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让我操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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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上余温都埋在床上当死尸。 孔羡仪窝在床上故意问,“小小鱼,你怎么了?理我一下啊,为什么换床单啊?季楠渊为什么要拖地啊?” 余温嗷叫一声,“孔羡仪!” “干嘛?” “呜呜呜……”余温假哭,“我要杀了季楠渊!” “杀了他干嘛?”孔羡仪笑,忽然想起一件事,赶紧坐起身问,“你知道季楠渊包里装了什么吗?” “什么?” “我发现他简直是个鬼才,他带了一包的防虫小药水,一小瓶二十块钱,刚吃饭的时候,摆在桌上不到十分钟就被那群女生抢光了。”孔羡仪说起这个就惊叹不已,“还带了一次性的雨衣,特别小一包,说是明天暴雨,女孩子嘛都不喜欢带很重的东西,所以又是一抢而空,他真的太会了,到哪儿都知道怎么赚钱,小小鱼,你以后跟着他,绝对不会饿死。” 余温翻了个白眼,“切,骗人的把戏,我怎么不知道明天暴雨?” “明天阴天,不知道下不下雨,但季楠渊说有雨,肯定有雨。”孔羡仪笃定地说,“我们要相信他。” “你魔怔了。”余温翻了个白眼,“睡觉。” 这一晚她睡得依然不太好,大概是客栈的床板太硬,又大概是刚到一个陌生的环境,又或者是因为……她又梦到了季楠渊。 他挠着她的下巴问,“余温,你是不是,有点喜欢我了?” “没有!”余温矢口否认,“你少自恋了!” 季楠渊低笑,“没有的话,你怎么在偷偷地画我?” 余温转头一看,整个画室的画架上都是露骨的色情画,都是两人在桌上,在床上,或者是在椅子上做爱的画面。 “没有……不是我画的……”余温还在狡辩,却看见画下的签名,赫然写着余温俩字,“怎么可能……我……我没有……” 她慌得厉害,“我……” 季楠渊将她搂进怀里,“说,喜欢我。” 余温张着嘴,刚要说话,季楠渊却低头吻住了她。 “起床啦——”孔羡仪一把将余温晃醒。 余温睁开眼时,还怔怔地发呆。 原来是梦。 是啊,只能是梦。 吃完饭,大家在客栈门口集合,跟着老师出发去白狐山。 余温提着手提画架,背着个小包,嘴里嚼着口香糖,转身不经意地看了眼队伍,没看见季楠渊。 孔羡仪凑过来,“找季楠渊?” “找他干嘛?”余温蹙眉,“我在看老师什么时候走。” 孔羡仪戳了戳她的手臂,“季楠渊一大早就走了。” “哦。”余温低头看脚。 “听说有人要买他画的日出,他好像凌晨四点就出发了。”孔羡仪想起什么似地,拍着余温肩膀问,“对了,你看过季楠渊的画吗?他画画特别厉害,我在冯魔头那看过两副,真的,当时看到的时候都惊呆了,据说,他才学了一年,还是打完工抽时间学的,这个水平真的是老天爷赏饭吃。” 看过。 余温难得没有反驳,脑海里想着季楠渊画的关于她的那幅画。 难以想象。 他才学了一年。 余温的斗志又被挑了起来。 一群学生浩浩荡荡地提着画架穿过村庄上了山,贫困的山村,有很多小孩冲出来,稀奇地盯着她们看。 这儿有个山村小学,没有幼儿园,只有一到四年级,每个年级只有一个班,每个班里只有不到十个孩子。 老师带着她们参观完学校,有人留下来画画,有人则是继续往山上走。 余温分了点巧克力给那群孩子,继续提着画架上山,中途还遇到放羊的孩子,有人拍了下来,这里的小孩不会说普通话,山里的方言她们也听不懂,只能友好地笑笑,给块糖继续前行。 山上有一群人在打鸟。 余温停下步子看过去,只看到一头金色头发的少女,她长得很漂亮,白皮肤,一双眼睛是水蓝色的,她手里拿了弹弓,正在打鸟,边上跟着小男孩,似乎是她弟弟。 “哇!这山里还有外国人?”孔羡仪惊呆了。 余温回头冲拿起手机的同学喊了声,“先别拍,先去问问人家给不给拍再拍。” 其他人放下手机。 有人去问了问,没多久回来,摇了摇头。 余温再看过去,那对姐弟俩已经走了。 孔羡仪忙问,“是外国人吗?” “不是,她好像上过学,普通话还挺好。”回来的同学说。 “哇,长得真好看。”孔羡仪艳羡道,“像洋娃娃一样。” 余温不置可否。 可惜了,她挺想画她的。 一行人到了山上,有人就地取材开始画画,有人则是画山中的树木,有人画溪流。 余温一路爬到山顶,隔着山看向远方连绵不绝的山顶,她大喊一声,“啊——” 孔羡仪也用手扩在脸前大喊,“啊——余温——” 余温把手一扩,大喊,“傻——逼——孔——羡——仪——” 孔羡仪:“……” 余温提着画架往山下走。 孔羡仪愣了一下,“哎?你去哪儿?你不在这儿画?” “我想去看看那个地方,画那个女孩子。”余温挥了挥手。 “可她已经走了。”孔羡仪追着问,“你要去找她吗?” “emmm……maybe?”余温已经转身走了,“别管我了,你画吧。” “那好吧,祝你好运。” 余温挥手捏了个心,比过去。 她下山时遇到不少画画的同学,大家都三三两两地坐在一起,偶尔个别的单独坐在一边安静画画,还有的拿着手机拍照聊天。 余温绕过她们径直走到之前偶遇那个金发女孩的地方,看得出来,这里是他们经常打鸟的地方,地上有很多鸟血。 她把画架放在地上,抬头看了看天空,一群麻雀飞过。 她想了想,把画架支起来,席地而坐开始画画。 金黄的头发,白皙的皮肤,仰着脸看向天空,抿着小小的唇。 余温第一次在写生途中遇到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忍不住靠着脑海里的记忆去把那个女孩的模样绘到图上。 她挤出黑色的颜料,画女孩手里那支弹弓。 画上落下一滴水,她抬头看了眼,却只看见头顶一片乌云,几乎在她抬头的那一刻,头顶落下一道震耳欲聋的惊雷声。 “我靠!” 余温慌得赶紧收拾画架,颜料却全掉在地上,她又匆忙去捡,画架刚收拾好,头顶的雨已经兜头泼了下来。 “靠!我的画!”余温抱着画架塞进衣服里,却发现一切都是徒劳,短短不到五秒,她已经浑身湿透,画板也遭了殃。 她抱着画架往山下跑,踉跄着还滑了一跤,起来时浑身都是泥。 余温气得要死,眼睛都被雨水蒙住,身上更是被雨水打出一片彻骨的冷意,她哆嗦了一下,抱着画架继续往前。 好歹去谁家躲个雨也好。 但是她完全没想到,雷声把她的拍门声都给挡住了,敲了一家门,敲了半天都没人开门。 窄窄的屋檐只挡得住一点雨水,她瑟缩着,完全没了去敲下一家门的勇气。 掏出湿透的手机,屏幕上全是水,她打开看了眼,好几个未接电话,昨晚睡觉的时候,她静音了,早上忘了开。 孔羡仪打来的电话,还发了消息,提醒她早点回去,傍晚有雨。 余温冻得哆哆嗦嗦地又骂了句脏话。 她打电话给孔羡仪,那头孔羡仪已经到了客栈,问她怎么还没回来,余温冻得牙齿都在打颤,“靠!我的画全湿了!” “姑奶奶,都什么时候了,还顾着你的画,你人呢?在哪儿呢?” “不知道。” “……” “你找个人家避避雨吧。”孔羡仪说。 余温要哭了,“敲门没人开。” 孔羡仪在那边喊了一声,“季楠渊!” 手机那头蓦地传来季楠渊的声音,“定位发给我。” “可是……雨很大……”余温说话时,头顶又一道雷劈下,她声音都哆嗦了一下,“我……我等雨停了……” 季楠渊往外走远了几步,随后有声音压低了传来。 “乖,别怕。” 挂了电话后,余温眼泪忽然就掉了下来,她擦了擦眼泪,使劲咬着唇,两只手搓着手臂。 满脑子都是季楠渊的声音。 “乖,别怕。” 谁怕了。 又一道雷劈下,余温捂住耳朵,飞快地打开微信,有新好友的添加消息,是季楠渊。 她点了同意,把定位发了过去。 过了十几分钟,门忽然被人打开,一个粗野的男人穿着雨衣站在门口,忽然看见门口蹲着个人,他愣了一下,用方言在说话。 余温听不懂。 可是莫名地害怕这个人,头顶的天黑沉沉的,她几乎看不清对方的脸,只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 她瑟缩地往后退了一步,“我……我躲雨……” 那人打开门,似乎叫她进去。 余温摇头,“不……我……我不进去……我在门口……” 她声音都在抖。 那人伸手来拉她。 余温怕得哭出声,“我不进去……我在这等人……你不要拉我……呜呜呜……季楠渊——” 她哭着喊,“季楠渊——救命——” 有脚步声传来,余温哭得泪眼朦胧,回头看见一道黑色的影子扑了过来,那人浑身都是彻骨的冷意,把她揽进怀里时,胸口却是一片滚烫。 “没事了。”他把身上的雨衣脱下来穿到她身上,擦了擦她脸上的泪,低头亲了亲她的唇。 “我来了。” 余温吓得腿都软了,抱着他哭起来,“吓死我了……他拉我进去……” 季楠渊转身跟那人沟通,随后冲余温道,“他看你淋雨了,叫你进去,给你找衣服换。” “我不敢……他长得好吓人……”余温哭得抽抽噎噎的。 季楠渊低笑着问,“现在呢?还怕吗?” 余温吸了吸鼻子,不说话,手却紧紧抱着季楠渊的胳膊。 “进去吧。”季楠渊揽着她往里走。 这个山野汉子年轻时婆娘病死了,没钱再娶,就一直单身到现在,家里没孩子,就一个人过。 余温听说他是光棍时,就有点后怕。 以前美院同学外出写生发生的那些意外,她不是没听过。 季楠渊在厨房烧水,余温就守在厨房,不敢一个人呆在房间。 她身上还穿着湿衣服,浑身黏腻难受。 水烧开了,季楠渊装了两碗,递了一碗给余温。 “这什么?”余温喝了口,太难喝了,又吐了出来。 “姜汤。”季楠渊一大口喝下,扣住她的下巴,把唇压在她唇上,将嘴里的一大口姜汤全部渡进去。 “咳咳——”余温被呛到,咳了两声,刚缓过来,又被他掐着下巴,嘴对嘴喂了一大口。 “我自己会喝!”余温气恼地瞪着他。 “没了。”季楠渊唇角一勾,“还想要吗?我嘴里还有。” “……不要脸!”余温气得背过身,不理他。 另一边锅里的水烧开了,季楠渊装进桶里,用冷水兑了,这才带着余温去冲澡。 单身汉只在家里露天冲澡,没有洗手间,也没有棚子。 连大桶都没有。 “脱了。”季楠渊把水兑好,先把自己的衣服脱了,简单冲完,又看向余温,“赶紧的。” 余温扭扭捏捏地,“你……转过去。” “你身上哪个地方我没看过?”季楠渊走过去,把她身上的衣服全扒了下来,包括内衣和内裤,余温羞恼得捂住胸口,背对着他,冻得止不住地发抖。 季楠渊把热水兜头从她脑袋浇灌下去,余温被烫得低呼一声,人被季楠渊翻转过来,又是一盆水兜头浇下。 季楠渊打开她捂在胸口的两只手,又一盆水冲了上去,随后拿起毛巾将她裹住,把她抱着走进房间。 “季楠渊……”余温眼珠子都瞪大了,“你没穿……衣服……” 季楠渊低笑,“大晚上的除了你,还有谁能看到。” 余温:“……” 单身汉家里就一张床,那人为了留给他们,自己睡隔壁没有床的房间了。 季楠渊把余温放在床上,又转身出去了。 余温吓得喊他,“季楠渊!” 季楠渊转身,“嗯?” “你要去哪儿?”她害怕地问。 “尿尿。” “……” 余温羞恼地瞪着他,半晌转了脑袋,往被子里钻。 季楠渊把湿衣服简单洗了,找了绳子挂起来,这才回到房间。 余温背对着他,正窝在床上,一头湿发也没擦。 季楠渊把背包打开,从封闭袋子里拿出一套干净衣服换上,他还带了套余温的衣服,但是他刚拿出来,想起什么唇角一勾,又把衣服塞了进去。 随后从里面拿出两份桶装面,拿热水泡了。 余温闻到香味,早忍不住转过身子看了过来,不停地咽口水。 “想吃?”季楠渊拿筷子搅了一下,又用叉子叉起来。 余温点点头。 季楠渊眉眼微抬,“让我操一下。” 余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