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炮友路窄,办公室恋情?男厕所激情?彩蛋是作者的又一项恶趣味
“你……有固定的性伴侣吗?” 新堂看着面前的男孩,浑身赤裸,努力让神色显得冷淡自若,却根本藏不住满眼春情。 “有。” 男孩先是睁大了眼,仿佛这是多意料之外的答案,眼中那点光随后黯了,不再说话。 新堂见他沉默,便招招手,示意他躺回身边。少年像是梗住了,僵硬的眼神和身体传达的情绪颇复杂,有些无措,有些不情愿,又有些怨愤。 新堂见状只是一笑,便不再理他,兀自脱了身上的道具,收拾收拾打算睡了。 “…我去洗洗。” 他翻身下床,新堂半睁开眼看着他身形,赤裸的四肢白皙修长,臀部挺翘,腿根微微发着抖,漂亮的身体,固定下来也不错呢,她有些没边没沿的想。 迷迷糊糊的想了会儿,她是真有了睡意,直到鼻端传来清爽的香气,洗个澡似乎让这男孩脑子清醒了些,又或者是更糊涂了,他爬上床膝行到她身边,声音不大,但十分清晰的说: “抱我。” “噗。” 新堂是真的没忍住,拉他躺进怀里。 “对方是什么样的人?” “比你骚。” “你喜欢……骚的?” “这不是废话吗。” “……我……也可以。” “你边叫着边尿出来的样子确实,比他还骚。” “……” “自己撅着屁股舔玩具的样子也不错。” “……” “嘶,这么说你倒是个潜力股啊。” “……” “又硬了?” “……嗯” “好了,睡觉吧,今天再洗一遍澡我怕你洗脱皮了。” 新堂如果早知道不仅冤家路窄,情人,至少炮友,也挺路窄的,那她可能会稍微反省一下,不要把白行之的初夜搞得那么缠绵。 一个星期之后,人力资源领着个西装革履的男孩子来了,说是公司新人,大老板的侄子,让她带带。 依旧是不高的身量,清秀带着点冷淡的眉眼,原本那点局促生涩,在HR侧身让开,而他要见的部门领导对他伸出手的瞬间,僵了个彻底。 “你好,程昕棠,投资部总监,欢迎加入。” 白行之后知后觉的伸出手来,机械的握了握。短短数天,这手入了他梦太多次,在他的脸上,胸前,下体,以及后穴。 “工位还空着两个,那边靠窗的,和我身边的,过两天还要有新人,你先来就先选,你坐哪里?” 女人笑得太过坦然大方,以至于白行之觉得自己的僵硬显得有些可笑,但他又无法控制,只能出于本能,指了指她身边的位置。 白行之翻着报表,机械的敲打着上面的数字和注解,直到腾的一声起了身,匆忙去了洗手间,新堂看着那背影,垂感十足的西装包裹着好看的背部线条,西裤把臀型绷得很紧,那屁股果然是太翘了些。她笑了笑,起身跟了上去。 白行之跌跌撞撞闯进洗手间关上隔间门,刚颤着手拉开拉链,忽然有人敲门。 “有人。” “我知道。”女人的声音。 !他心跳都漏了拍,赶紧打开门将人扯进隔间。逼仄的空间里,一星期前那个让他变得有些不像自己,又或者是认清了自己的女人,带着笑意看着他。 “这里是男厕所,你就这么进来?” 她彻底笑了,探到他耳边,压低了声音:“所以,别出声。” 她下手的力道可不像说话声音那么轻细,将他已经解开一半的裤子粗暴的扯下来,西裤连着皮带落到地面,白色内裤已经紧绷,小块的晕湿痕迹正肉眼可见的扩大,白行之有些放弃似的靠向门板,又像是已经再也撑不住了。 女人的手隔着内裤大开大合的抚摸,少年挺动胸脯,发出似压抑似满足的叹息。 新堂并不想让他发出太大声音,便将空着的一只手扶上他脸庞,手指探入他口腔,他像抓到了稻草,又像打开了开关,开始专注吮吸那手指。 女人的另一只手在他身下隔着内裤从囊袋撸到顶端,一把一把的上下动作,他说不清是爽是痒,只知道越来越难耐,直到他再也矜持不住的自己脱下已经湿得更厉害的内裤,将跳出的阴茎送到她手中。 接触到她的皮肤,又被她直接握住的那一刻他简直想叫出来,但女人在他口中探寻的手及时抽出来捂了他的嘴,她从始至终没发出半点声音,他只好压抑但却更剧烈的喘息,喉咙发出难耐的嘶嘶声,而下体在她手中挺动,腰发着抖。 少年上身的衣物仍然算是齐整,颈间的领带似乎勒得他很不舒服,他抬手伸向自己领间,胡乱扒扯了两下却不得其法,领带歪斜撕扯,领口却只是稍松,胸膛更剧烈的起伏,他睁开眼难耐的望向面前的女人,眼中带着湿漉漉的求助和欲望。 新堂了然,帮他松了领带和衬衫嘴上的扣子,上身又贴向他,隔着薄薄的衬衫他感觉得到她柔软的胸肉在自己身上研磨。 他眼睛半闭,下身越来越快速的挺动间,用轻微的气声说了个非常可爱的词—— “后面……” 新堂差点笑出声,却偏不肯照做,他有些委屈的睁开眼直视着她,下身还在大力挺动,她柔软的手也配合着,只是另一只手却迟迟没有他期待的动作。女人看向他的目光中满是打趣,他就在这样的对视里持续加速,直到缩紧臀肉达到了巅峰,那一刻终于还是溢出一声难耐的短暂哭叫,而直到他射出来,臀缝仍然紧闭。或许是因为连日每晚他都想着面前的女人释放过,因而这一次射的并不多,但腰间的痉挛却持续良久。 新堂一边扯了纸帮他擦拭,一边等他平复,少年有些脱力,瘫软着靠在门板上,模糊的问: “你是嫌……” “不是嫌脏,”新堂帮他穿好内裤,又俯身拉起西装裤,慢条斯理的替他系好皮带,“单纯想吊吊你。” 她的目的达到了,虽然高潮已经结束,他确实有一种难言的空虚。 她附到他耳边,轻轻咬了一下他充血的耳垂,“我先走,你现在这样,叫个人都能看出你刚射过。” 她听了听声音,确定外间没人,便开门离开了,留下白行之独自平复,或者回味。他发现自己忘了问,这样够不够骚,或者怎样才够,又觉得也没什么,现在是同事,下班再问也一样,却不想下班时看见的一幕,让他张不开口去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