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网约杠精学霸弟弟,说话就硬了,用手就射了?(微h)
这是个很小众的匿名社区,人来人往,数年间始终维持着千八百人的熙熙攘攘。像所有匿名社区一样,这里让人性的黑暗面变得坦然,进而疯长。钱与性,寂寞与虚荣,现实中难登大雅的一切在这里成为被肯定甚至追捧的真实,有人消磨,有人沉溺。 新堂的账号注册了许多年,想起来就连续几天高强度水贴,想不起来几个月也不登录一次。压力太大的时候,这里是发泄,空虚太甚的时候,这里是消遣。 【等个弟弟】 配图是铺着动物毛皮的飘窗前,一只极细的黑色高跟踩在窗台上,鞋跟下踩着一副银色的小手铐,玻璃窗外是CBD和纷繁江景,窗面依稀映着修长的腿。 【姐姐我好了】 【舔舔】 悄悄话【扩吗】 【给谁用?】 【kkp】 【你是M吗?】 【小母狗,又开始发骚了?】 【留号】 【这是W酒店?他们家很在意环保,不会在在窗台铺袋鼠皮。】 好龟毛的杠精,新堂笑了,只挑了他一个回复,没有用悄悄话。 【确实,我自带道具来装逼的,弟弟要出警吗?我带的道具可不止这些。】 【还有什么?】 【自己来看。只要弟弟好看,房费我出。】 【不好看呢?】 新堂嗤笑,真就杠精?自卑? 【够骚也我出。】 对方悄悄发了一串字母,是微信号,新堂加上,秒过。令人有些意外的是,居然还是个大号。朋友圈一路下拉,带人的照片只有一张去年6月的集体毕业照,日常不咸不淡的分享,偶尔鸡血,自嘲居多。看样子是刚毕业的名校大学生,揣着满心清高,却遭了社会的毒打。 对方作为打招呼的消息简洁明了,直接是定位,新堂也明了的回了个定位,确实是外滩的W酒店。水了会儿帖子,对方终于又发了第二条消息。 “我到楼下了。” “等着,去接你。” 见到的人身量不高,好在也清瘦。清秀得带着股少年气,新堂本就高挑,那双8cm的高跟没换,这会儿直接压了他小半头。男孩似是认出了她那双鞋,原本漠然四顾的眼神忽然一乱,收回了自己身前地面,一言未发,像矜持,又像局促。 “走吧,这边。” 新堂转身,示意他跟上,她听到他在后面嘟囔了一句: “你就不怕认错人?” 还是那么个熟悉的龟毛杠精味道。 “这么杠,错不了。” “我没有。” 他很认真的回。 从前台补办了入住之后,正好在去电梯间的路上碰到两个往露天酒吧去的男孩子,扣着手,有说有笑。新堂看到他视线跟着人家飘,便一伸手结结实实的拉了他手腕,又贴着握满了整手,能明显感到他本能似的往后挣了一下,她于是笑出了声: “躲什么,这里私密性很好,基佬都不怕,你只是约炮。” 他还是挣了挣,倒没说话,进了电梯间,新堂又附在他耳边续道: “即使是个受虐狂的约炮。” 说完叼着他耳垂轻轻一咬,他颤了颤,却不曾出声否认。 进了房间,他逃似的兀自走到飘窗边上,左右看了看,不咸不淡的道: “也没有什么别的道具。” 这时节秋景极美,但实际上早已立冬,天黑得很快,新堂在社区发帖子的时候还是傍晚,这会儿已经全黑。整面墙的宽幅玻璃窗映着漆黑夜色,把他的背影显得越发单薄惹怜。新堂从背后走近,拢上他两只手腕,拿起一直丢在窗台上的小手铐,哒哒的两声脆响,他背僵了僵,手却并没挣扎。新堂一弯腰,下颌抵在他肩头,手则绕他身前一颗颗慢悠悠的去解他衬衫扣子。 “你还挺失望?” 他喉结上下一滚,却没说话。扣子只解了三颗,新堂却像是已经没了耐心,从后背一扯,衣服便成了半挂着,露出一侧肩颈和小片胸膛。 男孩偏过头来,像是想要回身看她,又被女人伸向下身的手转移了注意。那双手解裤扣的动作比他自己平时做的色情了几分,拉链拉下的声音更是把这种色情牵引到极致,他想低头去看,她却突然从后重重的顶了他一侧膝弯,他手没法往前撑,右腿一屈跪在了窗台上,左腿还在窗沿撞得生疼。 他忍不住闭上眼睛,背却拔得越发直,身后衣物窸窣,是她慢吞吞的将他裤子脱了大半,又更慢的去脱他内裤。 直到他下身一凉,寒粒忽然从尾椎沿着脊柱攀上后脑,他有些仓皇的睁了眼,这夜极黑,窗面成了毫厘毕现的镜子,映着他满身半遮半掩的赤裸,他的眼睛不受控制的聚焦在自己下体,直到一只手从身侧绕到他身前,刻意避开了茎身,而是拢住两颗小球一握,那手掌极柔软,动作却不温柔,太突然的刺激让他重重抖了抖,始终拔直的背也不受控制般的向后贴进她怀里。 女人就势贴在他颈间深嗅,颇感满意似的屈指弹了弹手中半勃的器官, “洗澡了啊,什么牌子的沐浴露,怪好闻的。” “S的夸奖来的这么容易…太不专业了……” 男孩说的很慢,把那淡淡的语气都拖出了一丝躁动味道。 “我本来也不是S,没包袱。”新堂笑了,手上掂着他下体的软肉,没急着套弄,不像取悦,倒仿佛真就是个玩具, “所以夸你什么都可以,比如你不止长得清秀,阴茎颜色也偏淡,让人不太介意含着,” 她终于又想起了没解完的上衣扣子,单手解开,手掌贴着胸肉拨开了另半边身体的遮掩,“两边乳头怎么不一样大,左边大一点,为什么呢,自己玩的时候,右手一边撸,左手一边玩,就像这样?” 她声音低沉连绵,带着游刃有余的轻佻笑意,两人的目光都在窗面上,他看得到她视线在自己身上逡巡,手也随着话语捻上一侧乳首,又偏头咬住他耳垂,慢慢舔吻上耳廓,耳朵是十分敏感的地方,他本能挣扎,便又往她怀里偎得更深。她刻意弄出粘腻的水声,胸口的手先是轻浮迅速的小幅拨弄,等到乳头逐渐挺立,便成了粗暴揉捏,唯独在他下体的手,只是托着,并不圈上去套弄,于是窗面上,无所遮挡的软垂器官在两人的视线里逐渐勃起,女人终于松开他耳朵,下颌抵在他肩头,似无辜,又像嘲笑,“……前后都没碰呢,这就硬了?” 说完猝不及防在已经完全勃起的阴茎上猛的抽了一巴掌,男孩喉结一滚,口中溢出丝哭腔,又极快咽了。 她终于整根握住开始套弄,嘴上则是深吻,他每次伸出舌头,她便会在含住吸吮的同时,手上奖励似的更深更快的撸动。 同时剥夺呼吸和掌控快感让男孩胸腔中的空气越来越难以为继,二人唇齿间的啧啧水声逐渐混上断续的呜咽,直到他已经无力加深这个吻,微张着嘴任由她用舌头在口腔里肆意掠夺。 嘴角和顶端同时有晶莹的液体不受控制的溢出,他强睁开眼睛看向窗面,便看到自己颈间牵扯得分明的软骨轮廓和一侧胸前被揉压的鲜明痕迹,视线还是不能抑制的投向自己下体,女人的手掌间挺动的阴茎急切而狰狞,腹间的热流随着视线汇集,让他有强烈的蜷起身体的欲望,他努力强迫自己收回目光,却透过玻璃的反射与女人直直对上,他一惊,再次失声低叫,新堂盯着他,低声笑, “你叫床一定很好听,”她一边说一边结束了那个吻,手上却大开大合前所未有的快,喉咙陡然没了挟制,濒临顶点的男孩当真呜咽出声, “叫,我想听。” “唔……啊啊……啊!” 到顶的时候,他在有些晕眩的快感中失去了平衡,重重往前栽去,一侧肩头狠狠撞上了玻璃,他额头贴在冰凉的窗面,垂眼,看着性器一抖一抖的射出小股精液,那女人十分恶趣味的在他高潮的瞬间收了手,对着空气射精的样子看起来分外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