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竹马18】初夜,直男勾引求肏,宿舍开苞脐橙play,控制射精墙边狠肏/高h
书迷正在阅读:【GB高H】迪蒙小姐的人体置物架(贵族小姐干双性黑奴)、女攻永远的神、【女攻/gb】女帝的禁脔、霜降女攻、说好的1女2男写到最后变多了、当樱花盛开时、一炮即合、乡绅的女儿、(女攻)三界之旅、爱的救赎
深夜无声,幻境降临,勾出了人类心底最隐秘的欲望,肆意放纵的危险。 宿舍内,对床的同学轻轻地打呼,沉睡与醒来在一线之间。 静谧中,床上的两人一上一下,四目相对,异常火热的喘息伴随着剧烈的心跳,禁忌的情欲升腾。 连飞光情感得不到回应的焦躁,化作身体的欲望蚕食了所有理智,他的眼中、心里只放下了贺书卿一人。他就像清心寡欲的和尚,面对迷人妖精无时不刻的蛊惑,动摇的一塌糊涂。 一片漆黑中,连飞光目光灼灼,胸膛微微起伏,温柔摩挲贺书卿的脸侧:“书卿,给我……” 贺书卿狠狠推开了连飞光,低声道:“你疯了!” 连飞光后背撞上冰凉的墙面,不知疼痛拉住贺书卿的手:“书卿,对不起……”他浑身发颤,冰凉的脸贴着贺书卿手心,却没有得到想要的回应。 贺书卿眼神警惕:“你是被鬼上身了?” “是我。书卿,如果我死了,你会忘了我吗?”连飞光在情欲中挣扎痛苦,他心里明白对好友产生了无法言喻的欲望,变态又黑暗的癖好。贺书卿把他当兄弟,永远不会接受自己,知道真相恐怕只有恶心。绝望的悲哀几乎将连飞光吞没,悲哀到极致。 连飞光呼吸带着寒气,身体温度无情地流逝:“不要忘了我。” 贺书卿凝起好看的眉,用被子紧紧包裹住连飞光:“你不会死的。” 连飞光麻木的内心,因为贺书卿的关心温暖得差点落泪。他嫌弃无用的多愁善感,肯定是那该死的鬼怪影响了自己:“对不起,我刚才是昏了头。” 他拼命克制着汹涌的欲望,对贺书卿的愧疚、怜惜超过了生的渴望。如果要伤害贺书卿,他宁愿在这里死去。 贺书卿任由连飞光靠在自己的肩头:“不怪你,阳气还够吗?” 连飞光没了力气,浑身发冷,嘴唇微紫:“不够了。” 贺书卿动作一顿,压低了声音:“没有别的办法了?” 连飞光缓缓搂住了贺书卿的脖颈,笑了笑:“听天由命吧。”他内心多么渴望,越不愿意伤了贺书卿。 “连飞光,这不像你啊。”贺书卿手背贴着连飞光冰冷的额头,“你不是喜欢美人吗?世上还有好多美人没见过,你甘愿孤孤单单死去了?” 连飞光贪恋贴着贺书卿的掌心,疲倦地闭上了眼:“是啊,我还有好多事没做。”他抗拒、逃避着畸形的贪恋,如今能死在贺书卿怀里,算不算得偿所愿了? 贺书卿无奈怀中人放弃治疗的坦然:“你走吧,我一个人也无所谓。” 连飞光猛然睁眼,呼吸急促,垂死挣扎:“不,我不甘心!我要保护你,我还有话对你说……” 贺书卿:“那你告诉我,是不是只有一个办法。” 连飞光眼神闪烁:“要男人的阳气进入体内。可是书卿,除了你,我不能接受任何人,不如让我死了。” 贺书卿没想到有朝一日,还可以这样补阳气。按照人设,他无论如何不能对好兄弟见死不救。 他扶住连飞光的肩头:“我帮你,但这件事只有我们知道,出去后就忘了。” 连飞光脑海闪过露水情缘四个字,但更多是感动好友竟然愿意为自己牺牲:“书卿,你不一定要做……” 贺书卿神色认真:“我们是朋友。” 他的意思这不是做爱,互帮互助一样的补阳气。 连飞光感动的泪花卡住了,自惭形秽贺书卿对他一片赤诚,自己竟然还产生了欲望:“你不后悔?” 贺书卿语气真诚:“不后悔。” 连飞光获得青年的点头,激动得不能自已,挣脱开被子手指发颤。 他桃花眼湿润泛红,柔软的双唇含住贺书卿指尖,湿润的舌尖轻柔舔舐,小心翼翼吞吐:“唔…书卿,好甜。” 他仿佛舔舐贺书卿的性器一般用心渴望,荷尔蒙气息旺盛,勾引手段青涩中别样的魅力,惹得人想更过分地凌辱他。 “你别这样。”贺书卿表现出被肉麻到的不适应,解开领带反绑住连飞光的双手在后腰,“告诉我,怎么做?” 连飞光双手被束缚在身后,讶异挣扎:“你松开啊。” 贺书卿微微强硬:“你直接说,别乱动。” 连飞光皮肤温度冰冷,体内胸腔火热,桃花眼含水,面色潮红,难以启齿:“用你的…肉棒插进我的身体。” 贺书卿装作一无所知:“小声点,那边有人。怎么进,插哪里?” 连飞光脸色爆红,他在玷污干净的贺书卿,深深愧疚又强烈的满足。 他欲言又止:“别动,小声点不会有人发现的。” 薄薄的被子遮挡两人相贴的身体,年轻的好友神色正常,隐秘做着最淫靡的事情。 连飞光俯下身,用牙齿咬住贺书卿胯间的拉链头,缓缓拉下露出包裹沉睡的性器。他心跳声明显,咽了咽口水,小心而温柔地舔舐贺书卿的龟头。 “恩…”贺书卿慵懒性感地抽气,跳出的性器打上青年英俊的脸庞。连飞光生涩又主动地吞吐粗壮的肉棒,湿润口腔深处越来越紧,火热柔软的吮吸吞吐,抽插操干的无比销魂。贺书卿的性器撑大了连飞光的双唇,身下青年的桃花眼淡红。强大又张扬的连飞光,此刻可怜兮兮又顺从的姿态,很好满足了男人的征服欲。 贺书卿扣住连飞光的后脑,狠狠地操干深喉,抽插连飞光喉咙发紧,呜咽得快喘不过气,口角流涎的狼狈。 贺书卿抽出了性器,湿漉漉的水泽包裹硕大狰狞的肉棒,色气又火热的难为情。他问:“够了吗?” “帮我解开裤子。”连飞光不自觉地扭动腰肢,臀缝间发痒发麻,渴望着狠狠填满的快感,蠢蠢欲动的情欲。 连飞光褪下裤子,双手被绑的姿态,分开笔直修长的双腿。狭窄的穴口触碰挺立肉棒的顶端,湿润水光涂满了他的臀缝,色气又淫荡,喉咙难耐地滚动:“啊…书卿,插进来……” 贺书卿捧住连飞光的臀瓣:“你疯了,根本进不去。你还是用嘴吧。” 连飞光呼吸滚烫,俯身含住贺书卿的喉结,小心舔舐:“啊…操进来,可以的。”他早已放弃了理智,怀念欲仙欲死的快感。 贺书卿掰开连飞光的臀瓣,手指抽插小穴,开拓着甬道又湿又热。连飞光饥渴难耐地催促,贺书卿圆硕坚硬的龟头缓慢钉入紧致的穴口。 “啊……”现实第一次亲密接触,两人又痛又爽地低喘。 连飞光青涩的后穴紧致包裹硕大的性器顶端,柔软火热的内壁挤压敏感的龟头,吮吸的刺激无比销魂。青年蹙起眉头,羞耻面红,疼得低低抽气脊背僵硬绷直。他对上贺书卿的目光,一瞬间的抗拒化作了柔软,予取予求的姿态反而让人想更加过份地侵犯,融为一体狠狠占有。 “很疼?”贺书卿忍耐着快感,抚摸连飞光的腰线,性器缓缓退出甬道,“还是不要了。”他的眼神没有私心的干净,连飞光无比惭愧,身体不由自主更加兴奋。 “别…”连飞光真实承受第一次承受入侵,体内含着好兄弟的肉棒不可自拔,心理上的羞耻满足超过了疼痛。他羞赧贺书卿的绅士,欲望高涨,迫不及待和好友交合的激动。 连飞光膝盖夹住贺书卿的腰,放松着后穴,身体坚定不移地往下坠,娇嫩的甬道一寸寸吃下贺书卿了贺书卿的性器,滚烫的粗壮摩擦敏感的肉壁,又痛又爽的快慰。是真的,好友在进入他…… “啊…”他堪堪吃下好友一半的肉棒,穴口撑出了色气的圆洞,内壁的皱褶被强行撑开,青筋火热跳动的性器碾压敏感点,宛如密密麻麻的电流刺激得他头皮发麻,脑子一片混沌,“好大…要坏掉了……” “别说了,”贺书卿显示出直男的一面,捂住了连飞光的嘴。 连飞光轻盈亲吻舔舐贺书卿的手心:“书卿,我没有力气了,快点插进来……”每次水乳交融,他被强势满足,会有种贺书卿爱自己的错觉。哪怕不过是痴心妄想,他迷恋贺书卿性感的气息。 “太紧了。”贺书卿掐住连飞光的腰窝往下,挺腰坚定不移地插进甬道最深处,顶端撞上了一块软肉。全根没入的贯穿,湿热的肉穴疯狂痉挛,仿佛要榨出精液浇灌。 “唔!”连飞光的呻吟短促又色气,身躯爽得发颤,“全部进来了……”好满,满得要溢出来了。 连飞光后穴被塞得满满当当,忍不住扭动腰肢上下起伏,贪婪吞吐侵犯的性器,隐忍的粗喘:“啊…啊…好深…快点…射给我……” 黑暗中,小床咿咿呀呀摇晃,床上两人缓慢而刺激地隐秘交媾,禁忌的欢愉肆意生长。 “放松点,”贺书卿扣住连飞光的腰,大开大合地鞭挞,狰狞的性器又深又重地撞击小穴溢出淫水,肉体交合的响声和噗呲贯穿的水声回荡,血脉偾张的火热。 “书卿……”连飞光挣开了衬衣,薄薄的细汗覆上淡粉的身躯,平坦的小腹操得反复微微凸起,性器顶端的弧度刺激眼球。他欲望满足,上下颠簸中性器翘起,即将喷射的快活。 贺书卿堵住了连飞光的阴茎顶端,一本正经地控制:“这是阳气,不能射,要存起来。” “唔…”连飞光射精的欲望被强行堵住,变了脸色,眼角含泪地剧烈喘息,“让我…射……”他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有口难言。 贺书卿毫不犹豫抽出了性器,微微生气压低了声音:“你怎么回事,这样就想射了?” “唔……”连飞光失去了侵占的火热,后穴一阵空虚。他抬不起头,自己被贺书卿操得太爽,愧对好友的牺牲。他夹了夹腿,粉嫩的小穴翕张,透明的液体滑下了大腿内侧:“对不起…我不射了,你别气好不好。” 黑暗中的沉默,连飞光发热的身心快凉了下来,低声哀求:“书卿……” 贺书卿叹了口气,压着连飞光侧躺,从后面操了进去,一次比一次狠地贯穿,凶狠地几乎连囊带塞进小穴:“我很快射给你,你不准射。” “唔!啊……”床架激烈地晃动,连飞光不敢出声,前面贴着冰凉的墙壁,乳尖摩擦得红肿挺立,身后小穴承受越来越火热的操干,在冷热之间交融的欲望,爽得眼角溢泪。 “呼~”对面床的舍友睡梦中翻了个身。 贺书卿的动作一顿,艹弄变得缓慢,性器顶端研磨甬道最深处的敏感点。 “唔……”连飞光紧咬住唇,泪眼模糊,大汗淋漓,小穴紧张地收缩,夹得贺书卿的肉棒格外舒爽。 同时,舍友半梦半醒的尿急,他揉揉眼睛起床,穿上拖鞋走向阳台的洗手间。 昏暗中,他隐约看到躺在同一张床上的两人,一张被子盖住了下半身,嘟囔道:“感情这么好,也不嫌热?” 他浑然不知,薄被下一个人坚硬炙热的性器深深插进另一个人粉嫩淫乱的小穴,交媾处溢出透明的汁水,意乱情迷。 舍友没有多想,去放了个水,躺回床上呼呼大睡。 直到舍友的呼吸平稳,贺书卿继续冲刺深入,次次捣弄软肉发颤,操得连飞光的小穴红肿喷汁。连飞光下身高涨想射,欲望反复被压制的崩溃,哭着低喘求饶:“求你…让我射……” 贺书卿堵住连飞光的精孔,一边肏得他后穴高潮:“不行,你的阳气会泄了。” “唔…”连飞光难耐得小腹抽搐,下身硬的发烫,泪水涟涟,“你多射给我一点,就补回来了。书卿,我想射,快死了……” 贺书卿加快操干,小床几乎快散架。他松开了手,连飞光颤抖着发泄,后穴内的炽热性器涨大,滚烫浓稠的精液全部灌进了甬道,烫得他再次高潮,又哭又叫:“啊啊啊……” 贺书卿捂住了连飞光的嘴,抽插塞满精水的小穴:“可以了吗?” “唔……”连飞光面色潮红,趾头蜷缩,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大汗淋漓。他满是精液的小腹微微鼓起,桃花眼尾溢泪,“别出去,阳气要全部吸收。” 他气喘吁吁,微红的小穴一张一缩,湿嗒嗒地吮吸肉棒:“好满…我还要……” 贺书卿的性器堵住穴口:“你刚才射了,是要补更多的阳气。”他抱着连飞光去洗手间,关上门压在墙上开始新一轮的贯穿。酣畅淋漓的激烈,操干得青年浑身抽搐,拼命绞紧性器,连飞光哭着求不要:“够了,够了……” “你怎么又高潮了?”贺书卿咬住了连飞光的喉结,在青年惊喘中狠狠地射给了他,淫乱不堪。 “啊……”连飞光彻骨的销魂满足,反复高潮晕了过去。 贺书卿堵住了连飞光塞满精液的小穴,清理了一番才回到床上。 淫乱长夜仿佛一场梦,第二天醒来的连飞光后穴真实的酸胀。他脸色发热,桃花眼尾含着餍足的春意。 贺书卿推了他一把,神色如常:“快点起床,要上课了。” 连飞光的回味被打断,只剩下了强烈羞耻,他要含着贺书卿的精液去上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