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方淮的奇幻冒险 3 书房/毛笔/孕肚扩张/生子
我抱着方淮睡在树下,我们谁也没提,谁也不愿意去湖边,谁知道那章鱼半夜会干什么,也太恶心了。 我是被系统提示催命一样催醒的,任务发布“让凤君方淮爱上你。” ???凤君?任务提示也不在方淮身上了。 因为方淮根本没在我身边,又或者说,在但不玩全在。 我躺在一个宫殿里,身下躺的床,不管是床头还是床顶或者是外面摆着的屏风无一不是雕工精美,上面的山层层叠叠明灭交错,栩栩如生。 我一撑起来,怀中一直压着的重量掉落下去,我一看—— ……是帅哥,那没事了。 再一看,脚边也是男人,地上也是。 我一数,得有三四个。 我起身的动作,惊醒了这几个人,先前被我抱在怀里的,娇娇软软的靠过来撒娇,其他几个身上只穿了轻纱也跟没穿一样。 跪在一边。 然后我身边的小太监急急忙忙的跑进来,看见这一幕又紧张地低下头去:“陛下,凤君来了。” 我奇怪,我是陛下,他一个凤君来为什么我身边的人这么紧张。 直到我看见我的凤君,穿着军装,英姿飒沓的走进来—— 要不?我也伺候伺候您? 方淮似乎不认识我了,他似乎只是我的凤君。 我怀里那些人比怕我还要怕方淮,方淮看了他们一眼,那些人就向着方淮跪下磕头,方淮摆摆手把这些人打发走。 然后就轮到我了,方淮单膝跪在我床前,捏着我下巴说:“李由然,我给你打江山,你就是这样对我的?” 方淮的面容依旧艳丽,他此刻的气势,却让他显得格外英气。 好久没被人叫过大名了。 我抓着方淮的手,把他抱到怀里,拍了拍他的后背:“凤君辛苦了。” 方淮不知所措的僵住了,很好,让我猜猜这是走的是哪个剧情。 莫约半盏茶的时间,方淮才咬牙切齿道:“李由然,你不要假惺惺!”但是身子却越来越放松的靠紧我,实诚得很。 “朕没有。”我在脑子里大概过了一下剧情,这只是一个我和方淮的恋爱游戏,其他副本没有需要的话不会太难。 比如现在国泰民安,方淮这次出征也不过只是南方的水寇和番邦人联合起来对我国边境进行骚扰罢了。 方淮很有本事,去了月余,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 印象里我这也不是第一次被方淮抓到和这么多人睡了,只是在他出征回来,这是第一次。 我和方淮在我还是皇女的时候就成了婚,他一路辅佐我到现在,我用的着他,所以对他也算客气。 我问:“用过早膳了没有?” 方淮不出声,身边小太监有眼力见的说:“凤君刚刚班师回朝,第一件事情就是惦念陛下,还没有用过膳。” “多嘴!”方淮呵斥了一声。 我笑笑,把方淮扭过去的头又按回自己肩膀上,又给方淮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窝在我怀里。又吩咐下去:“让御膳房备膳,凤君留在这用膳。” 人下去了以后,我摸着方淮冰凉的铠甲:“脱下来吧,硌的朕不舒服。” 方淮推开我起身:“那你就去抱那些绵软的身子去!” 我起身贴近方淮,揽过他的腰,摸着他的脸,在他唇上啄了两下,小声说:“只想抱你,方淮,想你了。” 我笃定方淮对我心里有情,故意那话哄他。 方淮眼眶狠狠地红了,似有泪水迷蒙了他的双眼:“李由然,你骗人。” “好好好,我骗你我骗你,方淮,让不让我骗?”我双手插进方淮顺滑乌黑的被玉冠束起来的长发中,亲了亲他的眼角,又埋在他脖颈间细细的啃咬。 方淮站立不动,我亲了他一会儿就放开了他,牵着他的手走到外殿去用膳,回想着记忆里方淮爱吃的菜,都夹到他碗里,边上的嬷嬷提示方淮:“凤君,这不合规矩..” “朕还不能是规矩吗?”我止住嬷嬷多嘴,笑眯眯的看着方淮,摸了摸他的头:“不用理会,朕想给你夹。” 方淮端方的一口一口往里送,等吃完了用丝巾擦了擦,喝了口茶水净嘴。 才慢条斯理的说:“陛下可是又遇到什么难处了?” 我假装沉吟片刻:“是啊,大麻烦。” 方淮哂笑一声,一副我就知道的样子看着我,话中带着刺:“陛下不妨直说?何必绕这么一大圈,白费力气?” “唔..这件事牵扯有些多,凤君一定能做到吗?”我苦恼的摸了摸下巴。 方淮耷拉下眼皮,有些落寞:“这么些年一桩桩一件件,哪件没给你办到...” 我拉过他的手,摩挲着掌心的茧子,放在唇边吻了吻:“朝中已经早有人上书说,朕该开枝散叶了。” “那臣侍择日就安排选秀。”方淮抬眼看我。 “不用选秀,阿淮,朕的孩子只能是你生的。”我把方淮抱到腿上,“朕一直都亏待你了,这次你再依朕一回,为朕生个孩子,嗯?” 方淮听见我这么叫他,楞楞的看着我,我话说完也没做出反应,我觉得好笑,这样呆怎么打的仗? 况且系统的任务根本就像放屁一样,方淮对我的爱还不够明显吗? 我紧紧圈住方淮,在他耳边放软了语气:“阿淮..帮帮我吧..求求你啦,好不好?” 方淮的手有些发抖,回抱住我,轻声道:“好。” 补药不断的送到方淮宫里,方淮却没能第一时间看到,因为我已经时时刻刻把方淮带在身边。 方淮对我突如其来的亲近表现得无所适从,一开始拿话刺我两句,见我也没生气,把他抱在怀里哄,最近胆大了不少,我让人退下以后,方淮就陛下 混蛋杂着叫,叫混蛋的时候一般是我在他身上索取的时候。 这天我在御书房里批奏折,方淮在边上给我磨墨,我看的累了,揉揉眼睛,让方淮坐在我腿上,我抱着他靠在他身上休息。 心中暗想,一个游戏,怎么真的要看折子,又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 “阿淮...”我喊他。 “陛下?”方淮替我揉揉我的太阳穴。 “给你在腰间画个小猪好不好?”我总是抱着方淮就忍不住逗他。 方淮无言可对,便不搭理我。 我不依不饶:“阿淮...” “陛下别叫了。” “阿淮,我想画小猪。好不好嘛?” “陛下做什么都可以。”方淮败下阵来。 窸窸窣窣一阵衣带响声,被我脱了亵裤压在书桌上,我看着他嫩白的臀肉,心下一动,咬了一口。 “嘶...别咬..”方淮春水满眸,瞪了我一眼。 我蘸墨在方淮腰间提笔,画了一个小猪。 方淮任由我动作,我手中的笔杆子画着画着就插进了方淮体内。 “哈..混蛋....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我控制着笔,让笔尖的毛刷在方淮最敏感的地方。 方淮抓紧了桌子边缘,开口道:“你也这样和别人做吗?” 我把他翻过来,抓着他的腿夹我在我腰上,和他抵着额头,问:“朕没有...阿淮..”我含住了他鲜嫩饱满的嘴唇,含着他的名字。 方淮小声抗议,眼泪一滴一滴滑落:“你骗我做什么呢..我亲眼看见的,你和...”方淮住了嘴。 我不做他想,对准我们的交合处插了进去:“别哭,阿淮,朕疼你..不要哭了。” “唔..李由然....呃啊、你混蛋..”方淮疼的皱起了眉,抓着我的袖子,习惯性的把头抵在我的肩头。 方淮不记得自己是谁,他只知道自己是我的凤君方淮,但是他好像仍旧留有一些自己的习惯,比如揪着我的袖子骂我,比如总喜欢在动情时候抵着我的肩口低声啜泣。 “是,我混蛋。阿淮...抬头,让我亲亲你。”我动了动肩膀。 方淮抬起头,仰脸对着我。 我揩掉他脸上的眼泪,亲他甜美的嘴唇。 方淮的诱人的呻吟被我堵在嘴里,方淮也沉溺其中,不愿从中清醒。 我射在了方淮体内。 方淮伏在我胸口,大口的喘气。 我怜惜的把他抱在怀中,看着方淮的脸,我承认,心中不可抑制的有些悸动。 凛冬已至,我带着方淮移至南边的行宫避寒,我坐在院里烹茶,墙角的梅花开得正艳,方淮大着肚子从屋里出来,我听见响动伸手去扶。 “阿淮,醒了怎么不叫我?” “孩子闻见你煮茶了,馋得闹我,我带他出来找他母亲。”方淮依偎在我怀里,我把身上的披风搭在他肩上。 “到底是哪个孩子想我了?”我刮了刮他的鼻尖,他腼腆的笑着往里缩,“怎么当了父亲越发害羞了,嗯?” 扶着方淮坐下,我去摘了一枝梅花,拂去上面的积雪,递到方淮面前:“闻闻看?” 方淮捧着梅枝,把脸躲在后面笑着看我。 “我们阿淮生的真好看,都怪肚子里这小子,不然我肯定好好闹你一晚上。” 方淮把梅枝砸到我怀里:“没个大人样。”说着伸手去给自己倒一杯热茶。 我拦住他:“诶,好阿淮,太医说了,少喝茶。”我把他手里的茶杯接过,一饮而尽。 方淮嘟囔着:“那你在我面前煮茶安的什么心?” 我走向前,把方淮圈在手臂和椅子中间,低头在他眉心吻了一下:“是,我没安好心,你要是跟朕撒个娇,朕就让你尝尝茶味。” 方淮不肯,别过头去佯装生气。 我见方淮忍着不为所动,心知这还不够,从茶桌的暗格里拿出平时投喂方淮的酸梅干,在方淮眼前一晃,方淮跟着我的手看过来。 发现是我逗他,气呼呼的推搡我,嚷着不要理我了。 我偷笑着把梅子干塞到嘴里,亲住方淮。 把嘴里的茶香和酸味一并递给方淮,方淮喉咙里穿出闷闷的哼声。 我把手搭在他腰间给他按摩。 “又难受了?” 方淮点点头皱着眉头抱住了我:“嗯..这两日格外难受些。” “那等他出来了我教训他!”我手上的动作不停。 按了一炷香的时间,我的手指有些酸,方淮脸上的难受却还是不减,我把他抱起,抱进屋里,方淮勾着我的脖子,抵着我的胸口难受的直哼哼:“李由然..我疼...都怪你个混蛋...” “是,我混蛋,就这一次,就一次。”我看着他难受,心里也酸,再也舍不得他再疼第二次。 “李由然,我好像要生了..你快去..叫太医。”方淮扶着自己的孕肚,难受的想要缩起来。 我喊了一声,外面立马就有下人去传唤。 “陛下,还请陛下到产房外等候。”太医一进来,就开始催我。 我不乐得遵守这些没必要的东西,我站着不走恍若未闻,那些个也只能是面面相觑,然后去给我的阿淮接产。 方淮半倚在我怀中,我替他抹去额上的虚汗,方淮双腿撑起来大开着,小侍恭恭敬敬的从他下体请出一尊玉势。 方淮抓紧了我的手:“……疼...陛下..臣侍害怕。” 我吻了吻他的额头,回握住他的手:“别怕,我守着你。” 方淮的脸紧巴巴的皱成在一起,小侍按照太医说的,换了根更粗的玉势,去给方淮扩张产道。 才涂上润滑方一放进去,方淮扭过身扑在我怀中逃避:“呃啊——好痛..陛下...陛下救我。” 我一手抓住方淮的手不让他失去抓握的东西,一手按揉着方淮的后腰,想要减轻他的痛楚,但几乎没有什么用。 方淮已经埋在我怀中小声的哭了起来。 玉势在他体内进出,也带出了些许白浆,给他扩张的小侍满脸通红,太医更是低着头不敢看方淮的下体,被我呵斥:“抬头!一个个的迂腐不化!凤君要是有什么差错,一个也别想活!” “可..”为首的老太医想要解释。 方淮突然抓住我的手:“嗯啊...陛下..别为难他们了,男子受孕本就不易..啊、如今玉势塞在臣侍...呃..体内,下体难看,他们不敢..也是人之常情——只要陛下守着臣侍..唔啊....定不会有事的..” 方淮咬着下唇拼命用力,孩子顺着扩张的玉势从他腹中引如产道。 终是在太阳落下西山之时,一声啼哭,方淮也脱力的倒在我怀中,看了一眼孩子,然后闭上眼睛休息,抓住我的手自始至终从未松开。 我就这么陪着他,直到圆月高悬。 方淮疼醒过一次,察觉到我还在身边,他想要挪动身子让我也休息休息。 我靠在床边:“没事,不累,你接着睡,睡醒了朕还在。” “陛下....” “我在呢,睡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