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九、青衣苏三我见犹怜,夜半轮奸爆精操穴
“换完三根蜡烛,你就可以回去休息了。还有两根,朕看会文书,到换蜡烛的时候再叫朕。”辰逸果真转头看折子,没再施舍她一个眼神。 这蜡烛做得细长,一根也只不过燃一刻钟,三根加起来还不到半个时辰。烛泪的温度又不高,说不上难熬。就是...害羞。 王鹭翾轻咬嘴唇,泄出几句呻吟,声音不轻不重,刚好在辰逸能接受的范围内。蜡烛根部深深地插进她的穴里,留下来的烛泪缓缓凝固,覆盖在她的阴户上,远远看去像一朵朵盛开的红梅。 火苗越烧越近,鹭儿掐着时间求皇上换了蜡烛。那短短的一截小蜡烛像飘在红色湖泊里一样被她含着。她看到辰逸喉结动了动,便努力摇了摇臀,想勾引一下他。 “啪!”他换好蜡烛后扇了一巴掌她的臀,复又继续回去看折子了。 “看折子?有了王顺常还看什么折子。”皇后躺在床上,准备午睡却没有睡意。白梅姑姑安慰她:“娘娘别往心里去,一个顺常而已,得几天宠又能如何。” 皇后翻身起来,怀里抱着团成一团的被子,气鼓鼓地说:“白梅,你当真看不懂吗,张贵人、王顺常、杨选侍三人整日黏在一起。杨选侍先不提,张、王二人都得宠得很,若是不打压,怕是会成祸患啊。” 她仔细想了想,又有些泄气:“现在圆明园里只有朱采女和陈贵人是白身,只是她俩好像没有一个顶用的。”白身是后宫中对无党派人的称呼。 朱鱼儿还算得宠,但身世不好;陈知晓身世不错,但皇上不喜欢她,她又清高,不同后宫诸人来往。 “若让奴婢说,朱采女长得和皇上心意,胆子又小,听说还会唱昆曲。不如把她拉拢过来,调教一番后献给皇上,总是能分一分王顺常的宠的、。”白梅出谋划策道。 “那明日就办吧,那只鸟可真让我看不顺。”皇后厌恶王鹭翾,在清凉殿里便总是蔑称她是鸟。 等该去看戏时,辰逸也收拾好了,和王鹭翾一起从九州清晏出来。他到底还是没忍住往王鹭翾小穴里射了一发,才拖到这个时辰还没放她回去。 戏台位于鹤安斋,等皇上到了就可以挨个点戏准备开演。雅贞递了戏折子上来:“陛下,您先。”辰逸接过折子:“最拿手的是什么?” “戏班子最擅演情爱,、、都是拿手好戏。”别的不说,这是肯定不能点的,讲的是唐明皇和杨贵妃的爱恨纠葛,若让雅贞看了,定会不舒服。 辰逸随手点:“和吧。”妃子们又点了一圈,一共是十二出戏。 戏唱得确实不错,扮相也好。辰逸看着台上演苏三的青衣,端的是楚楚可怜。本来戏子上妆后连长什么样都几乎分辨不出来,但这个戏子肩窄,一看就是女子,而非反串。 “这苏三演得惟妙惟肖,赏。”那青衣抬起头来,向前几步谢恩。“叫什么名?”辰逸笑问道。“奴..小人姓佟,名唤琳官。”那青衣低着头瑟瑟道。 辰逸点点头:“这是艺名还是本名?”“回皇上的话,既是艺名,也是本名。小人是被老板捡回来的,从小就在戏班子里长大。” 问完后,下一出戏开演。大部分人还津津有味地看着戏,可那几个对辰逸情根深种地已经觉出不对味来。雅贞与辰逸耳语道:“陛下可是看上了那琳官?” 他满不在乎地点了点头:“是有几分喜欢,晚上就让她侍寝吧。”“...是,我会安排的。”这简直是拿石头砸自己脚,雅贞手握成拳,心里酸涩至极。 “佟姑娘,皇上点了您侍寝,还请跟我走吧。”琳官心乱如麻,目光不由自主地向二师兄佟鑫鹏和别的师兄师弟那看去。他们垂眼站着,好似一切都跟他们无关。 琳官压下心头的害怕无措,福了福身就和敬事房公公走了。“里头会有人伺候你穿衣的,别紧张。”可等琳官进去后,里头只有两个小宫女,并无嬷嬷。她不知道规矩,还以为就应该是这样。 一个小太监跑到敬事房公公耳边低语:“已让承欢阁嬷嬷回去了。”“做得好,这可是中宫娘娘吩咐下来的,若是有半点差错, 你我可都要掉脑袋。” 这边,琳官已经穿着宝蓝的纱衣,坐在九州清晏静待侍寝。辰逸进来的声响惊到了她,琳官怯怯地抬头,让辰逸看清了她的脸。 确实我见犹怜,长相清淡柔和,可偏偏有一对狐狸似的眼睛,倒显得有点媚。 只是身上那件宝蓝色纱衣太碍眼。 辰逸皱眉道:“怎么选了这件衣服?”“什么...奴婢..小人也不知道,就是宫女姐姐们拿给我的。”一句话颠三倒四,换了好几个自称。 “这么慌做什么,你是圆明园养的戏子,也算是宫女,不用再自称别的。”辰逸挨着她坐下,慢慢抚摸她的后背。可她还是紧张地绷紧身子,一副随时要跳出去的模样,是只受惊的小兔子。 琳官呐呐道:“可是戏班子马上要搬出圆明园,以后,也不是宫里的了。”“可是舍不得?”辰逸还在想怎么哄她,怀里的人却突然提高音量叫道:“不是的,没有舍不得。” “那是怎么了,同朕说说?”可真等辰逸问了,她也什么都说不出口。 锯嘴葫芦未免有些扫兴。辰逸摸上她的乳头,只摸了两下,琳官就一副受不了的样子倒在床上,还不住地夹腿。 一个恐怖的想法掠过辰逸心头,他大怒道:“你已经不是处子之身了!?”“不,不,我还是的,奴婢还是的。”琳官吓得哭都不敢哭,瑟瑟发抖地缩在榻上。 其实,她也不知道她还算不算是处女,但她希望自己是,就当骗骗自己也好啊。 她想起了自己十六岁时,那个噩梦一般的夜晚,和之后地狱似的日日夜夜。 她虽是孤儿,但戏班老板疼她得很,日子虽苦,但也过得挺好。隆兴帝爱听戏,他们这个戏班就日日演情爱戏,只求隆兴帝开心,不遣散戏班。 她还有几个师姐,和她演得不是一路子。演戏时穿着都暴露得很,听说一般都演之类的戏,看得人也多。 十六岁的一天,她出门起夜,刚解决完就听见师兄房里好似有动静。那天刚好戏班老板不在,出园去了,她就蹑手蹑脚地趴到师兄门前往里看。 那个叫琴官的师姐被几个师兄赤身裸体地团团围着,她也赤身裸体,正在吃着二师兄胯下那根东西。 琳官惊呼出声,刚想跑就被几个师兄拽进房里,连房门都一并锁了。二师兄皱眉:“怎么是她?”这几个师兄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纷纷看向二师兄。 这个时候琴官得了空,笑嘻嘻道:“你们管得忒多,直接拉来和我做个伴不就成了?”其中一个师兄反驳:“师父疼她,若是怀了孩子,叫他知道了可怎么是好?” 琴官还是笑着:“我教你们个法子,你们就只操她屁眼,不动前面的洞,不就没问题了。再说了,你们不馋她,我还馋她呢。” 说着施施然走了过来,把琳官扒了个精光,右手沾着自己逼里的水给她的屁眼做润滑。 琳官哭叫道:“你们放开我,我会告诉师父的,你们放开我!”琴官粗暴地扩张,马上伸了第二根指头进去:“你去啊,你敢和师父说你被轮奸了吗?我劝你别提这茬,你陪我们玩,我们就不破你的处女膜,以后你还能嫁个好人家。” 说着她冷笑一声:“你若是说出去,你的处子之身怕是也保不住了。到时候就让黑毛也来操你,若嫌不够,马厩里的种马也可以来操你。”黑毛是他们养的狗,长得极大,有半人高。 “可以了,二师兄,你来吧。”琴官找个师弟骑了上去,扭腰摆臀得好不快活。 佟鑫鹏扶着鸡巴,慢慢插进了琳官的处女屁眼。“啊啊啊...师兄求你了,我不会说出去的,不要...呜呜呜呜呜....我不要这样啊...好疼师兄,好疼...” 佟鑫鹏冷笑道:“疼也给我忍着。”说着齐根而入,一挺到底,大开大合地操了起来。琳官的后庭有了血迹,斑斑点点地滴在地上,糊在他们的交合处。 她被从后拉住腋窝拎了起来,又有两个师兄趴在她的胸口开始吸吮。奶头被他们含在嘴里细细品尝,又咬又吸,爽得她的魂儿都要从奶孔被吸走了。 “啊啊....啊嗯..”有个师兄把肉棒抵在她脸上,笑道:“你看着小婊子,这么快就叫上了。”他们虽然不能操她的逼,但过过手瘾也是好的。好几双手就黏在她的阴穴上,模仿肉棒浅浅地进出,有的还捏着她的阴蒂揉捏。 约莫过了十多分钟,佟鑫鹏一声低吼在她的后穴里射了出来。他坏笑地挑眉:“这样,咱们兄弟几个今儿给她好好灌溉一番,别漏了精水。下一个谁来?” “我,我也来尝尝这小婊子的味道。”四师兄接替了二师兄的位置,马上插了进去,不让二师兄的精水漏出来,就着这口脏穴就操。 “不要,让我去茅房...啊..”灌精的感觉很难捱,等五六个人都在她肠子里射了之后,琳官的肚子已经有三个月的妇人般大了。他们一边操一边去了茅房,等操完就直接让她拉给他们看。 琳官羞耻地边哭边拉肚子里的精液,等到最后又被他们按在树上来了一回,穴里还被塞了一根小辣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