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 隔门偷欢
“最近学校里虫子很多吗?” 林霖边揉,边不经意地问。 沉沉的疲倦,郑言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么累了,可能是刚吃完饭血糖升高,自然犯困了,他随口回答道:“还好吧。” “我在M大那么多年,今年的虫子似乎格外毒。”林霖淡淡道。 话里有话,连郑言都听出了不对劲,正不知道怎么回答时,门响了,阮舒寒从外面推门而入,林霖的手不动声色地挪到了郑言脑袋上。 入目是郑言侧躺在林霖大腿上,迷迷糊糊的模样,领口有点子乱。 逾距了。 阮舒寒心里蓦地有些不舒服。 但是具体这醋呢,也不知道从何吃起,连他自己都混乱了。 但是有一点明确——要把这两人分开。 “小言,你不是要让我辅导你作业吗?”阮舒寒脱下大衣挂在架子上,“拿出来我看看。” 郑言迅速意识到这是个逃避林霖问题的好借口。 他坐起身,看向林霖:“哥,我那作业下周要交呢。” 林霖点点头:“去吧。” 阮舒寒笑了一下,把自己买的樱桃布丁蛋糕递给林霖,酸酸甜甜,春天的香气飘出来。 林霖接过,当下就拆开,红樱桃滚在一起,他叉起一颗,咬下去,甜蜜动人。他看了眼阮舒寒的背影,那一瞬间,产生了一丝愧疚。 他向来信奉人各有命,伤害是命,被伤害也是。 算了,总归是别在今天分手。 阮舒寒跟着郑言进了房间,关上门,想了想,还反锁上了。 郑言拿出电脑,打开到文件界面,坐在阮舒寒旁边。 阮舒寒看着看着,手揽上郑言的腰,捏了一把。郑言瞪了他一眼,拍拍他手,但是没挣扎:“专心。” 阮舒寒眨眨眼睛,细密睫毛挠人心痒痒,一双眸子宛如画笔刷过时的尾痕,画的大约是青绿山水,色淡意浓。郑言想起初见他时候,还是一个自动制冷大美人,隔了只一个秋一个冬,春山可望。 “我是不是好看?” 郑言脸一红,没说话。 “我一回来就帮你看作业,你就是这么对我?” 郑言顿了一下,半晌才慢慢道:“好看。”又想了想,“不瞎的都能看出来。” 阮舒寒心里一动,又想轻薄轻薄郑言,正凑近时,看到他脖颈上的新痕。奇怪,这里他没有碰过。 指尖落下去,细细摩挲。 郑言皱眉,偏头看他:“你干嘛?” “最近虫子很多吗?” 郑言不明所以:“到底怎么了?为什么都问我这个问题?” “谁还问你了?” “我哥。” 阮舒寒思索了一下,想起那天看到的景象,林霖偷亲了郑言。不过亲的是额头,应该应该就是无用功的暗恋吧,毕竟他们是亲兄弟。他虽然玩得也开,但是还没有到乱伦那地步。 他忍不住上手,撩起郑言衣服,指着胸乳上一点痕迹:“这是虫子咬的吗?” 郑言笑了一下:“你说自己是虫子吗?” 阮舒寒脸上现出一丝惊讶。 郑言觉得不对劲:“怎么了?你干嘛这么惊讶?” 如果是装的,演技可太好了。 郑言没那么聪明。 只是一只蠢蠢的小狐狸。 虽说心里有疑惑,但是阮舒寒迅速露出笑容,捏捏郑言脸颊:“逗你呢。” “幼稚。” 可能真的是虫子吧,阮舒寒克制不住酸酸的。郑言起身,想出去倒点水喝,刚一站起来,被阮舒寒一拉,跌坐在他怀里,直接坐他腿上了。 “我渴了。” 阮舒寒迅速吻了他一下,手渐渐往他衣服里探,抚上胸乳,大力地揉了揉。肉肉晃晃悠悠,乳尖红红的,立起来,似乎要顶破白T了。尖尖的奶水滋溜溜地冒,顺着阮舒寒指缝往下滴落。 阮舒寒调侃道:“拿这做小蛋糕,肯定鲜甜。” 郑言喘息着,耳朵红成樱桃色,打了阮舒寒的手一下。阮舒寒亲亲他脸颊,这时候开始讲作业了,手上不停,郑言难耐地往前倾,不知道是想看清楚屏幕,还是单纯地想逃离阮舒寒。肉穴磨在阮舒寒膝盖上,咕嘟咕嘟流水。 阮舒寒拍拍他肉臀。 “小言,重复一下我刚才讲的东西。” “你在那边干扰我——” 郑言被揉得眼泪汪汪。 “一课千金,你可要珍惜。” 阮舒寒话音刚落,郑言就觉得一根硬硬的东西抵到他臀肉上。他刚想说话,阮舒寒的手伸进去,捻着穴口肉揉了揉,出口就是一句柔软的呻吟。 郑言眼睛湿漉漉的,下面也湿漉漉的,胸口衣服也沾了奶渍,断断续续地说道:“这边、不行。” 阮舒寒用性器顶了顶他:“那用这个呢?” 郑言脸上烧起来了:“别闹,哥哥还在外面呢。” 阮舒寒咬着他耳朵道:“那我们小声一点。” 郑言恼羞成怒:“我不是这个意思。” 阮舒寒脸搭在他肩膀上:“小言,我难受嘛,你帮帮我。” “我昨晚忙到三点,一出公司就找你来了。” 郑言没好气道:“你忙到三点现在不困吗?“ “见到你就不困了。“ 说话间,阮舒寒已经拉下他裤子了,性器从后面顶上去,龟头在穴口碾了碾。 “阮舒寒你不能在这——“话音还没落,阮舒寒直接进去了,全根没入,深得直接顶上了宫口。郑言仿佛一下子脱力了,大口喘息着,仰头倒在阮舒寒肩膀上。 “你怎么……啊——“ 刚要叫出声,阮舒寒吻上去,小狐狸的呻吟全落到他肚子里了。 敲门声忽地响起来。 “小言,哥哥给你……“ 郑言脑子一时间全部空白,林霖说什么他都听不清了,肉穴剧烈痉挛收缩。 阮舒寒一时间爽上天了,他反正也不害怕,门锁着,林霖又进不来,况且他们都要分手了,还管这! 不过考虑到郑言的心理,他小声在郑言耳边道:“说你要休息,让他别来打扰。“ 肉穴吞吃着阮舒寒的性器,肉肉嵌进肉肉里,龟头顶在宫口,那存在感过于分明,郑言难耐地动了动,想往前脱离一点,又被阮舒寒拉回来,紧紧坐着,整个含进去,不准松口。 他眼泪直往下落,指尖扣着阮舒寒手背,要抠出血来了。 强忍着那逼人的感觉道:“哥,我累了,睡一会儿。“ “好,我先去学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