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心的高岭之花 永远的骚货
“学长!今天你怎么回学校了?”周晴看见姜林航坐在我们教室,忽略坐在他边上的我,又变成了之前在宿舍快乐吹航的样子。 “陪女朋友。”姜林航礼貌的笑了笑,然后向着我偏了偏头。 我看都不看就知道他现在的笑真的就是敷衍,毕竟航航平时笑起来都不是这个样子。 这两天我没怎么见林真,一直都是偶尔打个电话,孩子自己也忙着高考,也没光只顾着和我快活,林真是个很有分寸的孩子。 姜林航最近因为我的讨好,整个人都像块白玉似的,我那天看着他因为我给他买的一堆保健品,他笑着看着我说一些脑血栓发言。 可能是窗帘的颜色很好,也有可能是真的窗外的阳光很好,姜林航一笑,我脑子就空了。 救命?我之前说什么来着?姜林航脏??我是什么垃圾场? 今天,我给姜林航的大腿内侧写了我的名字,画了一点火柴人春宫图。 他看我画的时候,也一直笑,不是对着周晴这种微笑。 是那种笑的眼睛弯弯牙露一排的那种。 姜林航来学校本来是为了见一见他的导师,见完以后就多了一项陪我上课的活动。 我和他小手勾着小手,我心里慢慢的有了一股子甜劲。 姜林航把手放在我面前的桌子上,我轻轻的捏着他手腕上的筋,看他放松的手指每被按一次就往里收。 其实特别无聊,但是姜林航说:“你做什么我都觉得很有意思。” 呜呜呜我没用,我硬了。 “哥哥,给我口吧。”我小声说。 姜林航面不改色却不看我:“嗯。” 我拉着他溜出教室,进了一间空教室,把门反锁以后拉上窗帘,我侧坐在一边位置上,姜林航单膝跪在我面前,把我的阴茎含了进去。 我被他的脸刺激到了,他的脸一出现在学校似乎就会有一种奇怪的特殊的buff。 高高在上buff。 高高在上的姜林航现在跪在我的两腿间,上上下下的吞吐我狰狞的东西。 我爽的不行,快射的时候,扯着他的头发让他往后仰,射在了他的脖子上。 精液顺着他的脖子流进他的衣领。 “然然,舒服吗?” “舒服。” 姜林航用手背擦了擦嘴,却没有擦他的脖子,我笑着搂过他给他擦干净。 他仰着脖子,喉结在我面前动了动。 我问:“你想不想操操我?” 姜林航没有想到我会这样问,先是一愣,然后笑着摇摇头,大方的说:“我已经坏了,很快就会射。” 尽管我最近尽量在补偿他,但是他心里始终过不去,比如总不肯让我插他流水的后穴,毫不在乎的说:“松了,不好操。” 晚上又会在我假装睡着的时候,对着我说,说他其实每次都会洗的很干净。 我把他背对着我,脱下他的裤子,他意识到我要做什么的时候,马上就拒绝了。 我今天却偏要这样,我压着他的腰不让他乱动:“好哥哥,我干干你的后面,它总是流水,不被干会哭的。” 姜林航摇着头求我:“别,真的,不要....小然..脏。” 我一听这句话就把手指插了进去,开始注水:“那我给哥哥洗洗。” 姜林航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我一直灌水,直到他的小腹都鼓起来,晃一晃都能听到水声,我从口袋里拿出肛塞给他堵上。 “唔!”姜林航扶着桌子,转过身无奈的看着我:“小然,不要闹。” “除非哥哥嫌弃我。”我这样说,姜林航那我没办法。 扶着墙去厕所里放干净水,才走回来找我。 我用手指在他的后穴磨了又磨,戳戳他的褶皱却没有,插进去。 姜林航大幅度收缩的穴口似乎是他身体的本能反应,他极力想要抑制,却刺激的穴口大张,里面软嫩的肠壁暴露在我面前。 姜林航还是臣服在了欲望之下,他微微摆了摆臀:“小然,进来好不好,我用骚穴帮你夹硬。” 我揉了揉我的腰,好,我不要它了。 说着把我半硬着的鸡巴捅了进去。 姜林航的穴像他包容我一样包容着我的肉棒,柔软的细致的,姜林航在努力控制自己。 “呃...小然在我身体里,小然...哈..舒服吗?”姜林航双手撑在桌子上,两边的肩胛骨凸起,显得格外诱人。 我掰开他的臀瓣,看着他的穴一点一点把我的肉帮吞进去,我稍微往外拔出来一点,姜林航就死死的夹住:“小然!小然别动...让我,让我自己来。” “那我可以拍视频吗?”我恶劣的拿着自己的手机拍了拍他的屁股。 “嗯啊...可以...晚上,我们可以..啊,回去看看,看看我被你操。” 我抬头看了看黑板,这里前几天好像用做了考场,上面还写着“沉着冷静 认真细心” 我把姜林航和这几行字一起拍了进去。 我一下一下的撞击姜林航,交合的声音在空旷的教室啪啪作响。下课铃在教室里显得十分突兀,随着下课铃声,隔壁的教室下课了。 有人试着推开这个教室的门,想要进来自习:“奇怪,刚刚还是开着的。” 姜林航修长好看的手,正死死的捂住他的嘴,我顶着他敏感的地方研磨的时候,他只好把手指塞进嘴里。 被我插得支离破碎的呻吟还是微弱的溢出来:“呃....唔....嗯啊.......” 然后我射给了他,我感到他的肠道里也有滚烫的热流包裹着我。 我抽出来的时候,稀里哗啦的带出来许多液体。 姜林航的穴肉还是猛烈的收缩着,一夹一夹的。 我想着该回去了,没想到姜林航更主动的用他的两个逼摩擦我:“还要....然然,还不够...还要射进来,射满我的骚逼,啊...姜林航仰着头捏住自己的乳尖取悦着自己。” 我问他:“你被那些人玩的时候,也这样吗?” “不记得....不记得了,可能吧,然然...操我啊,不要停...我好热,我想被你干...然然捅我骚逼。” 他大概不知道他说了什么,我有点扫兴。 但是不想就这样放过他。 于是在他两个逼里都灌满了水然后堵上。 他现在的样子根本没法出去见人,我气的一巴掌打在他屁股上。 “唔!哈...舒服,然然打的好。”姜林航像条发情的母狗。 高岭之花被人触碰采摘后,发现原来是朵坏死的烂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