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下发毒
“父皇,儿臣不愿。”沈清自然是拒绝,神色微冷,皇帝重病在榻,听见这个回答,倒也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只是随意劝了几句。全被沈清回挡过去。 “父皇,你且放心好了,此次前来,儿臣除了来阻退与东临的联姻,还有一件好事,太子妃昨日太医请脉传来消息,太子妃已有三个月身孕。联姻非但儿臣不愿,太子妃更是不许,如果行了此事,恐怕会伤了太子妃的心。不利于安胎。”沈清引下台阶。想到不日寻来的那枚南疆异果。 皇帝这次些许激动,连带着咳嗽喘气好几声,缓下激动的心情,连连赐下好多贵重物品,嘱托着太子妃好些安胎,沈清一一应下。 “父皇,南方鼠疫救治了近一年也不见起色,鼠疫并不是难事,但人心如今开始涣散,再推迟下去恐怕难以聚拢,给人可乘之机,朝堂上都想着让父皇南下安抚人心,可父皇如今身体抱恙不可劳心,既如此不如让儿臣寻向南,拢人心稳根基。断了那人的念头。” 朝廷上的毒瘤,是先帝见色失忆,让那宠妃的外戚有了可乘之机,慢慢地在朝廷上占有一席之地,让沈清和皇帝头疼了大半辈子。 汤泉涌就是那家出来的子嗣。是嫡子,被宠疯了,以上犯下,主意都敢打到他头上。想起那件糟心窝子事,沈清心情就格外郁闷。 此次南下,既能聚拢人心,也能得机会去入夏的江南看看。 “咳咳咳,你自个看着办就是。”皇帝心情起伏,估摸是被汤家人毁的。 “谢父皇,儿臣告退。” 适千里者,三月聚粮。哪怕时间急任务重,这南下的日子也拖了一个半月。一行人浩浩荡荡南下,一众御医侍卫跟随,太子南下,留下京城一大空缺,皇帝加上宋将军坐镇,饶是汤家再怎么暗结珠胎也不敢乱动。 况且太子妃有孕已经传遍王公贵族,给汤家留下一个把柄,到时候不管他动不动手,谋害皇嗣的罪名,他非担不可。 马车行驶颠簸,饶是车装扮的再舒适,坐上一天也受不住。沈清几次想出去骑马同行,都被乜鹤阻拦。他虽是不满,但也知道他若意气用事也不妥。 便让乜鹤进来替他点盏安神香。约摸睡了两个时辰,天色渐暗。才发现马车已经停下,驻扎在驿站。 而乜鹤不知什么似乎坐在自己旁边,也不知道等了多久。 乜鹤见人醒了,立刻抬手去扶,沈清刚要说不用,就觉得浑身酸软无力,脑袋昏沉,像是睡多了,身体都僵硬了不少,便默默忍下拒绝,依着乜鹤缓了缓才下了马车。 “我睡了多久。” “两个时辰,属下让管事准备了热水,主上想现在沐浴吗?” 沈清上楼的步伐微顿,回首望去,乜鹤重新戴上的白色无脸面具,良久,轻笑一声,伸手拂过光滑的表面:“去准备吧。” 乜鹤眼神微闪,愣了会儿神,随即紧跟上去。 一屏之隔,一侧雾气缭绕,一侧清晰清冷。乜鹤规规矩矩地人站在风屏外侧,耳听八方。习武之人,五官要比常人灵敏,屋子里水波撩动的声音,怎能不清晰。 距离上次替主上解毒已有两月有余,因为神医的用药,主上的毒明显被克制住了,无论从什么处境出发,乜鹤是高兴的,只是苦了刚尝欢的兄弟。 猛然,风屏内侧传来一阵异常的水声,乜鹤手握剑柄,低声询问:“主上,可好?” 那边,久久不予回应,就在乜鹤想冲进去查看时,沈清隐忍又克制的声音传来:“毒……发作了。” 乜鹤瞳孔微缩,握紧剑柄的手再次微微用力,最后松开,喉结微动:“主上,我……” “滚进来!”沈清动了情,声音微哑,带动着重重的呼吸声。 乜鹤动了,只是脚步声渐行渐远,沈清躲在水里,只留下一双氤氲的眼睛,屏息凝神。 只听门被打开,乜鹤低语遣散门口一众侍卫,又重新合上,脚步声继续传来,沈清从水里探出头来,正好与进来的乜鹤对视上。 乜鹤眼神微沉,明明两人间本该最清醒的人是他,可他眼中的情欲确实最深的。一寸寸吞噬他裸露的肌肤。 沈清脸上晕出一层红晕,侧身转头,独留一面背影,长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一对蝴蝶骨被若隐若现地遮住。 宽厚结实的大手按在沈清的肩膀处,微凉的唇落下一个个轻吻到沈清的颈窝和其他四处。 “要去床上,水里不舒服。”沈清声音微微颤抖,不适地拒绝。 “……好。”乜鹤伸进水中,一手覆在沈清的后背一手插入膝盖,熟练的把人横抱出来。 沈清赤脚站在乜鹤铺在地板上的布,被乜鹤拿来的浴巾裹住擦拭。 沈清睫羽轻颤,薄唇微启,抱怨道:“头发,也是湿的。很难受。” “会擦干的。”乜鹤低头闻了闻朝思暮想的唇畔,轻柔低语。 “嗯。” 沈清的思绪与理智开始被毒性一点点的蚕食吞没。声音含糊软糯,勾人心弦。 “唔。”沈清仰头接受乜鹤的亲吻,甘愿沉沦,乜鹤不忘运气内力替沈清烘干头发,浴巾在两人亲昵时不出意外的掉落。 沈清伸手勾住乜鹤的脖颈,感受着唇齿交汇碰撞挤压的美妙触感。说实话,比起激烈莽撞的做爱,他更喜欢同乜鹤亲吻的感觉。炽热粘腻的亲吻才能让沈清感觉到乜鹤躁动不安的心。也能感受乜鹤对他赤裸裸明目张胆的觊觎。 乜鹤的手掌贴在沈清的微微凸起的蝴蝶骨,微微摩挲。感受沈清在自己怀里战栗的样子。 在沈清渐渐迷离的情况下,手掌缓缓下移,贴上臀尖,发泄般地揉搓一阵,才碰到湿漉漉的股缝。 沈清立刻呻吟出声,手指微微拥挤捏住乜鹤的肩膀。 “主上好多水。”乜鹤说着插入一根手指。被后穴骚软的媚肉绞得动弹不得。 “放松点。” 乜鹤咬着沈清的唇角,尽是呵斥。沈清美眸微瞪,诉说着不满:“别闹我!狗胆包天的奴才!” “主上真会倒打一耙,明明是主上咬得太紧,我都不能进去。是主上太骚了。” “闭嘴!” 沈清有点发冷,肩头有些发凉了。乜鹤察觉到这才抱着人上榻。 手指戳进后穴草草扩张了一下,便急不可耐的把早已充血胀大的性器前端抵在沈清一张一合的穴口。寸寸没入。 沈清咬牙坚持,感受后穴传来的胀痛和满足。乜鹤做了那么多次深知沈清的敏感点。便不再忍耐,扣着沈清的腰窝放纵。 “嗯啊……”沈清一时不慎没想到。乜鹤会突然这么快,呻吟出声。随即红着脸咬住唇侧的软肉抑制。 沈清突然瞪大双眸,紧紧扣着乜鹤的肩膀,颤抖异常。 “啊哈!不要!”沈清下意识的拒绝,推阻乜鹤的放肆。 乜鹤却纹丝不动的咬住沈清微微挺起的乳头。一只手大力揉搓着旁侧的乳肉。原本平坦的胸部,硬生生的被揉成一团软肉。沈清后穴咬的紧,微微弓腰,躲避着乜鹤出格的动作。 “乜鹤……”沈清唤名当做求饶,胸部疼痛夹杂着奇异的瘙痒让他后穴的水如同洪水决堤打在乜鹤性器上。 乜鹤坐视不理,趁机把沈清白皙的胸膛咬满了红印子,才稍稍满意放过。 再起箍着乜鹤的腰,奋力顶弄。噗嗤噗嗤的交合声如同惊雷让沈清面红耳赤,长腿紧紧扣着乜鹤的腰,贴近,心惊胆战的绞着乜鹤的肉棒,生生阻止乜鹤快速抽动,求饶道:“好哥哥,别!别!声太大,会叫旁人听见的!” 乜鹤抬手扣住沈清的脖颈,捏着那层薄薄的后颈皮肤,调弄道:“主上的骚味早传遍整个客栈,还害怕这个。” “唔,骗人!”沈清红着眼睛,氤氲着一层水雾,震惊乜鹤的大胆,张嘴要呵斥,可张口就是被撞的支离破碎的呻吟声,却还是忍不住询问:“你怎么嗯哈……回事。今日怎么啊哈……嗯意气用事。” “哪里会。”乜鹤把脸埋进沈清的颈窝,又吸又咬的,如同疯狗,半响才阴阳怪气的说上一句,“倒是忘了恭喜主上,喜得贵子。” “贵子?你……哈这事。”沈清笑得花枝乱颤,乜鹤一头雾水,又觉得羞恼,愤然顶弄让沈清再也笑不出来。 九浅一深的抽插,每每深入都要。抵在沈清最深处的敏感点狠狠研磨一番。沈清笑不出声。眼睛水润的盯着当事人,满含笑意。 乜鹤看的羞恼,又因主上的宝穴夹得紧,有了射意,要找以为他肯定会抽出来留卡住龟头,射进沈清的后穴然后缓一会儿再给沈清好好清洗。 只是这次,他深吸一口气,浅浅抽查躲过敏感处,吊着沈清的胃口。 “不够……乜鹤,错了!好哥哥,别闹我了。嗯啊……好难受……”沈清眼中的理智渐失。亲昵讨好般的亲吻。让乜鹤很是受用。 哪知乜鹤按着沈清的肩膀,堵住他的动作,抽出湿淋淋的性器,沈清后穴受冷,一缩一缩的,饥渴难耐,浑身散发着情欲。 “乜鹤......”沈清无措的看着眼前的男人,直到那男人按着自己的头部,让自己的嘴唇抵到怒涨的性器上。 沈清抿嘴不愿,可下一秒却又张嘴呻吟。乜鹤揪住他坚挺的性器开始摩挲,满足。前身的欲望,可这毒烦的是后面,高潮中断,此时的情欲比先前。更为折磨人。沈清眼神渐渐迷离。被按紧头只能对着眼前的大家伙。 心里渐渐埋怨起乜鹤的大胆。可有生出几分。隐秘难以启齿的渴望。 “主上,依这一次。好不好。”乜鹤挺深湿润的龟头擦过沈清的嘴唇,染上一层水光。 沈清鼻翼微翕克制,隐忍一番,抬眸瞪了眼乜鹤,嘴唇抖动才张嘴试探的含住前端。乜鹤吸了口气,扣住沈清的头部,一瞬不瞬的摩挲半干的长发。 浓郁的石楠花味充斥着沈清的口腔,沈清忍着不适,拿舌尖试探性的舔了下龟头,被其中的小孔吸了下舌头,立刻又缩了回去。磕磕绊绊的吞下大半,望着剩下的小半,实在是爱莫能助。 “嗯……”沈清闭眼不敢直视,更不敢想象此时的他是何等场景。 只是听着乜鹤克制的喘息声,心中升起一份隐秘的悸动,乜鹤的情欲掌握在自己口中。 沈清一时无措,呆愣愣的含住,不知道下一步。 “舔舔它,主上。很舒服。很棒。” 沈清被压的紧实的舌头艰难的舔舐了下,无意识的把东西吞的更深,抵在喉咙,无法吞咽的津液顺着缝隙流出。沈清呻吟一声,后穴瘙痒难以忍受,他难耐的夹住双腿,只能无师自通的替乜鹤口交。 乜鹤享受了一会儿沈清的主动,便扣住沈清的下巴,调整姿势全根没入。沈清立刻涨红了脸,喉咙紧缩,咬着龟头。乜鹤舒爽的喟叹一声,把沈清湿润的小嘴当成另一个承受的后穴顶弄,深入到喉。 沈清鼻翼翕动的厉害,眼睛微眯,神色呆滞。手紧紧握住床单被褥,窒息感刺激着沈清情动。 喉咙紧缩,身体微微抽搐,弓起的腰瞬间瘫软。 他竟然因为替狗奴才口……就射了出来…… 好爽,明明……很奇怪,呜啊,说不出话。可是嗯啊……太爽了,乜鹤肏的好狠,嘴巴……不能肏的。 乜鹤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乜鹤痴迷的沈清,喉结微动,性器涨大抵在沈清喉咙处射出几股滚热的精液。 沈清一双桃花眼微微睁大,闪躲不及吞咽大半,在乜鹤抽出后,更是咳嗽的不行。看着难受极了。 乜鹤指腹擦拭沈清嘴上溢出精液,趁着沈清喘息的间隙,指腹压了进去按着沈清的舌尖,瞬间又抽出来,带着一丝透明的津丝。 乜鹤眼神愈发暗沉,低头吻住沈清的唇畔,最后唇齿相依,手压着沈清的臀尖,碰到还未满足的小穴。三指并拢插入,伴着性交的姿势带出不少黏腻的液体。最后拖着沈清白软的屁股,重新将涨大的性器插入。 沈清涣散的瞳孔好不容易聚焦,又因为乜鹤的顶弄服侍,重新拉回欲海的深渊。唯一的理智就是咬紧下唇,克制呻吟。 乜鹤爽了一个晚上,第二天,自然是逃不了一顿责罚。那日才是第一天,南下最快也要十日,这段日子,乜鹤被说是同沈清亲热,就算是近身也是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