锅包肉(脐橙、跳蛋调教、高潮限制、彩蛋含着跳蛋被第三人看)
你回忆你是怎样和锅包肉在一起的。 锅包肉是最早陪在你身边的人之一,你当然对他有所依赖,但他总是维持着应有的礼数,只仿佛是你最得力的管家,对你有些严厉了。 你破罐破摔告白完自己先哭得稀里哗啦,做好了要被“空桑的恶鬼”倒挂悬崖加倍训练的准备。 然而锅包肉少见地没有训斥你,他只叹了口气:“我想不到少主何时对我有了这种心思。” “这才不重要呢。”你赌气说。 “于理我应当拒绝少主的告白,但于私心,我是很乐意接受的。” 他的私心是你。 不管平常你被他的训练欺负的有多惨,那一刻他微微俯身擦去你的眼泪,温柔叫你“我的小少主”的时候,你的心仍然跳得好像要飞出胸膛。 …… “我的小少主。” 锅包肉可称温和地弯着唇,叫着亲昵的称呼,手下的动作却并不符称。 锅包肉的手指划过你的胸前,你娇嫩的小奶头便被捏在指间,他指腹厚厚的茧磨蹭得你的奶头又痛又爽,然而更多的是一种无法纡解的痒意,你被刺激地连白嫩的乳肉都颤个不停。 你知道自己的水流湿了锅包肉的被子,羞窘地想要夹住腿,却被他扯开双腿拉开。 “锅包肉!别,别看……” 你红着脸,嘴上这么说,但你的花穴兴奋地收缩了几下,内里的水如泉水泛滥一样汩汩地流出来,你差点直接在锅包肉的眼光下高潮了。 好想有什么东西捅进来堵住你的水,因为你感觉你现在很像一个观赏喷泉。 “啊——!啊……太突然了……锅包肉,不要……!”他突然伸进一根手指狠狠揉压你的小穴内壁,你颤抖着想要逃开,却被他不容拒绝地按住腰,按回床上。 “你的表情告诉我,你很想要。”锅包肉依旧勾着笑容,问你,“少主为什么要说违心的话呢?” “我没想要!呃呜……”你的穴内被放入了一个圆圆的东西,锅包肉将他慢慢推到你的内里,肉壁贪婪地吞吃着,还想要把锅包肉的手指往里吸。 你红着脸,看见锅包肉波按动了下手中的东西。 “什么啊!啊——呃,好奇怪,呀!不……不要,拿出来,你放了什么,嗯——你别按了!锅包肉!啊、你听我讲,听我讲话呃嗯——!” 你被突然而来的快感刺激得流出水来,双脚胡乱地踢蹬,白花花的乳房颤抖着,泪水汗水涎水还有淫水都流个不停。 “锅包肉,锅包肉……呜呜呜呜,我受不了,你快把它拿出……呃!哈,干到了……我要死了,我被干死了!” 你被穴里的跳蛋折磨得欲仙欲死,他却只是看着,你突然抖了一下,高声尖叫着:“啊呀,我要高潮了……” 然而,锅包肉把跳蛋抽了出来,你快到来的高潮戛然而止。 你让他拿的时候他不拿,可当你要高潮的时候他却拿的毫不犹豫,跳蛋被抽的迅速,你瞬间感觉到空虚,不上不下的感觉非常难受,你差点被小穴里的痒意逼疯。 感觉被他狠狠地欺负了,你委屈地哭出声来,双腿主动去夹锅包肉的腰,挣扎着坐进他怀里,他衣服的边角布料磨得你的腿根有点发红,但你根本不满足。 “锅包肉,给我,给我……我想要呜呜,我还没高潮,好痒啊……嗯……”乱动中小穴含住了一块尖尖的衣角,你脸颊绯红地吞着,发出愉悦的哼哼声。 锅包肉把你从他的衣服上拔下来,你穴内得水就跟开了闸似的流个不停,腿根还在发颤,阴蒂鼓鼓地冒出头。 你不满意地要去咬他,带着他还拿着沾满你水的跳蛋的手往下摸,硬茧擦过圆滚滚的阴蒂,你爽得脚趾蜷缩,水渍将锅包肉的手浇得乱七八糟。 他很纵容地笑,任你把他当做工具,却在你自己不亦乐乎时狠狠一按,你始料不及,长长尖叫一声,泪水流满脸蛋,腿根把他的手指夹得死紧,可是快感再如何尖锐,你还是无法高潮。 你的身体被他用工具调教的无法轻易的满足。 “少主,只是这样的程度可远远不行……” “少主应当多练一练。”他轻笑着亲吻你的耳朵和你泪水沾湿的眼睫,“这也是我给你的训练。” “才不要,什么训练……锅包肉,你太坏了!混蛋锅包啊——!顶到了嗯……”你哭着要去咬他,被他逮住机会送进跳蛋,一下吻偏他的唇角,眼角的泪水无助地落下来。 他从小档调到了最大档,你喉咙里不断发出淫荡的浪叫声,想要去踢锅包肉,但根本没有杀伤力。 大档的跳蛋能轻松的让你高潮,但锅包肉故意不让。 你来回好几次差点高潮,却都被锅包肉坏心地将跳蛋抽走,孤零零的小花得不到抚慰,只能可怜地吐出淫水,不甘心地一张一缩着。 你想要自己摸一摸,却被他抓住双手,去摸他裤子底下硬邦邦的东西了。 你又羞又气,被时不时放进去的跳蛋折磨,却就是没法释放,还得取悦这混蛋,你悲从中来,哭得声音都要哑了: “你欺负人呜呜!锅包肉,空桑恶鬼……啊啊啊、一点没错,坏死了!你要把我干死了啊嗯!你不要推!啊……啊、我……等我要告诉鹄羹!你欺负……嗯!” 你被他捏住下巴亲住,口里的骂语全都出不来,他存心惩罚你,又将那把你干的要死的跳蛋抽出来,你空虚地缩着小花,流着眼泪,开始磨蹭他的衣角。 锅包肉把跳蛋放在你的胸口,你的奶尖被高频率震动的跳蛋抵住,酥麻感尖锐地从乳头一路传进大脑,然后成了一片空白。 “啊——!嗯——怎么这么舒服,都没有碰下面,只是被玩了下奶子呜呜呜……锅包肉……” 烟花炸开,你尖叫出声,胡言乱语,淫水哗啦啦流了一地,简直怀疑能不能被收拾干净。 “这回坚持了很久,我的小少主。”他很愉悦地亲吻你的耳朵,但你眼神涣散,像是被玩坏的布娃娃,根本不想动弹。 “我和你的事,不要麻烦鹄羹。”你不说话,他故意去咬你的耳朵,你被咬得有点疼,推开他,也去咬他脖子。 “就不!就不!你白天欺负我,床上还来玩我!人面兽心大混蛋!”你委屈地直骂,“你都,都没有鹄羹温柔!你干什么……锅包肉!” “一开始是谁先勾引的?”锅包肉居高临下地把你压在床榻里,“我好好地在做事,少主突然过来亲我舔我,故意说些求欢的话,现在又骂我,还说我不如鹄羹好吗?” “还是说,少主后悔和我这样的大混蛋,在一起了?” 你瞪圆眼睛,赶紧去哄他:“不是,我是说你平常,平常没有鹄羹温柔,我只和你做过!不是,你一直都很温柔,但是床上很过分……呜呜呜,不是,锅包肉,我只喜欢你呜呜呜……” 你好像越描越黑,又抽抽搭搭要流眼泪,虽然是你先勾引的锅包肉,但是你只是……只是看他太累了,所以想让他放松一下。 可他太坏了!吊着她好久不让她高潮!就算是情侣之间的情趣,你有时也乐在其中,那也太过分了…… 但你不想让他误会或者难过,你去摸他的手,然后努力坐起来,舔舔刚刚咬他脖子的伤口,解了半天他的衣服,都解不开。 你害怕被他丢掉,害怕他变成原来笑着但是永远疏离的样子,从前他的话里总是有着细微的刺,你又委屈又可怜,主动去吞锅包肉的肉棒。 坐下去的时候你哽咽一声,肉棒捅到深处,你又爽又难过,晃晃悠悠地摆着腰,却找不得真正法子,见他一点也不动,更委屈了。 “少主。” 锅包肉终于叫了你,他把你抱紧,安抚你,然后猛地一挺腰,你短促的尖叫被闷在怀中,指甲在他背后划出痕迹。 肉棒每一次的捅入都越发深重,带出咕啾的放荡水声,小穴的媚肉被干成糜红的颜色,可怜哒哒地吐着蜜水。 “锅包肉……嗯……轻点,呃、那里、你不要!嗯!泄了呜啊……” 你的乳肉被颠的摇摇晃晃,下一秒,你感受到他松开一只手握住了你的奶子。 “啊……别揉……痒!嗯唔……” “我的少主,我要对你怎么办呢?”他似乎真的对你没有办法,只有在床上分外地疼爱你,在你的身上留下无数的痕迹,才能够让他感受到你确切地属于他。 可是他即便是亲自上阵也是同样的黑心,掐着你要高潮的时候退出去,欣赏你乱七八糟淫荡得不到满足的表情。 他有时候真的想过杀死你,但他当然绝对舍不得。 在床上过分的折腾你,看到你永远不会对别人露出的濒临高潮时却被压制住的委屈神情,他会感到非常的愉悦。 可怜的发情时得不到抚慰的兔子。他揉捏你的后颈肉,勾着唇角。 你迷糊地望着窗外的天色渐晚,嗓子哑的都要说不出话,他终于将精液送进你的花穴。 滚烫的热液浇中花心,你咬住唇角,想要忍耐住被压制后终于释放的成倍的快感,但浪言淫语仍是溢出口,合着蜜水一股一股地喷出来。 “锅包肉……”你的手和你的小穴一起挽留他,显然不想让他离开,他望着你玫红泛着水光的花穴里流出属于他的白色精液,眼色再次加深。 “你还不松开我,要我再来一次?”他抚摸你的脸颊,“我可以,但是少主受得住吗?” 你红着眼睛,上下一起松开了他,他揉揉你的头发,吻你的耳尖。 “做得很好。” 你知道这个意思就是明日你可以不用软着腰流着水还起早去训练,还能够第二天从他的怀抱里醒来,他会少有的放纵你和他自己,这是他赋予你的特权。 他还会勾唇亲吻你,叫你:“我的小少主。” 你喜欢听他的夸奖,漂亮的眼睛望向他,水亮亮的:“再多夸几次……” “撒娇要有适度,少主。”不过他显然很愉悦。 你摇摇他的手臂,却感觉又有东西流出来,只好红着脸夹紧腿,哆哆嗦嗦地说完: “锅包肉……你太忙啦,明天和我休息一天吧。我是空桑少主,有些事情我也可以帮你,你不要太忙。” 精液慢慢流出来,真的好奇怪。 锅包肉有些诧异:“这就是你一开始勾引我的目的?”想让他休息? “对啊。”你点点他的眼下,“虽然说食魂不会有黑眼圈,但是你连续工作几天,真的很累了。” 他失笑,心里感到十分愉悦的同时,更加想要占有你了。 “喂,锅包肉,你干嘛,喂!你又来!刚刚不要呜,你怎么这么坏啊唔……啊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