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仓库里挨肏身上被写计数后拍照
“我知道季引琛干了什么,有些话我想跟你说,六点我在小礼堂等你——舒妍” 期中考试后,时聂在桌上翻到了一张来自舒妍的小纸条。他的心情很复杂,把纸攥成一团在手心后塞在了裤袋里。他还是在心里默默喜欢着舒妍,只是远远注视已经足够。下课的时候, 舒妍转过来看了很多次时聂,可是眼神一对上,时聂就立刻别过头去,或是埋头假装在写试卷。对她的抗拒和冷淡都令时聂更加愧疚,更不要说面对她了……可是,舒妍说知道季引琛做过了什么……自从柯梓敬毕业以后,时聂就再也没有人能够倾吐一二分关于季引琛的事情了。 他可以不用再自己一个人承受,一个人面对吗? 时聂纠结了一整天,最后还是决定鼓起勇气去面对舒妍,面对自己。他知道今天季引琛不会回学校。再说了,那是舒妍,无论结果如何,他总该堂堂正正地像个男人一样去面对自己心仪的女孩。 下定决心后,紧张与忐忑的感觉一扫而光,填满心里的是积极的期待。放学后他轻快地往礼堂的方向走,丝毫不知道即将面临的会是什么。让女孩子等是不绅士的行为,时聂几乎是一下课就往教室外面跑,提早了十多分钟就到达了约定的地方。 他找了个椅子坐下,深呼吸了好几次以平复心情,保持冷静,等待着舒妍的到来。幸运的是,没有等多久,吱呀的开门声就响了起来。时聂兴奋地站起来,回过头去望,开口出声:“舒……” “舒妍?时聂,你在想什么呢?”走进来的人是季引琛,手里抛着一罐泛着水汽的可乐,脸上带着玩世不恭的微笑,眼神却阴鸷森冷,同雪地中的嗅见血腥味的饿狼一般。时聂霎时间反应不过来,僵在了原地,等季引琛已经走前好几步后,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他拔腿就跑,往小礼堂的杂物间里狂奔,可是已经迟了。时聂前脚钻进去,想锁上门,后脚季引琛就用脚把门踹开,连带着门后面的时聂都被撞得跌坐在地上。季引琛走了进来,摔上门,拧上锁,晃了晃手里的钥匙。 “聂聂,你不听话。” 季引琛的拳脚落下来,每一声沉闷的肉体撞击声都昭示着暴力与疼痛。时聂用双手护住头,蜷缩起来减少自己要承受的伤害。他咬着牙一声都不出,没有一句求饶,用沉默表达着抗议与不屈。 “舒妍跟宋嫣桐关系那么好,她想干什么,你觉得宋嫣桐会不知道吗?宋嫣桐那女人被我甩了也不死心,我随便问问,就什么都知道了。” “你不是答应过我,不再跟她来往的吗?你答应我了,可是不守承诺的人也是你。你骗我。” 殴打过后便是奸淫,季引琛卡住时聂的脖子,粗暴地把阴茎塞进他的身体里,一点适应的温存都没有,狂风骤雨一般地抽插起来。壮硕的茎身把内里的穴肉都奸得微微外翻,上头的阴蒂也被拉扯出来,捏在季引琛的两指之间折磨。 时聂泄了一回,像一条濒死的鱼一般轻轻抽搐,肉屄不受控制地迎合顶撞,穴肉谄媚地夹逼着肉柱。季引琛手里的那瓶冰可乐在他身上缓缓地滚来滚去,冰凉的铁皮触到红肿发烫的伤口,激得整个人倒竖起汗毛,如同受惊的猫一样哆嗦。 他这样警惕瑟缩,牵动着下身也紧缩起来,一个劲地吸屌榨精,极大地满足了季引琛的性欲和虐欲。外面传来女孩子的声音,是舒妍在呼唤着时聂的名字。季引琛的怒火明显被浇了一把油,把那罐可乐狠狠地碾过时聂的乳头,冷热刺激让乳蕾一瞬间勃起绽开。 “你不是想见她吗?我现在可以抱着你出去,让她看看你这幅样子。痛哭流涕地吃着我的阴茎,还长了一个女人的小屄。” “你知道吗,聂聂,舒妍竟然说我是同性恋耶。可是你又不是男人,哪个男人会有这样一个贪婪又甜蜜的小洞洞呢?她这样算不算侮辱啊,我因为你这个小婊子,竟然被这种女人骂同性恋了,都是你的错呀。” 季引琛把性器拔出来,小儿把尿一样地抱起时聂,再将阴茎破进那道裂口中,抱着他往杂物间的门口走去。他一边走,阴茎一边随着动作向上颠,伞状头突突地撞上宫口,肏得时聂涎水都从唇角溢出来。 “她是不是还跟你说,知道我都做了什么?大概又是宋嫣桐跟她说的吧,不过里面肯定不包括我把你摁着肏这件事情呢。所以,要不要我现在出去,真的让她知道一下?” “不要……季引琛……求你不要……呜啊……” 时聂的视线模糊成一片,耳边嗡嗡发响,浑身的骨头都痛,可是下面还源源不断传来性快感。女孩的声音忽远忽近,明明那么轻,却像是千斤重的刑具一样无情地碾碎了他的灵魂。耳朵被季引琛含着齿列间咬,很疼。精液血液汗液的味道搅和在一起,充盈满了小小的杂物间,顺着时聂的鼻腔灌进身体里,硬化结块胀大,撑得他几欲作呕。 他本能地想要求生,乞求季引琛不要出去,骚浪又笨拙地尝试爱抚施暴者,主动扭腰甩臀去吃鸡巴,侧过脑袋去舔吻季引琛的脖子和下颚。这些事情做起来,令人反胃地熟练,且被季引琛所受用。 表面上看去,这已经从强奸转为了一场合奸。舒妍没等来时聂,最后还是离开了小礼堂。外头大门的声音落下的时候,时聂身体一软,如同被抽了骨头一样瘫在季引琛怀里。他被抱得很紧,身上的伤口被按得疼痛欲裂。 他的脸颊湿透了,透明的液体不停从眼眶里淌下来。季引琛如果不考虑时聂的感受,往往要发泄很多次才能满足,做晕过去这种事也不是一次两次。有时候做到最后,下面被磨得又麻又痛,要涂几天的药才能恢复过来。 时聂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悲哀的呜咽,闭上了眼睛,祈祷失去意识那一刻快些到来。季引琛跟他接吻,更确切地来说是撕咬,牙齿衔着唇肉研磨,舌头勾着粘膜饮唾。一轮打种完毕不是尽头,季引琛有段时间没肏逼,饱满的阴囊里不知道积了多少浓精腥液。 在漫长的折辱里,时聂数不清季引琛高潮了多少次,也不知道自己潮吹了多少回,只知道那男孩还拿了杂物间的黑色油性笔过来,恶劣地在大腿上画正字。左内侧是时聂泄的次数,右内侧是季引琛射的次数。 在如愿晕过去之前,他听见了相机的快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