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日常2(意识蒙蔽,毛笔,憋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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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甜的奶水不停涌入嘴里,不仅云低喝得开心,柏明光也在这种吮吸的快感中浑身泛红,不但不再提体内捣乱的细藤,反而悄悄把胸靠近云低的脸,从后看去,就像是把云低的整个头按在自己的奶子上一样。 直到两颗奶子都被吸空了以后,云低才松开已经被掐红的奶子,手指一转,体内细藤原路退出柏明光的身体,没了云低的支撑,柏明光脱力跪坐在地,肿胀的股缝被这样一摔,体内的藤蔓顺势往里一顶,顿时痛的呜咽。 “啊,哈……” “铮,铮,铮!”三声撞钟声响起,宣告着授课的结束,顿时,老实坐在地上许久的弟子们一个个活泼起来,还有不少,分别围着云低和柏明光。 没办法,只披了一件轻飘飘的风一吹都会散开的白纱的柏明光正色的解答着一些师弟师妹的问题,一边与衣冠整齐表情纯洁的弟子们往外走,一身丰乳肥臀在阳光下格外淫荡,从背后看,被装饰的股缝是浑身唯一深色的部位。 “云儿,你在看什么?” 相熟的师妹揽着她的肩,云低收回目光。 “就是觉得大师兄好看。” 顿时迎来一阵赞同,都是年轻的女孩子,最容易因为某些亮点就疯狂崇拜某人,更何况柏明光在同届之中确实如白鹤般显眼。 “那可不,大师兄啊!可是我们宗门的牌面呢,一站出来,其他的人都要黯然失色。” “对啊对啊,而且不仅修为好,脾气也好,最疼师弟师妹了。” “嗯嗯嗯。” “你们先回去吧。” 明艳的姑娘疑惑问。 “你不和我们一起吗?” “最近在看关于卜算的书籍,我打算去问问长老。” 当然不止如此,师叔每日辛苦锻炼自己,夜间的确成果显着,作为享用成果的人,不去看看锻炼时是如何辛苦,安慰一番于情于理都不合适啊! “啊!那个好难的,长老们也没几个会,精通的更是只有兰峰主了,不过他的脾气真的很不好。” 少女吐了吐舌头。 “长老脾气很好的,我又不去招惹兰峰主。” “那我们先去修炼咯。” 告别后,云低随便挑了个问题去问授课的长老,告辞后脚步一拐,往兰飞羽在的天机峰去,她隐匿了身形,悄无声息的穿过峰外阵法,推开紧闭的大门。 兰飞羽正在喝水,他每过半个时辰就忍不住拿起水杯喝水,即使肚子已经饱涨,那种从心里蔓延的渴意让他停不下。 云低施了个小手段,让他忽略自己,又能在触碰时合理化自己的行为,所以兰飞羽并没有发现屋子里多了一个人,他抬头看着大门开着,心里有些疑惑。 “忘了关吗?” 兰飞羽走过去把门关紧,短短一段路,就走得踉踉跄跄,两条光滑的腿从宽大的衣袍下露出来,挺翘的臀瓣隔着衣物也诱人。 云低走过去,双手环住他的腰,抽掉了松垮系着的腰带,从肩膀帮他把那唯一的一层布料拨下来。 兰飞羽乖巧的站着,对落下的衣物并无异样,双腿一迈就跨过脚边的衣物往前走。 云低站在一旁欣赏他的身体,小腹也许是因为喝了太多水又不能排泄,鼓起了不正常的弧度,昨夜塞进马眼的小雏菊花茎还留着,有些耷拉的花朵点缀在龟头,有一种被蹂躏的憔悴,而大腿中间一根小小的玉坠随着走动拍打腿根。 其余风景都藏在两瓣臀肉中间,云低伸手分开兰飞羽被揉捏得肥软的两瓣臀肉,一根被含得圆润的笔顶留在体外,其余一律没入身体,看笔顶足有两根手指粗细的宽度,在他体内的绝不是小物。 她握着露出来的根部扯动一番,兰飞羽顿时撑着桌子借力,屁股不自觉的往后翘。 “嗯嗯,啊!好深,里面别抹……” 他其实并不知道为什么要呻吟,就像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身体里传来这么波涌的快感,只是想做就做了,反正这里面只有他一个人,做什么都没关系。 毛笔应该是抵到了结肠口,云低操控毛笔抽插着红软的穴口,根据不时露出的笔杆合理推测。 她在这一刻忽然有了画画的想法,而兰飞羽就是她的画布,云低先用兰飞羽屁股里的那根仔细描摹兰飞羽身体深处,每一寸褶皱,每一块地方都不放过,把兰飞羽画得屁股直抖,阿阿呀呀的呻吟。 然后,云低从桌子上拿起一根毛笔,塞进兰飞羽嘴里,兰飞羽就自觉的替她舔湿笔毛,一边舔着,一边尽责的担任好用的画布,即使刺激再怎么剧烈,也咬着牙放松颤抖的屁股,让毛笔进出自如。 实在可怜可爱。 云低一边如此想,手上的动作却没有一点怜惜,湿润的笔毛在结肠口打着转,刺激得他几次夹不住粗重的毛笔,还得麻烦云低重新用力捅回身体。 “唔,呜呜……” 口中的毛笔已经润好,云低深深一塞,把这根粗重的毛笔塞进兰飞羽体内,才拿起另外一根,右手把兰飞羽按平,湿润的笔毛在他身上滑动。 兰飞羽被按着上半身平躺在桌子上,垂下的双腿不自觉绞紧,这个姿势让后穴很难发力,用来锻炼的毛笔时不时往外滑,需得他拼命收缩屁股才能把滑落的笔杆吃回来。 “画什么好呢?” 湿润的笔尖绕着软红的一颗奶头打转,平坦的胸膛上却有两颗肉枣一样饱满红嫩得像哺乳过无数孩儿的奶头不得不说是云低的恶趣味。 “不如画一副蝶恋花吧。” 这话穿过兰飞羽脑里,没有留下一点痕迹,却影响着他将书桌上的颜料放到云低触手可及的地方。 云低勾唇一笑,沾了深红粉白,几笔勾勒出一朵怒放的妖媚芍药,而后替兰飞羽左胸上的这朵红粉芍药上色,翘立的奶尖正好作一颗花芯,被殷勤的蝴蝶几只触足抱住做吮吸状。 兰飞羽完全是看着画笔勾勒出这副色气图案,微刺的笔毛扎得软嫩的乳头红肿挺立,仿佛毛笔天生就该是自己会动,在他身上作这种骚画的,于此相比,更让他在意的是喉咙越来越明显的渴意,以及,小腹越来越明显的涨意,整个身体因此变得敏感。 微凉濡湿的毛笔时轻时重的扫过身体,带给皮肤异样的感受,并且越来越刺激,再这样下去,屁股里的毛笔就该打滑了。 兰飞羽闪过一丝羞耻,眼神不自觉被胸上栩栩如生的花蝴蝶吸引过去,有着美丽翅膀的蝴蝶栖息在花朵内,细细的触足捧着嫣红的奶头,仿佛真的在吮吸乳头里的蜜水。 碧绿的花藤绕过后腰,在背部又开出一大朵艳丽的芍药,兰飞羽趴在桌上,过分饱胀的小腹被压得难受,明明没什么不对,身体却比自己用道具玩得精疲力竭还要羞耻情动。 “我,我怎么了……” 不知道,什么都没发生啊! 兰飞羽直起腰,带着一副艳丽的画往前走,湿透的液体从他的腿缝往下流。 走到书桌坐下,毛笔直直捅入身体,他又大喝了一杯水,小腹顿时圆滚了几分,许是真的撑得难受,他一边揉着肚子,右手翻看着关于星辰天道的书籍,肉棒上的小孔被堵得严严实实。 “该锻炼了。”云低低声在他耳边道。 “对,该锻炼了。” 兰飞羽如此想,放下手里的书卷,回到寝室,拿出一套各有特点的毛笔,然后整个人跪趴在床上,肉臀高高撅起,露出深色的笔顶一晃一晃。 怎么锻炼呢?云低拉过一个椅子,交叠着腿盯着眼前摇晃的白嫩屁股。 肥软的臀肉紧绷起来,从穴口开始用力,一点一点把毛笔往外推。 “唔,哈,好粗,深到里面,啊……” “被扎破了,咿呀呀!” 再怎么难受呻叫,屁股都不曾放松片刻,就像是身体不顾大脑的抗议,忠诚的执行每一条命令。 “呼啊,唔,要出来了。” 最粗的笔斗慢慢顶开软滑的穴肉,露出真面目,足有女子拳头宽,看着就觉得可怖,兰飞羽已经习惯的用穴肉推挤,用它锻炼自己身体的容量。 深色的笔斗一点一点顶开嫣红的穴肉,露出真面目,啪嗒一声,柔软的笔毛无法支撑,被笔身的重力一拉,扯出身体,湿漉漉的跌落在床单,留一个饥渴蠕动的屁眼在空气中慢慢合拢。 “哈,啊!好粗……” 兰飞羽直喘,艳丽的芍药随着呼吸起伏在白皙背部,一头墨发凌乱铺散,更添风艳。 他右手拿起笔架上最细的一根毛笔,塞进嘴里潦草舔几下,就迫不及待的塞进屁股里,毛糙的笔毛扎得穴壁刺痛饥渴。 “唔,进来了,进来,要更深……啊,不够……” 纤细的一根,还不如云低的食指粗,怎么满足得了被撑开许久的屁眼,不一会,整根吞入的美人饥渴得摆臀扭胯,恨不得勾引出活物把穴内那根抽掉,狠狠的满足他。 然而只有空气拂过巴巴合不拢的穴口,兰飞羽无法,只能用力夹穴内毛糙的笔毛,一点一点把它推出,在即将顶出穴口时,彻底张开穴壁让细小的一根毛笔跌落,狠狠肏一把瘙痒难耐的穴心,再重新把潮湿的毛笔推出去。 再如何亵玩,也改变不了毛笔细得过分的本质,兰飞羽紧紧绞着屁眼,脑海里情不自禁浮现各种淫邪的玩弄,一个女人勾着恶劣的微笑,逼着他塞着冰块,如母狗一般在地上乱爬,又坐在他背上狠狠用滚烫的阳具惩罚,最后逼着他四肢着地,抬起一条腿,在门口那棵树上尿了满地,整个人崩溃的跪在腥燥的尿液中抽泣。 这些臆想也不知从何开始,也许是不想这副成熟的身体浪费,又喜欢女子美艳风情,才幻想出这一个女子如此玩弄自己,每次梦中都陶醉在她狠厉又羞耻的调教中。 “哈,好想要,不行了,骚屁眼要去了……细,太痒,呜,救救我……” 穴壁触碰的除了自己的穴肉,还有那一根细到过分的毛笔,没有一个能解渴,兰飞羽扭着臀吞吃了几回,直到被撑开的穴肉彻底能夹牢毛笔,顿时迫不及待的甩掉那根细小的毛笔,换成一根粗细适合的,直直捅进屁穴深处,干燥的笔毛逆着刮过整个屁眼。 “呼,好舒服……” 软烂的穴口嘬吸得津津有味,兰飞羽一时也不知为何,舒展着白皙的身体,就四肢着地的姿势在竹制地板上爬行,柔韧修长的身体优雅的扭动,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勾引的气息,被拍打揉捏玩大的屁股格外诱人,让人恨不得一巴掌扇过去,扇得臀肉乱颤,一个红色的巴掌印消不下去。 他莫名觉得如此跪爬才是最舒适的状态,反正也没有人,浑身上下连一点遮掩都不必,光溜溜的夹着毛笔,挺胸扭臀的爬到桌子边,用舌头舔杯里的水,唇角勾起,看起来满意极了。 原来每天要喝这么多水,怪不得一到晚上就哭着求着要拔出来尿,要被肏尿肏喷。 云低一脚踩在饱满的臀肉上,脚趾勾弄着湿软的穴口,只自己在的这一会,小腹就圆滚了不少,可惜他被模糊了大脑,已经忘了可以有排尿这个选择,还以为大家都一样,越喝小腹越涨,挺着一个大肚子停不下这种奇异的自虐,甚至沉迷其中。 兰飞羽跪趴着演算了一遍五行八卦,黑白两色的阵法在身下浮现,绕着身体旋转,神秘的符号在空中飘浮,宛如神秘的献祭,以自己为贡品获取上天的垂怜。 不过这样也是看不出什么的哦!云低的手指搭在自己脸侧,笑意深深。 天机如常,一个月前弟子入门时的警示不知为何又消散了,明明宗门没发生什么啊!怎么就解决了,难道是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应验了? 兰飞羽表情一肃,上半身立起来,腰肢笔直,手指不停在空中划着什么,却没有任何关于那次警示的答案。 也许是杞人忧天了,大概就是灾祸自己散了。 他松了口气,重新趴到地面,屁股一撅一撅的吞吃着毛笔,背上的芍药鲜艳得几欲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