚀着耳膜,“别说你之前举动都是因为发情期,我看你明明很享受折磨我,就像你现在一样。”

    “你真要这么算的话……”她眼神愈发暗沉,往事更让她自觉愚蠢,“啊,那就是旧债未了又添新债了。”呼吸困难使这句话含混不清,嘲弄的意味倒是一清二楚,“呜……”触手在男人穴口滑动,在它迫不及待地张开时又游离开去。

    “你想逼着我折磨你。”肯定的语气。

    “是的,如果你这么认为的话。”他挑挑眉毛,“那样才是真实的你,残忍又天真的暴君。而不是故作谦恭的穿白裙子的和平天使。”

    “我一直都穿的是白裙子。”男人大概疯了。U漫不经心地让触手滑进男人的肉穴,在内部成结以保证每次抽动都可以擦过敏感点。在没有弄清楚事态之前,不能弄死男人,但半死不活是没有问题的。她现在不打算帮男人解围了,除非他哭着求她。而且她也懒得施与他畅快淋漓的高潮。

    “啊……再进来些……”愉悦的长叹从男人口中泄出,湿热的内壁痉挛似地吮吸着她的触手。

    她一记抽在男人的乳头上,同时向更深处猛的一顶,开拓最柔软也被调教的最敏感的疆域。被汗液浸润地发亮的胸膛随着男人的低笑而颤动:“我就爱你这种方式。我就爱你……这样。”阴茎肿胀到极致而不得释放的痛楚让他眼前阵阵发黑,但这种折磨才是他熟悉的,才是他安心的,才是他独有的。他听着自己体内的水声,自己喉中的呜咽,却觉得少了什么。“你的服务……不到位啊。”哦,看蝼蚁的目光。“如果是你的话,应该把我吊起来打才对。”

    “打过了。”

    “你应该一边操我,一边挥着你的小触手抽着拧着会让我痛也会让我爽的地方。”下半身似乎失禁般淫水滴答个不停,蔓延到深处的触手顶到了肺一样让他窒息。

    M没答话,触手停下,然后快速扭动旋转,“嗷……啊啊啊……”痛苦的嚎叫声挤开了烦人的碎嘴。有时候快感的积累过头也是痛苦。嗯,他差不多要高潮了。M让触手停转,好整以暇地欣赏他的狼狈姿态。

    “你输了。你喜欢这样。”急促的喘息中挤出的话语还是令人火大。

    “我们之间没有比赛。”但人类和虫族之间有过。她永远不会忘记家园覆没的结局。

    “我对你发起的不是挑战?”挑战?笑话。男人摆着下贱淫荡的姿势,却装作胜券在握。

    “是挑衅。”她让堵在尿道里的枝条伸出细小的倒刺,缓慢的在柔嫩的通道里剐蹭,同时捏紧他不堪蹂躏的阴茎。

    “哦,你真的想废了我。”男人唇色发白,身前的剧痛与身后的激爽形成了让人崩溃的反差,足以将他拖入极乐的地狱。

    “我想你也用不到它。”他的“嘴”实在来者不拒,又太过饥渴,稍加撩拨就张合着吞入更多。估计没有人可以满足他的胃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