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婆子找到柳郎中,请他去杜乡绅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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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好了要送的小东西,又去了别处,挑了一些可口的小吃食,许婆子便径直往自己家门的方向,迈步走了过去。 说来,许婆子的家里共有两男一女,各自都婚嫁了,生下来的几个可爱的小儿小女,平时也是可人的紧。 待走到家门,许婆子正看到自己家的儿媳们在织布绣衣,这倒也是一个清闲的活计。 屋里坐着的人看到许婆子进了屋来,连忙放下手中的活计,笑着说道:“母亲回来了啊,路上可是辛苦?” 她说着这话,又惦着桌上茶壶,倒了一杯茶水,让许婆子坐下歇歇。 许婆子坐在凳子上,喝了口水,“这些路程哪儿会累着人了,就是想着侄子要成亲了,我这心里可是高兴的紧啊!” 许婆子家的大儿媳听了许婆子的话,笑道:“母亲一向对您的小侄子亲近的很。” 二儿媳也笑着接话,“就是啊,母亲是打小就和舅舅一家亲的。” “你们两个说得都对,我这个婆子老了说不过你们了。”许婆子面上露出了几分忧愁的情绪。 两个儿媳听了许婆子口中的话,她们却是忍不住笑了起来,“母亲还是这般爱玩笑。” “正巧那几个皮孩子正在屋里睡觉,我去喊了他们来,母亲见了也会高兴。” 大儿媳说着这话,便走进院子里的小东房里,叫醒了还没起的几个孩子:“你们的祖母来了,她给你们带了些好吃的小食,快点起来,谁起的晚可就没有了。” 几个孩子听了,立马从迷糊的状态中醒了过来,许婆子并不是富裕的人家,平时孩子们能吃的零嘴其实没有多少。 他们都是在一旁眼馋着,吃不到嘴里,不过,许婆子每次回到家中,都会带些好吃的吃食,所以孩子们最是欢喜他们的祖母回来看望他们。 “真的吗?真的吗?” “我要吃桂花糕、糖葫芦、还有……还有糖画!” “我要吃春卷、糖油饼、还有烤番薯!” “我要!哥哥姐姐说的吃的东西,我全都要!” 几个孩子争先恐后地说着自己想吃的零嘴,大儿媳听了伸手点了点他们的小脑袋瓜子,“你们这些小馋猫,整日里就想着吃了,你们的祖母来了,都不想着她老人家,一会记得陪着些祖母,知道了吗?” “知道了。”几个孩子齐刷刷地点头,他们一脸迫不及待的样子。 大儿媳给孩子们各自穿好了衣服,带着他们走到了堂屋里面,几个孩子一看到许婆子便都高兴地扑了过去,他们睁着亮晶晶的小眼睛看着许婆子道: “祖母,祖母,孙儿想你了。” “祖母,我也是很想你。” “祖母……祖母……我最想你!” 许婆子听着几个孙女孙儿讨好的话,不由得眉开眼笑,“好好,祖母知道你们这几个小孩都想念祖母,快看看祖母都给你们带了些什么东西。” 许婆子说着这话,她将早上买好的小食放在桌子上,伸手拆开了外面的纸包。 “是糖油饼,还有糖画!” “我要吃!” “我也要吃!” 几个小孩各自拿了一个糖油饼和糖画,开始动嘴吃了起来。 “母亲,您就惯着这些孩子的嘴了。”大儿媳笑着说道。 “这几个小家伙成日里都盼着您带着吃食来呢。”二儿媳接着说道。 许婆子家的大儿媳和二儿媳看着孩子们高兴地吃着东西的样子,她们的心里也是觉得愉悦。 “小孩子家,惯着一些也自在不是,我看老大和老二今个没在家?”许婆子的口中转了一个话茬。 “他们兄弟两个人现在在裴府上忙着呢,听说那边最近的事情多,告了假没准,就说不过去参加喜宴了,让我们代着捎些祝福的话。” “也成,我们几个人去就行了,最近我们村里可有什么医术好的郎中?”许婆子想起了杜乡绅交代的事,开口问道。 “我们村里的高郎中,他的医术不是一向还不错,这邻里的伤病都是他给瞧的。”大儿媳说了一句。 “还有李郎中,咱这村里的妇孺上的病,他都能给人瞧好了。”二儿媳补充说道。 许婆子心下听了却是觉得不行,这李、高郎中早些年前也去杜乡绅家瞧过,可也没什么太大的成效,她随即摇了摇头,又开口问道: “近些日子可还来了其他的郎中?” 大儿媳回着许婆子道:“我倒是听说前几日来了一个柳郎中,就是去看病的邻里,他们都说这柳郎中是个怪脾气的人,白日里不开门医诊,只有到了晚上戊时才开门看病,并且一天只诊五个人,多了便要等到明日里晚上才行了。” “我做事的杜乡绅家,现在正在找郎中呢,我寻思着明个倒是可以去看一看……”许婆子心里仿佛已经有了打算。 “可还是为了子嗣的事情?”大儿媳询问着许婆子道。 “这不昨个杜乡绅家大夫人又生下个女儿,杜乡绅也是没有其他的法子了。” “那这杜乡绅家现在不是有四个小姐了,日后可是要热闹了。”二儿媳偷偷笑了笑。 “热闹一些好啊,瞧瞧咱们家这几个小孩多热闹。”许婆子慈爱地看着自己的孙子和孙女。 和自家的两个儿媳还有孙辈说说笑笑了大半日,中午里又在家简单地吃了顿饭,眼看着已经到了酉时,天边的太阳已经落了,许婆子催促着自己家的儿媳,让她们带着孙辈,一同往侄子家赶去。 待走到许侄子的家门外,便又是热热闹闹的场景,来参加喜宴的邻里们已经三三两两地坐在那了。 许婆子几人走到院子里面,便看到了正在院子里忙活的几个人,大红的灯笼早就挂了起来,红色的剪纸也贴在了窗户和门上,一派喜气的样子。 正忙着的许松语瞥见自己的妹妹领了家人进来,忙笑着走了过去,招呼着她道:“玉梅来了啊,快坐,今个你的侄子大喜,你这个亲姑姑可一定要吃好喝好了。” “哥哥你这般老了,还要打趣我这个妹妹,也不怕孩子们听了笑话。”许婆子笑着说道。 “老了老了,哥哥就等着抱孙子呢,比不得你这个妹妹,看看这孙子孙女都这么大了。”许松语说着这话,他伸手抱起了许婆子的孙子,问着他道: “小家伙,你说是不是?” 几个人听了许松语嘴里的玩笑话,都忍不住笑了起来,许松语的妻子开口说道:“松语就喜欢拿不懂事的小孩子忽悠。” “嘿!你们这些人现在就没意思了。”许松语却是故作惋惜地说道。 许婆子正要说话,她却听到了门外迎亲的声音,“新娘子到,落轿!” 几个人打住话茬,齐齐往门口那里看了过去,只见身着红衣的俊俏小郎君此时正站在门外,新娘子从轿子里走了出来。 “来了,来了。” 喜婆按着成亲的老规矩,她带着新娘新郎入门,许婆子的哥嫂则是坐在大堂的主位上。 接着喜婆又高声喊道:“吉时已到,一拜天地。” 两个新人朝前拜了拜。 “二拜高堂。”两个新人又朝主位上的长辈拜了拜。 “夫妻对拜,送入洞房。” 礼成,新娘子被人送入洞房,新郎在外招待客人。 气氛着实喜庆热闹,许婆子几个人在宴席上也吃的尽兴,待快到亥时的时候,原先坐着的宾客差不多都回家了,这时许婆子几人也回了家中。 因着明日要去找柳郎中,许婆子回到家里,她便洗漱歇息了。 待到隔日听到鸡鸣的声音,许婆子又早早的起了来,简单地收拾好,她便准备拜访一下那个听起来脾气格外古怪的柳郎中。 许婆子昨晚临睡觉之前,已经同自家儿媳打听好了柳郎中的住处,她的脚下拐了几个小道,便走到了一个稍显冷清的房子前。 许婆子看着眼前紧闭的房门,抬手敲了敲,却是没有任何回应,她想着现在柳郎中应该是还没有起床,毕竟他白天不做活计。 此时天也才微微亮而已,虽说这么早过来有点扰人清梦的意思,但许婆子就是个搁不住事的人,她想着还有事要办,还是早早解决了才好。 许婆子抬手又敲了敲房门,等了一会,才听到房中有些微的动静。 柳郎中前来开门了,他的面上却是有些愠怒,“谁啊这是!不知道本郎中白天是不看诊的吗!” 许婆子瞧着柳郎中面色不好的样子,她连忙赔着笑说道:“实在是有些急事,是我这个老婆子的心里太过着急了,郎中你莫要见怪。” 柳郎中看许婆子此时的态度还算不错,他的心里消了一些怒气,口中的语气听起来也没有那么冲了, “白天不接诊。” 他说着这话,就要动手关门,许婆子忙用自己的手抵着房门,“柳郎中,您看我这个老婆子一大早的来到这里,就是想请您诊治诊治,您现在可以先听听,如果觉得不妥,再拒绝也成。” 柳郎中看着许婆子扒着房门不放手,他又敞开了房门,只是无奈地叹了口气:“进来说吧。” 许婆子听了心下一喜,她觉得有门,迈着步子便走进了房中,坐在了柳郎中桌案前的一个凳子上, “是这样的,我是麓城杜乡绅家的雇的婆子,来找您是为了杜乡绅家的夫人。” “这不前几天大夫人又生了个女儿,杜乡绅便想着寻找一些孕子的方子,我听说柳郎中您的医术不错,便想请您帮着看一看。”许婆子一口气说完了自己来找柳郎中的由来。 柳郎中听了许婆子的话,他的心中已经有了计较,“这孕妇怀子一事也不是没有法子,我听你说的杜乡绅倒也经常有人提起,是个品行不错的人。” “这样,我待会收拾收拾随你去看看。”柳郎中开口对许婆子说了一句。 许婆子看柳郎中点头了,她哪有不答应的道理,忙笑着说道:“成,柳郎中您收拾好要用的东西,我现在就带您去杜乡绅给大夫人瞧瞧。” 等了一会儿,许婆子便带着柳郎中去往杜乡绅家。 花费了大半个时辰,许婆子回到了杜乡绅的家里。 许婆子刚进院子,小烟看到许婆子带着一个郎中走了进来,和她打招呼道:“许婆,你这是带了好郎中回来了啊。” “这是我那个村庄里面的柳郎中,医术很是了得,正好帮着咱们的大夫人瞧着,我现在先去告诉老爷一声。” 许婆子说着这话,她便又带着柳郎中,走到了杜乡绅家的厅堂中,“柳郎中,你先在这里等着,我去叫一下老爷。” 柳郎中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