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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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娇娘无力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浑身赤裸地卧在床上,身上已经干净,李崇光托着她喂了一碗甜乳汁,她渴极了,一碗不够又喝一碗,连着喝了三四碗,桌上那壶都被她喝得精光,才心满意足地歇下。缓了一会,越娇娘想起自己还没喝避子汤,于是笑着想支开李崇光,让他离开。可是李崇光离开没多久,她还没来得及吩咐什么,就又昏昏欲睡,躺倒在床上了。 第二日本是李老爷一定会来越娇娘这院子里的日子,她一觉竟然睡到了大下午,吓得忙叫人进来询问,才知道李老爷一直都在书房,仔细一打听,原来刚得了两个美妾,正新鲜快活着,一整日在房里胡天胡地。越娇娘翻了个白眼,摆摆手表示懒得管。她还是困倦得很,又躺倒在软床上,只觉得脑子里一片浆糊,什么也想不了了。 “我这是怎么了,昨日给肏傻了不成。”越娇娘未着寸缕,白奶半掩着,撑着头直打哈欠,突然又觉得渴,想起昨日喝的甜奶,叫人拿来又喝了半壶,混混沌沌的才躺下。还没躺着多会,越娇娘只觉得自己像是浮在云间,神思飘荡,舒服极了,然后觉得昨日刚被狠干过的私处花穴又开始有了湿意,已经习惯自己淫荡敏感的越娇娘没想太多,淫欲越来越浓,她伸下手去准备自己抠一抠,慰藉自己。才刚掀开被褥,她隐隐约约看见一个男人身影,她定睛一看,是李崇光,她浑身无力,只能看着李崇光脱了衣裤,扶着她的两条白腿,昨日刚吞过的巨物对准湿漉漉的淫穴滑洞又捅了进来。李崇光就着这个姿势狠抽猛鞭打,快如疾雨,有时又在洞内磨逼蹭穴,让越娇娘腰臀颤抖,淫猥话不绝于耳。李崇光这一次没有玩她玩得很久,草草了事,滚烫的精液流入越娇娘熟透的体内。做完后,李崇光没有管昏睡过去的越娇娘,直直走出了她的卧房。 越姨娘院子里的丫鬟确实大都是调教好了专供人取乐用的,有几个还颇有点姿色。院里的人都知道李崇光和越姨娘在做什么,越姨娘放浪的声音院子里都听得到,但他们一个个三缄其口,见到李崇光依旧谄媚讨好。李崇光挑了三个清秀可人的丫鬟让她们就这么跪下给他舔屌。那三个丫鬟伺候男人伺候的不少,笑着红了脸就跪了下去,张开嘴一起舔李崇光的阳具。李崇光这么还不满足,让她们几个当着众人面前脱掉裙装,露着逼穴再帮他舔。三个丫鬟散掉了发髻,下身赤裸着什么也没穿,两个跪着,一个蹲着给李崇光舔阳具,三个不一样的无毛女穴都暴露在空气中,一张一缩的。 三个丫鬟争着给李崇光舔,他一柱擎天后又并排着翘起屁股给他肏,三女的娇吟让院子里的下人裆下尽湿,其余丫鬟们夹着腿磨逼解馋。李崇光抱着这三个丫鬟的屁股肏得狠,丫鬟们满脸泪水,娇喘吁吁,被教着说了不少淫话,院子里“骚逼”“贱货”地淫声浪语不停。就这么肏了半天,李崇光阳具插在一个丫鬟逼穴里往卧房走去,手软脚软的丫鬟被他一边肏一边艰难地挪动,磨着磨着在半路就高潮了,哭叫着屁股直抖,下面淫液乱喷。李崇光丢下瘫软的侍女,走进卧房,抬起越娇娘无力的双腿,对准她外翻的阴穴一插,在里面动了几十下才射进去,越娇娘被他那几下狠肏肏得身上软肉乱颤,奶子弹跳,昏昏沉沉间又被他浓精灌穴,扔下腿摊在床上的时候像一堆淫荡的白肉。 李老爷被那两个天赋异禀的美妾缠了整整三日,这三日里每日李崇光都来越姨娘这,找几个不一样的丫鬟在越姨娘房里与她们淫乐,快射了之后就灌进越姨娘穴里,兴起了才抱着半醒不醒的越姨娘肏上个把时辰射给她几次,不间断地喂她汤汁药水。三日后越娇娘阴穴深处到处都是李崇光的百子千孙,直到第四日傍晚李老爷才想起自己这个老相好,来例行公事了一次后又回到年轻美妾的温柔乡里去了。 这一日晚上李老爷走后,越娇娘没有去清洗,也没有喝避子的汤药,她像是忘了这茬似的,应付完李老爷之后就这么呆呆地靠在床头看着窗外,直到丫鬟又拿来甜蜜的汤药。 李崇光第二日在越姨娘这挑了个纤细可爱的年轻婢女,还没伺候过男人,但是已经调教好的。这婢女柔韧性极好,单腿可以抬到靠在耳边,就这么站着给李崇光肏。这个婢女的逼穴也剃了毛发的,干净紧致,流水后滑腻无毛,手感极好,李崇光压着她做了又做。 “想不想爷赏你一次,嗯?”李崇光像骑马一样扯着她头发在床上肏着这个年轻婢女,旁边躺着昏沉无力的越娇娘,他已经在越娇娘穴里射了两次了,和这个婢女也来了好几个回合,这婢女早就高潮迭起,下阴肿胀,被干得像个只有肏穴的性奴人偶,屁股大腿淫水到处都是,娇嫩的阴唇像大雨打过的残花。 婢女哭着求李崇光射给她一次,李崇光抱着她的屁股扑哧扑哧地又干了她近半个时辰,在她濒死般的尖叫中射进这个婢女的阴穴深处。“看你自己造化了。”李崇光踢了一脚那个婢女的屁股。赏是给她了,能不能有孩子就看天意。 总日一个老女人,哪怕这个老女人多漂亮保养多得宜,李崇光还是腻歪。于是接下去的半个多月,他都如法炮制,带不同的女人男人去越姨娘房里供他取乐,然后尽数射给越娇娘,他的庶母。拜那些美妾所赐,李老爷这半个月都没有踏进任何姨娘的院子。越娇娘也在一个月后诊出了身孕,李老爷又是高兴庆祝不提。 “恭喜姨娘了。”李崇光怀里抱着一个娇俏的侍女,那个侍女衣衫凌乱,胸前的两个鸽乳被李崇光玩了又玩,乳头红肿指印遍布,下体也正被他抱在下面的手指抽插亵玩,水声不停。这个侍女失神呻吟不止,李崇光搓着她的阴核,几下便又把她送上高潮,侍女带着哭腔闷声尖叫,从高处落下,脱力在他怀里。李崇光抬起她的屁股,将自己的阳具往侍女湿润的下阴里一送,侍女娇喘着坐在他的阳具上卖力地肏起自己来。 看着眼前淫乱的男欢女爱,这事已有身孕三月多的越娇娘神色淡淡,她甚至都懒得看李崇光一眼,只冷笑了一声,“同喜,这孩子还得叫崇光父亲呐。崇光月余在姨娘身上倾灌心血,日日入穴,真是辛苦了。” “确实辛苦,姨娘年纪大了,不仅要好好调养,还得我日日提起精神来射入姨娘体内,若不是我辛劳,哪能时机凑巧让姨娘怀上我的孩子?”李崇光一边肏着跨坐在他身上的女人的穴,一边轻松地回,“姨娘不怀孕还好,这一怀孕,看得崇光是又兴致大增,只想在姨娘身上大肏特肏,再一展雄风。”他说完,往上狠顶几下,那个正用下体吞吐着他屌具的侍女屁股直抖,浪叫个不停。 越娇娘笑得更灿烂了,“你要用我便用,我自己张开腿给你用。你以为这种法子能治我?” “当然不能,”李崇光几下让肏着的侍女又上高峰,坐在他性器上的女人扭动挣扎,神情因为高潮和快感扭曲,“我只知道姨娘有个不成器的娘家弟弟,我可以帮他治治他的坏毛病。” 李崇光喊来人,一个小厮带上来吃了药死狗一般的越姨娘的亲弟越泮礼,这个越泮礼年纪轻轻,面皮白净,只是可能每日寻花问柳,眼下青黑,一看就是副早死的虚相。现在他正一边喊热,一边扯着自己的衣服,很快就把自己扒光了,正熟练地在榻上撸他那根细长的性器。 越娇娘惊了一跳,想去扶她的弟弟,对李崇光厉声道,“你给泮礼下了药!你想干什么,泮礼可是我爹娘唯一的儿子!” “真奇怪,姨娘对儿子做男人胯下雌伏的玩物,女儿嫁人被丈夫凌辱,哪怕被迷奸至孕都无所谓,却对这个爹娘留下的独苗苗如此看重。姨娘不是觉得他是个偷鸡摸狗的脏东西,不能干不得力吗?”李崇光将高潮后的侍女丢在旁边,大马金刀地挺着硬起地性器,对拉人进来的小厮说,“肏他。” “你敢!”越娇娘喘着气喊道,她刚想起身阻止,却被小厮横在她弟弟脖子上的匕首劝退,她瘫坐在床上,含着泪看在地上喊热撸茎的越泮礼被翻过来,屁眼被涂上一指膏药,还往屁股里面塞去。 越娇娘硬的不行来软的,她跪坐在脚踏上,去拉李崇光的手,“崇光,崇光,是姨娘错了,姨娘听你的,姨娘给你生孩子,你想让姨娘生几个就几个。姨娘也随你玩,在哪里用什么玩都行,绝没有半句不愿。只是你别伤害泮礼,他还小,又是我爹娘留下唯一的独苗苗,他可不能出事啊。”然后越娇娘又给李崇光讲了她家是如何代代单传,到她父母这一辈,家里八个女儿只出了这一个男娃。 李崇光面带笑容,他没兴趣听别人的家事,“姨娘说给崇光玩,想生几个孩子就生几个,当真?” 越娇娘看有希望,连连点头,“真的,比真金还真。” “那好啊,我现在便想入姨娘的骚穴,姨娘自己来?”李崇光示意自己硬着的阴茎,上面还有上一个女人留下的淫水,油腻发亮。 越娇娘带着她习惯的媚笑就应了,三个月的肚子也没多大,她躺在软榻上,李崇光压着她便入了她大分的双腿间外翻的花穴。“哦...”越娇娘有孕后平时更想要男人抚慰,她主动地抱起双腿,让李崇光入得更里更深,在里面搅起一阵阵淫浪。“嗯...崇光得鸡巴还是这么舒服...大鸡巴哥哥把妹妹都捣坏了...哦...嗯...”李崇光越干越快,越娇娘的淫叫也越来越高,只是小厮肏她弟弟越泮礼的动作也没停,越娇娘想脱身去制止小厮用她弟弟的屁股,求饶不行打骂更不行,又逃不出李崇光的控制,大哭着被他肏到失声。这次李崇光倒是兴致盎然,他抱起越娇娘在他被肏的弟弟那转悠,一直把挣扎不休的越娇娘肏到双眼涣散,四肢下垂如瘫痪。 怀孕了再射进去多少精液都是浪费,但李崇光因为越姨娘的绝望和崩溃而兴奋不已,一泡浓浓的精液还是赏给了有孕的越娇娘的阴道深处。失去反应的越娇娘大睁着眼睛被李崇光分开双腿摆弄,她的脸色惨白,半天眼睛都不动一下,被喂完精液后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盯着床顶。 李崇光释放完兽欲神清气爽,丢下屁股烂了一个洞昏过去的越泮礼,带着小厮侍女走出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