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得双乳乱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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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静一晚上,周清欢终于答应去把手续办了。 张子林不想再生什么事端,冯雅怀孕在他意料和计划之外,他本不想要这个孩子,可事情一件件来,他根本招架不住,好在船到桥头自然直,先把周清欢给摆脱了,且他目前是真心爱冯雅,也想快点跟她结婚。 将银行卡给了周清欢,周清欢却并不高兴,一心只记挂着张子林会不会跟她复婚。 在张子林看来,周清欢对于担心他们会不会复婚,已经凌驾于他让别人怀孕这件事上,他内心得意,也深知周清欢爱极了他,耐着性子又哄又发誓,终于带着她去民政局把手续办了。 六年的感情,三年的婚姻,在一场骗局中结束,周清欢装了这么久,此时说不出自己是什么感受。 她嫁给张子林就没想过离婚,现在真的离了,心里却也并没什么无法接受和伤心。 “老公,你不要跟她同房……” 张子林虚情假意,“放心,我碰都不会碰她。” 张子林以昨天已经请过一天假,不好再请为由,也没有送周清欢,他假惺惺,让周清欢先不要搬走,说舍不得她。 周清欢表情哀伤,摇摇头,“我要是一直不走,把她激怒就不好了,我现在就回去收拾行李,这段时间先去我同学那里,老公,你快点解决她,再接我回去。” 张子林将周清欢送上的士,目送车离开后,才给冯雅打电话,不出五分钟,冯雅来了,她满脸幸福期待,一见到张子林就冲上去抱他,两人亲热地拥抱接吻,手牵手进了民政局。 街对面,周清欢收回拍过照的手机,点进相册查看了下是否清晰。 司机刚才是看到张子林把周清欢送上车的,这会儿自然也看到了张子林和另一个女人在一起,他有些好奇,八卦:“小姐,那不是你老公吗?” 周清欢笑笑,没有回答。 等了差不多二十分钟,张子林和冯雅又手牵手走出来,和刚才不一样的是,两人手里多了两个小红本,周清欢又赶紧拍了几张,这才说:“师傅,走吧。” 笑吧笑吧,狗男女现在笑得多灿烂,到时候她就让他们哭得有多惨。 虽然结婚三年,但其实并没有那么多的密不可分,两人三年的积蓄加在一起五十万出头,加上周清欢带过来的十万彩礼,十万嫁妆,一起七十万出头,现在全部在周清欢手里。 当年张家老家的房子和土地被政府征用,赔了一笔钱,张家搬过来,拿赔偿款全款买了这栋房子,写在张子林名下,属于他的婚前财产,这与周清欢毫无关系。 这三年,她舍不得花钱,衣服没怎么买,首饰只有结婚时的五金,随便收拾下,两个行李箱就装完了她在张家全部的记忆。 因为手不方便,周清欢用打车软件叫了车,司机人很好,听说她打着石膏,特意上门帮她搬行李,两人走到大门口,马岚才装模作样从房间出来,挺惊讶地问她:“哎呀清欢,你怎么拖着箱子?这是要去哪儿?” 她头也不回,将门重重关上。 行李扔在张子森家,周清欢现在还不能把离婚的事情告诉任何人,身边少一个人知道,她的计划就多一分成功的机会。 离开张子森家,她去了就近的银行,将银行卡密码改了。 当初结婚,银行卡是用周清欢身份证办的,密码她和张子林都知道,所以卡交给张子林保管,这样她不会花里面的钱,如果张子林花一分她就能收到短信。 本来那时是说好,等存够钱后,他们就再换个地段好点的房子。 等从银行出来,一阵风吹过,周清欢没来由打了个冷颤,她抬头望了眼路边的树,已是半绿半黄,甚至有的都开始掉叶子,周清欢这才恍然,原来已经是秋天,她一直都没意识到,现在晚上睡觉都不用开风扇了。 她和张子林,结婚在秋天,离婚也在秋天。 下午,周清欢去看了楼盘。 她想买个小两居,可地段差点的她没看上,地段好点的首付太高。 转了一下午,房子看得不怎么样,各类宣传册倒是装了一包,销售小李将她送到门口,嘴上抹油:“美女姐姐,有什么问题欢迎任何时候找小李,二十四小时等姐电话哦。” 周清欢透过他油嘴滑舌的模样,突然想到了张子森,那个男人嘴巴一点都不甜,跟她上了这么多次床,一句都没夸过她。 夜深时,周清欢出现在酒吧。 她从没来过这种地方,也不喜欢里面的灯红酒绿和人声鼎沸,但今天值得庆祝,所有不喜欢的都应该体验。 买了酒,刚喝下一杯就有陌生男人靠过来与她搭讪,周清欢和人聊了几句后,那人言语之间的风雅绅士,就逐渐被开房暗示替代,周清欢失了聊天的兴趣,买了瓶酒涌入舞池。 她的接受度越来越广,以前不喜欢的,现在都能一一接纳,她觉得自己快成神了。 周清欢不会跳舞,但在这种地方谁在乎呢,乱扭瞎甩,怎么痛快怎么来。 DJ在上面造气氛,引得舞池里的妖魔鬼怪放声尖叫,周清欢没听懂,但并不妨碍她也跟着叫,她叫得声嘶力竭,比做爱叫床还累。 可能终究快三十岁了,各方面都比不上这些小年轻,酒喝三瓶,周清欢体力不支,也开始头晕,她拎着包,趁自己还没醉,抱着最后一瓶酒上了的士车。 十点多,周清欢下了车,一路喝一路唱,时不时还怪叫两声,边上有人路过,看她一副看鬼的模样,纷纷避开,周清欢也不在意,就是笑,一直笑。 她突然明白张子林为什么会喜欢冯雅了,不仅是因为她漂亮可爱,更因为她年轻,去蹦迪蹦一晚上都不会累,而她就不行。 可能男人都喜欢年轻的吧,她们这种逐渐走向色衰的女人,大多数都是被抛弃的命运。 周清欢没醉,但到底喝了这么多,头晕眼花地打不开门,好在这个点张子森已经回来了,门从里面一打开,周清欢就跌跌撞撞进去了。 张子森晚上回来看到了两个行李箱,这里除了周清欢没别人能进来,显然东西是她的,他给她打了好几个电话,一直没人接,原来是去喝酒了。 他皱眉,闻着她一身酒味,将她手里的酒瓶夺下,“发生什么事情了?” 周清欢神秘兮兮,朝他吹气:“我跟你哥离婚了。” 张子森一愣,似乎有些不信,但又隐隐冒出几分兴奋,他看周清欢进了房间,弯腰捡起她随手扔在地上的包,从包里露出纸张一角,他直接打开包把纸张抽出来,发现是楼盘信息,扔掉一沓,张子森又看到最下面的一个红本,他摸出来,瞧见上面写着“离婚证”三个大字。 张子森被烫金的“离婚证”三个字闪得心跳加速,他反反复复将证件里外看过两遍,突然笑了。 别说周清欢,连他都想喝酒庆祝。 张子森年幼时还算天真无忧,到二三年级渐渐懂事时,在学习优异的张子林的衬托下,他就成了家里最无用的那个,但那时张子林还没什么虚荣心,放学回来会教他写作业,带着他玩,但进入初中后,张子林就与差生的他渐行渐远,张母脾气暴爱骂人,一到考试发成绩,是张子森最害怕的时候,他那时候,就已经很少笑,再后来几乎就不笑了。 可现在,张子森裂开的嘴几乎合不上。 他活到现在,浑浑噩噩,不快活也不悲摧,至少走到今天这步,都不曾后悔,当然,也确实没什么值得开心的事,但此时此刻,张子森是真的开心,仿佛自己灰色的生活里被照进一束光,让一切都变得鲜活有希望。 他小心翼翼,将周清欢的离婚证放回包里,手心搓了搓裤子,才往房里走。 周清欢半个身子躺在床上,扭头问他:“你知道吗?这个世上没有人比我更爱张子林,我能为他做任何事情,包括让我为他去死,我都心甘情愿。” 张子森笑不出来了,他的表情开始僵硬,逐渐寒冷。 “我能说我当初有多爱他,现在也依旧有多爱他,整整六年,只深不减,可那个女人能做到吗?如果他张子林没钱没有那么好的工作,那女人还会爱他?我付出了六年的青春,六年无怨无悔的爱,可最后换来了什么?什么?什么都没有,只有抛弃……”周清欢双手捂住眼睛,晶亮的泪水从手指缝隙里流出来。 张子森突然烦躁,他不知道,也不想听,周清欢和张子林过去的种种,他一句都不想听。 “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 张子森不知道为什么,也是真的听不下去了,他刚热络的心瞬间寒下去,上前两步,将周清欢扯起来,把她拖进浴室摁在镜子前,问她:“你看看我是谁?你还分不分得清我是谁?你睡在我的床上,说你爱张子林,我也想问问你,你为什么要爱他?” 周清欢刚才还说得挺带劲,这会儿一句都说不出来,只是哭,哭得表情扭曲,满脸是泪。 张子森又心软了,声音温柔了点,带着些别扭,却又是笃定地告诉她:“他不爱你,我来爱你,我肯定不会像他那样抛弃你。” 周清欢甩开手冷笑,“男人都是一样的贱……呜呜……” 张子森把她狠狠吻住,他实在不想再从她嘴里听到关于张子林的话题,他不仅狠狠吻她,还咬破了她的唇。 淡淡的血液在口腔漫开,周清欢痛得叫,张子森这才松开她的唇,却也仅仅只是松开她的唇而已,他将注意力转到其他地方,脖子,乳房,她身上每一处让他着迷的地方。 张子森把周清欢衣服扒光了,最开始她还挺烈,挣扎捶打,但张子森根本不放开,以前她没离婚,他又总是习惯了沉默,周清欢便每次都是来去自如,他也没资格对她要求什么,但现在不同,她离了婚,身体自由了,心也应该自由,就算不自由,也不该是被张子林束缚。 他把手伸到她下面,揉她的阴部,没揉几下,周清欢就不挣扎了,开始哼哼唧唧,张子森手指便顺势分开阴唇,指腹去磨阴蒂。 这个地方很可爱,小小一粒,却叫人要死要活。 周清欢站不稳了,双手撑在盥洗台上,她享受着身下蚂蚁来去般的痒,大概是身体沾了酒精,舒服后,比平时要主动一些,浪一些。 “给我口交。”她语气带了平时没有的傲娇。 张子森很乐意为她效劳,他喜欢品尝她的甜美,从头到脚,从外到内。 周清欢把屁股翘起来,大概脑子里还有没散去的DJ舞曲音乐,她身体慢慢扭动起来,在半醉半醒中,感觉张子森分开她的臀瓣,温热地唇贴上去,就在菊花附近。 好痒,还有点舒服…… 那唇一点点往下,终于落在阴唇上,张子森不急于往里,而是双唇在阴唇上慢慢扫,还伸了手掌去揉阴毛。 周清欢重重呼出一口气,什么六年什么张子林,通通不记得了,她最开始缓缓扭动,像跳舞一样,待身下开始舒服时,便胯部画圈,主动将阴唇在张子森的唇上摩擦。 感受到她的舒服,张子森才将舌伸出来,往阴唇里插,温热贴着温热,周清欢忽然的嘤咛,她真是舒服了,也应该真是有些醉了,突然将脚抬起跨到马桶上踩着,让阴部大张,又去摸张子森的脸,媚着声音请求他:“用力舔我。” 张子森经不起周清欢的勾引,他全身发烫,被布料闷在裤裆里的东西肿胀生疼,张子森干脆脱了裤子,释放出巨大,随它在双腿间挺立着。 他半蹲下去,在周清欢放浪的姿势中,狠狠吸住了她的阴部。 “……噢……”周清欢叫得很厉害,比任何一次都愉悦忘我,她胯部又开始轻轻转圈,跟夹被子自慰时,让敏感的下体让张子森唇舌上摩擦,带给自己层层快感,她不止行为放浪,酒精上脑还开始说胡话,叫喊着,“舌头到我穴儿里去,伸进去,像几把一样在里面搅……” 张子森一一满足她。 舌尖软,不能完全进入小穴,但在小穴口这样扫荡也足以碰撞出快感,周清欢表情淫荡,屁股正扭得欢,张子森手指掐上来。 他是真掐,狠狠下去再松开时,白嫩的臀肉上便留下一个个鲜明的手指印。 大概是被酒精麻痹了,周清欢一点不觉得疼,不仅不疼,还有些爽,期盼张子森能更用力,“……继续,不要停……” 快感更上一个层次,张子森开始攻击阴蒂,他用牙齿轻咬,等周清欢因微微的疼而轻唤要推开他时,张子森便又温柔地舔,两种不一样的刺激,让周清欢舒服地轻颤了身子。 来回几次,她臀部更是晃得厉害,一手揉着乳房自我刺激,穴儿收缩,身下在巨大的愉悦中,被推上了高潮。 周清欢叫得很大声,喘着气拉长声音,她甬道里缩得厉害,张子森也知道,便趁着此时,掐着周清欢大腿将龟头顶进来。 穴儿里面好暖,几把插在里面,就像人泡在温泉池里一样的舒服,张子森身体放松,小腹却紧,挺动腰胯,插得水声阵阵。 周清欢还没从高潮余韵中出来,就又进入了另一重快感,她被张子森将踩着马桶的腿抱起,单腿站立,张子森的巨大从后面顶进来,粗糙的阴毛在她细滑的臀上摩擦,甬道不断被撑开扩大,所有的敏感点全部被阴茎磨蹭到了。 腿软到无法站立,周清欢呻吟喘气,感觉自己浑身都是汗,身下湿淋淋,也不知是汗流下去了,还是两人干出来的淫水。 张子森平时话就不多,做爱就更没什么话了,但周清欢突然很想听他说话,于是问他:“我下面紧不紧?” 张子森用气息哼了声,算是回答了,可周清欢不满意,摇晃着屁股,“是不是没有那些年轻小姑娘紧?我是不是很松了?” “很紧。”张子森如实说,然后大力插进来,插得周清欢叫出声,可紧接着,她又问,“我眼角是不是有细纹了?” “没有。” “我好不好看?” “好看。” “我……” 张子森保持着几把插在周清欢体内的姿势,直接从后面将周清欢抱到镜子前,抱着她赤露的上半身,手臂紧贴乳房,让她自己看镜子。 他不善言辞,更不会花言巧语哄女人,只盯着镜子里的周清欢,告诉她:“你好看,很紧,也没有皱眉。” 周清欢面色酡红,靠在他身上笑,“那你喜不喜欢我?” 张子森眼神闪了下,手臂挪动,用手掌罩住她丰满的乳,“很喜欢。” 周清欢趴在盥洗台上被张子森后入,她被干得长发飞舞,双乳乱颤,在张子森持久的抽插中,只觉得小腹和下体同时涌出异样感,她皱眉说:“我想小便。” 张子森抽出阴茎,在这一刻,一股透明的液体从周清欢下体射在地上,两人同时去看,周清欢不明所以,以为自己尿了,只是半醉着,也丝毫没觉得难为情,而张子森表情则有些怪异了,他揉着周清欢的臀,没多的话,再次插进去。 两人在卫生间里干了一次又一次,周清欢高潮两波,在摇晃中,张子森才拔出来射了。 周清欢爽了后,有些翻脸,把张子森赶出去自己洗,等洗完澡后,整个人都清醒了,她套着张子森的衣服出去,看时间已经快十二点,琢磨张子林和冯雅是不是已经睡了,她想了想,还是打开行李箱拿出小设备,打开后插上耳机。 “……啊啊,老公你慢点,小心宝宝,噢……” 冯雅的声音很清楚,周清欢甚至连张子林的喘息都听得到。 “好胀……老公……你不要一直用手摸人家下面啦……”冯雅娇媚着声音,喊得张子林哼得更大声。 周清欢嗤之以鼻,冯雅也就是在张子林面前装,她跟孙洋和程经理做爱可不是这样的,明明骚得很。 原以为张子林和冯雅早睡了,可没想到深更半夜两人还在做爱,是庆祝结婚?欢庆终于摆脱了她? 他们的性事已经到了尾声,没听两句,张子林就闷哼着射了,冯雅极度矫情,在张子林身下娇声叫:“老公,你那东西好烫啊,人家受不了……” 这句直接让周清欢笑出声。 精液要是烫的,冯雅的逼早就被烫烂了吧。 接下来两人抱着在温存,最开始说些情话,慢慢的,话题就说到了周清欢身上。 “我不管,这床我也就睡今天,明天你就去买新床,总不能让人家一直用黄脸婆用过的东西吧?” 张子林射完,语气里有些疲惫,哄着她:“当然买,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还有,那黄脸婆真会相信你说的吗?” “放心吧,这么多年,我说什么她都深信不疑,昨天说离婚,还差点哭死过去呢,最后一听说我可能会坐牢,吓得立刻就同意了。” “那就好,你工作那么好,可千万别被她弄丢了。” 关于周清欢的话题并不多,几句下来也没什么好话,周清欢见他们又去说其他的,便失了继续听下去的兴趣,将设备关闭,重新放回了行李箱。 刚做好这些,张子森洗完澡出来。 他就穿了条四角内裤,裤头较低,平坦结实的小腹看着很诱人,而松垮的裤头沿边,似乎还能隐隐看到阴毛。 周清欢盯着看几眼,下面竟然有些湿了。 见鬼,她大概真是守活寡太久,欲望竟越来越高了。 两人没有交流,一前一后进房,周清欢在内侧躺下。 隔了会儿,张子森问她:“你想买房吗?” “嗯。” 周清欢等着他继续说,可张子森却没有再开口,她躺了会儿来了困意,抱着张子森睡了。 次日,张子森就去开店,周清欢也没睡懒觉,她今天要去医院把石膏拿下来。 周母早早地来了电话,两人约好时间,一起去了医院。 周清欢恢复得很好,复查也没什么问题,医生交代完注意事项,也不用开药,直接就能走。 周母几天没见周清欢,说她瘦了,又问她这段时间在张家过得怎么样。 说实话,看到周母双鬓泛白还为她忧心,又回想最开始周父周母不同意她和张子林时,她还顶嘴吵架把周母气病了两天,一颗心顿时密密麻麻的疼起来,觉得自己真该死。 眼泪从心头泛起,张子林出轨,两人离婚的实情都已经到了嘴边,她又咬牙,将话咽了回去,使劲挤出一丝笑,说:“妈,我很好。” 自己女儿什么性格,周母太清楚了,拍拍她的手道:“有什么委屈就跟妈说,只要你真的过得好过得幸福,妈就什么心事都没有了。” 将周母送回家,周清欢马不停蹄,趁着冯雅还没空退房,去把摄像头取走,又回张子森那里,用自己的电脑看了记忆卡里的内容。 这次没录到张子林,又是大晚上的程经理找过来,和冯雅女上位做了一次,孙洋晚上也来过一次,手里提了许多购物袋,估计全部是给冯雅买的东西,冯雅没跟他做爱,孙洋也没多逗留,坐坐就走了。 周清欢重新将所有视频编排好,然后从视频中截了几张照片发到手机上,又注册了个微信号,用张子林的手机号搜索到他的微信。 张子林有两个微信号,一个工作一个私人,他工作号一般是电脑上挂着,手机二十四小时登录着私人号,周清欢也是信任他,从未翻过他手机。 此时正好是饭点,张子林应该在吃饭,好友申请发过去后,隔了差不多十多分钟就通过了。 周清欢缓了缓才发消息过去:【你是冯雅男朋友吗?】 她看到对话框上面显对方正在输入,紧接着,消息发过来:【你是谁?】 【别管我是谁,管好你女朋友,她要是再敢勾引我老公,就休怪我不客气!】 消息一发过去,那边立刻打过来语音电话,周清欢吓了一跳,又很快冷静下来,按了拒绝,正编辑着文字,张子林又发来消息:【你到底是谁?我为什么要相信你的话?】 周清欢直接给他发过去一张聊天记录的截图。 截图是还在冯雅体内时,跟程经理聊骚的记录,周清欢当时就保存下来发给了自己,这会儿正派上用场。 张子林那边收到截图便没了声音,周清欢也不跟他磨叽,直接退出微信。 她刚才注册好微信,就设置了无法用手机号搜索,所以也不怕张子林去查。 那截图记录上有日期,冯雅说话的语气,话里有话的暗示,和她在张子林面前的人设有天壤之别,接下来就看张子林和冯雅怎么去扯。 周清欢本来还想注册个QQ号去加孙洋,但转念一想,同一时间操作太多,反倒会让人怀疑事情的真假,于是暂时作罢。 她一直等,到傍晚估计张子林差不多回来后,将窃听设备打开,戴上耳机开始听。 房里没什么声音,很安静,周清欢便拿手机翻冯雅的社交软件,发现冯雅在每个社交软件上都发了自己和张子林的结婚证,以及钻戒。 看着看着,周清欢觉得不对,冯雅微信朋友圈也晒了结婚信息,可她不怕被孙洋看到吗?孙洋一直以冯雅男友的身分自居,前几天还花钱给她买了那么多东西,其中不乏名牌,如果他知道冯雅和其他人结婚了,以他纠缠人的劲头,能这么安静? 要说得通,只能说明这条信息冯雅屏蔽了孙洋,甚至为了不让孙洋知道,说不定她连整个公司的人都屏蔽了吧。 正思考着,耳机里有声音了。 是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门被关上,冯雅带着几分哭腔在解释:“老公你怎么就是不相信我?我都跟你说了我真的没有……” “那截图是怎么回事?那个程经理是你领导没错吧?” “是我领导……”冯雅抽泣着,周清欢不用看都想得到她现在的表情,一定是梨花带泪惹人怜爱。 可此时张子林正在气头上,而且他中午就把聊天记录发给冯雅,并打了电话问她,她支支吾吾根本答不上来,那反应实在太惹人怀疑了! “……我也不知道到底怎么搞的,我印象中真的没跟领导乱聊过……” 张子林不买账,追问:“那你把每个月的工资到账信息给我看看。” 冯雅脸色一白,说不上话了。 她这表情,张子林一口牙都恨不得咬碎,当即指着冯雅的鼻子就骂:“你到底还背着我做了什么?之前你那个什么同事追到你租房被我撞见,你告诉我没有一脚踏两船,是他单方面追你,可人家说的是什么?但冯雅我爱你,相信你,我知道你心性单纯,很容易被骗,所以那件事情就算了,可这才过了多久?你们领导的老婆找到我这里来了?冯雅,你真是让我感觉太可怕了,我现在回想一下前段时间你的变化,还有那天在你家里……我,我甚至感觉你现在在我面前都是装出来的,那个泼妇一样荡妇一般的女人才是真实的你!” 冯雅嚎啕大哭,扑上去拼命摇头,“老公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前段时间的事情真的太模糊了,很多事情明明都不是我做的,我们领导确实给我加工资了,可我跟他真的没有什么,他只说觉得我很漂亮善良,想收我当干妹妹!他约我吃饭我都没有出去过!” 她脸上精致的妆容已经花了,可偏偏她生了一张无辜脸,再配上梨花带泪晕了的妆,更是显得楚楚可怜。 张子林对冯雅是真爱。 冯雅从头到脚都符合张子林的审美,当初他想跟周清欢分手,是在交往中发现周清欢完全不是他喜欢的类型,且恋爱都谈上了,周清欢还不让他碰,后来跟周清欢结了婚,再然后遇到冯雅,张子林仿佛情窦初开的少年,浑身一股热血,疯狂想跟冯雅在一起,一直到现在,也是真的想跟冯雅结婚,虽然最近接二连三的事情让他不断质疑,冯雅到底是不是当初的样子,可每次的怀疑,最后都被冯雅的梨花带泪和撒娇化解。 就像此时,明明已经火到了头顶,还是被她的眼泪浇灭了。 “雅雅,我相信你不是这种人,但人家老婆都已经找过来了,我心里特别不舒服,你太单纯了,男人的心事你不懂,这样,你明天就去把工作辞了,以我的能力养你和孩子完全没问题。” 冯雅知道他还在气头上,也不敢再说什么,点点头答应了。 另一头,周清欢听得乐死了,她和张子林在一起六年,自以为是世界上最了解他的人,可现在才发现张子林还有这一面,仔细想想,世界上最了解张子林的,大概是冯雅吧。 她关了设备,将东西收拾好,出门去张子森的面馆。 下午开始下的雨,她在店门口把伞上的雨水抖掉后才进去,八点了,店里只有两个人在吃东西,张子森坐在墙边看手机,瞧见周清欢进来,起身走过来,“你怎么来了?” “下大雨了,怕你没带伞,来接你啊。”周清欢阳光明媚,温声软语朝他撒娇。 周清欢语气半真半假,她此时是真高兴,也不在乎会不会被张子森看穿,只是她能说出这种话,张子森深信不疑,他冷硬的脸在瞬间多了几分柔,将她手里的伞接过来,说:“正要关门。” “阿姨呢?” “今天下雨没什么人,让她提前回了。” 说着话,两个食客吃完,买单走了。 “需要帮忙吗?” “不用,别的都收拾好了,你坐着等我几分钟。” 张子森钻进厨房,周清欢坐下看他,隔了会儿,张子森也看过来,她心情极好,朝他一笑,张子森眼神微震,嘴角也若有似无地勾了一下,心里一片甜。 他觉得周清欢笑起来特别好看,带着微光,像一颗珍珠。 手脚麻利地收拾好厨房,等张子森再看向外面,竟然看到周清欢在扫地,这一刻,张子森整个胸膛都是暖洋洋的,体内也莫名升起一股力量,他想走出去抽走周清欢手里的扫帚,但想了想,只是翘着嘴角背过了身。 “老板娘,还有吃的吗?” 厨房外,是周清欢说:“抱歉,打烊了。” “好吧。”那人嘀咕一句好冷,裹着外套离开,张子森不觉得冷,他很暖和,指尖摸了摸藏在下面周清欢的照片,那股奇怪的力量又冒了出来。 很快就收拾好一切,张子森将收银台下面的雨伞踢得更深,和周清欢走出去,将门锁上后,余光看了眼她手里的雨伞,说:“车被朋友借走了。” “那打车回去吧。” 张子森看向远处,“太近了估计没车愿意跑,走走吧。” “好。”周清欢心情好,也格外好说话。 只有一把伞,周清欢撑开举高,雨不算大,但奈何伞也不大,两人之间隔着两个拳头,雨直接往他们露在外面的肩膀上飘,周清欢勉强走了几步,胳膊酸了,“你太高了,你来撑吧。” 张子森接过伞时,不小心握住周清欢的手,两人手指纷纷一颤,他们对视一眼,又双双移开。 做爱时那样激烈两人都不觉得有什么,小小的暧昧却让他们感觉心房烫,也真是奇怪。 “冷不冷?”张子森问她。 周清欢点点头,张子森便揽住她的肩膀,许是见她没露出不悦的表情,又收拢手臂,让她靠在自己身上。 “还冷吗?” “……冷。” 张子森沉默数秒,说:“那我背你。” “……哦。” 张子森的背不算厚实,但怪舒服的,周清欢搂住他脖子,又觉得很暖和,其实她想找些话题说,但此时此刻,好像说什么都很多余破坏气氛。 最终,周清欢只安静地伏在张子森背上,良久,她也不知道自己从哪里冒出的鬼使神差,竟在张子森耳朵上,轻轻地亲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