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王君骚鸡巴插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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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乐于声的凤穴被舔干净,穿好凤袍出来,外殿的选秀已接近尾声。 她刚吃饱,此刻性致缺缺,有一眼没一眼的看着,更多时间都在陪贵君说话。一旁的女官看出她无聊,暗暗加快选秀进程,按照乐于声的喜恶淘汰掉一批人,剩下大部分都给予通过。 到了夜间,女官早早地前去请示,询问凤君想要哪位新人侍寝。 却不了凤君头都没抬,想都没想道:“今日还去王君处。” “还去王君那儿?”女官有些吃惊:“上午选出了那么多秀男,其中还有一位是凤君特别属意的,怎的——” 乐于声抬眸,不悦地扫她一眼。 女官自知多嘴,忙不迭改口,垂眸道:“奴婢这就去为凤君准备轿辇。” “嗯。” 莫要说女官吃惊,就连王君看到乐于声的轿辇时,也难掩诧异。 虽说上午乐于声离开前曾说过晚上还会来,可今日是选秀,宫里早就传开乐于声在选秀时对一艳丽男孩一见钟情,不等选秀结束便给了才人的位子,更是亲手帮他撸了出来。 今夜,凤君竟没去找他? “发什么呆呢?”乐于声上前,笑着戳了戳明蕴的脸颊,顺手向下勾住他的腰带,将人勾进了屋内。” 当着满屋子宫人的面,腰带被女人勾着,大半个身子被迫贴在她身上,幽香萦绕鼻尖,下身更是直接贴在了她软绵的臀。王君顿觉骚鸡巴不知羞耻的立了起来,红着脸颊,支支吾吾的,“臣、臣只是——” “什么东西这么硬?”乐于声低笑,故意扭腰蹭了蹭那硬挺一根。 王君没忍住溢出一声呻吟,急忙往后退了一步,捂着不小心发出声音的嘴巴,双颊爆红。 见状,乐于声心情极好地大笑,摆手示意宫人们都下去,她随意坐在软塌上,双腿交叠,看着不远处又怯又娇,眼睛、脸颊乃至耳垂都红艳艳的王君,舔了舔唇。 她歪了歪头,盯了对方好一会儿,忽掀起唇角,“阿蕴这样,倒叫我想起我们刚成亲的时光了。” 那时她才十七岁,因接待国外使臣有功,特许可以提前娶夫。 她与明蕴自小相识,在被母皇提问想要娶什么样的男子时,她毫不犹豫说出了明蕴的名字,母皇略显诧异,父亲则气得半个月没见她——明蕴家里只一个闲散侯爵姐姐,并无实权,娶了她,于皇太女政事上并无帮扶。 她虽是皇太女,但母皇女儿众多,不到最后一刻,谁也不能掉以轻心。 母皇也是这样问她的,但乐于声当即自信道:“自古以来有能力者,没有一个是靠夫婿帮扶上位的,这帝位是女儿的帝位,所以只要女儿有能力即可,与旁人无关。” 她的母皇对此大为赞叹,是以很是爽快的办了她的婚事,后来也是因此才允准她提前登基。 不过,在娶明蕴之前,她虽有几个通房小厮,但因她专心政事,只偶尔用他们泄欲,且都是他们主动服侍,她并不在这些事上下心思,故而对男女之事并不精通。 乐于声记得,和明蕴成亲当晚,对方羞涩至极,非要将烛火全都灭了,可这样一来,从未主动的她握着鸡巴乱戳了好几下,还是塞不进去。明蕴疼得直哼哼,最后小声啜泣起来,身子一抖一抖的,泪眼汪汪喊着要毁亲。 “噗嗤!” 想到这儿,乐于声忍不住笑出声。 “凤君在想什么?”明蕴咬唇轻声问道。 都成亲好几年了,不知肏过多少次,明蕴还是这幅单纯可爱的模样,尤其是在床上,每次都喘得叫人心生怜爱,怕把他玩坏了,但同时又忍不住再来几次,多看几次他射到双眼迷离的勾人模样。 一想到这儿,乐于声朝对方勾勾手,待对方乖顺上前坐在她身侧后,她一手勾住对方的下巴,“我们再来一次新婚之夜,好不好?” 明蕴双眸湿润,还泛着些许叫人怜爱的红,一时没反应过来,怔怔看着她,“什么,新婚之夜?” “就是,”乐于声凑近他的耳朵,故意先吹了口气,明显感觉到对方身子颤起来了,才道:“让我,再肏一回懵懂无知的小明蕴,好不好?” 明蕴羞得身子颤抖,耳垂红的滴血,鸡巴却很是听话,硬邦邦一根戳起来,将柔软轻薄的衣物顶起来。 见状,乐于声低笑一声,召来宫人,命他们装点布置寝殿。 在宫人忙碌期间,明蕴默默将当年大婚时穿的衣物翻出来,在贴身宫侍的伺候下穿戴好,又红着脸拿出当年鸳鸯戏水的红盖头,小心谨慎地盖好,由宫人扶着走到床边,轻轻坐下。 坐下那一瞬间,寝殿的门“吱呀”一声打开,几乎是瞬间,明蕴恍惚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回到了成亲那日。 几年过去,明蕴的身材保持得很好,和刚成亲时没有区别。高大、俊逸,饶是穿着厚厚的喜服,也掩盖不了他绝世的风姿。 明明能经常见到,可乐于声在触及对方身姿的那一刹那,一颗心还是如擂鼓般猛跳了几下。 伸手掀开盖头,谪仙般的一张脸微微泛红,透着难以言喻的娇艳,对方眉眼低垂,睫毛一个劲儿的颤,菱形唇水润透红。再往下看,喜服胯间隆起鼓鼓囊囊一大团。 乐于声伸手握住,引来对方轻呼,腰肢难耐的扭了扭。 “想要么?”她抬眼看他。 明蕴咬紧唇,别过眼不敢看她,却发生轻轻的一声“嗯”。 乐于声轻笑了下,也不急着解开对方的衣裳,只将他层层叠叠的衣服下摆掀开,露出纯白亵裤——亵裤已被龟头溢出的的淫液洇湿了一小块,半透明,内里肉粉色龟头清晰可见。 食指、拇指轻捻,男人难耐挺腰,哼哼唧唧得喘。 回身看去,明蕴双眼含泪,双手攥紧被褥,咬着下唇一抽一抽的,好不可怜。 更想欺负他了。 乐于声如此想,也如此做了,手指微微用力,轻恰了下龟头。 “唔!不、不要……” 明蕴呻吟,两大包眼泪唰的一下流下来,腰下的鸡巴却陡然涨得更大,且又流出一小股粘液,使得亵裤湿了大半。 “啧,好骚呀。”乐于声凑近,半个手掌覆在鸡巴柱身,有一下没一下的揉捏,同时故意感叹:“没想到阿蕴的鸡巴这么骚,越是疼反倒涨得越大。我只听闻有些青楼小倌喜欢被女子抽打虐待,越是疼于床事上越厉害,没想到堂堂一国王君也喜欢,啧。” 堂堂王君被拿来和青楼小倌比较,明蕴不由得哭出声,羞耻万分,还不忘辩解:“我、我不是,我没有……呜呜呜,陛下别、别这样——唔!” 竟是乐于声直接将一铁环扣在他的阴囊下方,将一整根骚鸡巴箍得死死的。 “陛下、陛下……”明蕴只觉下身硬得发疼,胳膊再也撑不住,整个人往后仰躺在铺了桂圆红枣等物的喜床上,小腹绷紧,鸡巴也跟着倒下去,红彤彤一根在亵裤里摇摇晃晃。 此情此景,乐于声要是还能忍住就不是个女人。 一把扯下对方亵裤,看着那根鸡巴跳出来,她撩开自己裙子,双膝半跪,一举坐下去! “噗嗤!” “唔啊!” 水声泛滥,咕叽作响,随着乐于声起起伏伏,那根鸡巴也越来越大、越来越烫。 和明蕴温润、不染尘世的模样不同,他这根鸡巴却是凶恶得很,上面青筋虬结,龟头饱满圆润,随着马眼渗出淫液,两人下半身似是黏连在一起似的,饶是乐于声不断起伏,也只能看到一点柱身,其余大半一直都插在她的凤穴内。 柱身上的青筋每次进入凤穴都能剐蹭到乐于声的敏感点,偶尔进得深了,甚至还能戳进她的宫口! 有套在囊袋底下的铁环刺激,明蕴的鸡巴比往日还要硬还要敏感,乐于声坚持了几个来回就有些受不住,起身取了箍住男人鸡巴的银环,侧身要换个姿势。 然而明蕴却还不舍,正好那银环被取下来,他索性随着乐于声的动作,跟着坐了起来! 这一坐,鸡巴在凤穴内抵达前所未有的深度,再加上二人身上皮肉相贴,乐于声的奶头蹭过男人的脸,二人同时抵达高潮! “射、射了,陛下、陛下里面好烫……” 明蕴的声音都在抖,双臂紧紧环住女皇的腰肢,看着在眼前抖动的艳红奶头,鬼使神差含上去,吸吮两口。 “啊~” 乐于声身子一颤,正在高潮的小穴猛地一缩,又从明蕴的鸡巴里吸出一大股浓浓的精液。 “又、又在陛下的凤穴里射、射了,”明蕴叼着奶头,口齿不清道:“再射两次,臣,唔,臣定要怀孕了。” 他吸吮得乐于声很舒爽,索性抱住他的脑袋,将人摁在自己的胸口处,舒爽低叹:“阿蕴很想怀孕么?” “自然是想的。”二人下身紧紧相连,他的鸡巴还插在女皇的穴里,胆子大了不少,“陛下生得那般好看,若有了孩子,一定漂亮、聪慧至极。” 乐于声浅笑:“若你怀了身孕,还如何伺候我呢?” “臣有了身孕只是肚子大些,那、那里还是能、能伺候陛下的。”明蕴红着脸道。 “我竟不知阿蕴这般淫乱,连大着肚子也不忘插我的穴。”乐于声晃了晃腰肢,故意逗他,“阿蕴的鸡巴,可真是一根骚鸡巴,阿蕴说是不是?” 明蕴涨红了脸,小声辩解:“不、不是……” “阿蕴还狡辩,”乐于声起了坏心,缩进小穴再度上下起伏,蘸满淫液的鸡巴油光水滑,随着女人的动作上上下下进出她的穴,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她道:“这难道不是阿蕴的鸡巴在淫叫吗?” “陛下、陛下饶了我吧……”明蕴低哼。 乐于声逼问:“那你承认自己的鸡巴很骚了?” “是、是……”明蕴几乎恨不得将头埋进她的胸里。 “是什么?”乐于声坏笑。 明蕴下身挺进,双腿附和乐于声的动作做出肏干的动作,刚射过的鸡巴不知疲倦地又往湿软小穴里插,脸上却委屈得很,咬着下唇,哭道:“阿蕴、阿蕴的鸡巴是骚、骚鸡巴,唔唔,骚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