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竹马15】捂嘴强迫腿奸(微h)直男怀疑人生,口是心非,新的试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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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飞光生来有怼天怼地的资本,陷入绝境也不曾低头的傲气。 然而此时此刻,他陷在酒店柔软的大床里,近距离望着贺书卿无可挑剔的俊脸,后颈的软肉在青年的指腹下细细摩挲,皮肤微微发麻。如同蹿起细细的电流,电的连飞光心跳炸裂。 他下意识地否认,绝对不是犯怂,只怪贺书卿的气息莫名的危险。 连飞光一阵干笑:“昨晚发生了什么?”保佑最好都是一场梦,贺书卿千万别当真。 “不记得了…”贺书卿眼角微弯,指腹顺着连飞光的脖颈往前,掐住了青年的面颊,一字一顿,“你让我给你洗澡,互帮互助……连少爷,有印象了吗?要不要我帮你重新回忆回忆?” 连飞光面庞被两根手指掐住,嘴唇撅起,心撞的一下比一下重。他何止记得,昨晚浴室面红心跳的互撸,连同梦里的刺激无下限都回忆一清二楚。 在贺书卿冷淡的视线下,连飞光的嘴唇烫得发麻。他…他还含过贺书卿那一次处,过于粗大撑得双唇微肿。青年低哑性感的喘息尤如在耳,无时不刻让连飞光浑身燥热。 老天,他的性癖太他妈变态了。 “别别…”连飞光眼神闪烁,推开了贺书卿的手,发小之间做这种事怎么也说不过去。贺书卿有了疑问,连飞光不由自主害怕两人做不成兄弟,脱口而出的瞎话:“这我不是醉成狗了吗?我哪儿得罪你了,干我一拳解解气?” 连飞光神经粗到极致,第一次笨拙地哄人,破绽百出。 在连飞光忐忑的目光中,贺书卿笑了笑:“好,先欠着。你再耍酒疯,我就把你扔出去。”连飞光不敢认账,希望不要有后悔的一天。 “行!”连飞光以为逃过了一劫,殊不知自己把把柄送进了贺书卿手中。他舒展了下身子,忽然意识到浴袍下是完全中空的。 连飞光身体僵了僵,若无其事脱出贺书卿的怀抱,慢慢挪下床。 没事,屁股不疼。他们只做到体外的一步,连飞光理直气壮把摇摇欲坠的性向箭头扶正了。 贺书卿看到连飞光的怂样,忍住没笑出来:“你手上的伤怎么回事?仔细说说。” 连飞光得罪了试炼场,手心的伤同时是追杀令的印记。他不想让贺书卿有心理负担,满不在乎地笑:“诶,哥们魅力太大,试炼场惦记上我了。” “我看看。”贺书卿扣住了连飞光的手腕,拉到自己面前。没有了异能伪装,青年掌纹被劈断的深深创口,触目惊心。 贺书卿凝住了眉,轻轻碰了碰:“怎么治愈?” 发小淡漠目光有了波澜的关心,连飞光心一跳,手仿佛不是自己的酥麻发烫。不知从何时起,贺书卿的触碰开始有了不同的意味。连飞光不反感,只有一点点不自在。这样好像他们在牵手一样。 “不清楚,”他抽回了手,“等下次进试炼场就知道了。” 贺书卿表现出了初次体验试炼场的疑问:“还有下次。” 连飞光脸色微沉:“我们是试炼场选中的人。” 自从第一次从试炼场出来,他开始寻找同样的人,摸索试炼场的规则。只要进入过一次试炼场,他们的人生就走上了歧途。 无休止的试炼,生与死,获得异能与彻底消失的拼搏。连飞光不畏惧死亡,疯狂去赌去拼,试炼场像是为他量身打造的凶险。他本来无牵无挂,现在因为牵扯发小而自责。 连飞光对试炼场的恨意加深,有朝一日一定要毁了它! 他误会贺书卿害怕,把自己的经验掰碎了说:“下次试炼的时间说不准,我们最好一直在一起。”只有共同进入,才能增大贺书卿的生机。连飞光忘记了逃避,不自觉将自己放在守护者的位置。 贺书卿没有意见地点头:“对了,你输了两次,要怎么罚?” 连飞光离开床的脚步一趔趄,一次是比大小,一次是比持久。他输的一塌糊涂,男人的自豪被狠狠践踏了。 青年的耳尖通红,企图赖账:“我喝醉了,不作数。” 贺书卿揶揄:“我还没说是什么赌呢。你想起来了?秒男。” “我不是!”连飞光炸了毛,不小心咬到舌尖痛得发麻,面红耳赤地纠正:“我真醉了,平时很久的。” 贺书卿敷衍道:“哦。” 连飞光跳脚:“哦是什么意思?你不信?”他挺了挺胸膛,“我计时给你看。” 说什么也不能小瞧他的男性尊严,梦里总被贺书卿压制,他快抬不起头了。 贺书卿意外连飞光的较真,他抱住胳膊:“那你计。” 连飞光哑火了,他要在发小的面前展示持久?太羞耻了。 贺书卿戏谑的表情:“连少,输不起就别玩了。” “小爷敢作敢当!”连飞光刺激得上头,他跳上床被子遮住下身,自己手指发颤摸向了腿间的小兄弟。他折腾了一夜,本该没有兴致,可一对上贺书卿迷人的眼,胯间蠢蠢欲动的阴茎迫不及待地抬头。他又臊又热,嘴上强硬地炫耀:“时间不短呢,你要是饿了,先去吃饭。” 贺书卿嗤笑:“在你爸爸面前逞什么能?”他把连飞光拉过怀里,握住青年的手娴熟套弄性器,摩挲敏感的冠状沟,唇齿咬了一口怀中人脖颈,“连飞光,别拖拖拉拉的。我很忙,没时间陪你玩。” “啊…你……”连飞光前后被夹击,呼吸间贺书卿的气息,胯下硬得发疼。强烈的快感滑过脊背,爽得脑海一片空白,快感迸发,精水湿了两人的手。 “啊……”连飞光气喘吁吁,面色发热,身心崩溃。他妈的没有坚持过五分钟,太丢人了! 贺书卿低笑:“不需要计时了吧。” “你干嘛咬我?我是被吓的。”连飞光怪罪到贺书卿头上,他心虚在青年怀里挣扎,“再来一次,你别耍花招。” 年轻气盛的身体靠得太近,难免擦枪走火。比起昨晚的醉意朦胧,连飞光清清楚楚感受到腰后顶住的滚烫,不经意想到梦中的荒唐,吓得差点酥软了双腿。 “我不是故意的啊。”他跳了起来,拔腿就想逃。 贺书卿把人抓了回来,扣住肩膀,他的呼吸扑在了连飞光耳廓,一本正经:“不是互帮互助吗?” 贺书卿太过坦荡,连飞光有种自己点的火必须负责灭的错觉。他的心砰砰砰跳,昨晚可是逼到动嘴了,难以启齿,清醒时根本做不出来! 贺书卿大爷般靠在床头:“快点,完了就一笔勾销。” 意思是惩罚,可比梦里简单多了。连飞光松了一口气后,顿时想死。他手抖着往后探:“那你快点出来啊。”是贺书卿提的要求,不关他的事! 贺书卿鼻音性感:“看你了。” 连飞光:……他的手法没那么烂吧? 贺书卿一定是故意捉弄他,偏偏连飞光理亏在先,脑子混沌只想快点解决尴尬的境地。 连飞光忍着羞耻去碰狰狞的大家伙,呼吸紊乱地催眠自己是木头。贺书卿低哑的喘息,像春药一下一下地撩动连飞光的欲火。 他再次手酸得快断掉,快撑不住体内涌动的情欲,气急败坏:“你是不是有病?快点射。” 贺书卿眼尾慵懒的笑意:“是你技术烂。” 连飞光呼吸一顿,跳脚地甩手:“那你来啊!”说实话,贺书卿的手就像有魔力一样,一碰他就兴奋得发烫。 连飞光装出身经百战的气势:“是你不懂,我可厉害了。” 贺书卿歪头:“连少懂得不少。我昨晚睡着后,你又趴到我身上了。” 连飞光心里一跳:“有这回事?” 贺书卿颔首:“挺舒服的。” 连飞光一惊跳起来,贺书卿一本正经的样子杀伤力太强:“不可能!” 贺书卿仿佛在回忆:“你女朋友那么多,花样不错。” 连飞光喉咙干渴,眼神闪烁:“胡说八道!” 贺书卿凝眉,微微不悦:“我骗你不成?” 连飞光脑子发懵:“那是你做梦了!” 贺书卿眼底微沉地反问:“我会分不清楚?” 连飞光心里一悬,他好像惹贺书卿生气了:“我真不记得了。” 艹,这次是真心的! 贺书卿扔下了诱饵:“我帮你想起来。” 连飞光感觉不太妙地后退:“……行。” 不等连飞光反应,贺书卿捂住他的嘴,将人压在了床上。 “唔…”连飞光眼底震惊,身后压上来温热的躯体,与梦境逐渐重合。他顿时疯狂地挣扎起来,“唔唔唔!” “你就是这样夹紧我。”贺书卿从容地压制,炙热的巨物后入插进了连飞光的双腿之间,密不可分的身躯传递彼此的温度,“想起来了吗?” 连飞光的浴袍不小心勾起到腰侧,下身一片清凉的羞耻。他犹豫片刻地点头,拍了拍贺书卿的手,想起个屁!他只想快点离开,惹毛的好友有点可怕。 “别动…”贺书卿却没有放过心存侥幸男主角。他两边的膝盖夹紧了连飞光的腿侧,硕大的性器在赤裸柔软的大腿内侧中缓慢进出,粗长的柱身摩擦敏感的皮肤和臀缝,硬挺顶端碰撞圆润的囊带。他刺激而磨人地奸弄连飞光的大腿,“恩…我快出来了。” 连飞光被堵住嘴,耳尖红的滴血,大腿轻轻发颤,极度羞耻的抽插仿佛随时干进他的体内。长久的默契,他知道贺书卿只是在发泄欲望,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发热。一次次耸动碰撞的响声,贺书卿强势而温柔地挺进,旖旎而刺激。 连飞光趴在床上,情欲随着冲撞高涨,涨大的小兄弟硬得难受:“唔……” 冠冕堂皇的互帮互助,却有了引火烧身的危险。连飞光羞愧难当,身体诚实地兴奋,忍不住微微挺腰,仿佛迎合贺书卿的奸弄。 “恩…夹紧……”贺书卿扣住连飞光的腰窝,愈来愈快地操干柔软的腿侧,偶尔擦过连飞光的臀缝,勾得身下人一阵阵发颤,不知是怕的,还是兴奋? 酒店大床晃动,回荡肉体碰撞和难耐的喘息,刺激心神的淫乱。 直到连飞光腿侧火辣辣的淡红,贺书卿才泄了出来,白浊液体射上淡粉的皮肤和臀缝间,淫荡又暧昧。 连飞光早已高潮了两次,酸软的不行,太刺激了……明明没有真正的插入,他却有种被贺书卿狠狠艹了一顿的难堪。 混乱的接触结束,贺书卿拉着连飞光洗漱,叫餐吃饭。他跟没事人一样地说:“我傍晚拍戏,你呢?” 连飞光分开了发疼的腿,本该发火,但看着贺书卿平静的目光泄了气:“我和你一起。” 妈蛋,他心虚个屁啊? …… 两人一起坐车到片场,打开车门却换了场景。 高大的校门静静伫立在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