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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陆莫看着手机里老板娘发来的信息淡淡一笑的关上,看着眼前幽暗的路,路灯一闪一闪的也不知道是抽了什么风,和闹鬼似的。 郝君子看向陆莫:“有什么好事?刚刚看手机一个劲的傻笑什么?” “啊,没什么。老板娘说因为急事所以没来得及提前准备好,所有员工没准备新年年货,所以之后都折现成红包跟着下个月的工资一块发。”陆莫笑道。 钱。 大概是生命里除了家人之外,唯一能让他十分在意和欢乐的东西了。 郝君子了然的点了点头。 两人不急不缓的晃晃悠悠的回到了郝君子租的房子,刚刚打开门,客厅就一股子的烟味冲了出来,呛得让人难受。 虽然郝君子和陆莫也都抽烟,但是也经不住这样的浓烟呛。 “我操,你们搞什么?抽烟不知道开窗户?还是说老子这客厅没窗户?”陆莫一脸冷着将手里的烧烤丢在桌面上,转身就把客厅的双开大窗户给全部打开。 打开的瞬间冷风冲击而来,让何天天忍不住全身的一个哆嗦,他抱着胳膊搓了搓看向陆莫,“陆哥。” 陆莫沉默的点了点头。 其实,陆莫和老三还有毛子这两个人并不熟悉,只能说见过几次,说到以前的话,何天天还踹过陆莫几脚找事。 现在反过头来看,何天天叫他一声陆哥,这让陆莫觉得有些好笑。 忍着几分笑意的陆莫直奔主卧,到处看了看也没找到自己的衣服,拉着门脑袋伸到看向郝君子沉声,“我衣服,你没去拿?” 郝君子恍然,转身走到主卧,推着陆莫就走了进去,顺手把门关上,在衣柜里找出一套运动装塞到陆莫的怀里。 “我忘记了。这套衣服是新的,我还没穿过,就买回来的时候试了一下,有些大了,所以就一直压箱底。” 看了看手里的衣服,陆莫倒是没有追问,“那,谢谢了。” 说完,陆莫就开始脱衣服,换衣服。 郝君子面色一顿,微微倒抽一口气连忙转身拉开门缝,“我陪何天天他们再喝点酒,你还喝吗?”说着,郝君子转了一下头,又立刻转了回来。 陆莫的裸身,他不是没见过,但是……这次却感觉不同。 穿好衣服的陆莫觉得精神还不错,点了点头,“喝点,从今天开始我们正式成为好朋友了,也该好好和他们说一下了。”陆墨特地把‘好朋友’这三个字说的特别重,嘴角挂着意味深长的笑容。 朋友。 这个词有点陌生,在陆莫的世界路过的人无数,但是真正称得上是朋友的大概只有多肉了,还是多肉强行闯入的。 像郝君子这样这么正式请求成为朋友的人,可谓是第一人。 换好衣服的陆莫进入客厅,发现何天天和老三两个人端着酒杯正盯着郝君子看着,那眼神说不出来的怪异。 看见陆莫的出现,他们立刻笑着站起身。 “哎呀,陆哥,快来,坐下来喝两杯。” “陆哥,快,来来来。” 说着,坐在郝君子身旁的老三和毛子都让了位置,陆莫笑着上前很自然的落座在了郝君子的身旁。 看着眼前已经被倒好的酒,陆莫有些诧异,“白的?” 郝君子耸肩,“不是我给你倒的啊!他们两说过往不提,喝点白的。” 陆莫扯着笑,心头暗骂:过往不提个鸡儿啊! 主要的是之前他和郝君子已经喝了不少了,现在又来白的说实话有些罩不住,倒不是说一点都喝不下去,但是继续这样喝下去绝对会醉。 陆莫推了推眼前的白酒,看了一眼老三和何天天,“我之前和你们郝哥已经喝了不少了,现在再喝白的,我会醉。” 没有任何的掩盖,陆莫有话直说。 老三笑着,将陆莫推开的白酒又往他的面前推了推,“陆哥,醉了不怕,还有咱哥三个看着你呢。耍酒疯,你还能把天顶出个洞不成?” 何天天连忙迎合。“就是。不怕你喝醉,就怕你不喝。给我个面子,我也好和过往曾经做的种种不对,好好和你道个歉,郝哥你说对不对?”说着,何天天看向郝君子。 郝君子坐在椅子上,转着手中的啤酒杯,有些不在状态的,“啊?”了一声之后,连忙坐好看向陆莫笑了笑,“所谓不打不相识,这两小子性子耿直的很,他们都这么说了。反正明天一天你都休息,喝点也没事。” 其实本质上他不太想劝酒,但是如果护着陆莫,郝君子总觉得会有些别扭。 也不知道别扭个什么东西,总之心底总是有些隔阂的难受。 陆莫看了看郝君子,露出了一抹让人看不透的笑容,终于还是叹息一口气,“我喝多了,你负责到底。”说起来,虽然两个人喝酒次数的不多,但是陆莫还没醉过。 何天天夹起一颗花生米,“哎,陆哥,你是调酒师啊?”说着,就把花生米丢到了嘴里嚼着。 拿起筷子,陆莫吃了一口韭菜,点了点头。 “恩,没来这里读书之前为了快点赚钱就跟着一个师傅学的,然后来这里就继续做。” 说起陆莫这调酒的技术,行云流水技术可谓一流,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的回头客。而陆莫上班的地方虽然也叫酒吧,但是不是传统意义上人们所理解的酒吧。 陆莫上班的地方是个以休息喝酒为主的地方,楼上都是隔间包厢,楼下也是分断卡座都有门帘,相对来说是十分隐蔽的,每一个位置都是独立的小空间。 喜欢来这里的人不算少,小情侣啊什么的都会去陆莫上班的地方找气氛。 店里的音乐基本上都是十分悠然舒心的,并非传统意义上让人以为是混乱混杂的酒吧。 之所以没有选择去夜场酒吧是因为陆莫学校还要去,工作的时间是晚上的七点到十二点,下班之后直接回学校休息。 其实在陆莫父母离婚丢下他和陆阳不管之后,陆莫没有就读高中,就用了一个学期的时间去了夜场酒吧跟着一三十来岁的男人学调酒。 一年的时间赚了没少。 陆莫聪明,学什么都快,都精。 做学徒的期间十分招师父的喜欢,所以赚的很多。 不过应该庆幸的是,师父就是酒吧的老板,不然以他一个学徒的身份根本不可能赚那么多钱。 想到这里,陆莫嘴角勾起了一抹自然的笑容,突然,很想那个老男人了,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郝君子察觉到了陆莫表情上的变化,有些顿了顿,“先喝一杯,和解酒。打今个儿起,我郝君子不再找陆莫的麻烦,陆莫也将从今儿起和我郝君子是穿一条裤子的兄弟。” 说着,就端起了酒杯。 何天天的反应十分的快,倒是老三有些愣头愣脑。 何天天用胳膊顶了顶老三,老三立刻端起酒杯。 陆莫看着眼前的三人,这气氛倒是没有多讨厌,笑着端起手中的酒杯,三人一饮而尽。 老三放下酒杯,一脸的好奇,“陆哥,你怎么那么能打?是不是学过啊?” 这个问题让郝君子也十分的好奇,他歪头看向陆莫也跟着点头,“你是不是学过?” “没来读书之前不是在酒吧做学徒上班做调酒师,你们也知道那种场子乱的很,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七天一混战的。自然而然的练出来了。”陆莫说的是实话,师父的酒吧不大,开在老区的一个地下室,基本每天都有人吵架闹事。 主要师父开的酒吧有特色,每天混在里面的就没个正常人,不是女同,就是男同。 撇去那关系混乱不堪的糜烂不谈,其实算是个不错的地方。 打猎的场子。 每天去那里的人只有一个目的:找人上床。 所以经常因为‘夺食’的问题产生纷争,也是在那里,之后让陆莫通过那小小的酒吧看到了各色各样的人。 何天天挑着眉,“哟,您这么说,我都好奇死了。陆哥,暑假的时候带咱三一块去你以前上班的地方玩玩成不?” 陆莫吃了一口菜,“想去?”说完,又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郝君子也十分的好奇,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酒吧居然混乱到如此的地步,“怎么?不欢迎啊?” 陆莫忍不住的笑了,“倒不是不欢迎,是怕你们不习惯。” 这话让郝君子有些不爽,“我什么场子没玩过?不就是个有点混乱的酒吧,你这话说的可真有意思。” 陆莫转过头看了看郝君子,突然的伸出手在他的脑袋上一阵的乱揉。 揉的郝君子像个傻狗一样直勾勾的看着陆莫,后知后觉的反应伸出手狠狠的打开陆莫的手,“我艹,陆莫你干什么。” 陆莫笑而不语,收回手,端酒杯碰了碰郝君子的酒杯,“没,只是看你太可爱了。” 这话让全场的气氛有那么几秒停顿的微妙,老三跟着接话端起酒杯,“来,为我们郝哥的可爱干杯!”这话一出,除了郝君子之外,老三和陆莫及何天天都噗嗤的大笑不止。 酒过三巡。 老三和何天天虽然喝的有些晕,但是还没彻底的醉过去。 而郝君子喝的一个劲的小鸡啄米的点头,犯困的厉害。 陆莫整个人都恍惚着,正在一步步进入醉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