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玫瑰插尿道,黑奴用逼夹酒瓶给小姐倒酒,奶头上挂耳坠、逼里塞项链和小姐去舞会
那是朵开得正盛的粉玫瑰。带露的花瓣嫣粉秾丽,蜿蜒翠嫩的花茎连细刺都显得精巧。 迪蒙拿起剪刀,慢条斯理地把花茎上的细刺慢慢地、一根一根剪掉。她闭眼嗅了一口馥郁的花蕊,纤长鸦睫缱绻地颤动几下,连带着红唇都勾起,在艳丽白皙的面庞上扬起烂漫的笑。 人比花娇,笑比花艳。 埃塔静默地站在她身侧,平时搜肠刮肚、绞尽脑汁才能想出几句不入流情话的他,硬是因为这个艳丽张扬的笑想到上面那句话。 ……这并不妥当,恶魔不应该用这种词句来赞美。 “埃塔。” 迪蒙柔声唤他,清甜温柔的嗓音让人根本无法把她和上次那个用鞋子凌辱奴隶的变态联系起来。 “怎么了,小姐?” “你看这朵玫瑰,漂亮吗?” 埃塔对上迪蒙隐隐含着兴奋的眼神,迟疑地点点头。 “我想给它找个漂亮的花瓶。”迪蒙端庄地起身,挑逗那般用指尖戳了戳埃塔的胸口——丰满柔软,染着漂亮寇丹的指甲隔着衣料被软绵如云的乳轻轻裹住。 “唔……”埃塔低下头凝视地面,不敢再看她。 少女发出的轻笑传进他的耳朵,他的耳廓只一瞬就发起热来。高大健壮的青年在恶劣少女面前就像一条温驯的大狗,顺着少女的心意温顺而羞耻的脱下自己的裤子。 露出那根尚未勃起的粗大性器。 “两……两个骚穴里……满了……” 他支支吾吾地吐出这句话,脸上一阵发热,只觉得逼里的项链和后穴的水晶肛塞都快随着吐字滑下。黝黑的手颤抖着握上肉棒,布满老茧的指节战战兢兢把肉棒向上抬,露出淫荡的马眼——那个发骚的小口时常会被迪蒙用发簪之类的东西疼爱,因此比寻常男子的马眼大些。 插什么东西都方便得很。 “啧,那么好看的花却配个这么丑的花瓶。”迪蒙娇滴滴地皱起眉,圆润指尖调皮地弹上那流着水的小口,语气轻佻,“埃塔,你瞧瞧,你的马眼简直和第三个逼一样,又小又骚,天天流水——真是欠插。” “……对不起……” 他又道歉了,也不知是为丑陋的“花瓶”而道歉,还是为自己发骚的马眼道歉。 埃塔把头又压低了些,羞赧地用手掌上的老茧把自己那根肉棒蹭硬,好让迪蒙把那朵玫瑰插进“花瓶”。 娇贵的小姐一手握住他肮脏的性器,一手拿着玫瑰花往他马眼里插——那姿态优雅得简直像在进行什么插花艺术。乖巧的黑狗狗把自己的手背到身后,挺着那根完全勃起的贱屌任由迪蒙把玩。细长花茎破开流着骚水的马眼插进尿道,马眼被完全撑开,扩成一个紧绷着的小圆洞。湿润的尿道一寸寸吃着花茎,红艳艳的龟头被翠绿花茎戳的流水,这种视觉冲击让迪蒙忍不住往他龟头上呼了口热气。他被逗弄得浑身一颤,敏感脆弱的尿道被花刺剪去时的粗糙断口刮弄,惹得不知羞耻的肉棒激动地抖了几下,连带着微厚的双唇都微张着吐出喘息。 “漂亮吗?” 迪蒙拨弄了一下那朵稳稳缀在龟头上的玫瑰。老实软弱的奴隶窘迫地看着自己的红艳艳的龟头衬着浅粉花瓣——这景象与艳红花瓶口托着粉玫瑰如出一辙,让他觉得自己的肉棒好像真的成了廉价的器物。 “漂、漂亮……” 他结结巴巴地开口,甚至因为羞耻而缩了缩脖子。贵族小姐笑得花枝乱颤,低下头嗅了嗅那朵缀在他龟头上的玫瑰,性器的腥膻味混着馥郁花香钻入她鼻间——这味道又骚又甜,活像发情的骚母狗。 “觉得漂亮的话,就插着它和我一同去舞会。”迪蒙起身去解他的上衣,鼓胀胸肌把西装撑起一个快要爆开的弧度,绵软的褐色大奶挣脱衣料束缚后一下子弹出来,颤颤巍巍地在微凉的空气中晃着,胸前立起的嫩红乳头被坠于其上的耳坠扯得充血低垂,宛若糜红垂落的樱桃。 “总算没缩回去了。”她把指尖探入乳环中,勾着一只耳坠往外扯,连带着一边的嫩红乳头也被拉长——迪蒙突然想起十五岁时那个昏淫无道的夏日。那时候逃跑的骚母狗被她抓了回来,被她当做一条真正的母狗那样操得汪汪乱叫,两个穴里全是精液,连嵌着六块腹肌的平坦小腹都被精液灌得鼓起。 之后好几天骚母狗走路都会不自觉地喷水漏尿。 不听话的骚母狗被她操到假孕了,连续半个月都大着肚子嘤嘤呜呜地喷奶。那时候轻轻一扯埃塔的奶头就会有白得晃眼的乳汁贱到两团褐色胸脯上,骚得像被人射了满胸精液。 至于现在……骚母狗被扯奶头扯到双腿发软都漏不出一点乳来。 “没奶喝,真可惜。” 迪蒙松开手,让那粒被她扯得发红的乳头又缩回去。她扣上埃塔上衣的纽扣,埃塔垂眸僵直着身子任她摆弄,有些害怕、屈辱地攥紧手——他因为那句“没奶喝”也想起了那个夏日。 那个夏天里发生的事几乎让他到现在忆起都会出一身冷汗。 迪蒙朝两侧立满仆人的长廊走去。他步伐缓慢地跟在迪蒙身后,挺立的性器不断磨蹭着裤子布料,女穴里的项链随着双腿的迈动不端刺激他的g点,溢出的水几乎快把裤裆弄湿——不行,如果真的湿了裤裆就会被当做尿裤子了。 一个20岁的青年还尿裤子实在是太丢人了。 “小……小姐……”埃塔小声叫她,有些慌张地望向两侧的仆人,语气委屈又讨好,“等会儿在车上能不能把项链拿出来……骚、骚母狗……受不住了……” “平日里骚逼吃我的首饰吃得勤,怎么今日反倒受不了了?”迪蒙转身靠近他,娇软香体隔着衣服紧贴他的胸腹,“今日本小姐可是怜惜你,还没给你戴阴蒂环呢,你就这么不识好歹?”她仰起头冲他坏笑,尾音带着点俏皮的上扬。少女的温存只片刻就离开,迪蒙转过头,用力握上他的手把他往前拽去。他被拽得一个趔趄,穴里的项链一下子被顶到深处,刺激得他一声高亢的浪叫:“哈啊!唔……” 小逼被项链操到高潮了,水色蓝眸有一瞬间的失神,厚唇大张着露出湿红软舌。埃塔死死克制住淫乱的表情,用手捂着唇把呻吟压入喉中。他好像感受到了两侧仆从们嘲笑又讥讽的眼神——他们一定像在看条母狗一样看着他。于是他更加慌张地捂住嘴,垂下脑袋盯着地面,连额头上流下几滴冷汗。 他很怕一别过头就会看到仆人们淫荡又饥渴的目光在他双腿间打转。 就像回到了那个夏天。 “骚母狗现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敢叫了?”迪蒙更用力地攥紧埃塔的手,目光如炬地扫视周围那些仆人——如果有那个不要命的敢偷看,她现在就能叫人把他拖下去挖掉眼睛。但仆人们早就见惯了这种淫事,听到刚刚那声浪叫也只是毕恭毕敬地低着头,连表情都没有分毫变化。 “骚母狗,周围的人都在看着你呢。”恶劣的少女故意这样打趣他,还假模假样地转过头去盯他的裤裆,“被本小姐的项链操到高潮了?就说你是个骚货,裤裆都湿了,和尿裤子一样。” 埃塔听到迪蒙这句话瞬间慌乱起来,窘迫地红着脸低头看自己的裤裆。裤裆湿答答地贴着肥逼,他有种自己能从裤裆上隐约看到蚌贝形状的错觉——但他能看到的只有裤子被勃起性器撑起的帐篷,玫瑰花瓣估计都要被性器越发高涨的幅度挤烂了。 好羞耻……想挖个地洞钻进去…… 高大健壮的青年把头垂得更低,驼着背,要不是现在还在走路,他几乎立刻能把自己蜷成一团,像只可怜兮兮的狗。上马车时他的肥逼因双腿开合而微微咧开,骚浪的阴蒂头猛地一磨裤子,爽得他双腿发软差点跌下车去,逼缝激动收缩着又喷出一股水。迪蒙笑着看他发浪,唇角勾得恣意,眼神却复杂微冷、思绪杂糅,沉得似化不开的墨。 莹白玉臂自大红衣袖中伸出,细嫩娇柔,发力把埃塔拉上马车时雪肌上泛出的指印似雪中零落的几点残梅。她瞧着自己臂上的指印发愣,脑海中闪过无数个与埃塔交合的瞬间,想到皮肤黝黑的青年被操进子宫时难耐地甩着双手,明明因难以承受的巨大快感哭叫、明明连指尖都几进贴着迪蒙嫩白的脊背游离,最后却只能攥紧拳头,不敢在少女身上留下任何痕迹。 她忽地觉察到几丝趣味,一些恶劣的思绪即将成为她舞会上的乐子。 埃塔已经颤颤巍巍地把裤子脱了下来。他垂眸望了一眼湿透的裤裆,漂亮的蓝眸满是羞赧。他张开矫健修长的腿,双腿间水光泛滥的女花在微凉空气中瑟缩着吐露花蜜,腿根因羞耻而微微颤抖 。 他被迪蒙直直盯着把手指伸进逼里。熟烂红艳的逼肉被黝黑手指衬得更骚,他每把手指深入一分都会忍不住发出又低又细的嘤咛,这让他难堪得脸上发热,只好咬紧了唇来压抑急促的喘息。 逼肉违背主人意愿越缩越紧,逼里的项链也事与愿违地被吞得更深。指缝里一片湿腻,他手上全是自己的骚水,手指每抽插一下逼肉都会溅出几点水花,那项链抠了半天都没抠出来,倒显得他像个在主人面前抠逼自慰的婊子。 在妙龄少女面前随意玩弄自己下体的变态。 迪蒙笑了起来,染着漂亮寇丹的纤指猛地掐住他的阴蒂。 “婊子,到底是在找项链还是在玩逼?”她凑近埃塔的脖颈,少女吐息间清甜的浅香钻进他鼻间——明明是柔和清淡的玫瑰香,他却莫名觉得这阵香气侵略性极强,几乎要把他的五脏六腑都融化成一摊只会随着少女操干而喷溅的淫液。他不语,只是乖顺地把双腿又张大了些,腿间水汪汪的荡妇骚逼整只嘟了出来,插着玫瑰的肉棒抵着一丝不苟的燕尾服摩擦。 他低着头开口,声音低而闷,音调带着可怜的颤抖:“主人……帮帮骚母狗……” “蠢狗。”容貌艳丽的小姐似是娇嗔般轻蹙眉尖,用指尖捏住他的阴蒂就狠狠揪弄起来,又快又烈的动作几乎让埃塔在这位比他娇小一大圈的小姐面前抖着精瘦的腰蜷起身,“多玩玩你的骚阴蒂,水流得够多了项链不就能从你的烂逼里滑出来了。” “哈啊、好用力呜……”他无法克制地呻吟出声,双手死死扣着马车的座椅来平衡块感,底下的逼肉翕张着吐出越来越多逼水,倒是让迪蒙忍不住把玉指插进他阴道里、就着骚水的润滑去找夹在逼里的项链。她手法又快又急,指尖抠着埃塔的阴道去摸索项链,爽得埃塔只能咬着拳来抑制自己逐渐高亢的叫床声。 “呜嗯……小姐……不要抠母狗的阴道……要、要喷了呜!” 微微沙哑的话音刚停下那只荡妇逼里就喷出一大股水液,腥骚的逼水差点溅上迪蒙高档漂亮的礼服。埃塔还沉浸在高潮中喘气,迪蒙挑眉看他失神的媚态,一下子把他逼里的项链整条抽了出来,蓝钻冷艳漂亮的棱角猛地磨砺过敏感媚肉,身材高大的青年连叫床声都染上哭腔,涣散的蓝眸一瞬间就盈满泪,项链完全抽离逼穴时埃塔又呜咽着喷出一股水。 这股粘稠温热的骚水直接溅到了迪蒙镶满金丝的裙摆。 马车内淫乱暧昧的氛围倏然沉了下来。拉车的马被马夫狠狠一抽,骏马高亢的悲鸣刺破车内安静的空气,一种阴沉压迫的情绪随着马鸣在二人之间弥漫。 他听到迪蒙发出一声低低的嗤笑。 埃塔浑身一颤,下意识就想把自己蜷成一团。平日里迪蒙冷声的警告让他此刻双腿发软,眼眶酸涩,连带着心跳都变得惶恐急促——“婊子,要是敢把水喷到我衣服上我就把你的烂阴蒂揪下来喂狗。” “主、主人……”低贱的奴隶撑着酸软的腰跪在迪蒙脚跟处,哭腔浓重的发音因恐惧而颤抖着破碎:“母狗来……帮您舔、舔干净……” 他低着头不敢看迪蒙的表情,只下贱地趴在地上、连下巴都贴着刚刚被迪蒙踩过的地板,如一条下贱的狗一般伸出舌头去舔沾上他逼水的华丽裙摆。他舔得又慌又急,眼泪溢出眼眶一个劲往下掉,撑着地板的手筋骨绷起、微微发抖。 迪蒙抓着他的脑袋逼他抬头。那条漂亮的蓝钻项链水光潋滟,粘稠逼水顺着蓝钻漂亮的纹理往下流淌,像是沾满晨露的晶亮蓝花。 “一股子骚味,那么漂亮的项链被你的烂逼作贱成这样。”迪蒙的声音在他用来有些模糊,他无法从中判断出少女的情绪波动,只顺从地任由迪蒙掰开他的下巴逼他张嘴,毫不留情地把沾满骚水的项链塞进他嘴里,“好好舔干净。” 等到达宴会入口时埃塔已经满嘴骚味,迪蒙丢了件长外套给他遮掩凸起的裤裆,肛塞也被迪蒙塞到他逼里来堵逼水——埃塔觉得这是迪蒙不想让他在宴会上湿了裤裆丢她的脸。让他奶头发硬的耳坠被迪蒙取下点缀耳垂,他刚刚在马车上被迪蒙玩得阴蒂发肿,那烂阴蒂年来被阴蒂环拖着早就缩不回去,走路时会被双腿摩擦按压,每走一步他塔来说都是欢愉的折磨。 迪蒙饶有兴趣地站在前方等埃塔慢吞吞跟上她。乖顺的大狗狗紧跟在迪蒙身后,尽职尽责地用视线跟随主人的身影移动,像一种无声的护卫。身着红裳的少女亭亭玉立,身姿娉婷,走在宴会红毯上贵气横生,风姿卓越,步伐轻巧灵动,让人想起姿态高贵傲慢的黑猫。红得瑰丽的红毯像火,她美得像自火中盛放的花,像自火中涅盘重生的精灵,像被火焰簇拥的女神——她本身就是一团烧得热烈的火,裙摆在红毯上摇曳时便似艳丽的火苗般摄人心魄,周围人被她蛊了视线,爱慕欣赏的眼神在她美艳的脸上流连,却无人敢贸然上前接近,似乎是怕被她身上锐如火舌的美丽灼伤。 埃塔想起里记载的恶魔。那是一种美艳非常的生物,它们会用自己的美貌蛊惑他人,美丽皮囊下藏着一颗狡猾凶残的心。 一位风度翩翩的贵公子被恶魔引诱,彬彬有礼地为恶魔献上吻手礼,在恶魔艳丽狡猾的笑容下与恶魔执手共舞。埃塔坐在他们附近的座椅上看他们舞步轻盈地在舞台中央舞跃,姿态优雅的小姐们脸上都带着得体端庄的笑,色泽缤纷的晚礼服翩然在公子西装间游动,在这场盛大舞会上开出一片花团锦簇。 仆从奴隶们坐在顶上吊灯照不到的阴暗处。台上随优美乐声翩翩起舞的蝴蝶们不屑给阴暗处忙碌的夜蛾一个眼神,吊灯下璀璨绚丽的舞景离奴仆们不过咫尺,这咫尺距离却把两个世界完全分裂。 埃塔觉得他不适合这种场合——不,或许也适合。光明处总有影子,漂亮的事物总需要丑陋的事物衬托。他在一众贵族间就像下水道的老鼠一样卑贱,这种自卑的认知从他刚出生那刻就已在他身上留下深深的烙印。 他抿唇,面无表情地垂眸望向地面,双手扯了扯衣服下摆好让这件迪蒙好心施舍的长外套能更严实地盖住他撑起的裤裆。 迪蒙侧头去寻埃塔那对微光闪烁的眸。与她起舞的公子夸她纤白脖颈上戴着的蓝钻项链漂亮,她扯起一个得体的笑,用埃塔能听到的音量说了一句:“谢谢夸奖。这串蓝钻项链刚润过水,自然漂亮。” 埃塔脸上猛地一热。那串刚刚在他逼里、操到他逼水乱喷的蓝钻项链现在被迪蒙正大光明戴在脖子上展示,刚刚还扎着他奶子的蓝钻耳坠也随着迪蒙的舞轻颤,他有一种别人能透过蓝钻光芒看见自己狼狈淫态的错觉。 而且……这种淫物居然还被夸好看…… 实在是太羞耻了。更羞耻的是他因这种想法而夹紧双腿摩擦阴蒂,逼肉又张合着吐出一小股骚水,所幸被肛塞堵着才不至于让他当着众人的面“尿裤子”。 舞蹈结束后众多贵族便要共进晚餐。莺声燕语的小姐们彼此娇笑着等待晚餐,迪蒙向来不屑与这些表里不一的贵族小姐为伍,一个人端坐在一旁摩挲着脖子上的那条项链。 高大健壮的黑奴恭恭敬敬站在主人身后——埃塔在一众站在主人身后的仆从中有些格格不入。别的贵族身后多是小麦肤色的仆从,也有面色含羞皮肤雪白的禁脔。 只有他是个身份卑贱的黑奴,即使他已经当了迪蒙的贴身男仆他骨子里也还是个被家人贩卖的双性怪物。 他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些,低下头仔细端详迪蒙细细捻弄蓝钻上不平的棱角,却发现她抚摸蓝钻的手法和玩弄他的阴蒂时如出一辙。 迪蒙转过头看着他,纤长卷翘的鸦睫闪动着,像一只振翅欲飞的乌蝶。她突然对埃塔露出一个戏谑的笑,水葱似的纤指同时捏紧了那颗微光粼粼的蓝钻,修剪圆润的指甲也绕着钻石轻扫摩擦。 少女平时就喜欢这样捏着他的阴蒂,喜欢用指甲去轻抠骚浪的阴蒂尖,说要捏坏这颗烂樱桃。 他看到了她眼中燃得刺目的光,看到了她眼中毫不遮掩的欲望。 埃塔急忙移开视线。他突然觉得迪蒙不是在摸钻石,而是在众目睽睽之下玩他的逼。 有好事的小姐看到他们眉来眼去,当即讥笑着开口:“戴沃小姐,前几日元媛舞会上没见到你,今日真是有幸见到你带着黑奴来舞会上眉来眼去。” 元媛舞会是这个国家年满十五周岁的贵族小姐参加的社交舞会,女王会在舞会上授予这些刚成年的少女一顶漂亮的钻石皇冠。元媛舞会参与的要求不高,只要这些小姐无绯闻、无不良嗜好便可参加。 臭名远扬的迪蒙除外。 其他小姐都因这句话而低声笑起来,平日里娇滴滴的、连说话时都娇矜轻语的唇吐出讥笑,令迪蒙觉得刺耳又可笑。 她挑挑眉,清甜的声音里染着笑意:“这位小姐,您的家族是在元媛舞会上封了亲王吗?否则怎么连公爵嫡女的私事都敢插手?”她姿态优雅地拿起高脚杯抿了一口杯中红酒,笑容恣意地向后伸手,勾住埃塔的小手指——埃塔浑身一僵——迪蒙又轻飘飘开了口,“何况,我带是的宝贝黑奴来舞会总比您带个禁脔来舞会好,不是么?” 那些娇滴滴的恶心笑声顿时都消失了。好事小姐的表情变得尴尬难看起来。 晚餐结束后迪蒙直接当着众多小姐的面牵起埃塔的手将埃塔拉到无人的走廊——说是牵其实不大恰当,她紧紧抓着青年宽大粗糙的手掌,力气大到连她指节都泛了白。埃塔为他这反常的动作觉得奇怪,刚想探头看看迪蒙是不是因晚餐前的事而生气却见少女脸上挂着和平日一样的微笑。 “给我倒酒。”她不知从哪儿拿出一瓶红酒,那瓶酒其实不算大,但瓶身略粗,迪蒙的手根本无法完全握拢。埃塔拿过酒瓶开了瓶盖,刚想把红酒倒到少女轻执的高脚杯中却被少女遏住动作: “用你的逼倒。” 回应她的是埃塔猛然瞪大的蓝眸。他垂眸仔细打量起手中的酒瓶,唇瓣都在发抖:“太大了……逼会松的……” “你那只烂逼那么紧那么会喷,把我的裙子都弄脏了,怎么会松呢?”迪蒙笑得恣意,双臂环抱胸前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快点用你的逼帮我倒酒,就当是对你今天弄脏我衣服的惩罚了。还是说你真的想让我把你的烂阴蒂揪下来喂狗?” 埃塔这下沉默了,只好乖乖脱下裤子,撅着屁股掰开骚逼,让自己水光淋漓的下体完全暴露在迪蒙面前。湿红绵软的逼肉被打磨光滑的白水晶肛塞撑开一个小口,迪蒙可以透过透明圆钝的白水晶看到骚奴的逼肉是如何蠕动着吸吐肛塞。熟红媚肉层层叠叠绞着肛塞。他的逼肉似乎格外会吸,迪蒙费了些力气才把那10cm长的肛塞拔出,肛塞离开逼肉的瞬间逼口如泄洪一般流出一大股逼水,逼水顺着埃塔巧克力色的腿根往下流,在昏暗光线下发出淫靡的光。 “你这母狗逼真会吸,怪不得每次都夹得我那么爽。”迪蒙调笑着拍了拍他湿红的逼肉,抓起酒瓶慢慢塞进他逼里。阴道被酒瓶撑开,火热媚肉因酒瓶微凉的温度瑟缩。埃塔被这酒瓶插得直发抖,又怕被人发现他们在宴会上行此淫乱之事而紧咬着唇,连通过呻吟来发泄心中的不安都做不到。 那酒瓶被吞得只露出一个细长的口。迪蒙掀起裙摆,把自己硬得发疼的肉棒插进奴隶温热淫荡的后穴。艳红窄小的后穴被完全撑开,肉棒没入层层叠叠的肠肉中,爽得迪蒙直吸气。她掐着埃塔精瘦的腰腹大开大合操干起来,埃塔被她干得摇来晃去,徒劳用手扶着墙壁来支撑平衡,嵌在骚逼里的酒瓶也因这阵大开大合的操干而不停往外洒着红酒,溅湿了高脚杯的杯壁、打脏了华美繁复的红裙。 埃塔被干得迷糊,闻到这阵浓烈的酒气只觉微醺。 迪蒙把空酒瓶从埃塔逼里拔了出来,快速将酒瓶往旁边一丢,瓶身碎成几片摊在地上,破碎声像愤怒的咆哮。她叹了口气,微凉的精液被埃塔的肠肉乖乖吞下,插着尿道的玫瑰也被她拔出来塞进埃塔的后穴里堵精液。 埃塔的逼刚才才被酒瓶插过,现在艳红逼口一时半会儿合不拢,只能露着一个小缝往外滴水。她帮埃塔拉上裤子,搂着埃塔的腰让他站稳,一双柔荑将装满红酒的高脚杯举到埃塔唇边——那红酒里还混着埃塔的逼水。 “喝。” 她命令到。 青年甚至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借过酒杯就打算将红酒一饮而尽。他被这带着腥味的酒呛得直咳嗽,蓝眸里都氤氲水汽,眼里却满是顺从。 迪蒙知道埃塔不会喝酒,她知道他每次喝到酒都是一副快要呕吐的表情。 她看到埃塔这乖得像狗的模样突然有点烦躁,抢过埃塔的酒杯摔在地上。 还未喝尽的红酒流了一地,猩红液体在地板上开出一朵狰狞的血花。 她瞥了眼那滩如同血泊的酒渍,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突然直直望着埃塔的眼睛。 “埃塔。”她柔声轻唤他的名,语气温柔得似恋人间的呢喃。埃塔用有些失神的眸子看她,当看到贵族小姐用艳如玫瑰的嘴唇轻吻项链——那串令他羞耻、被人夸赞的淫物时他望向迪蒙的视线飞也似地逃开。 他不知道迪蒙这个举动中想要撕破他伪装的试探,也不知道这个吻藏着多么复杂的情愫。 他只知道自己从此再也不敢看这串项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