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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现在总算明白了。” “原来她已经心有所属了。” “旁人或亲自登门,或派管家盛情相邀,她都没去。公子只送了一张名帖,她便来了。原来她心系公子,情根深种,不计名分,情愿托付终身……” “非礼勿言!”呵止了下属,清了清嗓子,裴衍起身开了窗户,等风散了脸上的灼热,身上的不自在也慢慢消退了,裴衍才开始想他该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 五更来了,明天还是18点~ 推荐基友息息的甜宠文 燕王陆崇十四岁上战场,数年来南征北战,立下无数军功。到了二十二岁这年,已经是功名赫赫。宫中诸贵人对其是既忌惮又想拉拢,借以送美人的名义,送了好些个年轻貌美的女子去了燕王府。 但阮娇却不一样,她却是被王爷亲自看上的。 燕王以为阮娇这个女人对他千依百顺,崇拜又敬重,乃是真的爱慕他……直到死前他才看得明白,她不过是在自己面前演戏罢了,她从未爱过自己。 所以重生后的燕王,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冷待这个女人,不管她再怎么献谄献媚,他都不会再予以回应。而阮娇,在燕王面前演戏了一辈子,这辈子重活回来,她想真心实意好好待他。 可是狗男人,软硬不吃油盐不进,竟然跟变了个人似的……屡战屡败的小美人阮娇,最后罢工不干了……爱谁谁(¬︿??¬☆) 被小美人追,燕王表面冷淡,其实内心很满足。正想着要不要原谅她的时候,小美人却跑了。 燕王抓狂! ps:双重生,日常治愈系,小甜饼~APP搜索可看 第29章 真香啊 “你回去告诉陈爷爷, 安排明曦小姐住下,勿要怠慢。” 这样留一个年轻的女孩子住下, 于礼不合,也不符合他做人做事的准则。但她一个小姑娘,际遇可怜,无依无靠, 又为了他拒绝了旁人的招揽, 他真的无法将她赶出去。 左不过就是一天三顿饭,添一双筷子而已。 先让她住下,等想出解决办法, 再另行安顿。 原来这白发苍苍的老管事是裴衍祖父的奶兄弟, 先后伺候过两代镇国公,如今到了第三代, 又一直照料裴衍。 他是三代元老,辈分高,功劳大,镇国公府无人敢当他是下人,裴衍也称呼他为陈爷爷。 陈爷爷得了大公子的话,对明曦更周到和气了,整日满脸喜气,笑得像朵花。 见惯了病人家属的感激热忱, 明曦便以为裴管事跟之前的病人家属一样。 她的云淡风轻、宠辱不惊让陈爷爷越发满意,仔细观察了两天,觉得她实在是个不错的姑娘, 堪配自家公子。 第三天清晨上香的时候,跟故去的老爷夫人报告了这件喜事。 “……公子长大了,老爷夫人就等着抱孙吧!” 从祠堂出来,就碰上明曦了。 “陈爷爷,大公子昨夜又没回来吗?” 若好几天不回家是裴衍的常态,那这治疗方案怕还要改。 才两天没见,就惦记着了。 年轻人就是感情好。 老人家呵呵笑,皱纹里都是慈祥,“除了外出公干外,公子几乎日日都回家歇息,就算偶尔不回,也很少超过两天。” 所以他今天应该就会回来了,所以之前的方案是可以用的。 明曦微微一笑,对陈爷爷说,“如果今天大公子回来了,劳烦您告诉我一声。” “好。”陈爷爷笑眯眯的,心道,就算您不说,我也会告诉您的。 一天时间过去,到了御林军放衙时间,见裴衍还坐在自己的班房,没有走的意思,有属下心疼他,“头儿,今夜回吧,您都连续熬两宿了,回去睡一觉,公务明天再处理。” “是要回的,你们先走,我晚点就回。” 他还没想好怎么安顿明曦,所以连续两天没回去。 但今天得回去了,他倒是熬得住,是身上的衣裳熬不住了。 今天上朝,同僚一句“君子正其衣冠,尊其瞻视”让他意识到身上有味,他得回家沐浴换洗了。 为了避开明曦,他夜深人静才回去,进门刻意放轻了脚步,让下人不要声张,去提热水来。 洗个澡,换衣裳睡一觉,明天一早就走,明曦绝不会知道。 回房端了茶盏,才喝了一口,陈爷爷就拄着拐棍来了,“公子,公子,明曦小姐来了。” 老人家一脸兴奋,乐呵呵的,裴衍嗔怪,“您不是说不告诉她的吗?” “我是没说啊。自打您进门,我一直在您旁边,也没有机会去说啊。” “天色晚了,您体谅明小姐,舍不得她深夜起来。那明小姐必然也心疼您,一直等着公子您哩。” 为自家公子高兴,陈爷爷笑眯眯道,“这几天您没回来,她问了您好多遍,一看就知道心里有您。” “她都问什么了?” 裴衍本来想跟陈爷爷解释,说不让他告诉明曦并非裴管事想的那样,但后来听说明曦问起自己,不由自主就想知道她具体问了什么。 “问您什么时候回来;问您喜欢吃什么;平时有哪些爱好;家里有什么人,对您关心的不得了。公子,明小姐心里有您哩!” 他当然知道她心里有他,正因为知道她的真心,所以他才没回家。 从知道她心意到现在已经三天了,他还是没想好。 “瞧我,只顾跟您说话,倒把明小姐忘了。” 陈爷爷说完就去请明曦,根本不给裴衍反应的机会。那速度快的,根本不像拄拐的老年人。 眼睁睁看着他出门,来回踱了两步后,裴衍端起茶盏,一饮而尽。 等明曦进来时,他已经不动如山、从容稳重地端坐在椅子上看书了。 “那我就不打扰二位了。”丢下这句话,老人家就满面笑容地退下去。 “坐吧。”裴衍眼角扫到一抹粉色裙裾,并未抬头看明曦。 他果然很忙,这么晚了还在看书。 明曦在离裴衍最近的椅子的坐下了,因为这里最适合号脉。 裴衍的病她早就了然于心,但望闻问切还是必要的,不是为了诊病,而是为了安病人的心。 若不望闻问切,一上来就告诉病人你是什么病,该怎么治,很大程度上会被人当成骗子。 明曦把灯朝裴衍那边推了推,一边看裴衍脸色,一边问,“公子上次头疼是什么时候?” “六天前。”她进了门,挑了离他最近的位置,给他移了灯,现在又开始与他攀谈。 裴衍看似在看书,实际注意力都在她身上。 接下来明曦又问了几个问题,见裴衍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书看,明曦敲了敲桌子,示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