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章 宝剑磨砺
飞雪殿。 星霭走进去，看见风裂和朱纪也在。 星霭低头：“门主。” 雪婴笑道：“星霭，我已经跟他们说好了，你明天早上跟着他们当班。” 星霭对着他们点头：“关照。” 朱纪看着星霭，笑盈盈地走上前，忍不住握着她的手：“好小巧的人，你多大了？” “十三。” 普普通通的一个数字让朱纪吓得花容失色：“你只有十三？竟比姜蜜还小！” 星霭偷偷看去，风裂也吓呆了，只有雪婴不动声色。 第二天。 风裂和朱纪、星霭当班。 “我们当班，不仅仅是考察适合人，同时也要接受外来信息，还要防范他敌。” “哦。” “当然还有……” 星霭听着风裂的话，是不是点头以示听进并表示赞同。 朱纪笑了：“你别看他平时挺文静，其实他像啰嗦老太婆一样。” 风裂一个眼神瞪过去：“朱纪！” 朱纪捂住嘴巴笑：“嘻嘻。” 星霭本就不善言谈，风裂和朱纪夫妻两似乎有谈不完的话，星霭根本就不知说什么。 “风裂、朱纱，我回来了。” 一个黑衣人由远及近而来。 星霭看了看好像是那个爵绝。 爵绝靠近看见了星霭，上下打量了一番：“你是新人？” 星霭依旧冷冷：“嗯。” 风裂接话：“她叫星霭。” 爵绝笑了：“你好星霭。” 星霭只是点头示好。 爵绝搭着风裂的肩：“我有好消息带来。” 风裂还未说话，星霭冷哼了一声：“那你还不赶快去报告。” 爵绝笑着看着星霭：“小小年纪不要这么绝情吧！” 星霭撇头不看他。 爵绝只好走人：“再见啦，星霭小妹妹。” 星霭皱眉。 风裂看着星霭不知该说什么。 朱纪拉起星霭的手：“其实你不讨厌我啊，那为什么不试着接受他人？” 星霭抽出自己的手：“没有的事。” 朱纱望着星霭，一阵心疼的感觉涌出来。 朱纪自愿成为星霭的朋友，但是还是像姜蜜自己一头热而已。 爵绝穿着黑衣，藏了一身的银针，专门替飞雪门打探消息。那是姜蜜告诉星霭的。 练武场。 星霭左手一拳过去，雪婴往旁边一闪，星霭顺手伸出袖里的“星刻”向雪婴，雪婴脚一用力往后一闪，躲过了。 雪婴微笑：“不错，有进步了。” 星霭不屑：“那是当然。” 雪婴转身：“休息一下吧。” 星霭勾出一抹笑容，一刀过去。 雪婴往旁边一闪，星霭扑空，落地。 雪婴笑道：“不错嘛，学会偷袭。但是想打到我还早。” 星霭起身：“你教的，要学会诡谲多变。” 雪婴拍了拍星霭肩上的尘土：“我啊，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练武完毕，星霭像往常一样走在回殿的路上，突然听到一阵笑声。 “咦？” 星霭习惯性地往右看，但是笑声是从左边穿来的。 右边是风岚殿，左边是火炎殿。 那笑声是应该是炎破和朱纱。 原来那两对双胞胎夫妻住得那么近。 风岚殿，他在。 他在干什么呢？ 不去想了。 幸福的事，不是我的事。 飞雪阁。 雪婴端坐在大堂上：“我看见你最近有些懒散，我给你一个挑战，怎样？” 星霭说：“好啊，什么挑战？” 雪婴拿出一张纸：“替我杀了这个人。” 星霭接过纸看了一下，默念道：“周百福。” 雪婴接着说道：“这次由姜蜜带你去，我已经跟她说了。三天后，周百福将来到山下的古城，到那时，你去杀了他，抢走他身上的千年寒玉。” 星霭低头：“是。” 雪婴又补充道：“尽量由你亲自解决。” “是。” 星夜殿。 星霭一进门，姜蜜就迎了出来：“你回来啦，我等你好久了。” “什么事啊？”星霭进屋坐下。 姜蜜亦坐下。 姜蜜缓了口气：“你真的要去杀人。” 星霭喝了口茶：“我已经杀过人了。” 姜蜜顿了顿，想了想，理了理思绪：“我不知道什么原因让你如此小的年纪就饱受沧桑，但是我想问的是，你真的愿意去杀戮吗？” 星霭冷冷道：“每个人都不愿意去杀戮，所以总处于被动的一方，任人宰割，受人欺辱。与其这样，倒不如自己去杀戮，那么自己必然会成为强大的主动的一方。” 姜蜜道：“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去杀戮，只会让你变成恶魔，你不应该沉浸在这种杀戮中，你会失去很多东西。” 星霭一皱眉，就差拍案而起，道：“够了，你只不过比我大两岁而已，你不用摆老资格。你的双手不也早沾满了血腥？况且，我只是杀一个人，也不用这么夸张吧。” 姜蜜缓缓站起，平静道：“现在是一个人，将来会越来越多，因为人的欲望是无穷的。” 姜蜜转身走了。 星霭只当姜蜜发疯，并没有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姜蜜出了星夜殿之后才发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了。 三天后，周百福如期来到了古城。 古城地处西域，所有来到这里的中土商人，无不饶有兴趣地来到酒馆，评评酒，欣赏一下异域歌舞。 周百福当然也不例外。 星霭打扮成一个普通歌姬，端着酒来到周百福的面前：“周大人请用酒。” 周百福惊奇地看了星霭一眼道：“你怎么知道我姓周。” 星霭媚笑道：“周百福周大人的名气响着呢！来往于商路上，可让人佩服了。” 周百福不禁笑了：“见笑，我不过略有名气。” 星霭见周百福喝了杯酒，接过空了的酒杯倒了杯酒，敬给周百福：“贱奴听说周大人有一块千年寒玉，乃是千年难得的珍宝，跟千年人参一样少有，不知贱眼可否有幸一睹。” 周百福喝下这杯酒笑道：“只是见见又无妨。” 说完，周百福拿出千年寒玉。真是稀世珍宝，晶莹剔透，似水一样清澈，又似豆腐一样滑润。 周百福样样得意：“怎么样？” 星霭笑道：“不错，我收下了。” 星霭抢过了千年寒玉，塞进袖里。 周百福不禁道：“哎，你……” 周百福的酒里下了药，他已经动不了。 星霭捂住了他的嘴，手从袖子伸出手时，一把亮晃晃的匕首插进了他的胸膛。星霭瞪着他，他亦瞪着星霭。 一直等到周百福断气后，星霭才拔刀离开。 走时，星霭还不忘示意一直在装喝酒的姜蜜可以走了。 姜蜜跟在后头时，不禁在想，星霭仿佛是天生的杀人武器，太可怕了！ 当然，等星霭和姜蜜走到没影时，人们才发现周百福死了。 回到飞雪门，雪婴对星霭自然疼爱有加，而星霭也很快成为了雪婴的得力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