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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这个催眠师有点冷

    殷央惑是一名职业催眠师,然而却并没有什么职业道德。

    世界上的人道德感实在薄弱得可怜,大部分的人都是披着仁义道德那层皮行走在世间,殊不知,褪去那层皮,人就是个纯粹的动物,谈不上是非善恶,有的只是返璞归真的纯净。

    催眠师便是剥去那层仁义道德之皮的人,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目的,但最赚钱的显然也是殷央惑经常做的,激发出人最本真的情欲。

    眼前这具身体,身体条件当然是一等一的好,殷央惑最喜欢的便是那勃发的肌肉,在自己的玩弄下,想要反抗,却因为贪恋快感,违反本能地地命令自己收回力度。

    只要用点劲儿拧一拧他的乳尖,对方就像被按下开关一般,像脱水的鱼儿扭动着身躯,浑身蒸腾起情欲的浅粉色,还不自主地打开双腿,露出腿间那一抹褶皱,那处花蕊一般的地方无意识地流出透明的汁液,提前为即将到来的性事做着准备,若是提前在他脑海里种入特殊的指令,这会儿可能已经把自己的甬道准备到可以容纳成年人的拳头了,而这一切,在他们清醒后将一无所知,可能的改变,就是深植在他们潜意识中的指令和下意识的好恶感,以及日渐敏感的身体了,而谁又能怀疑,这些都是眼前这位看起来毫无坏心之人的手笔呢?

    也许原因之一,是殷央惑本人并不是将要插入他们的人吧,殷央惑喜欢的,单纯只是把对方改造成这样的人,而对于插入蹂躏,则是敬谢不敏,在某种方面说来,也不算违反了职业道德,只是社交而已。

    社交嘛,大家都懂的,每个人存于世间,都有愿意的不愿意的事情,强大的人可以将不愿意的事情,脏手的事情交给别人做,弱一点的人只好抛弃自己的道德感,做这些对自己没有直接好处,却间接获益的事情。

    殷央惑看得很开,无知者幸,对于那些逃不开的人,尽量不让对方知情,也是他所能做的微不足道的事情之一,也算微弱地成全了自己的道德感吧。

    眼前的人已软成一滩水,殷央惑检查了各处穴口的弹性,确定对方在接下来几个小时内都可以撑得下来,才按了铃,门外的人仿佛已等了许久,闻声大步踏进房间,先是看了看昏睡在治疗床上的人,然后用探寻的眼神看着殷央惑,殷央惑正在用湿巾擦手,毫不在意地说,“没问题了,开场前叫我”。

    此人按理说是昏睡之人的哥哥,但是能把对方送到自己这里,说明也没几分亲情在了,亲自来接,说不定是最后的温情呢,不过,也没自己什么事了,开场前的那句话,也不是非得自己,不过涉及职业机密,也为保护当事人,不会被无耻之人利用,变成彻头彻尾的性奴。

    待这一切结束之后,置于调配好的营养液中,休息几个小时,再次唤醒时,则真正像是做了正规催眠的,也是自己打出的头号广告,“带您体验意识之外的快活”,按理,也不能算是虚假广告。

    本着对客户负责到底的精神,殷央惑全程都在这个淫乱party上逗留,每十分钟便要查看下对方的状态,时不时还要确认下穴口颜色,补充点淡盐水。这次的客户是本市一家商业巨擘,具体多大权势殷央惑也不知道,只知道姓云,兄弟三人,老二在竞争中成为弃子,就被大哥连蒙带骗地送到自己这里。

    小老百姓还讲什么职业道德呢?能混下去就不错了,就接了这一单,没想到对方是个超敏感体质,浅度催眠就说什么是什么了,只是单单不想失身于自家大哥,任凭自己怎么诱导都不行,无奈只好给他深度暗示。

    具体效果还不确切,要等待会儿才能知道,但深度催眠是几乎所有人都无法反抗的,殷央惑也不是很担心,这次的暗示便是,只要见到姓云的,后穴便瘙痒难耐,淫水不止。催眠状态中的云歌处于自动忽略仁义道德的状态,心中想的全然是如何满足自己的欲望,哪里还记得自己当初二少的坚持,殷央惑摇摇头,再一次对自己领域的禁忌感有了深一层的认知。

    他的哥哥竟然是个资深的乱伦爱好者,甚至把二弟送给族人享用,也是超出想象。

    清醒后云歌眼里有瞬间的茫然,然后就看到了不远处闲闲站着跟人交谈的大哥云游,具体什么感觉他也描述不出来,只是,好想要呀,要哥哥的插进来,他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然后就觉得理所应当,自己和哥哥本就是同根生,哥哥的JJ当然可以插进来。

    休闲裤立马就湿透了,云歌向他走去,也不管周围有多少人,直接跪下去,就去解云游的裤子。

    大厅气氛有一瞬间的滞涩,虽然早就知晓这就是个淫乱party,但是都要酒足饭饱后才开始,哪有宴会还没开始,主人还没上台,就自发开动的,况且,这位二少,往日里也是冷若冰霜的,没想到如今居然这么大胆,扒上的居然是自己的大哥,这往后,怕是无法东山再起了。

    Party的主场就这么被云歌提前拉开。

    云歌不管这些,急切地解开云游的裤子,生涩地舔了舔那雄伟的龟头,然后就整个收入口中,云歌的目的只是让这柱状物硬起来,而云游一直都对云歌是有欲望的,因此很快就一柱擎天了。

    草草扩张了一下后穴,那个部位在催眠的加持下润滑效果非常显着,云歌随即压倒了云游,骑乘上去......

    殷央惑实在无聊,在饮了今晚的第四杯酒,起身时,看到了一个自己的老客户,对方显然也看见自己了,于是,在擦身而过的当口,殷央惑说了句,“骚货”,这便是暗示语了,这有讲究,既不能太长,也不能太平常,对于特定的人设计特定的单词会有别样的效果。

    这句骚货是催眠中的暗语,却不能作为暗示开关,但是殷央惑是个中好手,知道虽然不能直接令对方进入状态,却能让对方身体上起反应,开始是困惑,然后就是怀疑,再次就是臣服了。

    殷央惑在拐角处等着,对方很快找过来了,“殷医生,我觉得您的治疗似乎有副作用”。

    “哦?”

    “自您治疗后,我每次听到骚货或是贱、贱逼,都有想跪下的冲动”。

    “是任何人说都可以还是特定的人?”

    “………”

    “卫律师?”

    “任、任何人。”

    “这样啊”,殷央惑抱臂,“卫律师,我只是提一个假设,您不要生气,您知道我是专业的,有没有可能是由于我的治疗激发了您深层的欲望呢?”

    卫律豁然抬起头,可律师的行业习惯让他不由自主地思索其中的逻辑可行性。随即又低下头,掩饰般地抿了口红酒,脸也瞬间涨红:“您说的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

    “我只是提出一个假说,真假您自会判断”,殷央惑理了理袖子,“不过,欲望宜疏不宜堵,如果有任何不妥,你知道我的工作室”。殷央惑说完便走了,留下卫律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