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娘》(含玉势去妓院、被嫖客诱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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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良生因为丢了玉佩被三少爷叫到房里,他本以为是徐良景是来兴师问罪的,不料对方却笑盈盈地要送更好的东西。他打开裹着红绸的盒子,里面是一根儿臂大小的玉势。 徐良生就算没见过这玩意是用来干什么的,这酷肖鸡巴的形状,也早已让乳娘红了脸。 “这块玉七娘可得好好含在逼里别弄丢了啊,当铺兴许都不收这种淫物。”徐良景拿起玉势,拍了拍徐良生的脸颊,“下回来见小爷,先把这根玩意含温含暖了,不然就拿根更粗更大的捅进你这个吃不够鸡巴的小骚逼里。” 三少爷以带乳娘开开眼界为由,把徐良生打扮成随行小厮带在身边。外面路人见这清秀小厮像是屁股挨了罚,走路歪歪扭扭的,只有那知道龙阳之好的同道中人才会心一笑。 “李兄,好久不见啊。”徐良景见到一名油头粉面的纨绔公子,却比见到亲兄弟还喜笑颜开。 “徐弟别来无恙,最近怎么不见你人呢?小桃娘都惦记你好一阵子了。”那纨绔公子暧昧地望向旁边低着头的清秀小厮,“若不是徐弟身边另有佳人相陪,忘了你的老相好了?” “娘亲约束得严厉,她知道上回你带我去醉春楼,气得不让我出门。”徐良景叹息道,“我是娘亲去走亲戚,才得了空闲偷溜出来的。” “都是同道中人,我爹也羡慕你大哥考上了举人,押着我在家读书呢。”李公子也一同抱怨,“我爹也不认清他儿子是什么材料,我读上几十年的书也考不中,不过是虚耗大好年华。抱不了温香软玉,这日子过着还有什么劲儿。走,哥请你去醉春楼!徐三少的吃喝玩乐一概由我李某包了!” 徐良生跟在两个纨绔后面,那硕大的玉势抵住了他的花穴,叫他走的每一步都步履维艰,幸好那两个花花恶少也是随心所欲的性子,时不时停下来对街边路过的小娘子点评一番。 “徐弟,哥哥看你今天带在身边的小厮后丘倒是挺翘。” 李公子老早就盯上徐良生了,他的火眼金睛早看出来,这小厮裹在粗布下的身子定然销魂无比,那雪颈上全是主人嘬出来的红印子。 但公开说要借别人带在身边的爱宠一用,徐良景这个蛮横性子肯定不让。于是他假装无意之中提起了徐良生,徐良景得意道:“李兄你这就过奖了,这小贱奴是被本少爷一日操三顿,后丘才肿成这样的。” 李公子好奇道:“这奴才是怎么得罪徐公子的?” “他与我父亲勾三搭四,又弄丢了本少爷的随身玉佩,我气不过才代替父亲教训了这小骚货。” “嚯……”李公子没想到徐良景大胆到敢去偷父亲的爱宠,连他这风月老手也不敢妄动父辈的权威,一个孝字压下来,论谁都要脱三层皮。 可为此他也愈发在意起那名父子同穴的共用贱奴,徐良景身后的小厮惧怕他不怀好意的目光,一个劲往后缩。三少爷嫌弃他畏畏缩缩丢人,狠狠拍了一下徐良生的后丘,让里头的玉势埋得更深,清秀小厮浑身发颤。 醉春楼此时才刚开张,老鸨谄媚地迎两位纨绔公子进屋,叫来了各自爱包的粉头端酒作陪。尤其是许久不来的徐良景,这位姐姐含嗔带怨地用帕子拂了他的小嫩脸,笑道:“小桃娘等徐公子许久,为何今日才来?” 小桃娘说是名字带个“小”,但那对丰腴蜜桃却一点也不小,徐良景最是爱她的窈窕身子,今却觉得无趣。对方的双乳不如乳娘生育过的奶儿芬芳,脸上抹着胭脂涂着粉,不如乳娘吹弹可破的嫩肌娇脸。 “徐弟,不如和哥哥互相换换,尝个新鲜?” 李公子家里是一方有名的地主,又是长子,李大少账上能动用的银钱比三少爷多得多,去哪个青楼勾栏都要先尝尝头牌花魁的滋味再说。 他是醉春楼的常客,包的是头牌青娘,这青娘原本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家道中落流落青楼,琴棋书画无一不精,不少寻芳客慕名而来。 徐良景望着青娘立在珠帘后,如一朵深谷幽兰的倩影,他当然想做大家闺秀的入帐之宾,可囊中羞涩每回只能点小桃娘这种被爹娘卖进来的贫家子。这回李公子主动提出要交换,他心思不由得一动。 “青娘,我有一小友仰慕你已久,特来一见佳人。”李公子向青娘介绍了一下自己的狐朋狗友,老鸨也嘱咐青娘道:“好好招待徐公子。”然后带着公子的小厮们退下了。 徐良生头一回来勾栏瓦舍,楼里的嫖客们都三三两两,姑娘们还在榻上歇息,一时间竟不知道自己来了龙潭虎穴,以为是什么酒家茶楼。他坐在供客人带来的小厮休息的杂役房里,夹着玉势的两腿不安分地相互摩擦,屁股染上一股湿意,忽然老鸨一边数着银子收进袖子里,一边进了徐良生的休息的地方,说他家少爷叫他。 徐良生怕徐良景责怪,两腿夹着玉势,慢悠悠地过去了,但老鸨带他进来的房间里头,床上却坐着李公子。 李公子用纸扇挑起徐良生的下巴,端详了这张欲语还羞的脸蛋,十分满意徐良生眼带春情的小粉脸,怪不得徐兄乐不思蜀呢。 “你今年多大了?” “回公子……小奴今年十八。” “你少爷今天拿你来抵给我做嫖资,今天我要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不然你丢了你家少爷的脸面,回去了定没有好果子吃。” 徐良生没想到徐良景会把他当成可以肆意借予抵押他人的物品,眸子里含着清泪。李公子见了无数老练妓子说哭就哭说笑就笑的功夫,反倒最爱看刚入娼门的良家子受人调教侮辱的样子。 “哭什么哭,今夜有的快活呢小娼妇。” 他摸着徐良生布衣难掩冰肌玉骨的身子,顿觉得惊讶,又使劲捏了捏,徐良生的乳儿最是敏感,奶水浸湿了肚兜,湿痕透出衣襟。 李公子心想徐良景居然带着女扮男装的小厮过来逛青楼,但往下一摸这居然是个双儿身子,有种买了精致的木盒,本以为装着宝珠,没想到还藏着多汁肉蚌的惊喜。 “呜……李公子……奴……啊……奴是徐家的乳娘……并非妓子……求李公子放奴回家吧……” 李公子脱下徐良生的亵裤,那两瓣穴肉夹着一根玉势,徐良生一路含着巨物走到醉春楼,亵裤的裆部像被小儿尿湿了一样。 “徐弟身边真养了个好宝贝。”李公子赞叹,这种双儿乳娘稀有罕见,只有王公贵族才能享受得到,寻常人见不到这等销魂身子。 徐良生穴里的玉势早就沾满了淫水,没有亵裤遮挡,两腿一松就直直滑了下来,那滑溜玉势在地板上打滑了一圈,落在了床榻下面才停下,被玉势撑开的肉穴合拢时还留着枣核大小的孔。 “小娼妇,快把腿张开给爷瞧瞧。” 徐良生的两腿滴着一路上磨出来的淫水,死活不肯给李公子看,李公子爱着又骚又羞的样子,拍着徐良生的屁股,让徐良生未被人开苞过的菊穴绽开。 “不然爷可要让楼外侍候着的龟公进来帮忙了,他们最会对付你这种说是良家子的小婊子了。”李公子连哄带吓地说,“你知道他们对待不听话的雏儿是怎样的吗?扒光衣服往楼里的柱子上一绑,让其他人都看清楚这个婊子的模样,磨光傲气再细细调教。你的少爷本来想把你卖到醉春楼抵嫖资,还是我花钱把你赎回来的。” 徐良生哪肯让更多人看光他的畸形身子,只得含泪允了,两腿掰开那湿腻腻的穴瓣,早就被玉势捅开的肉穴一眼就能看见里面肉嘟嘟收缩的宫口。 李公子的胯下男根顶起来一块鼓包,他先用老汉推车的姿势,用徐良生的湿滑逼穴蹭他的大屌,两只手握着乳儿扒开衣襟,露出奶头的芙蓉肚兜被捏出褶皱了,流出的奶汁把肚兜染成白色才收手。 “本来生育过的妇人是在楼里最不值钱的,但你这种极品乳奴受欢迎得很呢,这对淫奶子天天得要被好十几个汉子轮流吸,吸到你奶头变长收不回去为止……” 李公子想到了王府招乳娘的事,藩王也爱来这醉春楼呢,无奈这乳娘不是自己家的,不好送人情。他还不知道徐良生的小肉逼被不少粗汉干过,仍旧紧致未松,不然就是强夺人爱宠,也一定要把徐良生揽到自己手里,好去讨好王府,登上一条青云路。 徐良生在妓院里被弟弟的狐朋狗友强奸,但第二天起来还是捡起地上的玉势塞进穴里,跟着自己的弟弟回家。 徐良景很失望那个大家闺秀的滋味并不如想象那样,他听对方弹琴说诗听了一耳朵困乏睡了,对青娘横看成不了岭侧成也成不了峰的身子没有兴趣,醒来就要“七娘”过来。 徐良生小逼里存着别人的精液,玉势滑得几乎走不了路。徐良景察觉端倪,质问这小娼妇又去哪儿偷腥了。 徐良生经过吩咐不得透露李公子身份,哪怕事后回味是李公子骗了自己,也不敢说实话,只是说自己被当作妓子遭遇嫖客调戏了一番。 徐良景气得怒发冲冠,非要揪出昨夜在醉春楼留宿的嫖客,老鸨怕冲撞了其他贵客,好言相劝请对方出去,后来又指着楼里腰间挂着王府令牌的侍卫,叫徐三少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徐良生也拉住自己的冲动弟弟,说:“奴……奴早就习惯了……阿景……少爷不要动怒啊……” 徐良景反手打了徐良生一巴掌,不怒反笑道:“七娘你说你是被表哥弄大了肚子,其实是从青楼逃出来的小娼妇吧?还敢说什么习惯了!你这贱奴性子!一定是被熟客认出来,做贼心虚,还敢装作良家子来徐府当乳娘……我定要爹爹把你发卖出去!” 徐良生被弟弟的气话吓得跪倒在地,徐良景也觉得自己把气撒在这个身不由己的奴婢身上很可笑,气冲冲地走出楼里。 “还不快跟上来!” “是……是!”徐良生腰软腿颤地走在徐良景后头。 老爷省亲回府,带上了一名贵客,那就是徐夫人娘家的公子,良辰的表弟,良景的的表哥——林启煊,那个弄大徐良生肚子的表哥。 但比起凶相外露的徐良景和书呆子气的徐良辰,林公子更像个翩翩贵公子,就算徐良生也不知道温温和和的表哥,竟然是个人面兽心的满肚子坏水的采花贼。 林启煊是林家“启”字辈的领头人,自幼聪慧才思敏捷。林家曾经也是京城世家,但祖父遭同僚抨击,被贬官至此地,一直想子孙后代重回京城。煊哥儿被家人寄予厚望,徐夫人也疼爱这个外甥,待他如亲子。 但先一步中举的却是徐良辰,林启煊至今还是个捐出来的童生,这就很微妙了。而且徐良辰娶了太傅的女儿,有了一条通往京城官场的好天梯。 这回林启煊特地是被父母嘱咐过来与他的表哥表嫂交好的,以往都是徐夫人让良辰良景和林表哥多学学,现在反倒调了个位置。 不管林启煊心中如何想,面上总是不动声色,像个用尺子比划出来的如玉君子,有几分京城世家公子的气度,怪不得夫人们爱的很呢。 “见过表嫂。”林启煊笑道,“我表侄儿在哪儿,我带了府里匠人打的长命锁,上面刻有九十九个福字呢,京里最时兴这个花样。” 表情总是淡然矜持的表嫂,也很满意林启煊的识相作态,虽然她没看过几回那个又哭又闹的红皱肉团子,但林启煊的好意她心领了。 “表弟破费了。”刚正不阿的徐良辰表哥说道,然后带林启煊去见慧哥儿。 林启煊的眼睛瞟了一眼头深深低下的小乳娘,露出一个饱含深意的笑,然后就夸起了他的文曲星表侄儿。在大人嘴里已经快当上“三品大员”的慧哥儿露着小奶牙,奶声奶气地叫:“奶……要奶奶……!” “慧哥儿又想见祖母了,也不知是谁教慧哥儿俗语叫法的。”徐良辰眼有责怪地看了徐良生。 “小孩子不懂事,看见什么就说什么。”林启煊的话像在意有所指,徐良生含胸低头,恨不得把自己缩在地缝里。 徐良生等两人走了,才长舒了一口气,他服侍完慧哥儿,正准备去老爷房里,忽然被一只手捂住了口鼻。 “好表弟,可有想我?” 林启煊抱住了乳娘打扮的徐良生,徐良生心想自己沦落至这等境地,全是这黑心货害的,兔子急了也会咬人,徐良生就咬了一口林启煊的手指,但表哥的另一只手伸进他的乳帘里,揪住了被慧哥儿含湿了的奶头。 “阿生,看你是想我想得紧,都流水了呢。” 林启煊一摸徐良生的胸口,就是一手乳汁,他虽然有猜测徐良生逃家的原因,但没想到他是真有了身孕。 “林启煊……你可知……那个孩儿身在何处?”徐良生带着哭腔说,“他……她……在一个月前就成了护城河的一具河下白骨了……” “河中白骨千千万,我没听到你成了河中的一具浮尸就算好的了。”林启煊的声音有些阴森,“你这兔子大的胆子也敢逃家?看表哥怎么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