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擦手的男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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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清欢又做了个梦,但她知道这肯定不是梦,因为温热的毛巾落在皮肤的那种感觉太过真实,周清欢知道她一定又回到了自己体内,她在黑暗里挣扎,试图划破束缚,可无论怎样努力,身体都僵硬得无法动弹。 “病人家属。” 房门被推开,有轻盈的脚步进来,紧接着是一个女声说:“先生,我给病人换药。” 应该是护士。 “好。”这是男人的声音。 凳子挪开,两人交换了位置,护士抬起周清欢的手,裹着湿意的棉签在皮肤上游走,她忍不住道:“先生你可真爱你太太,每晚都来陪她。” “……我。”后者惊讶又犹豫,最终只是沉默了。 周清欢气不过,她死都不信张子林会真的每晚守着她睡,更不信张子林会给他擦洗,也许在她父母面前他可能做做样子,但无人时,他只怕是看都不想看她一眼! 听着护士的脚步声离开,周清欢使了吃奶的劲想坐起来,没过几秒,一只温热的手伸过来替她扯下袖子,他指甲剪得很短,手指刮在皮肤上让她生麻。 周清欢恨意翻滚,一咬牙,反手将男人的手握住,又禁不住一阵窃喜,她能动了! 她想将男人的手甩开,可下一秒,力气又瞬间被抽空,周清欢再次失去意识。 再醒来,印入眼帘的是孙洋的脸,他看起来是很着急,见到周清欢醒来,顿时松了口气。 “你感觉怎么样?刚才差点急死我了!” 周清欢自然不可能说实话,此时也没心思应付他,糊弄着说可能连着几晚熬夜追剧,又说困得不行想先回去,孙洋不放心,一路将她送到家。 上楼,周清欢给他倒了杯水,孙洋四处打量,喝完水也没有要走的意思。 “雅雅,你这……你这怎么有两个漱口杯和牙刷?” 面对孙洋惊讶的疑惑,周清欢淡然解释:“不是跟你说过我有个大哥么,他每次和老婆吵架都会来我这里避两天。” 孙洋不疑有他,又要往卧房走,周清欢知道他什么想法,但今天实在没心思应付,便捂着额头道:“我吃点感冒药就睡了,这么晚了你快回家吧。” 孙洋见她这样,也不好再留,反正两人也确定了关系,想着来日方长,便叮嘱周清欢不舒服就给他打电话,恋恋不舍地走了。 连着两天回了自己的身体,周清欢越发感觉时间紧迫,她给张子林发消息,说明晚就带他回去吃饭,张子林直接打来电话,问:“不是说周末吗?怎么又改成明天了?” “我二姐明天要带男朋友回家,正好大家都在,我带你回去更好。” 张子林迟疑片刻,应了。 周清欢松口气,又甜着嗓音说想他,说:“要不你晚上过来睡,她爸妈总不会大半夜跑过去。” “我还在外面吃饭,今晚两个供应商过来了,领导们也都在,这会儿刚好出来上个洗手间。” 周清欢愣住,又装作若无其事地问:“那你出来,她爸妈在医院守着她?” “一个植物人哪那么金贵,两个老家伙连着哭哭啼啼几日,今天撑不住早回去了。” 听着这话,周清欢心疼又惊讶。 “这饭局一时半会儿不会结束,今晚别等我,早点睡。”张子林挂了电话。 周清欢听着嘟嘟声,满心疑惑。 张子林不在医院,她爸妈也不在医院,那给她擦手的男人是谁? 她努力回想,朦胧中那个男人的声音却显得越发模糊不清。 周清欢跟张子林说好,又给冯母打电话,以人多热闹给她长面子为由,让冯母联系冯雪带男友回来吃饭。 安排好一切,周清欢才洗澡上床。 心里搁着事,一晚上睡睡醒醒,第二天又好不容易挨到下班,周清欢以家里有事为由,婉拒孙洋的约会,自己先打车去了冯家。 张子林快到饭点了才来,周清欢下楼接他,见他两手拎满礼物,恍然记起他第一次去自己家时买的两袋水果,心里一阵冷笑,等两人上楼进去,冯母已经热情地在门口等候。 张子林斯文俊朗,言行举止又温和,是大多数父母辈喜欢的类型,他进屋将所有人喊了一圈,又一一递上给大家买的礼物,冯父冯母满意地连连点头。 陈小铃很会看眼色,见状忙夸赞:“哎哟,小张真是一表人才,和我们雅雅太配了。” 冯母笑着,余光落在冯雪男友身上,笑意就淡了,她是个嘴快藏不住话的,立刻就翻了个白眼接过话茬:“是啊,小张嘴甜又懂礼貌,不像某些人,跟个木头似的。” 她一开口,冯雪当即沉下脸,为一脸尴尬的男友辩驳:“阿锋就是比较内向,不太会说话,但哪次来没喊人?没给大家买礼物?” “二姐,你别生气,你也知道妈向来心直口快,有什么说什么。”周清欢适时开口,听着像是在打圆场,但潜在意思是附和冯母的话。 冯雪聪明,哪里听不出来,生气地要开口,男友将她一拉,她便暂时忍了。 冯母做了一大桌子菜,比前几天冯雪两人来要丰盛许多,冯雪看一眼脸色又变了。 几人围桌而坐,冯父高兴地开了珍藏许久的酒,张子林连忙站起身接过酒瓶:“伯父,您坐着,我来就行了。” 周清欢笑,拉陈小铃下水:“嫂子,还是你说得对,我男朋友是真优秀,谁都比不上。” 陈小铃余光看了眼冯雪,讪讪地笑:“小张年纪轻轻的就当上经理,确实很不错。” “嫂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雅雅男朋友谁都比不上,那就是说我男朋友差劲是吧?”冯雪从进门到现在憋了一肚子气,她原以为冯母主动打电话喊他们回去吃饭,是想通了,打算好好聊聊婚事,这才高兴地拎着男友回来。 陈小铃见她动怒,忙解释:“哎哟,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怎么我几次回来都没听到你夸阿锋一句?” 冯雪从小到大一直老实乖巧,可自从谈了这个男朋友,就没做过一件让家里开心省心的事儿,冯母早八百年前就看她男友不顺眼,此时见冯雪跟吃了火药似的,气冲冲道:“他有什么值得夸的?说是开公司,这都几个月了,影子都没瞧见,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他上个月房租是你给他缴的吧?一个大男人,没钱就别充面子,靠女人吃软饭可不行,开不起公司就好好上……” “哗啦——”冯雪终于忍无可忍,一把掀翻桌子,碗筷饭菜,哗啦啦碎了一地,一屋子人都呆了,她流着豆大的眼泪,脸色已经气得发红,尖着嗓音喊:“我还就告诉你们,我冯雪这辈子非他不嫁!” 所有人都是一身狼藉,冯父从呆愣中回过神,怒不可遏地扬手要扇冯雪耳光,陈小铃装模作样去拉,冯母在边上骂骂咧咧,冯雪男友气得满面通红,甩手往门口走,张子林手里还捏着筷子,更是一脸错愕。 周清欢心情大好,将他们看了一圈,拨开腿上的菜,一脸云淡风轻地笑。 冯雪的爆发挑战了冯父冯母的尊严,冯父追上去,“啪”一声打在冯雪脸上,陈小铃瞧着打都打了,便护着肚子挪到最边上,以免自己被误伤。 冯雪被打,哭得更响,他男友气得发抖,终于怒了,“你们一家不要欺人太甚!” 冯母见状,更是指着他鼻子骂:“你个软饭男有什么资格在我家吼?” 一家人闹得不可开交,周清欢这才假惺惺上前拉住冯雪的手:“二姐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就是今天特别高兴多说了两句,没有贬低姐夫不如我男朋友的意思……” “你给我闭嘴!冯雅你得意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这男的还没离婚,你眼巴巴把他领回来,经过他老婆同意了吗?你当小三还当出正宫的感觉来了?”冯雪骂完又朝着众人叫,“你们口口声声说离开阿锋是为我好,说到底不过就是嫌弃阿锋没钱而已,为了钱,你们宁可接受自己女儿给人当小三,我可真是恶心死了,那二十万你们拿好吧,我不会再回来了!” 冯雪拉着男友要走,周清欢当然不会让事情这么轻松结束,她佯装恼羞成怒,上前撕扯冯雪的衣服,“谁是小三?你再给我说一遍!” “说的就是你,你是小三是情妇!你们全都不要脸!”冯雪骂得越厉害,周清欢就越高兴,她将冯母骂过的脏话全部学上,和冯雪扭打起来。 “住手!都给我住手!”冯父谁都拉不住,也谁都吼不住。 冯雪男友见周清欢骑在冯雪身上,忙推开纠缠自己辱骂的冯母要去帮忙,冯母被推,又跳着脚喊冯雪男友打她。 一边看热闹的陈小铃虽不想掺和,但干站着看更不行,只好虚情假意在边上装着急,有气无力地喊不要打了。 这一幕把张子林震得目瞪口呆,他看到周清欢面目狰狞骑在冯雪身上拽头发,呆愣许久,直到陈小铃冲自己喊,让他帮忙拉架时,张子林才迟钝地上前,和陈小铃一人一个,将周清欢扯开。 周清欢疯了一样张牙舞爪,手指准确无误在张子林脖子上抓出两道长长的血痕。 张子林吃痛,怒道:“够了!” 他捂着脖子,看着地狱恶鬼似的周清欢,惊得无话可说,直接拉开门走了,周清欢假惺惺忙追出去。 电梯没来,张子林走的楼梯,周清欢一路追下去,在车前把他拉住,她委屈地哭:“张子林你什么意思,我被人欺负,你不帮忙,还朝我吼!” 张子林难以忍受,“雅雅,你怎么变得跟泼妇一样了?我记得你以前很温柔的啊,说话都不会大声,可你刚才竟然满口脏话……”他表情仍是难以置信。 “好啊张子林,你竟然说我是泼妇?”周清欢扑上去要抓他的脸,张子林连忙躲开,吐着气道:“太不可思议了,冯雅,我觉得你现在应该好好冷静!” 他开车绝尘而去,周清欢收起龇牙咧嘴的模样,将头发和衣服理顺,也懒得管冯家现在闹成什么样,心情大好地打车离开。 孙洋刚洗完澡,接到周清欢电话,说她在小区附近时又惊又喜,拖鞋都忘了换就一路冲下去。 看到人过来,周清欢娇嗔:“讨厌,让人家等这么久,又热又渴。” 孙洋心花怒放,牵着她往里走,“我不知道你会来,不是说家里有事吗?” “就是姐姐带男友回来吃了个饭。” 等进屋,一眼瞧见沙发上堆满没洗的衣裤袜子,孙洋尴尬得红了脸,连忙一把抱起往阳台的洗衣机里塞,“雅雅你先坐,喝什么在冰箱随便拿。” 周清欢看一眼占据半个桌子的外卖盒子,觉得有些恶心,她直接撇开视线走到阳台,看孙洋又是放水又是倒洗衣液的,径直上前从后面环抱住他的腰,“老公,人家好想你。” 孙洋身体顿时酥麻,连忙放下洗衣液转身抱住冯雅:“我也好想你。” 四目相对,双唇就吻在了一起,孙洋吸住周清欢的唇,将她往房间带,这一刻他等了很久,终于等到了。 “老公,帮我把衣服脱了。”周清欢躺在床上撒娇,孙洋便立刻上前,先将她的裤子全部扒掉,待看到她腿间森林下的粉嫩阴部时,心脏开始狂烈加速,激动得伸手去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