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被攻弟弟看上,被看到淫奸子宫被尿射满射涨姿态,攻承认喜欢【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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津瑜的神色很是不对,那副下一瞬就要哭出来的模样让显晟内心一揪,下意识把那人手腕握得更紧。 对方从未在床下露出过这般神态。 望着那闪躲的眼神,显晟不适的很。 这人一袭白衣,面貌温雅,作画时更是一副仙人之姿,只望着他时,偶有闪过迷恋的目光。 他一直以为那是错觉,只觉如此惑人心神的人,对着想勾引之人都应是那般的。 如若对方没有这等厉害勾引人的手段,怎会引得他见到这人就情难自持,甚至日思夜想?他从来对迷蛊之事嗤之以鼻,只遇上这人后,便时常怀疑他是否真的中了蛊。 方才听津瑜说真心喜欢他,他才觉心脏跳动声大到他听着都吵。 ……他喜欢上这小婊子了。 “哈…我当真…”他明知对方打从一开始便将他认作别的男人与他欢好,之后更是处处透露着勾引他的举动。 明明不可以,明明是被这人玩弄在手掌心,却还是被他眼中的那炽热情感骗到了。 “……我当真认栽了。”吻上那错愕不已的唇,吻的并不激烈,却缠缠绵绵,舌头逗弄个不停。 “唔…” 每当被吻的时候,又觉得对方是对自己有那么一丝情意在内的,一想到这一点,便又会沉沦下去,与对方保持着这暧昧不清的关系。 显晟的疯狂和迷恋全数藏在眼底,又阂上眼帘。 他这些年,看似洒脱,却也执着的很。 一直以来仿佛都在寻找什么事物,迷迷糊糊的反复出现在脑内。他居嫡居长,从小千娇万宠,便也承受着相应的压力。他走的每一步都有旁人在衡量是否正确,是否符合“兵部尚书之子”的身份。 府里人敬他,奉承他,只因他是唯一有继承主府资格的嫡子。底下的弟弟因不是同母所处,为母非正非侧,乃是庶子,便也不与他亲近,甚至处处与他针锋相对。 他只想求一人,一人便足矣。 “瑜儿…瑜儿…” “唔…啊嗯…”对方的手火热的过分,那只手不知何时钻进了他的衣衫之内,手尖捏弄着乳头逗弄。 怀里的身子是温热的,手上的触感与对方眼中的浓郁情感是真的。 就算是入了对方的圈套,他也心甘情愿了。 出了醉仙居也只不过短短数时辰,下身处的宫颈还未完全恢复到原来的位置,此刻被显晟的手指伸进来顶来顶去,津瑜止不住媚叫了一声。 走在门外的显承听到大哥房中传来一声奇怪声响,顿住脚步。 本以为是错觉,可依稀又传来一声“不要…” 声音清俊,似是男子的声音。 那一声娇喘太过诱人,惹得他下腹一热。 “晟郎…不要…宫颈好热…” 宫颈?这到底是男子还是女子?他大哥竟在光天化日与别人交合? 显承止不住好奇心,推开了些门缝,就见一白衣男子被他大哥抱在怀中,那男子竟有女子的前穴,也有阴茎,此刻正在被他大哥的粗壮阴茎进进出出,脸上表情淫荡不堪。 他顿时愣在了原地。 “好热…唔…鸡巴又操进来了…”那男子胸口处不断渗出乳汁,阴茎下方被穿上一精致的银环,整个身子白净无比,娇喘的声音好听的很,连性器都很美。 “唔…唔…鸡巴…尿进来…尿进来…”那男子口吐骚舌,舌尖滴落淫液,竟然是在求着操穴的男人把他的穴当成尿壶使用! 太过淫荡了! 操着穴的男人也似是这么想,咬了一口那耳垂,下身性器紧密贴合带出骚水,大力的抽送“惩罚”着这淫荡不堪的人,道:“今日饮我尿液还不够?骚穴又想要尿液了?” “想要…想要…尿出来…尿给我…把瑜儿的子宫灌满…” 只见他大哥露出轻笑,眼中竟带了丝丝宠溺,只口中不依不饶:“把你子宫灌满了,对我有什么好处,嗯?” “唔…瑜儿的灌尿子宫给晟郎的鸡巴泡…插进来应会很舒爽的…随晟郎玩弄唔…”那男子为了让热尿灌子宫,真是无话不说。 他没有见过如此淫靡的的交合,那男子虽觉得略有些眼熟,可他来不及想太多,就见那肚子逐渐鼓起,那男子又开始淫叫出声,前方阴茎噗噗射出稀薄精液,乳汁喷溅。 “爽到喷奶了?怎就这么喜欢被尿液操穴?”耳朵不停被啄吻,那低沉沙哑的声音就在耳边喘着气,子宫里尿液越装越多,全是这人的鸡巴射出来的尿。 “唔…装不下了…装不下了…啊…”子宫被尿液撑开,已经处于饱和状态,感到酸胀,所幸男人不久前刚在他体内射了一次尿,这才让他的子宫没有被尿液操坏。 “啊…啊…”眼前的人眼中含泪,小腹被射到隆起,却还是在牢牢套着阴茎,不让那根鸡巴离穴。 那人被操的狠了,浑身发软,被他大哥带着坐到了床铺,双腿对着门大开,双乳被俩根手指一个狠捏,便又“嗯…嗯…”叫唤着喷溅下流乳汁。 淫乱过头了。 下腹处从来没有如此坚硬过,仿佛快要烧起来似的,显承目不转睛看着那拔出鸡巴止不住流精流尿的穴口,喉咙“咕咚”一声咽下口水。 如果能进出那处的是他… 如果他把阴茎插入那美好的小穴里,用力插干这个人,也会像现在一样叫的这么好听露出这般痴迷的神态吗? 只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大哥眼中的迷恋他看的真切。 等到津瑜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他从未起的如此之晚。 环视一圈,桌上留着一纸条,旁边还摆放着一些被盖上的菜肴,俩套洁白衣物。 “给瑜儿;醒来便吃了这些,兵营有要事无法相陪,已让丫鬟替你收拾好了客房,这些日子家中无长辈,放心居住,我俩日后便归来。”看到这里,心中一暖,不由得露出轻笑。 这俩日母亲随着父亲一同去济洲一年一次的探查。本应他该打理这府内上下,也想…陪着津瑜,无奈近期那些新近的兵好苗子少,便让他出谋划策。 一路向训练场去,心中颇心不在焉。 旁边的副官看到显晟的模样,心中暗笑,对着旁边的军师道:“你看咱们少将是怎了?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 军师一脸严肃,眉间的川字隐约而露,道:“少将心事重,年少轻轻便扛着许多担子,应是太过劳累了。” 劳累?副官疑惑的望着那失神的脸,这岂是劳累?分明是一副心中住了人的模样。 但也不点破,笑嘻嘻的逗着军师说些话,一路倒欢快热闹。 津瑜刚吃了些食物,休息了一阵,便出了屋子,立马有手脚麻利的丫鬟收了碗筷,领他到了客房。 就离他刚出来的屋子数十步距离罢了。 津瑜坐在屋内心神不宁,索性出来走走。 正对着一株扶桑花看的入迷时,耳边传来一男子的声音。 鼻尖环绕着清新的花香,那人从容不迫,从侧旁递来一株还滴着水滴的新鲜扶桑花。 “此等娇嫩的扶桑,也只有公子的才情能配得上” “你是…?”模糊的面容,可却比别人来得要清晰一些,大多数人他连五官轮廓都看不清,这人的容貌却能窥得一二,声音干净有力,身材也高大挺拔。 “显承。”并不提及其他,只笑脸吟吟望着此人。 他认出来了,这是京城那有名的张老先生的弟子,也是年少出名的津瑜。 “阁下是津公子?不知是什么风把你吹到尚书府了?” 他当然知晓是什么风,只见津瑜的脸越来越红,却还是勉强稳住心神回他的话。 手上的扶桑递到津瑜手中,便陪着津瑜游览尚书府。看着旁边安安静静的俊雅男子,微微出神。 他大哥的东西,他都要。如是放在心尖上的人,他更是非要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