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夫君给你舔干净
南遥躺在床上,赫连衡把他彻底压制住,他的呼吸开始乱了,赫连衡身上那种野兽般的压迫感,让他畏惧又着迷,他眨巴着水灵灵的眼睛,无辜道:“我有什么憋不住的,倒是某人,一副急色模样,才是憋狠了呢。” 赫连衡被他倒打一耙,噗嗤一笑,在他耳畔低声呢喃道:“宝贝,你以为我不吃激将法吗?在你这,我可情愿当个昏君,我今晚我要干死你。” 南遥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正想着怎样才能让赫连衡停下来,他的里衣已经被解开了,赫连衡肆无忌惮亲吻着他的脖颈、锁骨乃至前胸,握住他的乳秋把玩,酥麻的痒意瞬间蔓延到全身,他推拒道:“不……不要弄……” 赫连衡冷哼一声道:“别跟我说不要,你这胎早就四个月了,不会有事,太医也说过,适当的房事能助你开拓产道。” 南遥羞得捂住脸,有些惊慌失措,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从前在红帐里久经情事,无论那些男人用多下流的方式弄他,他都能淡然处之,冷漠如旁观者,也就没有羞耻这一说,可在赫连衡这里,他却总是溃不成军,羞涩如处子。 赫连衡把玩着他的乳头,指腹按压在那小红豆上,打着旋儿揉,而后又用指头夹着它,拉扯拨弄。 他的身子敏感至极,根本招架不住这样手法娴熟的撩拨,一阵阵酥麻颤抖,花穴里咕叽分泌出一汪蜜汁,浸透了亵裤,他认命似的闭上眼,偏偏赫连衡托住他的后脑勺,强迫他睁开眼,逼迫他看那殷红涨起的乳粒,挑逗道:“还说不要,看看,你这里都硬起来了,明明就是很喜欢。” 南遥强行别过脸不看,赫连衡继续用一双带着粗砺茧子的大手,揉搓着他水豆腐般滑嫩的双乳,且不无惊叹道:“四个月前还没这么大,你是不是自己偷偷玩了?” “我没有!”南遥羞愤欲死,解释道:“是因为怀孕它才变大。” 赫连衡玩味道:“那是不是有奶了?” “没有!” 可赫连衡不听,埋头就吮吸起来,舌苔扫过那细嫩的肌肤,将浑圆的乳球弄得愈发饱胀,南遥嘤咛出声,在这样疯狂的撩拨中,爽得几乎要晕过去。 赫连衡见他感觉良好,也愈发兴奋,卖力吮吸那嫣红的乳头,突然间,他感觉一股浓浆喷到了嘴里,唇齿都被抹了蜜一般,甘甜酣畅,他一怔,抬起头,只见南遥那可怜巴巴的小乳头挺立着,正汩汩冒出乳白色的奶汁,这极度色情的视觉刺激,让赫连衡一下子鸡儿梆硬。 南遥也感觉到了,伸手一摸,羞得拿被子裹紧了自己,瓮声瓮气骂道:“你!混蛋!” “在你面前我早就是混蛋了。”赫连衡兴奋道,一把掀开被子,不由分说就掰开了南遥的腿,急不可耐地进入,肿胀的性器捅进温热濡湿的淫穴,瞬间被包裹得紧紧的,他舒服得不停喟叹,一边肏干,一边继续吮吸南遥的乳汁,憋了四个月的欲望得意发泄,真正是欲仙欲死,酣畅淋漓。 南遥其实也憋得狠了,这身子在孕期格外脆弱,渴望被好好疼爱,所以他也只是勉强哼哼唧唧了几句,也就随赫连衡去了,上下都被赫连衡亵玩,他的身子软成一滩春水,蜜汁狂涌,赫连衡显然察觉到了,一边动作一边逗他道:“水好多啊,你这里早就想被鸡巴插进去,是不是?” “不是……唔,好痒……” “我来给你止痒。”赫连衡用粗大的鸡巴顶着他的子宫,与此同时,用一只手灵活地摁揉他的阴蒂,那膨胀的欲望,又硬又烫,把他内壁烫得一塌糊涂,这样的肏弄对于他来说过于激烈,他眼泪都掉了下来,眼眶发红,楚楚可怜地盯着赫连衡,求饶道:“不……不行了,放开我,不做了,救命……” 赫连衡不为所动,问道:“舒服吗?” “舒……唔服……” “舒服为什么不继续做?” 他无力抗拒,两个人的下身紧密楔合,皮肉摩擦,发出淫靡的啪啪水声,南遥舒服得捂住小腹,只听到赫连衡的呼吸声愈发急促,于是他也随之兴奋,赫连衡很有技巧,偶尔会把鸡巴抽出来,等待几秒钟,这样的时刻对于南遥来说很煎熬,因为小穴失去了填充物,无比空虚瘙痒,于是他扭动着身体去勾引赫连衡,迫切希望那根东西能重新进来,赫连衡总是钓着他,在他最难受时,猛地进入,一插到底,爽得他不能自已。 或许是憋得狠了,这一场他们做了很久,南遥已经记不清自己第几次高潮了,他被赫连衡肏得死去活来,被操射了,后来精液都射光了,赫连衡还没疲软,继续弄他,他迷迷糊糊地接纳,饱含淫水的小穴有规律地收缩,快感不断,到最后,竟然被操尿了。 他一惊,赫连衡握住他秀气的小鸡巴,笑道:“宝贝,就这么舒服吗?你被我操尿了。” 南遥无助地捂住脸,耳根血红,赫连衡亲吻着他的唇瓣,诱哄道:“叫夫君。” “我不……唔……”南遥刚回拒,就被赫连衡强吻了,他不叫,赫连衡就一下下不停捣弄,顶得他起起伏伏,无处可逃,到最后,他只得哭着叫了声“夫君”,赫连衡这才满意,停下这激烈的侵犯让他休息。 他的下身一片狼藉,子宫里蓄满了赫连衡的精种,滚烫的,好似被赫连衡在里面点了一捧火,烧得整个身子都灼热起来。 高潮数次后的身体疲惫不堪,他懒得动,赫连衡便抱着他去沐浴,仔细清理干净,又抱着他回来,被褥床单都被宫人们换成了干净的,他躺上去,浑身的筋骨都放松下来,如同一只吃饱喝足晒太阳的猫,一脸餍足。 赫连衡亲吻着他的眉眼,他眷恋地蹭了蹭,鼻尖能感受到男人下巴上微微冒出的胡茬,痒痒的,于是他笑了。 这一笑笑得赫连衡也心花怒放,他爱怜地抚摸着南遥的脸,问道:“是不是把你喂饱了,你就乖了?” “嗯?”南遥的声音拖长,带着小小的鼻音,可爱得不像话,赫连衡忍不住又想弄一弄南遥,但他也知道,南遥下面已经被玩肿了,再弄明天该难受,所以他只得把玩南遥的乳头,聊以安慰,那乳头附近的肌肤光洁又吹弹可破,他抚摸着,软软的,手感很舒服。 不多时,那乳头又被玩出了汁液,他故意去嘬,南遥被嘬得腿软,娇声道:“别……别弄了,我受不住了。” “乖,夫君给你舔干净。” 赫连衡如是说,真全部吸干净了,南遥已是气若游丝,这一场他真是被弄狠了,但也酣爽无比。 可他就是不想这么乖乖就范,于是呛声道:“这奶水是要给我肚子里宝宝喝的,你堂堂一个皇帝,跟一个孩子抢,羞不羞?” 赫连衡没料到他还能作,哭笑不得,摸了把他的屁股,笑道:“你一个大男人,有鸡巴又有骚逼,屁股圆奶子也大,还能流奶汁,羞不羞?” “你!”南遥又羞又急,想不到话来反驳,只好把自己裹成一个鹌鹑,囫囵睡了。 第二天,南遥浑身酸软得厉害,没力气,睡到正午都没起。 冯晨担心南遥,跑去勤政殿求见,没等到南遥,却见到了赫连衡,赫连衡满面春光,这次见到他,没有怒目而视,反而笑了,问道:“你想要什么?房产?封地?朕都可以赐给你,我的阿瑶曾经那么难熬,还好你陪着他。” 冯晨:“……?”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他试探道:“陛下今日可是有什么喜事?” 赫连衡唇角上扬,想到南遥今早还敞开胸衣让他吸了一回奶,有心想显摆一通,便笑道:“当然有啊!” 他转念又想,南遥性格温顺好哄,再被人趁虚而入怎么办?别的不说,在年龄上,这小崽子的确是占了优势的。 于是他瞅了瞅冯晨,得意道:“朕跟你有什么好说的,你不懂!” 他迈着骄傲的步伐走了,心里满是隐秘的快乐。 昨夜太激烈,他宣了太医,太医说南遥没事,他便放心了,从这一天起,他让南遥又住回了勤政殿,每一晚他都要欺负南遥一顿,白天兴致来了,也会随时随地拉着南遥就干,南遥挺着个大肚子,怀着别人的孩子,却任由他玩弄,这种感觉让他痴迷。 食髓知味,南遥也是舒服的,他的屁股缝里就没干过,总是被赫连衡弄得汁水饱溢,连双乳都敏感无比,每每在里衣上濡湿出两个点,他不得不承认,在情事上,赫连衡的粗暴做法以及娴熟技巧,更能满足他,这是冯晨那个毛小子比不上的。 等到怀胎六月,不能做了,他又实在想要,赫连衡就会放下身段帮他舔,取悦彼此的时候,他是真心快乐的。 南遥知道,自己终有一日会杀了赫连衡,也知道自己爱上了他,他对此毫无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