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放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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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洛回到大宅门口时,厚重的木门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径直走进去,环视了一圈空空荡荡的大厅。 人呢? 柜架上的东西明显有被胡乱翻动过的痕迹,一些茶水淌在木桌上。凯勒尔的确来过这里。 总不会又犯傻被传送到哪里去了吧。 他刚刚才大面积地释放过魔力,此刻精神有些许疲惫,懒得再去找人。反正那个雇佣兵命比蟑螂还顽强,一时半会看不见也不会怎么样。 一楼似乎经常接待客人,富丽堂皇,物品井然有序。然而希洛知道这不过是做作的表象。一个靠掠夺其他生命能量维持自身运转的魔法师,根本无法活在阳光之下。他踩过厚厚的黑色长绒地毯,慢步登上楼梯。 随着魔力源输送的终止,紧闭的房门纷纷松开一丝缝隙。希洛轻轻一推,看起来十分结实的房门竟然碎成齑粉。他不留痕迹地皱眉,挥手驱散了空中的粉尘。那些晶莹的黑色粉末纷纷扬扬飘落到地上钻进地毯里,滋滋地飘出一阵难闻的焦糊味。 这木头至少已经被腐蚀几十年了。希洛掩住口鼻踏进房间,却不小心踩到了什么,脚下发出喀拉的碎裂声。 是残破的药剂瓶碎片。这座房间似乎发生过一场激烈的打斗,东西倾覆了一地,同楼下整洁的环境截然不同。倒扣在地上的古朴书籍染上了五彩斑斓的试剂颜色。希洛捡起来翻了两页,眼睛发亮。 他果然没有来错。 希洛将厚厚的笔记放在桌上唯一一块还算干净的地方,又从地上收回几个侥幸存活的瓶子。虽然他内心恨不得火速赶回家,还是耐心地推开了下一扇门。 如果说刚才那间看起来像实验室,那么这一间就显然是主人的卧房。阴暗的房间里除了一些必要的用品外,唯一值得引起希洛注意的只有柜架上发亮的水晶球。即使肉眼只能看到一团涌动的黑气,他也察觉到里面藏着什么秘密。 这样的魔法必须由主人亲自解开。如果强制打碎容器,里面的物品就会被一起销毁。所以往往用来封印重要物件。希洛将水晶球放回原处,他需要的已经到手,对黑魔法师的其他事情毫不关心。 他一间间查探过去,收获寥寥,便有心带上笔记打道回府。然而凯勒尔到现在还没出现。若是他自己使用传送先走一步,凯勒尔自己怕是三天三夜也无法离开这片森林。即使想就这样撒手不管,考虑到对方还算有点引路的价值,希洛决定一会再发动魔力找人。凯勒尔体内有他的魔力源,只要不是被人用空间魔法带走,掘地三尺他都能把人刨出来。 他一边在心里埋怨雇佣兵的不靠谱,一边顺手推开最后一扇门。 已经习惯每次打开都是一室黑暗的视觉忽然受到强光的刺激,希洛条件反射眯起眼睛。与前面几间屋子截然不同的华丽装潢呈现在他眼前。而他要找的人正躺在房间内宽敞的大床上,眼睛紧闭。 这让希洛十分不爽。他在外面费尽心思开门救人,为此不惜难得动用了尘封许久的力量,而当事人居然在这里悠闲地睡大觉。 “醒醒。” 希洛没好气地走上前去,推了两下肩膀。 凯勒尔被他摇醒了,打了个呵欠,睁开眼睛朦朦胧胧望向希洛。 “你来了?” 不然还能有谁,你杀的那人的鬼魂吗?希洛抓住凯勒尔手腕想把他从床上拽起来。“走了。” 他使了把劲,凯勒尔却纹丝不动。 一直依赖魔法,希洛的身体素质十分堪忧。除了打理药草他几乎不干什么体力活,需要人手的重活有藤蔓们帮他搞定。因而拼上力气,竟是完全拽不动从小一身蛮力的雇佣兵。 他有点恼怒,使上了两只手的力气。没想到凯勒尔反手抓住他小臂顺势一拽,希洛措手不及,反而栽了下去。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干燥粗糙的嘴唇凑上来与他唇瓣相贴,凯勒尔另一只手指指腹从他耳后沿着脖颈线条向下滑动,到肩颈时顺势扯掉了外袍。长袍层叠滑落在地毯上,宽阔的手掌隔着薄薄的衬衫拂过后背凸起的骨头环上腰部。 “你今天穿好多。”男人低声咕哝似在不满地抱怨,“在等别人?” 凯勒尔似乎只是稍微使劲,两人的位置便掉了个。希洛被反身砸在床上,眼冒金星,大脑发懵地望着天花板。那上面雕琢的千百飞鸟仿佛真扑着羽翼在他眼前盘旋。 “想让我吃醋的话,这点演技还不够。” 细碎的吻落在颈部。粗糙的手掌从衬衫下摆攀进去。希洛耐着性子从破碎的短句中大概听明白,凯勒尔应该是把他当成了城里的哪个情人。 这当然不可能是凯勒尔眼花,应该是某种魔法的残余影响。他想推开压在身上的雇佣兵,找个方法让他清醒过来。 “你看清楚点。” 希洛额头都快迸出青筋,抓住了腰间游走的手。然而凯勒尔只是回握住魔法师白皙的手指,轻吻在手背上。 “这次又想玩什么花样,宝贝?” 常年训练出的力量犹如铜墙铁壁,他拼尽全力也没法挣脱。但当凯勒尔试图捏住那并不存在的胸部时,希洛的耐心终于到了极限。 希洛合上书,揉揉眼睛打了个长长的哈欠。他抬头望向窗外,太阳有一半已经沉到地平线以下,转瞬竟已经是日暮黄昏。 他伸了个懒腰,从椅子上站起来。厚厚的一本笔记他只看了一小半,便如醍醐灌顶。若是能读完全本,势必会对他现在的研究提供极大好处。 现在到回去的时候了。希洛将笔记揣进怀中,走出房间。 他正要下楼,忽然停住脚步。 从走廊那一头紧闭的房门背后传来的细小动静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他好像忘了什么。 希洛走向那间房,轻轻推开门,嘴角勾起一丝弧度。 “别着急。”他说,“太阳还没落山。” 回应他的只有虚弱沙哑的呜咽声。 四条粗大的藤蔓盘旋在大床四角的柱子上,各自缠住凯勒尔的四肢。从它们身上衍生出的枝节则绕在他身体各处将他完全裹住只留出呼吸通道,嫩尖柔软细小的绒毛不断挑逗撩拨通红的结实身体。良好的韧性使他的两腿能够被完全拉开,暴露出大张的花穴中被淫水浸得透亮的一串莹白珍珠。他胸前夹着两颗玲珑小巧的玉石,拽着胸乳向下拉扯。股间的白色浊液缓缓向下滴落,身下的深红色绸缎上浸染了大片的深色水迹,并且随着一阵阵颤抖,范围还在不断扩大。黑蝴蝶这次散发的光芒异常耀眼,甚至隐隐有吞噬银网的趋势。 希洛仅仅在这淫靡的景象上一扫而过,便走向了墙角打开的木箱。 他把玩着箱底那几串红月石吊坠。它们显然不是少女的耳环。除此之外,箱子里还剩一管针剂,以及一个小小的戒指。戒指上嵌着一颗黑珍珠。在验明作用以前,都不是能够立刻使用的东西。 “可惜了。”他颇感遗憾地说,“今天就到这里吧。” 反正玩过的已经够多了。 希洛驱散凯勒尔身上的藤蔓,只留下四条主干。男人躺在床上无助而茫然地望着希洛,被生理性泪水浸得湿亮的眼眶在金色夕阳下耀耀闪着光泽。随着希洛每抽出一颗珍珠,他便哆嗦一下,盛不住的眼泪荡了荡,沿着眼角滚落。 直到希洛将整条珠链全部抽出,紧致甬道里便也泄出了最后一滩粘稠的液体。娇嫩的花穴已经红肿充血,今日再承受不住任何折磨。希洛轻轻捏住最前端的那颗黑珍珠,滋滋的嗡鸣便从指腹传到全身。 这便是折磨了凯勒尔几个时辰的罪魁祸首。 饶是清心寡欲如希洛也不免为人类的创造力震惊:这样的珠子本是为通讯所设,一次一双。只要两颗珠子距离相近,便能产生感应,便于队伍联系。到了黑魔法师手里,却将其改造成了玩弄身体的道具,同那诡异的诅咒互相影响驱动。 希洛手伸过来时,凯勒尔瑟缩着向后退,却被藤蔓拽住了。然而希洛只是轻轻抚了下他的脸颊。 “现在还认得我是谁吗?”他温和地问,又披上熟悉的面具。幻术的一大特性就是身在其中而不知情。他只能等待凯勒尔自己清醒过来。 黑曜石里映着他微笑的倒影。 沙哑的声音颤颤巍巍。 “……主、主人?” 这很显然是个错误答案。希洛想。他来时便感受到这个房间里巨大怨气,那实则是葬身在此的花季少女悲鸣的残影。这个答案也不来自于凯勒尔,而是幻境中失去自我的女孩空洞迷茫的机械命令。凯勒尔刚从城中酒馆的莺歌燕舞中解脱,转瞬便掉进了地牢少女们的记忆里。 但希洛胯下的小兄弟兴奋地抬起头表示了激烈的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