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王硬上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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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绮书×孤离 我一生孤苦,颠沛流离,因此唤我为,孤离。 “公子,您还没有入睡么?” 丫鬟揉揉眼睛看着屋内灯火依旧,贴在门口轻轻敲了敲,不多时得到了门内人柔和的声音。 “没有。你去歇息吧,我需要整理一下我的药箱和书籍。” 阮绮书静静看着自己需要整理的“药箱和书籍”,他身受重伤,甚至整个房间都能闻见从他浑身上下弥漫出来的血腥味,尤其是……他如今正站在她身后,在这样极端的情况下,他竟然强撑着落在了医馆挟持了正准备熄灯的她。 “救我。” 分明是一句充满绝望的祈求话语,却是硬生被这个冷漠无比的青年说出了命令的味道。他的气息不稳,阮绮书静静看他一眼,无声地站在床边开始翻找止血药剂。背后的人身上充斥着难以言喻的煞气,很有可能干的是杀人越货的勾当,与她所行恰恰相反,他,是一个杀手。 “……”孤离目光阴暗,看着面前悠闲翻找的少女——他辨别面前人的性别并判断为女性,这个人穿的是一袭男装,身上却是有着女孩子才会有的香味,那种纯天然的,毫不做作的馨香,以他的嗅觉不会出错,所以面前这个人,是一位姑娘。 “十余处刀伤深可见骨,最好是能休整半年再开始接活。”阮绮书低头看着他,眉眼中是一个医师惯有的温和,令人安定的柔和声线就像是温泉,让人浑身放松下来,任由她拨开那血迹凝结的衣裳,咬牙忍着撕裂的痛感,看她将酒倒在皮肉发白的肌肤上,紧绷的手臂再次涌出鲜红的血液。 她目光落在他腰侧的伤痕上,这一道伤痕从腰侧径直落下延伸至胯部,手臂上的伤口让他根本无法很好地使用右手,而他的左手,即使受到过训练,在精疲力竭之后也不可能在威胁她之后……还有任何力气去反抗她的探查,以及那带着某些不明意味的眼神。 刺客,杀手,隐匿在黑暗中,如他。 阮绮书没有出声。她勾开他紧缚的夜行衣,看着那些紧绷的布料刹那间松散,露出他血肉模糊的腹部,还有那布满旧疤痕的胸膛。她从来没有见过杀手的躯体,但是毫无疑问很符合她的预测,面前这个人,刀口舔血成瘾,没有任何感情的杀戮机器,为人所驱使潜行在黑暗中的猎豹,对着自己的伤痕不屑一顾。 如果不是致命到死去,他压根不会出现在这里。 一个,不会怕疼的,男人。 阮绮书将药粉撒在伤口上,将制成的膏药填入豁口的伤口,绑上绷带之后看着他平静中带着寒意的漆黑眼眸,“如果你不想伤口一而再再而三崩裂最后溃烂的话,修整一周是你最好的选择。” “不劳阁下操心。” 阮绮书面前这个还在死撑的杀手,已经是强弩之末,很明显他丧失了与她斗争的力量,在瞳孔的扩散和颤抖中他听见这个越靠越近的少女低沉的声音,那是一种十分温和的语气,她将他轻轻放倒在床上,居高临下看着他。 “你叫什么?” “孤…离。” 阮绮书抚摸着他脸颊上干涸的血迹,轻声在他耳边缓缓开口:“孤离,是什么让你有底气来威胁一个医者。又是什么支撑着你胆敢这样反驳一个为你好的,纯良的医者给你的医嘱。” 因为一种天然的不信任。 他只相信自己。 即便是下了猛药,这位刺客依旧没有如预期闭上他的眼睛沉沉睡去,他浑身绷紧伴随着颤抖涌出难以遏制的大片血渍晕染在绷带上,让他面前的医者微微扬眉,伸手托住了他的后脑勺,低声:“孤离。你不相信我,你觉得我会给你下药,为什么呢?” 喉咙里发出的嘶哑呼声什么信息也没有传递出来,他涣散的视线证明着他此时的虚弱状态,他别无选择地陷入了沉睡,在一片黑暗中丧失了对于外界的所有感觉,沉溺在一片虚无的泥沼之中。 不相信医者,是正确的。在被威胁的情况下,她并不准备仁慈地帮他治愈,恰恰相反,她会拿出她所有的毒药让那些威胁她的人全部在痛苦中死去,至于为什么他如今只是昏迷而非死去,或许……他是最适合的容器。 用于发泄,用于承载。 耐痛是唯一的要求,他不需要会很多东西,因为那并不属于他该考虑的范围之内。 如今容器几乎破碎,她要小心翼翼将那些裂痕修补得完好如初,在这个容器能够承受的范围之内,将那些……难以承受的欲望,全部发泄出来。 阮绮书泡在浴桶中,目光掠过床上仍旧在昏睡的人,指尖突兀的性器和微微隆起的胸乳格格不入,别样的组合让她兼并了女性的柔和以及男性的刚硬,她并不觉得自己是一个怪物,这或许是上天的赏赐,又或者是……一种补偿。 补偿她作为女性,远不及男人的——力量。 胯间的粗长令人望而却步,从小家中人便让她如男人般生活,他们全然不知道这个孩子身上有着什么,完全不能融合的性别就这样纠缠在一起,这具令人恐惧的身体,在那些水火不容的时刻,迸发出难以解决的性欲狂潮,她什么也遏制不住。 她不会埋怨这具身体,相反,她很喜欢自己的身体,甚至想去用它贯穿隐秘的柔软—— 但那样的柔软并不属于女性。 阮绮书目光再次落在孤离身上,出浴的身体就这样光裸着走到床边,同样光裸的男人丝毫没有察觉即将到来的危险,他深深地陷入了昏迷和沉睡的混和状态,哪怕她此刻在他耳边高歌,他依旧会这样安静如死物。 对一个伤者,在昏迷中,发泄自己的欲望。 这或许是有悖医德的事情,可她并不在乎,她行医全看心情,毫无原则,被全城人称作鬼医,说的并不仅仅是她的医术高超,更是对她脾气性格的一种准确描述——她没有任何仁德之心,没有悬壶济世的想法,她是一个疯子,医术碾压御医的疯子。 疯子站在床边,看着赤裸的躯体的目光如同流浪汉看见了满汉全席。 “不会把你弄出血,无论是哪里。” 她嘴角压抑不住地上扬起来,在黄昏的阴霾中显得分外诡异,可谁也没看见,这是一个极其隐蔽的居室。没有人会出现在这里,没有人会知道这样扭曲诡异的关系,没有人会理解这样的行为,疯狂偏执又极其撕裂可怖。 粘稠的液体被排出体内,她并不愿意将自己的手指插进脏得令人呕吐的地方,清洗是有必要且十分重要的。这样的细节需要花费她近乎一般的耐心来完成清理,在他微微蹙眉从肛穴排出那些令人羞耻的液体的时候,她在一边没有任何表情地看完了全过程。 淅淅沥沥的水声变得断断续续,粘腻的液体让肛穴变得湿漉漉的,她手指进入时撑开的肛口褶皱复而夹紧,滑腻温暖的液体让进入畅通无阻,宛如被一张小嘴紧紧吸着的手指开始研磨着他的后穴,抵住令他即使在昏迷中也会为之一颤的那个点,轻轻按了按。 这个点,足够深,对于她而言却是不难顶到的。 可这张小嘴能够装下去的,远远不够,不够她的尺寸,一根手指的容纳量,太小太小。 他醒了之后定然是受不了这样的折辱,定然会奋起反抗,就像是心怀恶意的小人,不一定现在发作,却会在以后的某一个时刻让人跌下云端,痛苦至极后郁郁寡欢。这是一只潜藏在黑暗中的猎豹,如何让他失去所有反抗能力到完全无法伤害到自己的程度? 自然是废掉他所有的能力,只让他活着。 两根手指的扩展带来异样的痛苦,孤离胯间的物体却有了不该有的反应,双腿大开的情况下被人正面用两根手指进出抽插肛穴,他毫无所知毫无所觉,在浑噩的深度沉睡中露出蹙眉的神情,被人亵玩的模样和那日的冷静刚硬全然不搭,就像是被玩坏的妓院小倌一般狼狈地仰躺在床榻上,却仍旧承欢于恩客身下。 猎豹般优美流畅而又健壮的身躯,惊人的爆发力和线条刚硬的肌肉,他并不壮硕,却潜藏着令人惊叹的力量。这种力量的威胁就像是沉睡的雄狮,厚积薄发地警告着她不要随意招惹面前的男人,却阻止不了疯子探寻的脚步。 昏迷中的强奸进行得悄无声息,阮绮书甚至压住他蠢蠢欲动的左手臂,抵着他脆弱却又从未被开发过的地方用指腹按压,双指齐根没入在濡湿淌出黏液的肛穴,将他所有的感官拧成一个点,集中在那个被她指腹交替按压的区域,爆发出难以消退的欲潮,额上渗出的汗液滚落隐入鬓角,却是显而易见地能够看到他的身体已经开始接受这样的快感—— 那是一种潮红。 完美避开了所有伤口,在他身上,一个沉睡的他身上,进行着令人震惊且羞耻的亵玩活动。 当事人毫不知情,被玩弄得高潮,层层叠叠的快感交叠在一起,一次又一次的刺激令人逐渐陷入虚脱,他不知道自己经历着什么,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玩得这样淫水乱流,不知道她脸上矜持而又痴迷的神情,他什么都不知道。 那种粘稠液体被拍打撞击的声音,柔软内壁吞吐的粘腻声,他身体自主做出的反应远比他清醒时候的阴戾更有温度,忍受着欲望的折磨和异样物体的入侵,他喉结缓缓挪动,却只是紊乱地发出沉闷的,微不可闻的吐息声。 一个刺客,应该有这样的职业操守吗? 阮绮书不会管这么多,这只是第一天的试水而已,他的表现是如此的让她满意,哪怕他昏迷着,依旧令人着迷万分。 她很期待他能够完全变成她的容器,一个完美契合她尺寸癖好的,具有强大忍耐力的,容器。 醒来宛如瘫痪的状态让他开始回忆那一个晚上的情景,他像是被人做成了人彘,四肢是这样的绵软无力,甚至无法依据大脑的指挥做出想要的动作,恍惚中床边莫名垂下来的黑影让他眼神凛寒,却迎上了那双隐匿在垂落刘海之下黑漆漆如深渊的眸子。 阮绮书垂眸。 那不是一双正常人的眼睛,孤离瞳孔骤缩,心头蔓延开来的森寒深入骨髓,比起她那天温润的乌黑眼眸,她今日的眼睛更像是一种生活在阴暗潮湿里的动物所有的,阴毒,疯狂,罔顾常理,伺机而动。 他下意识抬手做出防御姿态,却什么也做不了。 不仅仅四肢动弹不得,身上更是什么都没有,赤着身子包括他的性器,都被面前这个几乎带着毒的人尽收眼底,他的可笑挣扎,他输得彻彻底底的狼狈姿态,他身上丑陋的疤痕,她不屑,她比他更适合黑暗,他从她身上看到了如同滚油一般涌动的阴冷情绪,他根本无法抗衡。 阮绮书说:“不要让我剥离你的灵魂。” 他没有听懂,也没有明白,他表达出来的阴冷甚至不及她的万分之一,弱势且处于任人鱼肉的状态,别无选择。 于是他在昏黄烛光中,看见了那个并不该存在于她身上的狰狞性器。极具攻击性的模样,不输于男人的粗度和长度,抵着他的肛穴,他被调教了两天,被玩弄不止到淫水横流的肛穴,那里有着空虚的感觉,像是排出了什么,又像是在渴望着被什么填满。 他的思维断裂开来,指尖狠狠扣住身下的锦被,在她黑暗无边的黑眸中溺毙于汹涌的黑海,瞳孔剧烈颤抖中承受了她的进入。 挤进去的,充满了他的肛穴的东西,异样的充足感让他心间巨震,隐约的抽搐感在心脏上表现出来,伴随着被填满的撑胀感逐渐被适应,他终于得已将涣散的目光缓缓地聚集,凝在她平静的面容下,猝不及防中极其惨痛地闷哼一声。 他无法平缓她插入到底的刺激,却被她掐着乳尖,那力度几乎要掐出血来。他竭力仰头平息着突如其来的刺痛,身躯的一动牵扯着的是肛穴的抽插,他手上青筋毕露,在次次近乎艰巨的喘息中平息着她给予的所有折磨,眼眶莫名泛红,张口如涸辙之鱼般无助,隐隐约约抽搐着发出嘶哑的喘气声。 “像昏迷一样安静,很好。”阮绮书俯身亲吻着他冷汗涔涔的额头,在他血红的眼睛里看见了名为恨意的情绪,唇瓣擦过他干枯的唇面,神情并不因为弱者的愤怒而有所改变,她说话,像是蛇的嘶嘶声,“如果你做不到,就一直睡着吧。就像是昨日和前日那样,安安静静沉睡,什么也不知道,这对你来说也算是一种很好的死亡方式,不是吗?” 她要的不是他。 是他的身体。 这样的认知令人如坠冰窖,他瞳孔颤抖着被她操弄,手指几乎抓破身下的床单,呼吸急促中一颗心脏却是冰凉万分,看着她面无表情的脸,混沌的情绪让脸上无法浮现出任何表情来表达自己的情绪,他不是一个人,是一个器具,他有没有意识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能作为发泄的器具存在,她需要的,是一个泄欲工具! “为什么这样看着我,因为觉得我像个怪物?” 阮绮书低头看着身下鲜血点点绽开的人,他的痛苦被强行压下,脸上的表情只剩下了茫然彷徨和不知何去何从,掌心盖在他的面颊上,俯身更近地看着这个不期而遇巧合相遇的容器。 “你厌恶我吗?厌恶。既然厌恶,为什么还会有这种反应?” 她抬身深深插到底,看着他微微张开口齿看向头顶,涣散的目光被她拢聚,一片空白的大脑在她的抽插中仅剩下欲望促使的快感,她顶得他发疼,可那疼痛背后的麻痒,是致命的毒瘾,驱使他臣服,让他在被用力操弄中射出腥膻的精液,沾满了他的胸膛,甚至—— 在她射出来的那一瞬间,他同样被肛穴的刺激冲得精液溅射,贪婪地吞吐着他根本不想含在体内的粗长性器,仿佛在讨要着什么一般吮吸,目光被她微微有些惊讶的神情吸引过去,却看见自己……微凸的小腹。 被她射进的液体,给撑起来的,原本平坦的小腹。 她无声抽出自己的性器,看着他闭合困难的肛穴潺潺流出乳白液体,他根本没办法控制着自己的肛穴合拢不要再流出这样的淫液,丧失了身体操控权的他只能气喘吁吁在她身下苟延残喘,像是被操烂了的玩具一样垮在床上,狼狈又荒唐。 翻过来操,压着他操,把他当作是狗一样让他撅着屁股求操。 他的伤在荒唐的性爱里逐渐复原,麻木僵直地站在她身后接受了她撩开衣摆就开始操弄的行为,他脑海中闪过曾经的血色夜空和刀锋冷芒如一场幻梦,而他,已经醒来。 那些事情轻易地离他远去,短短三个月,他已经不记得夜行是何滋味。 她是披着善人皮的恶鬼。 “为何要叫孤离?” “孤身一人,颠沛流离。” 他不再孤身一人,不再颠沛流离,却失去了自己的自由。 他是一个奴隶,被她困在这个名动京都的医馆中,在幕帘后听着前来就诊的病患称她为济世佛陀,手指微微动弹,抬头看着她随性的坐在幕后用银针压着病患的手腕探查脉象,这样胡闹的诊法简直就像个笑话。 他又哪里来的资格嘲笑她的所作所为,比起这样荒谬的诊断方式,他更像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刺杀凌郡王成功后逃脱的无影无踪,无影无踪的代价是他丧失了他的尊严,他被困在她身边,只因为她那天轻描淡写的一句话。 “你留在我身边的意义,你应该很清楚了。我可以不需要你的四肢,可以不需要你说话来迎合我,甚至可以不需要你有一个清醒的意识。你能给我的东西并不多,刺杀之术我并不稀罕也毫无用处,所以你能取悦我的,只有你的两张嘴。” 她像是什么都没说,又像是什么都说了。 他功法身法尽失,她十分放心他,什么禁锢束缚都没有做,他可以自由出入在这篇看似平常的医馆之中——只要他敢什么都不穿走出去,走到大街上丢人现眼,他哪里都可以去。 孤离看着阮绮书收拾好自己行医的医书和银针,吩咐丫鬟闭门谢客,转身朝他走过来。 阮绮书。江湖人称“鬼医”的神秘医者,从不露面诊断,仅仅用探脉就能分析出对方的病灶,除了那些鬼门关拉不回来的病人,她几乎可以说是药到病除,名声在整个京都都是响当当的号儿。 是“他”而非“她”的阮绮书。 孤离看着她阴郁的神情,恍惚中浮现了她方才探脉时候的小插曲。 对面的人抬着死人进来想要她看一看死因究竟为何,被她直言不讳拒绝了:“我阮绮书不是官府探案要员,想找我办案还是免了吧。” 从这个死人开始,她的情绪便开始暴躁,阴冷的神情看着幕前伸过来的手,听着那边的人絮絮叨叨,两个人很显然是母子关系,穿着打扮非富即贵,女人的声音带着忧愁和哭腔,免不得垂泪:“宏儿,你一定可以被治好的……” “闭嘴。”这女人实在是太过聒噪,闹得她心头一阵火起,脸色当即就不好看了,呵斥她一声过后帘子外是安静了几分,不过多时便又听见女人絮絮叨叨的声音,阮绮书当即把手松开,喊了声门外的丫鬟,声音低沉压抑:“沉香,送客。” “鬼医大人,为何、为何不给我儿……” “没心情看。” “可,可他就要死了!等着您——” “那就让他死。” 那就让他死。那不是一条生命,那是银两。 她不开心了,所以这银两她不要。 她属于黑暗,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一个姑娘家甚至可以做到这样的冷漠无情,他难以理解,却又因为她的特殊而悄然会意为何本该正常的姑娘,如今变成这般异类的存在。 她本就是被人排斥的存在,从来没有人可以同时拥有男人的阴茎和女人的阴道,而她,都有。 …… 孤离记不清楚三个月里面她究竟做了多少次这样的事情,至少这样欢爱的次数,已经多到他已经习以为常。 伸手将他双膝压在肩头,露出他被人用过很多次却仍旧紧绷的肛穴,上方的圆卵饱满硕大,在他被操得摇晃不止的时候,它弹动着,拍打着他的会阴,让他被刺激埋没,被她掌控着躯体,甚至是仅仅在玩弄后面的情况下就这样被撩拨得射精。 阮绮书低头,这个男人的身体很干净,至少不会让她感觉到厌恶。她烦躁的情绪在欲望上得到弥补,将它插入那贪婪吞吮的肛穴,在他偏开头的瞬间将他唇齿撬开,咬出弥漫整个口腔的血液,在他吃痛闭眼的时候用力顶住他的脆弱点冲击,声音如同鬼魅:“孤离,你在抗拒我?” 要被操烂了……她怎么这么喜欢顶那个要命的地方…… 淫液四溅,他清醒状态下被她操射不止这一回,后穴带来的快感持续强烈,宛若电击的刺激让他险些被操得痉挛,无法呼吸的感觉从来没有这样强烈过,他喉咙里的嘶哑如同困兽的嘶吼,得不到满足的快感就像是一种遗憾,一种只差临门一脚就可以彻底爽到的憋屈,可他得不到。 像是被胡萝卜引诱着的蠢驴。 男人。还是这样一个冷血刚硬的男人,在床上被人操得神智恍惚,被一个女人。 孤离没办法定义她究竟是男人还是女人,可他潜意识还是将她化作女人来看待,她低头如同亲密的男女那样逗弄着他,在床上占据绝对主动权的人如今神色松缓许多,大约是因为他表现得令她满意,刚过易折的刺客和那些世家大族的死士是一个性质,而他的求生欲已经远远超过她的想象。 “明日我会回阮家,带着你。”她手指勾勒着他面容的轮廓,在一片难得的寂静中看着他,眼神是初次见面的温和以及他从未见过的暖柔,微笑着看向窗外暖春的盎然景色,“该给你一个什么身份?男宠?奴仆?小妾?” 孤离道:“你可能忘记了我的身份。” “不用担心被认出来,也无需担心你的雇主没有收到任务完成的信息。”阮绮书纤细素白的手指勾了勾他的下巴,身上散发出来的医者气息全然不似他人那样安心,糖中砒霜的伪装骗得了其他人,却再也骗不了他,她笑意盈盈地俯身凝望着他,“你是一个自由的刺客,不隶属于任何的集团,因此,我无需向任何人讨要你的卖身契,然而其实这是一件很苦恼的事情呢。” 因为没有卖身契,就没有具现化的捆绑关系,他和她其实是狭路相逢的人,如今她粉碎了他的生活轨道,将他强行嵌入她的生活变成她的附属品,他无所适从,却又无能为力。 她没有那些青楼里的恩客那么爱玩,找着他单纯就是泄欲,也不求他有什么积极的响应,只要不让她察觉到抗拒,她从来都不会说别的话语,他被操射后的虚脱也都是她来处理他身上,包括床上的那些污秽,她不好说话,却是很好相处的。 孤离不会说那些令她不快的话,也不想知道惹怒她会有什么后果。 阮绮书倒是觉得奇怪,些许是因为今天心情好的缘故,她颇为耐心地一面将他操得根本毫无还手之力,一面和他聊天:“阮府规矩多,不要惹是生非比较好……阮府呆上一个月,再去云游。” 她后面没再说话,他不答话的状态让人没有什么聊下去的想法。阮绮书抽身而出走到打好水的浴桶中泡着,洗干净身上的污渍后便施施然离开了,也没管他狼狈的状态和那满室的淫靡气味,她要做的事情有很多,来这里只是为了放松而已。 阮府的布局对于孤离来说并不陌生。 他在阮绮书的院子里晒太阳,下人以为他是公子带过来的男宠,在阮绮墨敲门三次之后,开门的是孤离而不是小厮让阮绮墨愣住了,随即摆上一副温和而又友好的表情,轻声:“公子是姐姐的朋友吧?我叫阮绮墨,听说姐姐回家还带回来一个人,很好奇……” 她像是意识到自己的冒犯,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目光落在他身上,“公子名叫什么?” “……” 孤离没有回答,目光放在转角处气定神闲丝毫不为自己撞破而尴尬的阮绮书身上,她神色淡淡看不出波动,眼中神采却是戏谑而又暗含兴味的,孤离目不斜视地注视着她慢慢走近,明显感觉到自己身边的阮绮墨绷紧身子,显然,她和自己的姐姐关系并不好。 阮绮书不常笑,但她笑起来的时候,非常惊艳。 孤离分明是自制力极强的男人,不自觉就被面前的人晃花了眼,怔怔看着她含笑站在他面前,抬手捏了捏他的面颊,语气亲昵如数十年的老友一般熟稔:“在和妹妹聊天吗?” 她的指尖有着大夫特有的药味,说不上是香味还是苦涩味,中药熬制的炉火味混合着一些药材的清香,算不上难闻,但绝对会让人难以忘记。 阮绮书的笑落在孤离眼里是一种警告,他后退半步,低头呈现一种屈服的姿态:“没有。” 这也是事实,天地可鉴。 孤离并没有和阮绮墨说过一句话,从见面到现在全程是阮绮墨在开口介绍自己询问他,他还没来得及回答,便在短短一瞬察觉到了她的靠近,转头便看到她不急不徐走过来,哪里有时间来得及和面前的阮绮墨交谈。 “姐姐也未免太小气了,这位公子连叫什么也未曾告知……”阮绮墨笑得勉强,却又倔强着想要刺上几句,“公子对于姐姐来说很重要吧?难不成是姐姐从哪里找来的姐夫?哈哈……” 阮绮书只是看着她,脸上的笑意便没有对着孤离那样浓厚了,嘲弄的笑意带着目光中的戏谑,让阮绮墨的哈哈两声变得越发尴尬,立在原地不知所措只是,阮绮书也随着哈哈笑了两声,不咸不淡的。 阮绮墨笑不出来。 光天化日之下,她分明没有做什么亏心事,却好像被批斗得面红耳赤的罪人一般,顶着路过的奴仆小厮奇异的目光,涨红了脸。 “她同你说了什么?” 阮绮书转移话题,收起笑容,看着孤离问出这句话。 “问我叫什么。” “哦。”阮绮书的表情有些失望,可仍旧是笑着的,她看着自己所谓的妹妹,意味不明地短促笑一下,“他叫孤离,是我的人。” 阮绮墨咬唇,目中泪光莹莹,“知道了,妹妹就不打扰姐姐和孤离公子了。” 美人梨花带雨的模样看起来是我见犹怜,可惜在场的两个人谁都没有心思欣赏美人的窈窕背影,阮绮书打了个哈欠,目送阮绮墨离开,嘴上却是对着一旁的孤离说的:“阮绮墨还是少接触的好,小心被她给俘获了。”语罢兀自笑起来,低头抬手便将人腰勾在臂弯里,透过布料摸到他有起伏的肌肉轮廓,“这是一个警告,当然,你可以不听。” “你很不喜欢她。” “我是不喜欢阮府,顺带她也不怎么讨喜。” 阮绮书把人带到清凉的室内,把门关上后行云流水地松开繁复的外衣,看着床上的孤离静静看着自己,也不觉得他有什么不配合的,自己动手剥开他的衣服更像是一种强迫,他隐隐约约的反抗能够增加情趣,阮绮书对于自己的泄欲工具很是宽容,只要不反抗到令她生厌,她都能够包容。 孤离目光游移,他被松开的衣袍揭开之后就像是扯开了他所有的遮羞布,身上的疤痕是他曾经游离于黑暗的最好证明。可如今的状态就打碎了那些嗜血而又残忍的经历,他在阮绮书身下算不得有多痛苦,却已经离他原先刀口舔血的日子十万八千里了。 阮绮书不喜欢他有太大的动作,却又很喜欢看他的表情变化。她曾经在床上和他说过,她一点也不会疼惜他的性命,如果他不能乖乖听话,那么她并不介意将他做成蛊人或者是其他更听话的死物,既然他的意识并不能让她感到满意,那就从身体里面剥离出去吧。 她当真是将他当作一个泄欲的工具。 毫无疑问,从第一次在睡梦中的强奸开始,她就不把他当成一个人来看。 熟悉的粗长器具没入肛穴,他无论怎么控制,仍旧免不了隐隐蹙眉,岔开的腿从一开始觉得被侮辱,到现在的麻木,他已经不想说太多。这样的姿势换作任何一个男人都会觉得侮辱,他从一开始的抗拒到如今已经习惯她的大小,无一不说明他已经被阮绮书调教得极好。 后穴的进攻张弛有度,研磨着他高潮点的性器时快时慢地将他顶如神智恍惚的境地,却又迟迟不给他舒缓,焦灼的欲望渴望着更猛烈的索求,她却像是故意不给他一般慢条斯理,他不自觉抬腰迎合,却被人拦腰扣在怀里,耳边是她似笑非笑的低沉声音:“喜欢上这种感觉了?” 孤离沉沉黑眸狠狠一颤,双手不自觉扣住她的肩膀,偏头狠狠喘出一声,却是狼狈得眼角泛泪,被她狠狠一撞便浑身发抖,仰头的性器贴在两个人的腹部,她身躯的柔软远不如她插他的动作那样蛮横。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呻吟,因为他被操得连要抱住她都变得很困难了,失去功力的他什么也不是。 他不是那个精明的杀手。 他只是一个被女人操得快要昏死过去的玩具。 无数的求饶在嘴边储蓄着,可他终究没说一句,他想要让她停下来,可他终于是发现停下来最难受的那个人是他而不是她,他沉默了。 按理来说一个杀手的心性不应该这样脆弱。 他被按在床上压腰后入,深深的没入让他闷哼不止,身后的阮绮书永不疲惫地做着像是打桩的工作,透明的液体随着进出顺着他的会阴坠在床上,黏湿的触感和亮晶晶的色泽让人耻得恨不得能去死,可他被她弄得一点力气都没有,操得他只能为她所掌控,无力趴在被褥上发出沉闷厚重的呻吟,喘气声淫浪又放荡,像是被人操得要去了。 “孤离。”她开口唤他。 “你要把我操死吗?”他艰难地开口。 阮绮书笑起来。 她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尽管他问得非常认真,可她并不像想要让他知道自己的所思所想,她一边笑一边操弄他的肛穴,感受着他被迫的吞咽和收缩,低头吻住他的唇瓣掠夺他口中最后一点空气,看他手无力却又拼命想要抓住什么的虚弱模样,一口含住他颤动的喉结。 “你实在是太适合了。” 肆意的掠夺,换来的是他的臣服。 他并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可这已经不重要了。 当下半身的欲望占据大脑,他便进入了一种放空的状态,所有的坚持和倔强都不复存在,他被阮绮书随意蹂躏摆弄,肛穴的潺潺液体被她涂抹在他昂扬的性器上,断断续续的粗重喘息是被操得无意识了,她仍旧不放过他,含笑将那些滚烫的白浊全部射进他的肛穴。 再用修长的手指来操他。 挖到最深处,抵着他最敏感的地方,看他近乎求饶地蜷缩屈膝,一边和他深吻,一边用手操得他靠在她身上乱抖。 操得他把那些东西全部排出来,她仍旧不会满足,她会再次插进去,填满他的肛穴,然后和他聊天。 “阮…绮书……” 或是就连孤离本人都未曾察觉的,他的语气中有着对她的依赖和恳求。 阮绮书很喜欢他神智涣散的时候,这个时候的孤离会柔软很多,就像是蚌终于打开了他的壳,露出柔软的肉给人观赏甚至抚摸,孤离绝对不是一个柔软的人,更因为如此,他的柔软,才这样令人惊奇。 他会无意识地叫她。 阮绮书不会自讨没趣去应和他,因为就算回答了,他也不会再有下文,被人操射的疲惫和仍旧兴奋的性器使得他在无尽的欲望中沉沦,就像是下坠的漩涡,他只是在被水淹没之前呼救罢了,而她,并不打算救他于水深火热之中。 看着人沉沦就够了,何必伸出援手? 孤离意识昏沉,却也知道自己如今处在水中,柔软的手指抚摸着他肛穴的褶皱,轻轻揉弄他敏感的区域,抵着他的硬物没有入侵的意思,虽然她本就是将他当作玩物,却也足够恪守本分,她从来不会在床榻以外的地方做那种令人难以理解的事情,正如现在是惯例的清洗,安全且令人舒缓。 青年在水中慢慢睁开眼睛,扣着他腰际的阮绮书丝毫不在意他是否清醒,她本就是这样一个自我的人。 轻微的颤抖证明着他的清醒,阮绮书面无表情的样子实在是叫人难以察觉她的情绪,孤离对此也并不在意,他如今的状态很糟糕,她能够这样尽心尽力在爽完之后给他洗个澡,他该感激不尽的。 一个能够说出“那就让他死”的女人,是不会有多少同情心的。 他也并不是什么被人捧在手心的宝贝,作为一个单纯用于泄欲的活人来说,他的待遇已经足够好了。 他微微抬眸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她的眸子一如他往常看到的那样黑漆漆没有一点光,沉郁到令他也几乎窒息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她的肤色是不常见阳光的白,在烛光下看得宛如珍珠般圆润的肩头让人垂涎,可他并没有那样的心思,因为他面前的人的阮绮书。 阮绮书是什么人? 孤离低低喘息,并不急促的喘气听起来就像是粗重的呼吸,阮绮书平静地收回指尖,垂眸扶稳他,还没有开口说些什么,孤离便破天荒地主动开口叫了她:“阮绮书。” 阮绮书停下想要放开他的想法,直接对上他的眼睛,静默中听着他说话。 “遇到我之前,你怎么解决你的冲动?” “遇到你之前?”阮绮书的神色微微放松,闲散地游到浴池的边缘,“遇到你之前没有人。我也不需要有人来帮我。” 孤离意外地看了她一眼,她在之前没有人?这也就意味着,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虽然不是传统印象中的那样,但无可否认的是,他是她的的第一个选择,哪怕是令人不齿的,像怪物一样的性趣选择。 他说:“你很喜欢我的身体。” 她说:“是。” “……” 孤离没有什么好说的了。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很想和她说说话,或许是一直都在听她说而自己总是沉默寡言,而自己分明是对她想要去了解的,可他偏偏每次看见她都会沉默,她也不算话多的人,只是在和他欢爱过后闲聊几句,他和她根本没有基本的交流。 “你的身体,很有力量。” 力量带来的是安全感,杀手的可靠程度远远大于其他人,就像是约定俗成的那样,谁接手了一个杀手,这个杀手就会跟随谁。杀手就像是没有感情的一个机器,一把刀,她需要这样的力量,哪怕这把刀已经被她亲手折断用于自保,可谁都得承认,那是一把可怖的刀。 孤离沉默。 “阮绮书”三个字对于他而言又是什么呢? 是结束他杀手生涯的人。 “阮绮墨对你图谋不轨,可别被骗了。”阮绮书打了个哈欠,“既然是我的人,就不要出现一仆二主的状况。” “你为什么叫做孤离?” “孤身一人,颠沛流离。” “没有关系。我会陪着你,以后你就不会孤单了。” “不必。” …… “孤离,你一个人,我来陪你坐一坐吧。” “不必。” …… 阮绮墨没有放弃,她觉得以她姐姐的德行一定会把这样的公子哥折磨疯掉的,孤离已经够可怜了,听名字就很孤独,她在这个时候攻入,孤离哪怕再难啃都会投送她的怀抱,姐姐的东西她势必要抢过去……孤离一定不是什么普通人。 孤离冷冰冰的,可她不相信他会有这么难以接近。 分明在姐姐床上喘得那么好听…… 孤离只是静静看着这个试图套近乎的人,忽然发现就算阮绮书是一个真正的女人,阮绮墨也是比不过的。 她想要的太明显,她就是冲着他来的。阮绮墨想要得到他,用一个更为准确的词语,掠夺。她想要从阮绮书的手上将他掠夺,可阮绮书的性子并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阮绮书迟迟没有对这件事发表什么态度,她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该操他还是操,从不手软。 孤离猜想的是她很放心自己,觉得他并不会被阮绮墨打动,因此她十分放心他和阮绮墨在一起。 但他不想。 他甚至在一天被她操得没有一点力气的时候问她什么时候离开。 阮绮书意味不明的笑让疲惫的他没有心思再去猜她的所思所想,阮绮书也没有折磨他的意思,在他极其虚弱的目光中,低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放远目光看着门外,悠悠道:“你这听上去就像是恨不得马上和我离开阮府云游四海。怎么?觉得我比阮绮墨好所以想要和我亲近?” 阮绮书和阮绮墨其实并没有什么分别的,她们都在图他。 可偏偏人心是肉长的。孤离是人,他有七情六欲,在正常的阮绮墨和不正常的阮绮书之间他毫不犹豫地选择了阮绮书,或许因为他心里潜藏着的对于阮绮书的怜悯,又或者是对于这个冷血无情的女人的好奇,又或者是他已经厌烦了阮绮墨带着目的嘘寒问暖,比起小姑娘的弯弯绕绕,直来直去的阮绮书显然要让他心中宽慰得多。 “已经被你废掉一身的武功……除了跟着你,我别无选择。”孤离低声道,神色隐藏在刘海垂下的阴霾中,无声扯了扯嘴角,“阮绮墨屡次想要和我接触,我不喜欢她假惺惺的模样。” 阮绮书意外地轻轻笑了起来,她抬起青年的下颌:“孤离,你为什么留下自己心里应当有数。我并非没有给过你离开的机会,可你明明知道,却没有选择离开,是我的原因吗?” 孤离抿唇。 “是我自己……想留在你身边。” 他无法否认她带来的温度,她很需要他,这种依求是情感上的,哪怕她表现为操他,这样的情感需求完全不是他做杀手的时候雇主的索求,即使是心底对于感情嗤之以鼻的他,也不能将心底深处的某种蠢蠢欲动单纯归类为好奇。 不应该只是好奇。 “我知道。”她说。 阮绮书轻轻笑起来,她端详着他的眉眼,忽而轻轻吻住他的唇瓣,“这场游戏,谁先交心,谁就输了。” “我输了。” 孤离低头,浅淡叹息一声,埋在面前的阮绮书怀里,被她抱着慢慢闭上眼睛。 她的的确确没有掩饰她要放他走的意思,回复武功的药丸被她放在架子上最明显的地方,她在医馆不允许他在和她欢爱的时候穿一点衣服,却在柜子里放了几整套他穿的衣服。她大约也是曾经纠结过的,可是他不知为什么鬼迷心窍居然觉得自己如果就这样离开,那就是违背道义。 她放他离开,他竟然觉得有愧于她。 他留下来,她的情感看不出来对他有多珍视,却又在她笑意吟吟提醒他阮绮墨的时候发现些许端倪。 阮绮书什么也没说,但她并不希望他投送阮绮墨的怀抱。 大约,她也是在意他的。 哪怕只是一种归属欲在作祟。 孤离不知道阮绮书怎么想,他也不是庸人自扰的人,该如何就如何,就算阮绮书仅仅只是一种利用,他也认栽了。 他太好奇她的人生,太认死理,在尝到一点点甜头的时候,他就像是被引诱出来的小动物,就这样掉进了陷阱。 …… 大概,都是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