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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穴投喂(肏干阴穴、雨后的空教室里秘密的交合)

    他走了过来,把那朵贪心地直吐水的食人花包在掌心里,熨帖而丝缝不露地拢住那娇滴滴的软肉,挤压出响亮的吸吮声。

    “沅沅,你好色。”

    贺衍咬着你的嘴唇,将中指探入了那枚湿润滚烫的小孔。

    半枚指节滑顺无比地“滋溜”潜进了挛缩的甬道,那副毫无阻滞的阵势,仿佛所疼爱的只是团半融的丰腴脂膏。

    你的四肢羞怯地蜷缩起来,试图遮挡住自己一丝不挂的事实。

    但这无济于事,因为最关要娇弱的部位正牢牢地钳握在施暴者的手中。

    少年的兔子牙咬住了胸前红彤彤地鼓出小指肚大小的弧度的樱桃颗,满足地吮吸着,像是婴孩在嘬棒棒糖。

    “不运动也出了汗……咂摸起来真是有滋有味。”

    因为体质不好,很是怕热,哪怕没有大的动作,你都会冒出一身薄汗。

    黑浸浸的眼珠一瞬不瞬地落在你的脸上,专注的样子有几分天真无邪,倒真像是抱着一个半大的孩子,只是这顽皮地啃咬着鲜红乳头的娃娃比你还高了一个头有余罢了。

    可爱的酒窝出现在对方微微汗湿的、线条俊秀的面庞上,配上若隐若现的洁白兔子门牙,甜得有点过头了,弯弯的笑眼十足地像清润的月牙儿。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抵着你轻微抽搐的小腹、吐着腥液哧溜往下滑的滚烫肉柱。

    筋络勃发、通红充血的模样,简直有几分吓人。

    圆润发亮的冠顶媲美鸡蛋,正热烘烘地前后摩擦着那条沁出湿意的紧致肉缝,鼓翘坚硬的肉棱子在一下接着一下的刮蹭间,将滑腻的液体均匀地涂抹满柱身。

    你知道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事情,呼吸声越发沉重,和着窗外扑簌簌的风流呼啸声,简直有种露骨的情色。

    你就像是一头皮毛濡湿的小鹿,沐浴着微弱的光线,在废弃已久的老旧仓库里,被春末夏初的暑热烤出冷津津的、满脊线的淋漓。

    因为确实很害怕,你提前哭了,浸满眼眶的泪水给视线乱颤的眼球蒙上一层磨砂的玻璃纸。

    过于发达的泪腺控制不住泪意,是一向让你苦恼的弱点,总是轻易地就表现出没用的样子。

    透过这烧烫到夸张的玻璃幕帘,你看到年轻的猛兽用毛茸茸的发达四肢搂着你,尖利的指甲划过你手背和腕心处的青筋,仿佛正打量着,从哪里下口能轻易地汲取到满口的甜蜜汁液。

    “唔,这里也好甜。”

    少年期的大型猫科动物忽然将脸埋进下身熟透软烂的靡红耻缝,用毛刺刺的淡青色胡须茬去扎敏感的肉豆子。

    大抵是荷尔蒙过于旺盛,怎么运动和做爱都消耗不完,清早出门前会耐心用乳白厚实的泡沫剃干胡须的少年,总是到了下午和傍晚的时候,原本光洁的下巴上又会有社交距离难以看清的小青茬冒出。

    你很清楚这一点,是因为总是被这些粗粝的小须尖扎过最娇嫩的地方许多次,早就对保护兼施暴的少年毛发的直硬度谙熟于心。

    你吓得惊叫一声,仿佛整个人突然掉落进癔病般的冷热交错中,通身打着摆子,跟疟疾病人似的,骨头都险些被这猛烈的嘬吮和抿舐给消却成了一汪热盈盈的温汁。

    “沅沅,你太娇了,只是碰你一下就又哭又叫,等下开始操你的屄,岂不是要整个人熟透融化掉了?

    “不,不是……”

    你下意识地伸出手去捂那吐出恼人的淫词艳语的嘴唇,却被对方的门牙狠狠咬了一口。

    “不要叫太大声哦。不然沅沅光着屁股的样子要被所有人看去了。”

    对方把你抱在怀中,两人肉贴肉地肢体交缠在一起,汗湿的皮肤上长满了看不见的小巧的肉舌头,不动声色又蚀骨销魂地厮磨遍每一寸裸露的肤触。

    眼睛烧红的少年露出某种兽类的本相,力道惊人的手指镣铐般捻掐着你的腰肢,将那大得吓人的、硬邦邦的火烫柱身径直捅进了肉唇胖嫩的女户。

    “呜——!”

    你忍不住哭鸣了一声,泪水夺眶而出。

    02

    外面好像下雨了。

    “噼噼啪啪”的雨点声迸溅在了阴暗的窗户外侧,森然而杂乱无章,像极了你此时失控的心跳。

    比这些蚊蝇般在耳膜边沿敲响的滚滴声更为烦闷的,是那正紧密地和其他男性的性器官交合的私处间汩汩传来的水声。

    喧哗磅礴的阵势令人脸红耳热,“菇滋菇滋”的吸吮声愈发夸张,夹杂着耻骨与腰腹间互相大力碰叩拍打的“啪啪”撞击声,比同龄男生看过的任何成人色情片还要来的逼真和淫乱。

    好热、好闷,下面好涨好麻,好可怕……

    对方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

    兜住臀肉的手掌又沉热又厚实,跟要把阴道和子宫都给狠狠捅烂磨坏般,一下下地把胯部按向阴毛茂盛的雄性丛林。

    原本蛰伏在浓黑毛茬里的可怖怪兽见了温软紧热的湿润小孔,便将充血勃涨的肉身全根没入,只剩两枚沉甸甸的囊袋在或深或浅的抽插里,裹挟着奇异的酸疼去鞭笞吮破了皮的嫣红肉蒂儿。

    热乎乎的东西,从深埋在体内的阴茎上端翕合的马眼里涌出。

    那到底是腺液,还是被焐热了的精絮,你还没想明白。

    你只知道自己已经被对方射入自己体内的液体从内而外烫熟了,熔铸成了一片纤薄的、软翘着边缘的箔纸。

    白生生的躯干折映着月光般的莹亮,是被介于少年与男人之间的男性以宽大的手掌耐心展平拢整后的驯服,然而潮意斑驳的四肢却可怜地蜷缩内曲。

    股间又麻又痒,说不出的饱胀感渐次翻起绵密的浪潮,一朵接一朵地扑打上来。

    这些使人不快的填塞感充裕过了头。

    悠悠然扩散开去的速度有如用钝刀磨神经末梢,教人心痒难耐地漫过四肢百骸,交织成沙漠里跋涉依旧的、浑身黏黏乎乎的行人昏迷前撞见的蜃景。

    ——好热、太热了,实在是受不了了……

    你连哭都哭不出来了,只觉得自己是颗被穿在铁架上的果实,好不容易囤积的一点丰沛的津露都被蒸干了。

    过分的热度让你头昏脑涨,如同酩酊大醉之人。

    从头到脚,从手指尖到关节,都浸泡在一滩教人晕眩耳鸣的酥软麻意里。

    由于天性体质敏感,你的皮肤被热度所蔓延之处,皆攀爬上了动情的靡红,从晶莹的皮肉下柔软地透出,是水彩画层层洇透宣纸后的色云。

    整个白嫩的身躯跟温熟的水萝卜似的,连纤薄的娇皮儿都湿透了,晕着不言而喻的桃粉。你中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