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化作繁星的少年
13. 喜欢这两个字,柏浔曾听无数人对他说过,可都像轻飘飘的树叶落在平静的湖面,激不起多大的浪花,甚至连那一点儿涟漪都激不起。 可现在他却像是猛地被巨石击中,不仅炸出了大浪,甚至连整个胸腔都在轰鸣,他呆滞了,脑子里的意识都像被抽空了似的,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懂了,只知道捧起眼前那张羞涩的脸,一遍遍地吻着那张唇,那张对他说“我喜欢你”的唇。 池一全身心都对他打开了,嘴唇迎着他的舌头,胳膊缠着他的脖颈,那根硬起来的热东西也紧贴着他,柏浔圈着他的腰把他整个人抱起来,压在身后那堵墙上,刚射了的阴茎又如火如荼地硬起来,对着池一的两腿之间,一下下地拱、发了狂地撞,撞得池一叫个不停,一声高过一声,他张着嘴叫得肆意痛快,可连那句“你喜不喜欢我”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看向柏浔的那双澄澈的眼是欲说还休的,柏浔很清楚,正因为再清楚不过,他才不敢再多看一眼,多看一眼就要刺破他的内心,把深埋在里头的东西毫不留情地挖出来。 他迫使自己不再去想,急急地把池一的腰转过来,让他背对着自己,一双手使劲儿揉着那两瓣白屁股,在上面留下一连串乱七八糟的手指印,每将他的屁股扳开,柏浔都能看见中间那道红彤彤褶皱被拉扯得张开了湿淋淋的孔,那么小,小得连他手指都塞不进去,却要塞进去他那根大东西。 他忍不住用手指磨磨蹭蹭地往里插,因为湿没怎么用力一个指节就滑了进去,里面又热又紧,那是池一的身体,他兴奋得无以复加,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反反复复地在里面进出、抠挖,没一会儿手全湿了,分泌的肠液浇了他一手,他把手指抽出来,稍微蹲下来,鬼迷心窍地把嘴凑上去,将湿淋淋的肛门吸住了。 “啊啊……”池一被他的舌头折腾得受不住了似的,扭着腰往后看,柏浔正扳着他的屁股,把脸凑在那里不依不饶地舔吸,舌头在里头进出着,这感觉很奇怪,又痒又热,弄得他的叫声绵绵的,一沾上水就能化开:“啊啊啊……” 背对着他,眼前只有那堵白墙,他看不到柏浔,看不到他的神情,他不安地抓着墙壁,破碎的声音是哭泣也是呻吟:“哥,我们面对面……行不行?” 回答他的只有耳膜里黏腻的粗喘,柏浔咬着他的耳朵,一只手攥上他前头立起来,兴奋得左摇右晃的东西,时轻时重地替他打着,前头后头都被柏浔掌控着,他觉得自己舒服得灵魂都出窍了。 柏浔先在那儿滑动,紧接着就急急地往里戳,红肿的肛门又湿又软,很顺利地就把大半个龟头顶进去了,实实在在的肉贴肉,不是摩擦腿心,这是真刀实枪的做爱。 兴奋、激动,还有无数种说得清、说不清的东西在柏浔的胸口躁动,抱着那颗屁股,他简直丧失了理智,摆动着胯骨,深深地往里撞,楔进去了就不舍地磨,那个紧得要命的地方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港湾,他揉捏着池一的两瓣屁股,大开大合地抽插。 撕裂般地疼痛随之而来,池一疼得身子都僵了,却咬着牙死活都不喊一声痛,柏浔握着他的下巴,把唇贴过来,想安抚他,却根本按捺不住急喘的气息,他像发了狂的野兽一样咬他的唇,把他的舌头含在嘴里狠狠吮吸,腰杆一刻不停地冲撞,发出淫秽又响亮的肉体拍打声。 池一耳根全红了,单薄的脊背被他撞得颤抖,这一进一出间都是锥心般的剧痛,只因为在他身体里进出的那根东西是柏浔的,他才觉得这一刻,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 柏浔像个被快感冲昏了头的混蛋,按着他的腰、抱着他的屁股,猴急地插进去又抽出来,飞速地晃动着,插了没几下,他就射在里面了,滚烫的精液像在肚子里化开了,池一哆嗦着站不住脚,滑下去的那一刻,柏浔把他搂在怀里,这个时候才像个温情的男友,轻轻地吻他的额,他的耳根,手上一下下地帮他打,池一射出来的时候,柏浔扳过他的脸将他吻住了。 在回家的那条小道上,柏浔和池一肩擦着肩并排走着,头顶上是繁茂的树叶,斑驳的阳光透下来照在池一微红的脸颊上,柏浔鼻子微微一动,是甜蜜的桂花香。 慢慢凑近,却闻到更甜更香的气息,这是池一的味道。他忍不住也没打算忍,握紧池一的手腕,看着他因惊讶微张的唇和澄澈的眼,柏浔的心简直激动得要跳出来了,在前面的一条小巷子里,他急吼吼地把人拉进去,箍在怀里,按在身后坑坑洼洼的墙壁上,很响亮的“啵”地一声——他嘬了口池一的脸蛋。 那片皮肉立刻在柏浔眼皮子底下变红变粉,柏浔亲眼看见了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颤巍巍又极尽艳丽地绽开花瓣,那是只为他一个人绽放的。 柏浔叼住了那片红润的唇瓣,只一碰,池一就张开嘴勾着舌头来迎接他、引诱他,舌头一碰上,两个人就着了火,怎么都停不下来,柏浔知道他最喜欢什么,勾住那条舌头狠狠地吸一吸,他就浑身软了似的趴在他怀里任他揉捏了。 吻不了多久,柏浔的腰杆就一下下地拱起来,把那根早就硬了的家伙往池一身上顶,地方对没对他不知道,但只要是顶在池一身上,他心中就有说不出的酥软,四肢都麻了软了,恨不得跟池一天长地久地融为一体。池一变成一棵树,他就是树干里的脉络。池一变成一条鱼,他就是他肚子里的五脏六腑,永远分不开,没了谁另一个也活不了。 察觉到这样的想法柏浔第一反应就是害怕,睁开眼睛,池一正沉醉地在他唇齿下喘息,那双手紧紧地搂在他的脖颈,缠着他跟他贴得更近,恨不得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不留任何缝隙,而被他拱着的下身也在有规律地迎合他,一下下地把自己送到他面前,让他丝丝缕缕地嚼碎、品尝。 他才是罪魁祸首,柏浔恨恨地想,是他把自己变成这副样子,用他无辜的眼,拿他柔软的唇和洁白无瑕的身体!摧枯拉朽地让自己变成一个随时随地发情、连心跳都随他的一举一动改变的傻瓜,最悲哀的是,让他连性别倒错了,跟一个和自己同样性别的男人做出了这些羞耻事。 “哥……回……回去,回去再……”池一睁着泛着水光的眼,柔腻的喘息从火热的唇舌中传来。 柏浔越发地恨,他下流地伸进他的裤裆里握住他湿透了的龟头,报复性地捏了两下,手指沾着粘液,直接就插进他紧缩的肛门里,狠狠搅动着。 “啊……疼……”池一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眼前的这个人是他的全部,他蹙着无辜的眼,可怜地把他看着。 心像被人兜头装进塑料袋里狠狠地束紧,柏浔一下子就软了心,松了手,急急地说:“不弄了……乖……” 他像被搅进某种旋涡,陷进去就再也出不来了,只要池一喊痛,他就只知道捧着他,不让他受到一点儿伤害。 把他送到楼底下,柏浔没有上去的意思,池一拉着他的手怎么都不放开,柏浔不敢看他的眼睛,怕一看他就心软了:“你快上去吧,我要走了。” “你上来坐坐吧……我给你做饭吃。”池一可怜地说,语气里是有责怪的,责怪他任性地想怎样就怎样,一点都不顾虑他的感受。 “不了,下次吧。”他狠心地说。正因为听出来了,他才怕再多待一秒钟就会反悔,又再次让那颗心被池一随意摆布。 一个人,房间里静得可怕,池一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想柏浔,想他的唇、他的吻、他怀抱的温度……他情不自禁地握住裤裆里硬硬的东西,想着他,打了起来,边打他边叫,越来越觉得后面空虚,想要柏浔来填满……握着电话,他没出息地拨了柏浔的号码,嘟了两声之后,那边接起来了。 “喂。”池一听见他的声音,立刻就变得不像自己了,他直白又坦率地说:“哥,我想你。” 柏浔的声音温柔得像水,潺潺地从池一心上流过,流过了就不离开,在那里久久盘旋着:“我也想你。” “能不能……”池一忍不住哭了,他想说却又觉得这是奢求,他不会愿意的,要不然他刚刚就不会走了。 他想说什么柏浔太清楚了,他眨了眨干涩的眼睛,不知道自己怎么才忍得住的,他说:“池一,我们明早见。” 一下课柏浔就直奔校门外,那儿有个白瘦的身影,他呼出口气,眼不斜视地从那儿走过去,听见一声微弱的:“哥……” 那么微弱的一声,几乎一瞬间就埋没在唰唰摇曳的树叶声里,柏浔越不想听就越是听得清楚,就那么一秒,他狠下心装作没听到,径直往前走去。 身后的人迈着破碎的步伐追上来,也许因为四周都是人,他连牵都不敢牵一下他的衣角,只默默地跟着他,不用想,那双澄澈的眼一定是含着水光的,他一定像个被人抛弃的小狗那样可怜兮兮地跟着他不愿离开,他光是这么一想象,就恨不得立即回头紧紧抱住他,不让他再流露出那么悲伤的神情。 这时候身后蹿过来一双手,大大方方地把他挽住,笑得像蜜桃一样的脸出现在他面前,这是陆茜,最近总缠着他的一个女生:“柏浔,万象城里开了一家电玩射击馆,我们正打算这周末去呢,你去不去?” 在萧索的秋风中,他听见身后踉跄的步伐停了,他像抓住了什么稻草一样,也没听清她到底说的是什么就胡乱答应了:“啊,是吗,我去。” “真的啊!”没想到他会答应,陆茜高兴得眉飞色舞,可看他失魂落魄的,奇怪地往后瞟了眼,那儿站着一个人,正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他们:“你们……要一起?” “不是。”他没敢回头,随便扯了她一把,匆匆往外走去,陆茜顿时欢喜得什么都忘了,乖乖跟着他,走到前面一个路口,柏浔的手机响个不停,他看都不看就给挂了,陆茜想说些什么,可看见柏浔的脸色很吓人:“你……你还好吧?” 柏浔没回答,低着头给他的狐朋狗友们拨电话,等接通的当口,他问她:“去唱歌吗?” 陆茜同意了,柏浔联系了人立马就打了辆车过去,在灯光昏暗的包厢里,一群十几岁的高中生喝酒的喝酒,唱歌的唱歌。气氛high了就玩真心话大冒险,要柏浔跟某个女生接吻,柏浔想都没想就拒绝了,这很反常,有几个小子揶揄:“浔哥这是从良了?遇上真爱了?” 酒喝得上头,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不愿意了,被这几人一激,立马把人扯过来,闭上眼睛,胡乱亲了一通,无力地在心里证明给自己看,说:“看到没,爷还是那个柏浔,没变!” 在亲那个女生的时候,他却不由自主地把她想成了池一,吻上去时却一点儿感觉都没有,难不成,他现在对女的都提不起兴趣了?这么想着他突然后怕,揪住旁边一个小子,没头没脑地压过去,却被那酒味儿熏得下不去嘴,放开人,瘫坐在沙发上,愣愣地望着被灯光打得流光溢彩的天花板,完全不理会那些人的尖叫和调侃。 他知道,他这是中了池一的毒,只有他的那片温热的唇、那颗引得他魂不守舍的心,才是他唯一的解药。 学校集合出去秋游,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追随着池一,那双眼只需一抬就跟他对上了,隔着人海,那双他曾极近地注视过的眼,那双眼曾像闪烁着的星星,亮着耀眼的光涌进他心里,此刻却像沉入深海,把那些光呀亮呀的全都吞噬了,剩下的只有深深的悲伤。 顿时,柏浔的心里电闪雷鸣翻起轩然大浪,他恍然大悟了,千不该万不该,他不该折磨自己,更不该折磨池一。 在零落干枯的树林里,柏浔踏着落叶,几乎是冲过去的,像抱什么失而复得的宝贝一样,用力地搂住池一,握住他的肩,抱紧那片脊背,他红了眼眶:“对不起,池一,这几天我错了,我不该不理你。” 池一想被他抱,可又怕被人看见,他轻轻推他,没有责怪、没有一句质问,他只是小声而又哽咽地说:“哥……别被人看见了。” 忍不住,他再也忍不住了,把人拉到一个角落里,头抵着头地看着他,痴痴地不知餍足地看,池一化作了繁星,密密麻麻又结结实实地填满了他的夜空,空气中有看不见的激流在沸腾、翻涌,柏浔握住他的后脑勺,迫切地、急不可耐地咬住了那张嘴唇,伸出舌头极近疯狂地吸缠着他的唇,把唇移到他的耳朵,咬着吮,含着舔:“叫我的名字。” “柏浔……”这两个字早就被池一拆碎了翻来覆去地在心里面回荡过,在舌尖描摹过无数次,他同样渴望地将唇舌送上去,被他吸吮着翻搅,在他们相接的软绵口腔里一遍遍地亲,一遍遍地吸,他们都忘情了,舌是引线,唇就是火,点燃炸开的终点就是他们的心。 空落落的心终于满上了,满得要溢出来了,柏浔眼泪直往下掉,池一用舌头舔去他的眼泪,傻傻地安慰他:“别哭。” 柏浔眨了眨眼睛,在眼泪中,池一的模样更加清晰,他使劲儿又把他亲住,吸住他的舌头让他说不了话,眼泪的咸味在嘴里蔓延开,柏浔用力地吸吮着,满足地粗喘着,太甜了,甜得他根本不舍得放开池一,就想一直这么跟他缠绵到死。 柏浔把手伸进他的校服里,摸着他脊背上光滑的皮肉,一遍遍地揉搓,捏住他的两个乳头,不停地在手心里玩弄,池一忍耐地呻吟,乞求地喘息:“哥……不要,会被人看见……” “去厕所里……我给你舔。”柏浔细细地吻着他,知道他拒绝不了,半推半就地就把人抱进隔间里,关上门把人按在门板上就蹲下来扒他的裤子,握住那根兴奋得左右摆动的阴茎,他才像是回到了归宿之地,迫不及待地用舌头从下到上地舔起来,舔到头就含在嘴里吮吸,再深深含进嘴里,进出着舔。 “啊……啊……”久违的快感夹杂着心里头的那些繁复冗杂的情绪,没多久池一就忍不住射了,他噙着眼泪抱着柏浔毛绒绒的脑袋,那颗脑袋仰起来,擦了擦脸上的精液,特惊讶,黑眼睛亮得像是他的世界里所有光的来源:“有这么爽吗?” 池一红了脸,身体上有多爽他不知道,但心里头是真的爽,爽得他颤抖得摇摇欲坠了,他软软地去握他裤子里的家伙,灼热细腻的手感让他不由自主地张开了双腿:“哥,你进来……” 柏浔兴奋得脑袋发晕了,从来没有谁让他这么激动过,激动得连血液流动的声音都能听见,那只手拽着他红彤彤的一根大家伙就往腿缝里塞,也不管他自己能不能承受得住,他天真得像个孩子似的眨着眼睛,羞涩地抿起嘴唇:“你进来,我忍着。” 柏浔托住他的两瓣屁股在手里色情地揉捏,一边揉捏一边在那儿摩擦,伸手过去揉被摩擦得湿漉漉的肛门,刚进去一个手指,柏浔就感受到那儿的紧致了,吸住了他的手指就不肯放过:“没润滑你会受伤的,”他把手抽出来,把阴茎在腿心里摩擦着:“下次准备好了再做。” 池一舍不得似的,拉着他的手,用力夹紧了腿,在他的撞击中摇摇晃晃地说:“下次是多久?” 柏浔呼吸气促地在那儿撞,撞着那片柔软的腿心,吻住那张嘴,咬着他的嘴,两个人火热的吐息交错着,呻吟声也黏在一起:“回……回去,我去你那儿。” 池一被撞得狠了,发出哭泣般的喘声,柏浔坏心眼儿地用舌头堵住他的嘴,黏黏地说:“小池一,你叫得真好听。”用手揉捏他的乳头,沉醉地说:“你不管说什么都好听。” 池一浑身都酥了,攀着他脖子的手都软下来,柏浔搂紧他的腰,把人往上一颠,得劲儿了似的:“小池一喜欢我吗?” “喜……喜欢。”这简直是明知故问,池一腿心被磨得又红又黏,他低下头看着那一根东西在腿根里进出着,不知不觉地又硬了。 一边撞一边握着他替他打,舔着他的耳孔,吸他的耳垂,低低地问:“舒服吗?” 池一眯着眼睛,这是舒服了的样子,他咬着嘴唇,不知是快感还是柏浔让他变得大胆:“哥……你喜欢我吗?” 柏浔快要射了,他颠得越来越快,手上也打得飞快,他咬着池一的嘴,狠狠地射了出来,全射在他的大腿上:“我他妈爱你!” 在池一的那间小出租房里,他两腿分开跪在床上,塌着腰,背对着柏浔,柏浔手里拿着一支润滑液,挤了一大坨抹在已经被他舔得红软的肛门上,插进几根手指扩张着,一边小心地问池一:“疼吗?” 池一摇了摇屁股,说:“还好,不是很疼。” 柏浔手上抽插着,嘴巴顺着他的尾椎骨向那片雪白的脊背舔咬上去,能感觉到里面越来越湿,他把手抽出来,湿淋淋的,像被水浇过一样,他环抱着他的腰把人翻过来,黏黏地去吻他的嘴:“我们面对面。” “哥……”不敢相信似的,池一眼睛雾蒙蒙的,像是要哭了,他忍耐地咬着下嘴唇,受宠若惊的样子让柏浔越发内疚,越发无地自容,那张洁白如雪的脸上浮着酡红,像日出火红的太阳光照在白皙的山雪那样美,美得柏浔失神,好半天他才抓住那双腿,把他火热的阴茎对准那道褶皱,一寸寸小心翼翼地推进去,太湿太滑了,一下子就进去了一大半,又热又紧,那是池一的身体。 他用手去摸,像紧紧楔合在一起的榫头和榫眼那样,他们融为了一体,他迫不及待地抽送起来:“池……池一!”大进大出地摆动着腰杆,又热又紧的甬道夹得他头皮都麻了,浑身上下过电一样舒服。 池一被他抱在怀里颠个不停,疼痛渐渐被说不出的酥麻代替,屁股里痒痒的,每被柏浔撞一下就麻了,麻得他全身都软了,他张着嘴断断续续地呻吟着:“嗯……啊……啊” 柏浔忍住停下来,把人狠狠吻了一通,池一却耐不住,他拱着屁股,哼哼着:“哥,屁股里好痒……” 操!柏浔心里骂一声,抱着他的腰没命地摇起来,撞得他叫得一声比一声大,越来越多的快感堆积得他要疯了,恨不得就这样死在池一身上! 当古加利西亚风笛悠扬地响起的时候,池一觉得自己跟柏浔也在远去,飘向遥远的天空的尽头还不够,还要再高再远些,远得除了厚重广阔的云层和彼此耳边的喘息之外其他什么都看不见、听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