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不像金毛的金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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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影×姜镜影 1. 闪影这个名字,放在金毛的身上或许有些过于炫酷了。 但,很明显自己面前的这位,很合适。 姜镜影歪着头从衣柜里面取出各式各样的道具服装,看着他安静地坐在床上目光跟随她一举一动而微微游移,半晌过后实在是忍不住心底的小雀跃,站在他面前道:“今天穿管家服?” 闪影没有什么过多的表示,抬头看了一眼姜镜影手里的墨色西装,略略颔首,接着便是本分地呆在原地,目光瞧着这个女人的逼近,开始动手脱掉自己的运动服,整整齐齐叠在床头,接过她手中的服饰一套套往身上穿,丝毫不觉得自己被人看着换衣服有什么不太妥当的地方。 不该这么说。 应该是,被她看着,就算是裸着,也没有什么大碍。 2. 闪影的名字是姜镜影取的。 他第一天来到这个尚且不熟悉的新家,姜父姜母对于他的到来很是嫌恶,或许是因为那个时候他还没有学会规矩,给这个家庭带来了太大的麻烦,所以两个人看着他总是一副不满意的模样,唯有姜镜影抱着他很是高兴,在阳台的柔光下摸了摸他的头,笑眯眯地问他: “你的毛金闪闪的,好漂亮!嗯……既然是我的狗狗,不如叫闪影?” 取金闪闪的闪字,姜镜影的影,寓意他是她金光闪闪的宝贝。 那个时候他还是犬,懵懂地看着这个女孩子对着他的头一通乱摸,摇着头想要摆脱她的抚摸,还未转头看清那逼近的人影究竟是何人,耳朵里便乍然接受到那人的嫌弃情绪。 “你和它还不熟,就这么贸然去摸头,被咬了还要打狂犬疫苗。” “没事的啦,妈妈,你看它很喜欢我摸他。” 闪影无话可说,他再怎么不识时务也知道这个家庭只有面前这个女孩子是真心实意喜欢自己,他如果在这个时候不配合,很有可能会被再次关在黑不见光的屋子里。 所以他顺从地呆在原地,忍受着她的抚摸。 女孩轻轻捏了捏他的爪子,看着他黑漆漆的眼眸,忽而有些奇怪,低头小声问他:“你能听懂我们说话,对不对?” 闪影没有说话,因为他说话也不过是她们耳中的狗吠罢了,面前的女孩的直觉实在是太过敏锐,他也不愿意让她为难,索性缄默着摆了摆尾,随机用手碰了碰她的手心表示自己的回答——是。 他若是发出叫声,只会让姜父姜母更加不喜欢他。 闪影转头看着沙发那边坐着的夫妻,又转回头来看姜镜影。 作为一只狗,他的主人,是面前的这个姑娘。 3. 姜镜影就这么看着面前的男人换衣服,他的身材实在是很好,换衣服的时候丝毫不抗拒她近乎痴迷的目光。 她对他很满意。 唯一让她难以理解的事情是,为什么狗会变成人。 她那天打开门的时候,一度认为面前这个人是在讲笑话。 金发黑眸本就是奇异的存在,偏偏他还是长发。 站在门口许久,姜镜影只是静静退了一步,让他进门。 这个男人嘴上的东西是这样不着边际,他说他是闪影,可是谁相信? 反正她是觉得这样很违背常识,但是他站在门前她也不知道他有什么图谋,毕竟他身上的着装实在是过于像特工,全黑的套装和热兵器发出的金属光泽让人心头忽冷忽热,半是退让向后一步,她终究是妥协了。 “好久不见。” 他关上门,站在这个比他还要矮一个头的女孩面前,伸手从她腰际将她带到怀里,看着她欲挣扎却又忌惮他的模样不由得有些心凉,却如以前那样贴着她,低声:“三年前的那个晚上,你对我说,闪影,你要是个人就好了。” 姜镜影倏尔僵硬。 “为什么现在这么抗拒我?” 4. 那是在一个雨夜,姜父姜母在屋里为了姜镜影的未来而争吵,电闪雷鸣之间掺杂着的不仅仅是雨声,还有父母无休无止的骂架,两个人的声音透过两层门板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她心烦意乱,带着他摔门而去,站在楼下想去超市买些糖果,却又想起自己一时冲动根本没有带伞。 呆呆站在楼下,莫名的委屈和杂七杂八的情绪一股脑涌上心头,情绪达到临界点的时候总是绷不住的,她站在雨幕里,脸上的雨水混着泪水一起打湿衣服,蹲在地上哭。 闪影蹲在旁边,他大致能够理解她为什么而哭,但是他帮不上一点忙。 他舔了舔她。 他知道他的陪伴或许会让她好受一些,却未曾想到她会这样说话。 “闪影,你要是个人就好了。” 姜镜影抱着同样是湿漉漉的他,哽咽不止。 最无助的时候,最难过的时候,陪在她身边的,不是父母,不是朋友,是只名叫闪影的金毛。 5. 像是叶公好龙一般的戏剧场景让她有些愧疚,这件事的的确确是只有她和闪影知道,他既然能说出这样确凿的证据来证明他的身份,她也不好驳了他的面子,只是半是僵硬半是屈从地被他搂着,低低叹了口气:“我以为你已经死了。” 闪影略略歪头,马尾自然而然顺着他的动作移动,几缕发丝从你的手背拂过,他的声音莫名有些低沉,“那天是一个意外,我以为我要死了,所以跑出去。然后变成了人,被人捡到后一直在训练,到现在才能回家。” 闪影在还是一只狗的时候,很沉默。 沉默到让姜镜影以为他是因为声带有些许的残疾,因为,她从来没有听到他叫过。 哪怕是在放学的时候遇到小流氓,他一声不吭冲上去直接撕咬,完全不给半点威胁的姿态,咬得那些人慌忙反手拿着棍子要打他,他被打痛了也没有呜咽,直到咬得他们裤管一片殷红,这才松嘴蹲在姜镜影旁边,对一群人龇着血迹斑斑的尖牙。 如今就算化成人形,他的性子和以前也没有多大的变化,眉目间的冷酷和狠厉从未散去,对她的态度却是刻意放缓,连说话也是有意控制着自己的语气,他漆黑的眸子看着他,温和的气场让她感到面前的人是这样的温顺,她莫名放下心来。 他不曾伤害过她。 闪影的体温很高,正如大冬天她比起热水袋更喜欢将手放在闪影的毛上那样,他光是这样抱着她,她便感觉到一阵阵的热度从他身上传过来,她仰头看着他:“你……” 闪影低头微微抿唇,掩饰地轻轻咳嗽一声,松开她后略微焦躁,“……抱歉。” 就算变成了人,他的发情期还是不会变。 发情的对象…… 她。 6. 姜镜影完全被吓住,她意识到如今的尴尬处境,远远超出了她的预期。 她该怎么看待闪影?把他当作一个人,把他当作原来的狗? 被一条狗列作发情对象,这是多么让人觉得羞耻又恶心的事情。 可是面前这个人,他说他是闪影,他是人的模样,他对自己的情欲竟然让她微微脸红心跳。 她迅速冷静下来,问:“发情期?对我有感觉?” 闪影沉默半晌,“是。” 姜镜影突然笑起来,“我帮你吧。” …… 在你消失的三年里,我什么狗没见过。 7. 闪影不知道这个帮是这样的帮。 他垂着的尾巴在她扯掉他裤子的时候被她看见了,她还伸手摸了摸几乎垂到小腿的尾巴,捉狭地笑起来,把他按在床上,歪着头看着这个神色有些抗拒却又不得不受着自己的欺压的男人,道,“我记得,你以前不喜欢我扯你尾巴。我每次扯的时候,你都会转过头来看我。” 闪影无声看着她,骤然闭眼长叹:“不习惯被拽尾巴。” “不习惯为什么不反抗?” 姜镜影看着身下的人,衣服被自己扒拉得乱七八糟,明明不喜欢自己的这样粗暴举动,却是什么也不说,只是眼神安静地望着她,在交汇的时候他忽而撤离了视线,偏过头去轻声:“你不是知道原因么。” 闪影的身材很好,强健有力却又不至于肌肉盘虬,用通俗的话来说,十个姜镜影不一定能打得过一个闪影,这种恐怖的力量感让她略微迟疑,在她听见他的开口之后心底忽而松开了,颇为玩味地看着逃避着视线接触的某人,呵笑一声:“我不知道。” 他开口:“你知道。” 像是斗嘴一般的强调,仿佛是平静湖面上落下的一滴水,泛起圈圈涟漪,平淡又固执的强调或许是他的不善言辞,但如今的状况着实是太过有趣,姜镜影笑意不减,附在他耳边低声顺带着吹气:“嗯?我知道什么?” 他听得分明。 他鼻尖全都是熟悉的味道,她的体香他是这样喜欢,耳旁的风带着无法言喻的痒,一切的一切如同罂粟摇曳,诱惑着他的靠近,可他同时明白,就算变成人,他的欲望也不会因为他的克制而消退半分,反而会因为她的靠近而愈演愈烈。 他不像是金毛。 他查过所有金毛的资料,普遍的情况是,性情温和。 他温和吗? 不。 8. “闪影,你忍不住了吗?” 姜镜影低笑,床底下的箱子被拖出来,干干净净的箱子里面装着的小玩具是她几年来的珍藏,他仰躺着裤带半松自然看不见床下这般风景,可他依旧能够从她翻找的声音里面判断出她在找什么。 这种味道,碰撞的声音……硅胶。或许还会有些金属制作的器具……她还碰到了某种很柔软的东西,木制的。 房间的灯忽而昏暗下来,他视线刹那间混沌,还未来得及起身,便被她压实在床上,跨坐在他小腹上的姑娘拎着他的双手把他手用镣铐锁了个严严实实,捧着他的面颊低低地亲了亲:“你知道没有你的三年,我是怎么过来的吗?” 他呼吸一窒,扑面而来的危险让他警觉,听见她的低喃心口发慌,被她落下的吻亲得思绪杂乱,刹那间发出了不属于他意识操控的闷哼声,张口想要说些什么,却是本能地舔了舔她。 “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 姜镜影低低笑起来。 “我养了很多狗,可惜的是,他们都走了。” “你为什么要回来呢?” 他心脏猛然凉透,睁着眼睛看着她笑得颇为悲怆,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轻声:“我不会抛弃你,哪怕你不要我。” 他能想到他们是谁。 她手里拿着的东西,他明白那是什么。 所以,他知道那些狗是什么货色。 9. 此狗非彼狗。 到底谁是狗? 他是人,还是狗? 闪影在浴室里看着她,恍惚着思考,他是要如那些人一样做她的狗,是专业术语中的M方,是跪在地上任由主人鞭笞的奴隶。 可他本来就是狗,是金毛, 那些明明是人的生物,偏偏喜欢跪在人的脚下做一只狗。 而他分明是一只狗,变成了人的狗。 姜镜影拨开他额前的碎发,他的长发从变成人以来就没有修剪过,轻柔的手法让他想起了以前,她总爱在阳光下坐在阳台上揉揉他的头,把懒洋洋趴在地上的他给揉醒来,然后又因为舒服而迷迷糊糊地睡去。 “紧张吗?” 他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她的指尖微微凉,指腹在乳晕上按揉,目光中多了很多很多复杂的情绪,就这样无声地帮他刺激着那些他未曾碰过的地方,凉与火热的碰撞擦出令人羞耻的火星,点燃了欲望的燎原。 “叫声主人来听听啊……闪影。” 他对面前的人毫无抵抗力,任他再怎么无情又暴虐地对待别人,在她面前总是忍不住想要配合她,她想要的所有东西他都想拿来给她,这是一种源自骨血的忠诚,他再怎么也逃离不了这样的羁绊,不可抗力的情愫操纵着他低声开口。 “主人。” 10. 说不清这到底是一种怎样的感觉,但是他明白自己接下来的遭遇。 “为什么回来呢?闪影。” 她在把那些灌肠液注入他体内的时候,他一边思考着她的问题,一边忍受着那些凉凉的液体在肚子里晃荡,半晌过后气息不稳地开口:“保护你是我的责任。” 或许这可以是借口,因为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回来。这是一种执念,他要回来,从他变成人的那一刻他就想回来,可他不能回来,他什么都没有,什么也不能做,就连保护她也是痴心妄想。 他再也不能用撕咬的方式去对待那些欺负她的人。 他已经是这个社会中和她一样属性的生物,他是一个人。 凉意和痒意落在他的背部,一道疤痕赫然引入眼帘,身后的人显然在端详着伤疤,指腹和肌肤的摩擦引起隐隐的战栗,他难以遏制地重重喘了一声,背在背后的手下意识捏紧欲阻止她的摩挲,要命的电流感穿梭在四肢百骸,他绷紧了肌肉,在他粗重的呼吸声中听见了身后人极其细微的笑声。 不知道是在笑他的回答,还是在笑他的反应。 那一道疤痕,是她抱着他去宠物医院缝起来的。忘了是因为什么,在山顶上陪着她散步的时候,他觉得那个男人身上有一种很不好的“气”,所以他一口咬上去,在那个人还没有逼近她的时候,他已经扑了上去。 刀锋划开脊背,他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来,这把刀落在她的身上后果不堪设想。 他势必要咬死这个不怀好意的人! “是那一次。” 她的声音似是怀念似是感慨,手却不安分地顺着他没有褪去的尾巴根慢慢撸下去,浅浅的呼吸贴着他的脊背,身后缭绕的幽香完全影响了他的判断力,肌体因为她的抚摸而发颤,半晌终是低声求饶:“别……” 别什么? 他说不出来。 她从身后环住他的腰身,近乎调笑般地开口:“别?” 他背在背后的掌心触碰到她光滑的肌肤,心猿意马地开始在脑中描绘她优美的胴体,乍然被她抚摸到下身的某处,呼吸一滞,低着头看着那双白净的手,脑子倏地炸开,唇瓣哆嗦许久也没有说出一句话,反倒是因为她的触碰而喘出本不属于他性格的诱人低吟。 身体发出似是舒适似是难受的信号,被她这样刺激过后更加令人介意,他心思完全散开,麻木的神情让他看起来像是被弄得无法反抗,事实却是他不知道该去想些什么。 脑海中闪回过许许多多的片段,像是什么都有,却又什么也抓不住,焦躁地咬牙仔细回想,越发不知所谓。 小腹沉甸甸的……像是要腹泻一般的不祥预感让他没了心思再去想脑海中的记忆,被她抱着的腰身因为手臂无意识的挤压而压迫到了内部的脏器,他甚至有了某种想要排出的举动。 闷闷地看着那双十分不安分的小手,他纵使难受也不想让她因此而没有得到该有的乐趣。 他选择了强行忽略和缄默。 姜镜影在他身后感受着他的为不可察的抗拒和僵硬,侧脸贴在他光裸的脊背上听他心脏咚咚响,静谧的浴室里他的心跳越发被放大,在沉稳却又略带急促的心跳声中渐渐笑了起来,轻声道:“我去拿些东西,不必紧张。” 这是要他一个人解决掉后面的污秽。 他被她尊重且承认。 11. 姜镜影拿来那根棒子的时候,闪影愣了一下,站在淋浴下面被当头浇得狼狈,瞧见她手里的玩具垂头不语,身后的手指蜷曲起来,抿唇撇开眼神,不说自己不喜欢也不反抗,却能让人感觉到他的情绪。 他比她高约一个头,身形也绝非这样一个姑娘能够相比,偏偏这样凶猛的外形此时此刻被她挑起下巴,视线却又不愿意离开她,瞳孔压低死死看着她,被逼迫的姿态是这样让人觉得有趣,所以姜镜影毫不留情地笑出了声。 “你在害怕?” 害怕? 闪影低头,直视她的眼睛,描摹着唇瓣的指尖被他含在嘴里,一如他以前那样。 她总喜欢把食指塞他嘴里,因为她知道他不会咬下去。 “……” 他想说些什么。 可他说不出来。 他不害怕,也不会拒绝她的请求。 但他移开了视线。 12. 姜镜影歪头,静谧之中低笑显得少许突兀,她问:“你害怕吗?” 他闭上眼睛,“不。” 柔软的胶质物体抵在他的后面,他绷紧身体手腕上镣铐的银链发出细琐的响声,尾巴被她撩起,全身上下唯一没有变化的器官像是命根子一般被她握在手中,他险些因为这并不暧昧的举动而喘出声,在花洒下什么也看不见,却又能够感知到她的手指摩挲着本不该被触碰的区域。 “你自慰过吗?” 闪影在劈头盖脸浇下来的花洒淋浴中听见,毫不遮掩的,问句。 他的沉默助长了面前女孩的气焰,她仿若明白了什么一般毫无羞耻之心地大笑起来,指节插进去小段便感觉到他的颤抖,站在他身前像是恋人般紧密相贴,却怎么也无法忽略他耳根的红热和那私密的喘息。 因为从未被触碰,所以分外敏感。 “呃!——” “你不反抗吗,闪影。” 他丧失重要的品格,以作为成长的代价。 正如幼年时期的他会因为不喜欢而轻微反抗。 成年的他,学会了忍耐。 因而,他可以得到更多更多。 13. 一个人会这么乖吗? 不尽然如此。 在她见过的形形色色的“狗”中,在忍耐不住的时候终会求饶,会祈求,会试图让她心软。 而面前这个,分明是狗却变成了人的家伙。 竟然可以这样忍耐? “先做扩张吧,看起来你还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我不想把你弄疼。” 手指在温热的地方被包裹住,她寸寸深入,他颤抖的呼吸伴随着探索的深度而愈发剧烈,簌簌作响的链条在背后几次触到她的手臂,声音嘶哑又隐忍,喉咙里含混着呻吟,断断续续中字句破碎开来,只余下狠厉的忍耐声在水流声中孤寂醒耳。 “……好。” 她贴着他,哪怕是淋浴将他的嗅觉遮蔽了大半,他依旧可以闻到她的味道,他心中澄明,那是一种堪比催化剂功效的毒药。 “乖。” …… 在数年前的一天。 阳光,草地,微风,奔跑。 “乖狗狗!” 14. 床上的躯体已经被擦干净,干燥和湿润并存的躯体远不如他想的那样能够忍受这样的撩拨。 他还是狼狈地喘息起来。 “呃唔!……呃啊……” 冰凉的器具远远没有手指的温度,粗长到让他感到不适,黏液的分泌让它的进出提供了便捷,他略微蹙眉看着她澄澈依旧的眼眸,终究是松开了扣紧手心的指尖,闭上眼睛靠在她的肩上将自己毫无保留交予她,鼻尖嗅着她轻柔又细腻的香味,忽而心头一热。 是她的话,又有什么关系呢。 心脏尖微微阻塞,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让他十分犹豫,腹部不自然地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搐动,浑身都是火热的情欲味道,在她戏谑的眼神中耻得不愿睁眼看她,喉咙里面的声音却是越来越让人难以接受。 “喘得很好听。” 她没有任何嫌弃意味地接受了他的欲望抵在她小腹的行为,这看起来宛若亵渎的欲望已然不受他控制,他光是抵在她身上就会升腾起无法遏制的冲动,偏偏他双手都被她限制在手铐短短的锁链中,她的一举一动都像是挂在驴面前的那根胡萝卜。 他想要,却永远不可能吃到。 姜镜影垂眸看着他兴奋不已的某处,这个伏在自己身上的人很显然不如他的下身那样耿直,他是如此的善于隐忍,哪怕他已经被弄得有些狼狈不堪,他依旧没有像那些“狗”一样求饶连连。 他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她的颈侧。 濡湿而又温暖的触感让姜镜影略略迟疑,她发出疑问的“嗯?”,却又不问。 他在她耳边低低喘息,黑漆漆的眸子尽然是欲望的覆盖,情欲让他浑身都泛起淡淡的粉,喉咙里牵扯出丝丝缕缕的沙哑,“动一动……” 我知道你想做什么。 我也知道,你在犹豫什么。 我竭力达到你的要求。 15. 后穴的感觉带来如浪潮的热流,圈圈涟漪在心底泛浪开来,呼吸都带上了无法控制的温度,灼热到几乎要将他烫伤,柔软的胶质棍棒在他未曾开发过的地方进出,咚咚的心跳就连他也不由自主恍惚起来,张着嘴露出尖牙,咬住她的肩膀。 舍不得将她咬疼。 相拥的男女,却是这样的违和。 姜镜影靠在床头垫枕头坐着,闪影趴在她身上双肘撑着自己,屈膝跨坐在她腰身两侧尽量不让自己体重压在她身上,小心翼翼地和她进行着未曾有过的触碰。 轻轻舔舐她的脸颊却再也不会被她嫌弃的时候,心头的高兴竟然蒙蔽住身体的欲望,让他头脑猛然清醒起来。 “你的尾巴在晃,你在高兴吗?” “……是。” 男人的声音低沉。 她温和地抵着那物体进进出出,在他耳侧轻轻呼气,“喜欢这样吗?” 闪影沉默。 “不喜欢,”他半晌在叹息中接上了话,“是你的话,又觉得这样没什么。” 姜镜影看着他。 他环住她的脖颈,贴着她低喃:“你知道为什么……” …… “……我的主人。” 16. 我的主人。 姜镜影捧着男人的脸颊,看着他因为紧张而瞳孔微缩,竟然有了异样的兴奋感,微微笑起来。 “你是我养过的最好的狗,无可否认。” 她似是怜惜似是可憎,指尖深入他金色的发丝,看着他下意识的吞咽动作,语调甚是轻柔,像是玫瑰的。 “所以在你离开的这几年,我都试着从别的狗,甚至是人身上寻找你的影子。这种远超常人的隐忍,世界上没有多少人可以做到,我遇见了很多很多人,闪影。” “他们一点也不听话,所以我把他们赶出去了。” “你能听话的吧……” “闪影?” 他猛然被她扣在怀里,还没来得及看到她唇畔阴冷的笑,便被后穴的突进刺激得浑身一震,闷哼伴着喘息贴在她身上几乎是苟延残喘的姿态,她蓦然的动作让他猝不及防,心慌却是怎么也止不住。 她,她—— 为什么会…… 他挣开她的扣压,如此轻而易举,看着她这样自然而然扬起如此逼真的笑,低着头咬牙:“我已经回来了。” 姜镜影笑起来,抵着棍子的根部狠狠压了进去,一如她的语调那样生硬狠烈。 “你能保证你不走?你能保证?!” “呃!啊……” 闪影被她这一顶弄得后穴猛然达到巅峰,前边的棍子不合时宜地擦着她的下身绵软布料,哪怕是蹭了一下,他也禁不住这样的意外,低着头脑袋一片空白,看着她身下的白浊,寂静良久。 喉咙里面发出含混的声音。 “……我能。” 17. 他低沉的声音夹杂了一丝丝射出后的疲惫和刻意的温和。 “我能……我回来就是为了你,所以我不会走。” “你想做什么都可以,拽我尾巴,用这些东西插我,让我做你想让我做的事情。” “一直都是这样……不会变的。” 正如你以前那样。 肆意,活泼,而又真挚的小姑娘。 像是温暖的小太阳。 “别哭……你要高高兴兴的才好。” 18. 他温软的舌头舔了舔她。 一如那个雨夜。 在她心乱如麻的时候,他一直都在。 用他的方式,在一片阴冷中,带给蜷缩在角落的她,这样的温暖。 我不会离开。 他这样说。 19. 管家闪影先生站在桌边,穿着这一套笔挺的西装,一头的金发高高束起,面上的表情没有什么波动,哪怕面前的姑娘已经把她的手伸到他的裤管里摩挲着某些不该有接触的地方。 他闻到厨房里面包已经烤好的味道。 但他抽不开身。 “在想什么?” 姜镜影撑着头眯眼笑。 “厨房里的面包快好了,”他垂眸看着某只不安分的手,微叹,“待会儿再玩好不好?” 话音未落面包机便传来叮的一声,预示着面包已经烤好的事实。 但,她说—— “不好。” 姜镜影轻笑,捏着揉了揉,看见他微微凝滞的神色,越发捉狭,将他扯得弯腰屈膝,在他耳畔低低笑:“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对吧?我、亲、爱、的、管、家、大、人。” 闪影叹气。 她果真任性。 20. 房间里的啪啪水声带着些许粘腻。 男人的闷哼又是如此诱人。 “面包冷了……啊……” “你在开小差?哦,大概是我不够用力了。” “啊啊……不是……呃!啊……” “不是?那是什么?” “你还没……啊……吃早餐……对身体……不……呃啊!” 姜镜影低笑。 “没关系。” …… 你比面包更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