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笼子/挨耳光/失禁/给伞娘舔靴
方怀羽看了看方棠,看人实在是没有可以讨价还价的余地,只好按照要求乖乖往那鸟笼子里钻。 他刚迈进一条腿,就被方棠给叫住了:‘衣服都脱掉,鸟儿不需要那些多余的累赘之物。’ 方怀羽不可置信地回头看了一眼方棠,在对方的鞭子马上又要碰到他屁股的时候终于还是妥协,像是怕被再抽打一样,及其迅速地把身上几乎早已破碎的衣服全部脱下,甚至连头上束发的发冠和装饰所用的珍珠也给解开,递给方棠。 方棠对他的乖顺很是满意,轻轻一笑,鞭子的尖部在对方的屁股上轻轻点了两下,惹得人身体一阵颤抖,带的屁股也一抖一抖,煞是好看。 ‘好了,进去吧。’ 方怀羽这才光裸着身躯爬进了那个鸟笼,鸟笼虽大,可空间对于一个成年男子来说还是有些挤了,他进去几乎没有可以移动的空间,只能窝在那一小处,扭头怯生生地看着笼外的女子。 因为屁股和背部上都是鞭痕,方怀羽只好趴在笼中,姿势有些怪异。 方棠看着方怀羽有些狼狈的姿势,笑得更开心,她心情颇好地招招手,道:‘把脚伸过来。’ 方怀羽跪趴着,把右脚往笼子的缝隙处伸去,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脚踝被人抓住往后一扯,他没保持得住平衡,一下子倒了下来,摔在笼底。可还好那笼子底部已经铺满了柔软的被褥,倒也没有把他嗑痛。 他正庆幸的时候,脚踝处传来了一阵冰凉的感觉,原来是方棠把他的脚踝与鸟笼的笼柱给锁在了一起。 锁链绕在他的脚踝处,简直就像是寻常人家养的鸟儿腿上的脚环一样。 方棠把人揍了一通,威胁了一通,又逼迫人家把衣服都脱光进了笼子之后,才想起来根本没问人名字是什么。 ‘你叫什么?’ 方怀羽向来是个懒散的,他被方棠抽打玩弄了一下午,又羞又累,如今好不容易触碰到柔软的褥子,就开始迷迷糊糊有些瞌睡。他听见方棠问他名字是什么,开口应道:‘方怀羽。’ ‘名字不错,当鸟儿正合适。不过成了我的宠物,也不配叫什么大名了。既然这样,以后叫你小羽毛好了。’方棠很满意她新宠物的名字,几乎是一瞬间就给人起了个顺口的称呼。 方怀羽也懒得争论,他实在是怕了这师妹的鞭子,点头同意道:‘好......’ 方棠自那藏剑的少爷之后,终于又有了满意的宠物。她心情极好,哼着歌把密室的烛火熄灭,欢快地几乎是蹦跳着从密道中走了出来。 ...... 第二日清晨,方棠已经去练习武学回来了。 她今日没什么事,回来先是把伞收好,洗漱了一番,准备趁着空闲好好调教一番昨日新抓回来的男人。 可她进了密室,发现方怀羽竟然还在睡。 她有些无语,觉得方怀羽和那藏剑的少爷相比实在是心大且懒散。 她自幼勤习武学,最是看不得这种慵懒的人,即使是自己养的奴,之前的那些也各个都是门派中的翘楚,哪像今日这个,都已经这时候了,还在笼子里睡大觉。 方怀羽睡觉有些不老实,他昨夜是趴着睡过去的,虽然在睡梦中也警惕着防止压到背后的伤口,可方棠进来的时候,他侧着身子,那还没消肿的屁股几乎快要压到笼柱上。 方棠穿着靴子,直接一脚踩在了那大屁股上。 靴底凹凸不平,又是粗糙的材料,方棠这一脚直接把方怀羽给踩醒。他迷迷糊糊的,为了躲鞋面一个大翻身,却没料到直接变成了平躺,屁股和背部压在了笼底,又是一声惨叫。 他被疼痛给刺激的清醒了过来,一睁眼就看见方棠正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我还没见过哪家的奴起的比主人还晚。’方棠道。 方怀羽注意到她说的是‘奴’,而不是‘宠物’,他跪在笼中,悄悄揉了揉屁股,还是没忍住开口道:‘师妹......不是说好的当宠物,怎么......怎么变成,变成奴了......’ 方棠没回他,方怀羽有些惴惴地看着她把捆在他脚踝上的锁链给解开,又开了鸟笼的门,半个身子探进来,一手扯住他的头发就把他往外拽。 头皮被扯得生疼,方怀羽求饶道:‘师妹,师妹好痛......放开我......’ 他平日不好好习武,如今力气还没有方棠大,只能愁眉苦脸地被拽着头发往前走。 他眼见着方棠从那箱子里拿出了不知道是怎么用的道具。 可他很快就知道那些东西是做什么的了,方棠现在地上摆了一张凹凸不平,带着棱角的板子,然后按着方怀羽的肩膀就让人跪在了上面。膝盖与小腿承受着身体的重量,一碰到板子的棱角方怀羽就忍不住痛呼了起来。方棠看了他一眼,把昨日他脱掉的那些衣物中翻了翻,找到了方怀羽的亵裤,团了几下直接塞进了人的嘴里。 本来是穿在私处的衣物如今被塞进嘴里,不但感觉不好受,还羞耻的很,方怀羽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 方棠又把他双手反剪到背后捆在一起,双腿也被束缚在一起,而后把双手与双脚捆在一起,让他只能把重心放在膝盖与小腿上,可这两处正压在带着棱角的板子上疼痛不已,方怀羽感觉自己简直要疯掉了。 他向来不是个能忍痛的,身体动不了,嘴巴也被堵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悄悄流泪。 方棠做完这一切,才坐在椅子上,双腿交叠地看着哭得满脸是泪,可怜兮兮的方怀羽。 她就这样看着方怀羽跪了半天,几乎要跪不住的时候,才慢条斯理地开口:‘现在知道该叫我什么了吗?’ 方怀羽腿痛的不行,听她终于开口,也不管说了什么,赶紧点头。 方棠伸手把他嘴里的东西扯掉随手一扔,道:‘叫来听听。’ 方怀羽嘴里的东西终于被拿掉,他几乎是本能地道:‘师妹......’ ‘啪——’ 方棠一巴掌甩到他脸上,笑眯眯道:‘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还是答错了的话,就在这板子上跪一天,好好反省反省。’ 如果有什么是方怀羽现在想要的,那一定是赶紧从这个该死的板子上离开,他一听方棠要他在板子上跪一天,吓得赶紧运转大脑,想着方棠想听他叫什么。 也许是在危机时刻的大脑运转起来格外灵活,他灵光一闪,道:‘主人......主人!’ 方棠伸手摸了摸他被打肿得那边脸颊,道:‘这不是知道吗,小羽毛是那种只有挨打才会说话的鸟儿吗?’ ‘呜——’方怀羽简直怕了,赶紧摇头。 ‘下一个问题,你是我的什么?’方棠边问,边用手扯着方怀羽的脸颊,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她俯下身子,用两只手像是在揉面团一样揉捏着方怀羽的两边脸颊。 方怀羽被揉着脸,说出来的话也含糊不清:‘是......主人,呜,主人的......奴......’ ‘乖。’方棠看他听话,松开了双手,在那满是泪痕的脸颊上轻轻地亲了一口,‘你乖,主人就亲亲你。’ ‘呜......’方怀羽突然被她这样略显温柔的对待,竟然有些受宠若惊。可他没高兴多久,突然发觉自己下腹处传来了一阵难忍的感觉。 原来是因为他昨日到现在,只顾着被玩弄调教,还没有排泄过,下腹传来难忍的尿意,让他想夹紧双腿。可双腿跪在板子上太久,莫说合拢,仅仅是轻微动一下身子都痛的不行,肉和骨头像是刻进了那棱角的凹陷处一样。 ‘主人呜,我......’方怀羽想开口说,可还是有些羞,说了个开头就说不下去了。 方棠以为他是想开口求饶,让她把他从板子上放下来,也就坐着没说话,等着他接下来自己开口。 谁知道方怀羽还没说接下来的话,就身子一软,软在了她的腿上,脸颊隔着她衣裙的布料贴在她的腿上,温度也透过衣料传过来,有些热热的。 方棠特别喜欢看男子臣服的样子,方怀羽这个动作更是戳到了她的心上,她刚要伸手摸摸腿上男子的头发的时候,突然听到一阵水声。 方怀羽失禁了。 他四肢还被束缚着,瘫软在方棠的怀里,尿意实在是猛烈,冲击地他身体颤抖了几下,性器射出一股水液,沾湿了前面的地面,也沾湿了方棠的靴子。 等他被放尿的快感支配完,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刚才都做了什么。他悄悄抬头看了一眼方棠,只见方棠的脸都要黑了。 他有些害怕,可还没等他开口,方棠就把他一推,他腿痛不已,也就没跪稳,一下子摔倒在自己尿出来的那一滩中。 方棠绕到他身后,一句话也没说把捆着他四肢的绳子解开,然后踢了踢方怀羽的屁股,道:‘跪好。’ 她声音发冷,即使是腿痛,方怀羽还是忍着跪好,他身上沾了自己的尿液,湿漉漉的,让他羞耻不已。 然后他按照方棠的命令抬起脸,还没等他看清,方棠的巴掌已经一下又一下的落在他脸上了。 ‘啪——啪——’ 十几个巴掌下来,方怀羽的脸肿的和屁股几乎一样高,方棠这才满意。 她又坐在刚才的凳子上,把被弄脏的那只靴子抬起到方怀羽的嘴边,命令道:‘舔干净。’ 方怀羽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的靴子,原本雪白的靴子上染了星星点点的水渍,显得有些丑陋。 他能感觉到方棠生气了,只好乖乖伸出舌头,慢慢舔呧着。 方棠有时候还嫌他慢,用靴子尖去轻轻踢他的脸示意他快些。 他刚开始还羞耻的不行,要舔别人的靴子,而且舔得还是自己没忍住失禁流出来的尿液,可后来舔着舔着就有些麻木了,觉得好像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毕竟这是自己弄脏的东西,于情于理,也该自己舔干净。 所以当后来方棠命令他把地上的尿液也舔干净的时候,他没什么太大的反抗,乖顺地按照方棠的要求做了。 直到方棠拎着他去清理身体的时候,他才猛地回过神来,羞红着脸。可当时他的脸已经被抽得红肿不堪,即使是羞红,也不会被看到了。 方棠把人给清洗干净,拿了一套蓬莱男弟子的校服命令他穿好。 可方怀羽穿完才发现,她拿来的衣服只有外袍,从上身到下体都是光裸着,外袍还比寻常校服要短,可偏偏方棠拎着他去了院中,说要看看他蓬莱武学学的到底怎么样。 方怀羽觉得自己这样和裸着也没什么区别,战战兢兢地跟着方棠去了院中,尽量缩小自己的身形,生怕有路过的同门看到他这衣衫不整脸颊高肿的样子。 他还在担心着,忽然听见方棠下了第一个命令。 ‘小羽毛,浮游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