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乱(车震play)
易舟呆滞地站在浴室门外,听着会客室大门打开,那过于熟悉的脚步声正在朝着自己靠近。明先生站了起来,递给戍渥浴巾,之后他拿起另一根帕子擦着自己的手,先走了出来,把浴室的门关上了。 “二位看起来确实是关系很好的样子。”明先生一路向书桌走去,“生死离别后,肯定有很多话想要说。” “是啊,”余安泽站在易舟身边,“虽然分别不过几十个小时,但我十分想念我的挚友,你呢?易舟?” 易舟觉得自己身体有些发麻,脊椎像是被打了麻醉似的,直冲大脑的麻痹。 “他害羞了。”余安泽向明先生解释着易舟的沉默。 明先生颇有深意地笑了两声,“你要找的人找到了,之后可以跟易先生一起寻找方连波的下落,老三和四妹也会尽全力帮忙,可能你们会辛苦一些。” “哪里话,”余安泽少见的有礼貌,“事态紧急,再辛苦都不会累,你觉得呢?”余安泽偏头睨着易舟。 “......对。” “那么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出发吧。” 刚打开浴室门的戍渥听到这句话站在原地一愣,“易先生的伤还没有完全恢复,他已经跑了一天了,需要休息,明早你们再行动也可以,四妹估计也不想再熬夜。” “戍局长小瞧我这个朋友了,他身体底子不错,今夜有我陪他就行,不劳烦其他人,”余安泽一副有担当的模样,“况且我这位朋友恐怕比谁都想早点找到那位失踪的人,是吧?”余安泽搂住易舟的肩膀,“我们走吧?” “易先生?”戍渥特意喊道,“真的没关系吗?你的伤?” 余安泽捏得易舟肉疼,他并不想在他人面前丢脸,况且他觉得余安泽不会害他,满脑子淫虫的家伙想要的只有他的屁股。 “没关系,谢谢局长担心,他说得对,我比谁都想找到方连波,少休息一会儿也没什么。” “那好,”戍渥说着抬起自己手臂,摇了摇手腕,“有事记得联系。” “明白。” 交代完,余安泽就搂着易舟离开了。 夜里并不安静,外面仍旧时不时会响起枪声,还有警报声,夜里还会有警察出来巡逻,以免藏在暗处的丧尸突然冒出来攻击人类。 余安泽在一路看守的注视下非常规矩地把易舟带上悬浮车,还是易舟白天用的那一辆。悬浮车不需要人工驾驶,只需要报备目的地和行驶速度,车子会自己调整到行驶状态,开往目的地。 易舟被余安泽摁进后座,余安泽也弯腰坐了进去,特别乖巧,挺拔地坐在旁边一动不动。 【请选择目的地】 悬浮车确认门关上后进行了语音询问。 易舟刚想开口说一个地方,却被余安泽抢先在屏幕上随意摁了一个非常远的地点。 “你——”易舟真想狠狠把这家伙踹下车。 【目的地已确认,请选择行驶速度】 余安泽又摁了一个令易舟瞠目结舌的选项。 【速度已确认,三秒后出发。】 易舟气得要去修改行驶速度,他微微站起身探向余安泽那边,因为无论语音还是按键选项都在他旁边的门上,结果他的速度比不上车子启动的速度,他的手刚伸出去,车子便立刻发出巨大引擎声,而后飞一般冲了出去。 易舟由于惯性猛地被甩到了余安泽怀里,死死地粘着,毫无机会挪开身体。 余安泽仍旧一动不动,他像是对这一切都无动于衷。 由于速度选择的是极速,因此眨眼的功夫悬浮车就飞出了保护区,向城市中心飞去。 直到这个时候,易舟才知道余安泽搞这么一出是想干什么。 在悬浮车飞出保护区后,余安泽不知道什么时候修改了行驶速度,变成了极慢,车速瞬间降低,易舟又跟着往前摔,但是身体刚撞出去,他的手臂就被人紧紧抓住,然后猛地往回一扯,他就被余安泽粗鲁地摁在后座。 “你是不是疯了!”易舟脑袋有些疼,倒不严重,就是有些晕。 滚烫的呼吸近在咫尺,余安泽用力地嗅着易舟,然后极端痴迷地说:“原来你穿衬衫的样子这么好看。” “滚开!”易舟挣扎着要坐起来。 “你的头怎么伤的?”余安泽毫不在意他的挣扎。 “狗咬的!”易舟有些绝望,他仍旧无法撼动余安泽一分。 “你瞧,没了我,你就是这么容易受伤。”余安泽指尖像棉花似的触摸着易舟的额头,“怎么都是汗,你热啊?” “你不压着我我就不热了。”易舟别过脸。 “不了吧,”余安泽浅啄易舟的鼻尖,“更热点才好。” “余安泽你是不是他妈的脑袋被驴踢坏了!这他妈是别人的车!你要做什么!” “你这话说的,不是别人的车就可以了吗?你真不公平。”余安泽舔着嘴唇,唇尖故意扫过易舟的唇,“我想吻你。” “不行,”易舟左手推着余安泽,右手不安分地在自己身侧摸着什么。 “我又没有在征求你的同意。”余安泽说完就亲了一口,“你看,你不同意,我照样可以亲。” “你个狗东西,”易舟腿也在下面不断蹬着,他想收起膝盖,抬起脚挡住余安泽,“当心我杀了你。” “你都从哪儿学的打打杀杀?好凶啊,我不是你弟弟吗?”余安泽抓住易舟乱动的右手,把他抬到两人眼前,让易舟亲眼目睹着自己的算盘被打翻,“你身上还藏了刀,这习惯挺好,但是跟我在一起的时候还是不要了。”余安泽说完便把易舟拿刀的手摁在车门上,笑了两声,而后堵住了易舟的唇。 不断射杀的嗜血欲望把余安泽浇灌成了更大的怪物,他比之前还要残暴,但他也更加懂得收敛,他在舔弄易舟的唇舌时用上了心机,不断进攻,又不断退回,他像是一步步把易舟拽入水底,又亲自将他托出水面,再他刚刚享受到片刻愉悦时又再度将他拽回水底,拉着他下沉。 余安泽比之前更会折磨人。 易舟紧紧攥着自己的刀没有松手的迹象,余安泽痴缠着抚摸着他的手腕,那过分粘人的动作让易舟身体更热了,他咬了余安泽的唇。 余安泽兴奋地退开,他品尝着自己唇上的血腥味,因这是易舟咬的而感到格外满足,他那空虚的内心仿佛被塞进了什么东西。 更痛一点呢? 余安泽抓住易舟的手,将刀尖指向自己,对准自己的心脏,他像是真的疯了,“朝着来,易舟,我的好哥哥,你最好快点,否则,我还是那句话,你杀不死我,我就干死你。” 这句话说得有多狠,余安泽就吻得有多用力,他自己压着身体抵住了刀尖,感受着刀尖割裂自己皮肉的疼痛,以及易舟茫然无措的唇舌。 那只无力的手仍然握着刀柄,但是已经没了力气,甚至有些发抖,滚烫的献血滚落到他的指尖,那是生命的味道。 易舟哭了。 余安泽心满意足地离开香软的唇,他低头看着并未刺进自己胸膛,而是由于慌乱刺向了肩膀,而那只之前还作势要用力把刀刺进去的手,其实在不断后退。 “承认吧,你舍不得。” 啪! 易舟扇了余安泽一巴掌。 余安泽在易舟此刻慌乱的眼睛里看到了恐惧,那种恐惧不像在监狱时那样只是单纯的害怕,此时的恐惧包含了愤怒、不解和委屈。 “王八蛋。”易舟止不住地落泪,他无法理解自己此刻心里揪得要死的原因是什么,就像他无法理解自己知道余安泽没死时的激动似的,他只知道自己彻底失败了,完完全全被余安泽带入了地狱。 没等易舟继续说话,余安泽便拔出肩上的刀,顺手一扔,低着头开始扒易舟的裤子。 “你他妈疯了,你他妈的疯了,我他妈的也疯了......”易舟遮住自己的眼睛,他不想让余安泽看着自己的样子肆意取笑,那像是在抽打他的心脏,鞭挞他的尊严。 “疯子配疯子,”余安泽把褪下的裤子往旁边一扔,捞着易舟的腿就往自己身下拖,“天生一对。” “操......”易舟仰起下巴,他着余安泽的头,“畜生,畜生......” 余安泽舔弄着易舟软塌塌的宝贝,此刻易舟所有的谩骂在他耳朵里听来都是悦耳的情话,易舟骂得越狠,他越觉得开心,内心就会被填得越满。 余安泽是个实干派,他本来是想在漫长的路程中有耐心地调教一番,让易舟哭着求操,谁知道易舟自己先哭了,那就原计划失败,换新的——直接干。 易舟身体的敏感点被余安泽在禁闭室摸了个清清楚楚,怎么弄他会舒服,怎么弄他会受不住,余安泽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所以易舟非常快地在余安泽舌头的挑逗下就要抵达高潮,但是余安泽却在临门一脚的时候离开了易舟可怜巴巴的刚冒了一点水的下面,转而去解易舟的衬衫扣子。 洁白的衬衫被余安泽身上的血染出了一朵红玫瑰,余安泽抚摸着易舟的胸,借着月光亲吻着胸前的挺立,他让上面染上了晶莹的水光,把那里吻成了两颗珍珠。 “你这里真好看,”余安泽想要拿开易舟挡在眼前的手,“你低头看看,它们很可爱,在像我打招呼。” “你闭嘴!”易舟紧紧遮着自己的眼睛,说什么也不肯把手拿开。 “你真冷漠。”余安泽弹了一下易舟的下面。 “嗯!”易舟不自控地发出一声哼呜。 “哎呀,”余安泽惊奇地小声叫嚷,“你这样头会难受吧,我来帮你啊。”说完,余安泽便掐着易舟的腰,自己一转身,再一落座,就把易舟抱坐在了自己怀里,那两条细长白皙的腿正跪在余安泽身侧,不用费力就可以全部摸到。 “你看看我。”余安泽贴着易舟的脸,一寸寸地对他呼气,“我们现在离得好近。” 易舟不为所动。 余安泽又颇有耐心地等了一会儿,见易舟还是不看,他就自顾自开始解自己皮带,“我就直接进去了,你不要怕疼。” “不行!”易舟突然落下一只手抵住余安泽胸膛,“不行......” 余安泽托住易舟落下的手腕,放到嘴边舔吻着,那目光却死死盯着易舟露出的眼睛,像是在勾引他发情。 “那怎么办?”余安泽顶了顶,让易舟感受到了坚硬,“我们都这样,总不能一会儿都硬着出去吧?” 易舟脸颊上的泪痕已经干了,但是眼眶里仍旧含着水雾,那水雾让余安泽看得心痒得要死。 去他妈的调情! 余安泽放开掐着易舟腰际的手,让他失去支撑,果然如他所愿,易舟另一只手也离开了眼睛,下意识抓住了他的肩膀。 余安泽得逞地勾起嘴角,然后搂住易舟后腰,把他压向自己,唇舌再度探进了易舟嘴里,在他不像话的迷乱喘息中徜徉。 同时他的手也没停歇,顺着易舟的股沟直闯禁地,迅速地在那块窄小地探入了三根手指。 被吻得七荤八素的易舟突然抓住余安泽不安分的手,嗯嗯半天才被余安泽放开嘴唇,“你、哈、你抹了什么进去?” “你猜?”余安泽坏笑道,“你什么感觉?” “你用药了?” “没有没有,”余安泽摇着头,“我怕用药把你用坏了。” “嗯——”余安泽探进第四根手指,易舟痒得难受,“那你、那你抹了什么?” “想知道?”余安泽感觉得到易舟后庭在不断收缩,“你自己动,结束了我就告诉你。” “你、你......嗯,别再进......进去了,王八、蛋。”易舟双眼越发水润,他的脸颊上泛起引人犯罪的潮红,整张脸写满了欲望,而那双眼睛居然带着祈求。 “真想看你淫荡一点,”余安泽抽回手,用力拍着易舟的屁股,“来吧,我被你刺伤了,过分的运动会死人的。” 易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明明思维很庆幸,也没有要昏迷的症状,但是后面就是痒得要死,让人发狂得想去触碰那里。 “试试看吧,”余安泽蛊惑着,“看你这样,我也很难过的。” “来,屁股先抬起来,”余安泽一步步教着易舟,“你是个好学生,肯定很快就可以学会的。” 易舟被蛊惑了,他抬起一点自己的屁股,迟缓地向前挪动着。 “对,就是这样。”余安泽靠在座位上,欣赏着眼前的美景,“握住它,对准你的屁股,坐下去。” “你到底用了什么?怎么、怎么这么、这么......”易舟虚虚地握着余安泽的凶猛,他的心脏像是生了病似的狂跳着。 “你先动,我舒服了,就告诉你。”余安泽又揉了一把易舟的屁股,“软屁股,嫩哥哥,你快点,我难受。” 易舟握着那根巨物对准了自己的屁股,他的大腿内侧用力紧绷着,浑身上下都在使劲儿地控制自己坐下去的速度。余安泽被他磨得着急起来,主动先向上进攻了些,而后又慢慢坐回来。 因着余安泽这么一搅和,易舟屁股得了趣,他也就不那么害怕,坐下的速度快了不少,可是他一直紧咬着唇,半点声音也不肯发出来,倒是让余安泽觉得少了些意趣。 费了半天力气,终于辛苦地坐到底的易舟开始小幅度动了起来,明明眉眼间全是无法克制的沉沦,但那张嘴巴却像是被缝上似的,就像是易舟跟自己暗地较劲。 余安泽不开心,“哥哥,你怎么不张嘴?” 易舟只是摇着头,他现在像是在完成任务似的专心致志地动着,好像一直动着就没问题了。 “哥哥,有人在看着我们。”余安泽突然做了起来,来了这么一句。 易舟一开始没听见,动作还在继续。 余安泽又凑过去,贴到易舟耳际,吐了口热气,然后说,“易舟,外面有人在看你跟我做爱。” 易舟身体立刻僵住了,他赶紧回头去看,可就在他眼睛刚瞥到车窗,还没看清外面的时候,身下被凶猛撞了一下。 “啊——!”他没控制住,喊出了声。 余安泽兴奋地掐着易舟的腰,连撞十几下,撞得易舟张着嘴发不出声音,只能搂紧余安泽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之前冒水的前端竟然就射了出来,喷在了余安泽的衣服上。 “你好敏感,”余安泽握住易舟的小口,不留一丝余地地在那里碾磨,易舟哪里敏感他就磨哪里,“发狂吧,易舟,你也为我变得更加癫狂吧。” “哈、哈......”易舟半点话也说不出来,他只是无助地摇着头,双腿颤抖,身体不住地筋挛,“别、哈、别这、样......” “那你亲亲我。” 易舟没有犹豫地立刻亲上了余安泽,他学着余安泽的接吻方式去勾他,舌头一深一浅地卷着余安泽不给他碰的舌头,他太着急了,着急得捧住了余安泽的脑袋,好方便他深入。 但是余安泽的手并没有停下来,反而开始更大范围抚摸。 易舟稍稍离开余安泽的唇,他在不住喘息间抵着余安泽的额头,气喘吁吁地问,“亲、亲多嗯久......” 余安泽轻轻笑了一声,“你果然什么都学得很好。”说完,余安泽抱着易舟又压了下去,他抬起易舟的脚踝搭到自己肩上,一边吻着易舟的脚踝,一边毫不放过地冲刺起来,他的手也始终没有放过易舟。 直到易舟最后哭喊着要尿出来了,余安泽想着不能让他对车子留下阴影,才勉强放过他。 事后,易舟倒是把余安泽用了什么这个事情给忘了。 余安泽十分窃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