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下,3P,被生殖腔成结
车内的升起隔板,司机看不到后座,也听不到声音。 单瑾言还没有变态到当着别人面做这个的兴趣。 “咳咳……”顾长风狼狈的咳嗽出声。 要不是打不过,外加自己珍惜小命,说什么都要给它咬断不可。 他阴森森地想着,完全体现了什么叫做表里不一的枕边人。 顾长风一身反骨,即便是对单瑾言最百依百顺的时候,也有过不听话的瞬间。 尤其那时候单瑾言将他当做单瑾瑜的替身,无论饮食还是行为习惯都要他照着单瑾瑜的来。 顾长风一开始确实想过两个人,总要有一个迁就另一个的,然而不过一个星期他就受不了了,说什么都不听,依然我行我素。 单瑾言被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多少也会有些生气,对他执行过许多暴力手段。 顾长风也只是记吃不记打,三天两头就跟他对着干。 因此单瑾言看见他盯着自己那处又不言语的时候,多少也寻摸着几分他的意思。 他警告性的捏了捏他后脖颈,“你在想什么,嗯?” 顾长风抬手抹去自己嘴角的白浊,抬起眼皮看他一眼,凉凉道,“才十几分钟,你是不行了吧。” 单瑾言默默撇他一眼,“逞口舌之快算什么?插进去才是见真章。” 顾长风耳朵都红了。 单瑾言就是有这种本事,面无表情的说荤话。 这种反差萌当初把顾长风勾得死死的,内心痴汉尖叫,在床上浪得没边。 单瑾言一边绅士一边下流,一边禁欲,一边放纵,这是什么神仙情人。 这种矛盾体落在别人身上估计就是个蛇精病,但是单瑾言将这几种特质糅合在一起就特别勾引人。 顾长风再怎么不愿意承认,也无法自欺欺人,他依然为这样的单瑾言感到心动,无可自拔。 他为这样的自己感到可耻,面对一个曾经伤害他背叛他,对他执行过性暴力的男人感到心动。 实在太贱了。 顾长风一边在心底默默唾弃自己发骚,一边将蠢蠢欲动,重新燃烧的情绪掐灭在萌芽里。 别犯贱,顾长风。 他默默整理好了自己的仪容,就闷不吭声的开始刷手机。 回到了城堡一样的庄园,保镖为他们打开车门。 单瑾言对保镖点了点头,“谢谢”然后抓着拖拖拉拉,不肯下车的顾长风进了客厅。 单瑾言正在客厅看书,见到他们两个回来,扬起一抹笑容,本就温文俊美的容貌因为他带着银边眼镜,又多了几分儒雅隽气,“哥,长风。” 单瑾言点头应了一声,顾长风看都不看他一样。 单瑾瑜眼中闪过一抹不悦,到底没说什么。 人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总不能把他气走。 顾长风气性大,惹急了才不管面子不面子,当场就给难堪。 “用饭吧,刚好就等你们回来了。” 顾长风挣脱单瑾言抓着他的手,整理了袖口,“不必了,我先回房。” 他对这两个人表演的兄友弟恭不感兴趣,看了碍眼。 “长风,你胃跟我一样不好,多少吃一点垫肚子。”单瑾瑜准备上前拉着他往餐桌那边去。 顾长风毫不客气的躲开,没让单瑾瑜碰到他一分一毫,冷着脸道,“我说不用就不用,你操哪门子心。” 单瑾言见他这样作践单瑾瑜一片好心,正要开口,单瑾瑜示意他不要说话。 你一开口他更炸,还不如不要说话。 单瑾言只好警告的看了顾长风一眼。 顾长风收到眼神后,心中不爽,自然要拿单瑾瑜撒气,可同时惹毛两个人他没好果子吃,只得压着火气,“我在外面吃过了,不饿。” 单瑾瑜哪里听不出来他是敷衍自己,“那我叫范姨给你准备一点……” 他话还没说话,顾长风就忍无可忍的怒视他,“离我远一点,看着就恶……!”他及时打住,噔噔噔回了房间。 整个人气到胸口激烈起伏。 他在商场上混了几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竟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 可是没办法,他看见单瑾瑜就控制不住嫉恨。 因为单瑾瑜,他尊严尽失,被单瑾言当做替身,拖进这场可笑的情感纠葛里,受了莫名其妙的冷落和暴力。 因为单瑾瑜,他低三下四的苦苦哀求,依然被抛弃。 因为单瑾瑜,他被贬得一文不值,受了那份毒打,说他永远比不上单瑾瑜! 太耻辱,太难看了。 互相分开有什么不好,时间长了没有谁离不开谁。 凑合在一个屋檐下,除了让他一次次逼他想起过去的不堪还有什么?! 可是单瑾瑜又有什么错? 将他拉进这场求不得的苦楚地狱里受折磨的是单瑾言。 是顾长风咽不下那口气,报复心起,勾引了单瑾瑜。 单瑾言是错误的源头,他动了不该有的心思,想找情人排遣他的苦楚,顾长风是个悲剧,他管不住自己,他踏过了底线想要更多,执迷不悟。 单瑾瑜是个可怜的羔羊,他迷茫而无法拒绝一份感情,心情郁闷下逃去了酒吧,顾长风把自己送到了他面前,三个人混乱的关系由此开端。 要说无辜,谁无辜? 都是为了自己心中的欲望和不甘心犯下的错。 出国半年,好不容易坚定了立场,决定放手,一回来就被他俩给拉回泥沼里。 “咚咚”门被敲响。 顾长风犹豫了下,还是去开了门。 这里是别人的地方,那里有他拿乔的地儿。 单瑾言站在门外,“给你拿了一点东西上来,多少吃一点,否则疼是你自己。” 顾长风正要接过,单瑾言避开,无奈道,“这么烫你也敢伸手接?” 顾长风只能让他进屋,干巴巴的道谢。 “我们谈一谈。”单瑾言放下食物,“吃吧。” 辛苦劳累了一天,哪有不饿的,顾长风之前就没吃饭,可现在饿过头了,也就没什么感觉。 “我也正想跟你们谈一谈。”顾长风走到他面前坐下,“给个期限。” 单瑾言皱眉,一时没理解他的意思,“什么?” “我的意思是,我陪你们一段时间,你总得给我一个结束的期限,一个月?半年、或者一年。”既然躲不过,那就明明白白的摊开,说清楚,就当固定了两个同居炮友。 单瑾言冷眼看他,“你很喜欢包养关系?” “这难道不是你们的意思?”顾长风慢条斯理的说,“做人要有自知之明,这可是你教会我的,太把自己当一回事,那天被踢到一边都不知道什么情况。” 单瑾言无法对过去自己对顾长风做得一切避之不谈,恰好也借着这个机会道歉,“以前,是我的错,不该那么对你……” 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别提那些,只会让我不舒服,你的道歉我收到了,大可不必,都是成年人,直接一点,你给予个合同,我的忍受度原本是一个月,但是我看你们好像都没有要结束的意思,那就半年,你看怎么样?” 顾长风意思意思说,“单总平日里包养小情儿都送钱,送房,送珠宝,我比较俗,您给钱就行了。” 做被包养对象也是要有尊严的,哪有什么都不要的,到时候分开,对方还担心他啥也不要,不图钱,图人,这就尴尬了。 “你一定要这样说话吗?” “我是在认认真真和您沟通,当然,您有什么条件,提出来,我们协商就是。哦,我还有个条件,一星期固定几次,你们派人来接我就行了,这地方离我上班地太远了,不方便。” 顾长风说得很认真。 单瑾言从前便想如此,与他只是一笔交易,分开都是体体面面的。 如今轮到他身上来,却觉得难以接受。 “别作践自己,长风,你可能误解了什么,我们并不是要……包养你,是想同你在一起,以伴侣的身份。” 顾长风皱眉,“单总是想跟我旧情复燃?可以啊,有我没他,不过单二少爷可能不大同意,他对我其实还不错,可以考虑和他发展一下,那就只能抛弃你了。” 单瑾言清楚的理解他的意思。 顾长风的意思就是没有可能。 有也只能选择一个。 顾长风微微笑,“你只能选择一个。” 单瑾言腰背挺得很直,他从小到大受到的礼仪让他不会散懒的背靠着沙发,这很难做到,需要很强的自控力和恒心。 这样的人,但凡看中了什么,或者想得到什么,那毕竟是一场豪无悬念的 势在必得。 一如他十六岁那年指着父亲的董事长的位置。 这是我的。 还有确定了心意看着依赖自己的弟弟,握着他的腰肢走出几场,那一瞬间下的决定。 这是我的。 包括看到在舞台上演奏钢琴曲的顾长风就起了别样的心思,强取豪夺也要弄到手。 这是我的。 即便是现在,他也依然如此坚定。 “我否决,并且不接受你的一切提议,我之前就说过,你和瑾瑜,我都要,如果硬要说期限?只能是一辈子。” “那我也坚决否定你的一切霸道决定,要是这样,我们没法谈。” “本来就不用谈。”单瑾言起身准备离开,“你好好休息,想一想,希望你能够摆正自己的位置和心态,我会给你一切应有的尊重和体面。” 顾长风忙道,“我不愿意,更不需要重新考虑,你听不懂吗?单总,别做那么掉价的事,按照合同来,我们互不亏欠,何必牵扯不清。” “要的就是牵扯不清。” 顾长风见他这样,怒火一下子爆发了,“你口口声声说会给我应有的尊重和体面,可你现在做的事情哪一件尊重过我!” “那要取决于你把自己放在那个位置,如果伴侣,你和瑾瑜一样,如果是情人,那就没有这个必要。”单瑾言回他。 “你现在是什么身份?” “我都不想要!你两个都想要就是贪心!怎么会有那么荒缪的事情 你们能接受,我接受不了,我嫌恶心!” 顾长风口不择言,“你们两兄弟乱伦,不知廉耻,这种事情别人藏着掩着还来不及,你们还想拉着我一起,做梦!” 单瑾言脸色很不好看,尽管他做了,却也忌讳被人提起乱伦这样的字眼。 “闭嘴!” 顾长风看见他的脸色,嘲讽他,“敢做不敢承认,你说你可不可笑,我告诉你,你们上次在我房子里做爱的视频,还在我手上,今儿我走出这道门,所有的一切我烂在肚子里,你们爱怎么乱都跟我没关系!” 他转身就要走,一开门,单瑾瑜站在门口阴郁的看着他。 “既然都听见了,那就让开!否则视频传出去,你们兄弟两最后的脸面就都别要了。” “视频?”单瑾瑜强行将顾长风拖进走廊尽头的房间里,大约是生气了,手上力道没收住,把顾长风推到在地上。 “瑾瑜!”单瑾言阻止他。 “这个房间是我哥以前调教我用的。”单瑾瑜平静得可怕,反手将门锁住。 “咔嚓”一声,门关上。 “只有我们两个没意思,再加上一个你,会更劲爆一些,你说对不对?”他走到一处,按下开关,藏在各个角落里的摄像头亮起灯来,顾长风大惊失色。 “你敢!单瑾瑜,你疯了!”单瑾瑜一向对他小心讨好,以至于顾长风对他的态度一直都是高高在上。 “有什么敢不敢的,你人都在这里了。”单瑾瑜解开自己的衬衣,示意他抬头看那些道具,“你说你会不会哭着满地爬,求着我操你?” 顾长风下意识看向单瑾言。 单瑾言淡色的眼眸幽幽的看他,“长风,你一口一个恶心,不如治治你这毛病?习惯了,就不恶心。” “不……”顾长风恐惧的往后缩,眼睁睁看着他们两个人逼近自己,他惊恐的连连摇头,“不……!” 他就像是落单的羚羊,被两头野兽死死咬住后脖颈,明明穷极末路,还要垂死挣扎。 一个beta,一个顶级alpha,顾长风再强悍,也是个omega,怎么打的过他们两个人,前后左右的逃生之路都被封死,他在疼痛里被撕扯着,发出愤怒的低吼。 他最终被按着头压在地上,像鱼一样扭动着,“撕拉”一声,衬衣被撕裂,扣子崩裂在地上弹起落下。 “不要!你们放开我!” “来人!来人,救命——!” 他嘶哑了声音,不停的嘶吼呼喊求助。 可是这座庄园里无处不在的下人好像一瞬间消失了。 没有一个人前来阻止这场暴行。 “滚开——!”他刚刚爬出去一段距离就被拖回去,腰肢被牢牢控制在单瑾瑜手上,他以一种极为耻辱的的姿势插入顾长风体内。 “单瑾言,单瑾言!”他只能向自己曾经喜欢过的人求助,指尖刚要触碰到单瑾言。 “啊——!”顾长风无力的趴下去,手也紧紧握着拳,下身一阵疼痛,单瑾瑜握着他的欲望玩弄,咬着他的耳朵说,“长风,叫错了名字要受罚的。” 单瑾瑜顶入了脆弱的生殖腔,逼出顾长风一声惨叫。 当他好不容易熬到单瑾瑜放开他,立刻就被单瑾言接手。 “你饶了我……”他可怜兮兮的求饶。可笑的期盼施暴者同情。 可是他不知道自己有多想让人欺负。 单瑾言的回应就是彻底侵犯他,亲了亲他的眼睛,“留下来。” “不……” 单瑾瑜在他身后咬着他的后颈,指尖刺入他的口中,不允许他向单瑾言求饶。 被自己欺负成那样都不肯开口求饶,偏偏只求单瑾言!单瑾瑜生气,心道你求也没用,单瑾言比他还狠。 顾长风在这个房间里各个角落被他们压着轮流侵犯,一个离开了下一个就会填满他的身体。 房间里有一面全身镜子,他们在顾长风百般挣扎下,同时侵犯他,一如之前的暴行。 “还恶心吗?长风。” “那就继续……直到你不恶心为止。” “好好看看,你有多兴奋。” “唔……”顾长风无力的背靠在单瑾瑜怀里,后穴被他侵犯着,单瑾言顶入他的生殖腔,同个人同时禁锢住他挣脱的力道。 顾长风哭得凄惨,眼睛红了一片,声音嘶哑,“单瑾言,不要成结……啊啊啊!” 埋在生殖腔里的性器逐渐扩张,死死卡住腔口,密密麻麻的扎紧,滚烫的液体源源不断涌入。 他受不住刺激的昂起脖颈发出痛苦的喊叫。 被成结射精的过程苦不堪言,等结束的时候他几乎都坏掉了。 两个穴口滴滴答答流下白浊。 尊严尽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