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竹马13】酒店浴室,直男生涩勾引,色气互帮互助(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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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飞光半醉半醒,隐约放纵自己的出格。然而嘴唇上的刺痛,让他瞬间惊醒,盯着贺书卿危险的目光,不自觉回味了阴差阳错的吻。 连飞光的异能仿佛放大,贺书卿清冷气息禁欲又性感的矛盾,微凉的柔软薄唇宛如电流,酥得连飞光唇瓣发烫,热意一路漫延到他的脸上,心如擂鼓。 贺书卿下意识舔去唇上溢出的血滴,嫣红舌尖带过的水光,惑人心神。他的眸子冷淡微怒,嗓音动听如玉石:“怂了?” 连飞光什么也听不见,小腹燃起的一股燥热,产生破坏一切的欲望。他破天荒想撕破贺书卿淡漠的外表,惹出情欲中的迷乱。 “啊——”连飞光僵硬收回缠在贺书卿身上的手脚,脑袋撞上床头,崩溃地喃喃自语,“我一定是醉了…不对,我疯了……”他像春天的小狗,血气方刚对着贺书卿发情,毫无人性! 贺书卿拍上连飞光线条流畅的脊背:“你到底醒了没?去洗澡,臭死了。” 贺书卿的掌心柔软,手指修长而骨节分明,落在后背上莫名的温暖。连飞光身体微抖,转过身:“书卿,我手受伤了。” 卸掉异能的伪装,连飞光的手心伤痕累累,配着他无辜的眼神,可怜兮兮的。 贺书卿被肉麻到了,连飞光的性子洒脱,居然学会了卖可怜。他勉强拉着青年的手:“怎么弄的?很疼?” 连飞光发觉自己演的太过,他若无其事地笑:“试炼场留下的。”他为了贺书卿对抗试炼场的伤痕,不是现实治疗可以缓解的。 他慢悠悠转了个话头,桃花眼弯弯:“不疼,就是我洗澡不太方便……” 他想再确认一次,最后一次。贺书卿究竟有什么魅力,让他不断产生混乱? 贺书卿嫌弃:“你想让我帮你洗澡?” 他眼睛里只有两个字:“做梦。” “诶诶诶…”贺书卿一起身,连飞光抱住他的腰,开始耍赖皮:“好兄弟帮帮忙。我喝醉了,晕倒在浴室怎么办?” 酒壮怂人胆,何况他胆子本来就不小。 贺书卿笑了,男主角这是羊入虎口,他陪着玩玩:“松手。” 连飞光不死心,口不择言:“就求你这件事,别伤了为父的心啊……” 贺书卿勾唇一笑:“好,爸爸帮你洗。” 连飞光还没开心三秒钟,被贺书卿粗暴地撵进浴室,笑容迷人又危险:“脱…干净。” 连飞光手包成了猪蹄,淋了一头凉水,整个人发抖。他得寸进尺黏糊糊地趴到贺书卿身上,腿软得仿佛要倒地不醒:“好凉……” “你是小孩子吗?别碰我。”贺书卿把连飞光塞进浴缸,放了温水。他整齐修身白衬衫打湿,肤色若隐若现,挽起袖子的手臂线条漂亮又勾人,“等你酒醒了,教你做人。” 连飞光第一次让贺书卿衬衫下的皮肤晃花眼,他缩了肩,面颊发红,想不通贺书卿生气也这么好看? 连飞光像个小孩子盯住了贺书卿的衬衫,拉着人进入浴缸:“脏了,洗一洗。” 贺书卿看了一眼连飞光:“太小了。” 连飞光热情地拉人:“不小不小。” 两个大男人挤在浴缸,西装湿透膝盖弯起,半遮半掩的暧昧。水声细碎,连飞光面对着贺书卿杀伤力极强的脸失魂落魄,他们双腿皮肤贴皮肤,温度亲密无间地传递,连飞光空落落的心塞得满满当当。 贺书卿笑了笑,明知故问:“连飞光,你喝醉变小孩子了?” 连飞光面色发热:“你才小孩子,小爷是真男人。”他一点就炸和贺书卿闹起来,水哗啦啦泼到瓷砖地面。连飞光有意无意地四肢纠缠,身体磨蹭出不一样的热度。水里不小心一滑,他的手擦过了贺书卿的胯间,忙不迭收手,安静片刻后干笑:“份量不小啊,你不会硬了吧?” 贺书卿毫不介意和连飞光比突破下线:“是你不够大,见识少。” 连飞光在梦里的记忆模糊,但的确被折腾得不清。他忘了教训,不信邪地挑衅:“吹牛吧,连衣服都不敢脱。” 贺书卿拉着连飞光的手,贴着薄薄的西裤往上摁,清俊眉眼坦坦荡荡,“现在信了?” 连飞光本能地抓了抓,粗长的膨隆逐渐涨大,几乎烫伤了他的手。过于破廉耻的刺激,他莫名的兴奋:“好大……” 贺书卿低低一喘,性感逼人,拍开连飞光的手:“你干什么?” 连飞光手背微微发麻,他让贺书卿眉眼中的色气勾到,腿间的小兄弟蠢蠢欲动,喉咙干渴,鬼使神差道:“验验货。” 贺书卿笑出了声:“你又不是我女人,验什么货?” 连飞光胸腔的热度被泼了冷水,反而生出点不甘心。他贴上贺书卿的胸膛,四目相对:“你的小兄弟是不是只有自己碰过?” “你不也是,童子鸡。”贺书卿修长的手指点了点连飞光的身下,眼神揶揄:“连少真是精力旺盛。” “我…”连飞光耳尖微红,他体内有一团火,泡在水里也不熄,只有眼前人能解渴。他舔了舔唇,轻碰贺书卿的小腿,嘴角噙着笑意,“不如我们互帮互助,比比我们谁最先出来?” 何止是胆大包天,简直鬼迷心窍了。 水里的连飞光发梢微湿,张扬风流的眉眼含着水泽,像在危险边缘试探的小兽,不知天高地厚的莽撞。 贺书卿问道:“你确定?” 连飞光眼神闪烁,微微激动:“你怕啊?” 贺书卿笑的连飞光脑袋一片空白:“呵,怕你输得哭出来。” 暧昧的气氛蛊惑人心,男人骨子里征服欲激烈碰撞,产生了不一样的炙热。 狭窄浴室细微的水声晃荡,年轻气盛的肉体互相碰撞,争锋相对地挥洒热度。 湿漉漉的衣裳贴在皮肤上,连飞光顺着解开的皮带往下,水下生涩握住贺书卿的性器缓缓律动,烫硬、粗长的硕大,极具刺激眼球的画面,色气十足,他羞耻得心快跳出来。 同时,贺书卿手心扣住连飞光的要害,修长漂亮的手指套弄敏感的肉棒,挑逗马眼溢出兴奋的液体,勾勒饱满的囊带,刺激得连飞光眼眸泛水,下身发热硬得发疼,喘息低哑:“唔…啊……” 贺书卿眉眼慵懒性感,在连飞光濒临高潮时恶趣味堵住了龟头,喷射的欲望被强行压了回去。连飞光脸色微变,腿间抽搐,顾不上输赢咬着牙道:“松开……” 贺书卿的性器被连飞光握紧,又痛又爽,他拨开了对方的手:“连少要认输了?” “是你不行了吧?”连飞光受不得激将法,他勾住贺书卿的脖颈,双腿夹上贺书卿的腰,水波中彼此的性器摩擦、抽送,哗啦声和凌乱的呼吸交错,火热迅速攀升,情欲的滋味让人食髓知味。 贺书卿爽得喉结滚动,愉悦欣赏连飞光生涩地摩挲两人的性器。青年耳尖红的滴血,最后控制不住依靠在贺书卿肩头射出来,浑身发颤,白色精水喷射在彼此的腹部和水面上,淫乱得让人面红。 连飞光手酸得不行:“啊…你是吃了药吗?”持久得过分了喂! 贺书卿:“你输了。” 连飞光不爽输给贺书卿,更不爽对方没有尽兴,苦恼地问:“不舒服吗?” 连飞光全然忘了最初的目的,只郁闷他的手法这么差劲? 贺书卿摩挲连飞光的唇角的水珠:“还行。” 连飞光头昏脑胀:……更加不爽了。 他眼睛一转:“那你教我。” 贺书卿推辞:“不用了。” 连飞光:“必须的,互帮互助。”他太想看到贺书卿失控兴奋的样子。 贺书卿笑:“好吧。” 后来的画面更加混乱旖旎,贺书卿微微强势教连飞光俯身,贪婪含住硕大的性器吮吸:深一点,好好吸,乖孩子…… 连飞光嘴被撑得发麻,反复深喉操干得几乎窒息,浓浓发烫的精液射入嘴里、脸上,淫乱不堪。他面红耳赤地吞了下去,属于贺书卿的气息。 浴室里刺激的情事不知折腾了多久,粗喘交错暧昧,连飞光又爽又困的筋疲力尽,躺到床上就陷入了梦乡。 随意朦胧间,一股力肆意将连飞光压在墙上。贺书卿咬住他耳朵轻笑,威胁感满满:“既然连少认输,现在该惩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