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别夹这么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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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温不答话,只是搂住他的脖颈,热烈地吻他的唇。 季楠渊反客为主气势汹汹地回吻过去,大掌揉着她饱满的乳肉,下腹剧烈抽送起来,餐桌被撞得吱呀作响。 快凌晨时,余温还被季楠渊压在沙发上操干着,快感逼得她满脸是泪,她趴在沙发上,腰线拉得笔直,白皙的背在灯光下泛着一层釉质的光,细软的腰被一只大掌掐握着,两瓣肉臀被操干得通红一片。 她喉口呜咽着,哭似地呻吟,浑身软得像一滩水。 季楠渊由后搂抱住她,两手握住她饱满的乳肉,下腹挺动抽送,薄唇沿着她的脖颈细密亲吻。 余温被插得受不住,小腹颤得厉害,“季楠渊……” 她求饶似地喊。 季楠渊偏头吻住她的唇,吮着她的下唇,下腹用力操干了几十下,直把余温操得在他口中尖叫着高潮了。 底下的穴肉死死绞着他的肉棒,他被夹得精意上涌,这才拔出来淅淅沥沥地射在她后腰。 卧室客厅,沙发包括洗手间全是精液和淫水,空气里到处漂浮着腥甜的气息。 季楠渊抱着余温又洗了一遍澡,余温累得眼睛都睁不开,她昨晚一夜没睡,又被折腾这么久,早就疲惫不堪,眼皮沉得厉害。 季楠渊换了新床单,这才把她抱到床上。 灯光下,他安静地打量着熟睡中的余温。 她皮肤很白,睫毛长而密,在眼下打下一片蝶形阴影。 嘴唇被吮咬得嫣红一片,此刻还不自觉微微张着唇,依稀能看见里面粉色的舌头。 她睡得不是很安稳,眉毛微微皱着,季楠渊低头亲了亲她的眉心,伸出手臂将她搂进怀里。 他将下巴搭在她颈窝,这才轻轻闭上眼。 后半夜他陷入似梦非梦的梦境里。 梦里奶奶头七那天,他跪在灵堂前,不知跪了多久。 有人推了推他的肩膀,冲他说,门口有人找。 他以为是余温,出来一看,却是余温的母亲。 她递来一叠厚厚的信封,面色有些复杂,“你奶奶的病我后来才知道,不然我也不会跟她说你们的事,这些钱就当是我的补偿吧。” 他没说话,也没接过那笔钱,只是转身往回走。 身后余母的声音传来,“余温已经出国了,你以后不要再打扰她,我可以给你介绍一份体面的工作。” “阿姨,就因为我穷吗?”他转身,面容苍白,只一双瞳仁漆黑沉静。 “不单单是穷,你出身本来就不好……”余母似有所顾忌,没把话说全,“又没念书,又在美院做过裸模,我们家余温以后是要当画家的,她不可能跟你一个裸模搞在一起的……国外条件好的男人多得是,她很快就会忘了你。” 季楠渊牙尖轻轻咬了咬干涩的唇瓣,出口的声音灌了沙似地沙哑。 “如果她忘不掉我呢?” “怎么可能!”余母不可置信地拔高声音,“你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季楠渊当着余母的面打开手机录音: “我们打个赌。” 余母狐疑地看着他。 “如果她主动来找我。”季楠渊一字一句道,“您就允许我们在一起。” 余母不屑地笑了,“行。” 她补充,“你不可以私下联系她,即便你们见了面,你也不可以主动找她说话。” 季楠渊点头,“行。” “余温她不会回来的。”余母笃定地道。 季楠渊面不改色,“那您可得把她看好。” 画面一转,他奔跑在机场通道,明知道余温没回来,他还是沿着通道跑了许久,在人群中撕心裂肺地喊她的名字。 那是他们分开的第一年。 季楠渊猛地惊醒。 他额头一片薄汗,偏头看了眼,余温正窝在他怀里安睡。 他低头吻住她的唇,舌尖撬开她的齿关,急切地吮咬着她的唇舌。 余温被吻得喘不开气,迷糊睁眼时,男人已经扶着性器顶了进来,插得她头皮都麻了,她哀戚戚地叫了声,跟哭似的,尾音勾人。 “季楠渊……”她小手无力地抓着他的头发,“好困……呜……不要咬……啊……” 季楠渊松开她的乳尖,唇舌辗转着覆到另一边乳肉,张口含住,牙尖轻轻用力,腰腹挺动,插得又深又重。 余温急促地喘息着,喉口溢出哭腔似的呻吟。 床板震得似要塌了。 余温被插得摇头晃脑,灭顶的快感一遍一遍冲刷着她的身体,她除了哭就是叫,穴口的淫水被性器一抽一插间带出不少,直把底下的床单全部浸湿。 “季楠渊……”她哭着喊他的名字。 季楠渊深深顶进她体内,这才吻住她的唇,嗓音低哑,“嗯。” 余温被顶得浑身打着颤,呜咽着喊,“要被……撑坏了……” “怪你太紧了。”季楠渊拇指拨弄着她的阴蒂,下腹使力操干着,没几下,余温就被操到了高潮。 她尖声哭叫着,两手拧着身下的床单,整个脖颈高高仰着,浑身颤栗不止。 高潮时她的穴肉一收一缩,死死绞着底下的肉棒,季楠渊被夹得闷哼出声,忍不住揉掐着她的臀肉,喘着粗气道,“别夹这么紧……” 余温还陷在高潮带来的灭顶快感中,灵魂都飘在半空,意识更是空白一片。 季楠渊压着她又操了十几分钟,直把余温操得嗓子都喊哑了,这才射了出来。 外面天已经亮了。 余温还困顿着,她侧躺在床上,眼皮沉得黏在一起。 季楠渊就躺在边上,长臂搭在她腰际,垂着眼睛看着她。 她比四年前变了很多。 站在人群里气质高冷,不爱说话,也学会了收起情绪,把伪装的面孔挂在脸上。 学会了抽烟,看那娴熟的姿态,或许抽了好几年。 他想象过很多次见到她的场景,她一定目空一切,傲然冷艳地从他身边走过。 唯独没有想过,她会像个受了伤的小动物一样蜷缩在楼梯口。 在等他回来。 他心口像被针扎了似的,一点点泛起刺痛感。 余温这几年睡眠很浅,作息不太规律,导致她经常失眠。 但昨晚是她这几年间睡得最好的一晚。 大概是被操得狠了,她连梦都没做一个。 醒来时在床上缓了很久,才扶着墙去洗手间洗漱。 照镜子时,她才看见脖子上挂着一根金色链子。 底部坠着一条金色小鱼。 她低头看了片刻,唇角扬了起来。 洗手台边放着新的牙刷牙杯,牙膏也挤好了,她拿起来一边刷牙一边忍不住又低头看胸口的那条小金鱼。 洗完澡,她套着季楠渊的T恤,里面内衣都没穿,拿了条毛巾一边擦头发一边往外走。 出乎意料地在客厅遇到季楠渊。 她住在这里的那段日子,第二天醒来几乎没看见过他。 这是第一次。 “醒了?”季楠渊放下电脑,把手边的一条裙子递过去,“换这件。” 余温扫了眼,深蓝色的长裙,裙摆泛着点紫红色。 吊牌被剪了,似乎还送去干洗过,衣服上散着淡淡的香味。 “没买内衣?”她问。 季楠渊抬眸看她,微微挑眉,“给你洗了。” 她回头看了眼阳台,上面果然飘着一套黑色内衣裤。 已经晒干了。 她没再说话,季楠渊却是突然说了句,“变大了。” 余温:“……” 她被逗笑,弯腰笑了好久,才直起身看着他问,“昨晚怎么没听你说?” 季楠渊睨着她,目光漆黑沉静,眸底荡着层浅浅的温柔,声音低醇质感,“现在也不迟。” 他去阳台将她的内衣裤拿下来,随后拉上窗帘。 余温已经脱了T恤,光着身体站在他面前,她身上各种吻痕指印,密密麻麻遍布全身。 季楠渊只看了眼,眸色便深了几分。 余温接过他手里的内衣穿上,随后穿上他新买的那件长裙,拉链在后背,她够不着,微微偏头示意。 季楠渊走到她身后,手指顺着拉链向上拉到顶。 “今天有事?”他拨开她脑后的大波浪,低头在她后颈烙下一个滚烫的吻。 余温被烫得后脊发麻,她仰着脑袋偏头看了他一眼,“你有事?” “有个会要开。”他吮着她后颈凸起的骨节。 余温被吻得微微歪着脑袋,声音带着喘,“咖啡,烟,画笔,纸。” 季楠渊唇角勾起,“好。” 他把余温带去了公司。 她就坐在他的办公室里,嘴里叼着根画笔,手里拿着画笔在画画,桌上是咖啡和一包女士香烟。 而他则坐在透明玻璃的会议室里。 长桌上二十几号人震惊地看着他。 男人面孔冷硬俊帅,双眼皮折痕很深,眉眼漆黑深邃,高挺的鼻梁上戴着一副细金框眼镜,腰背笔直,桌下一双长腿屈着。 他的袖子卷起,露出一节手臂,搭在桌上的那节手腕上全是抓痕。 黑色衬衫领口解了两颗扣子,露出的脖颈罕见地没有戴那根金色小鱼项链,反倒是布满了细细密密的…… 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