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竹马2】危险的试炼场失落的新郎/钢铁直男口嫌体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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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骤变,别墅外乌云一片,轰隆的响声此起彼伏。噼里啪啦的雨水打在玻璃窗上,朦胧树影在狂风中无力拉扯摇晃,整个小岛笼罩在暴雨之中。 现代化别墅幻境般变出古典奢华的装饰,整洁纯白的餐桌上方,空中猩红色的字体仍在变换,刺激每个人的心神。 “试炼场邀请各位完成委托人的心愿。” 【失落的新郎】 着名画家寻先生即将大婚,未婚妻在别墅中无故消失。警方搜查了方圆十公里,没有准新娘的下落。 寻先生只有一个心愿:“请找回我的新娘。” “试炼开始,祝各位好运。” “成功者获赠厚礼,失败者生死不论。” “切记,千万不要惹怒委托人。消极对待任务,必须接受惩罚。” 霸王的约定说一不二,血红的颜色威胁感满满,最终宛如烟花一般绽放倏然消失。 餐厅的众人还晃不过神,他们冥冥中受到控制坐在椅子上,手里白色的信封写着自己的名字,不同的图案颜色鲜艳。 除了贺书卿和连飞光,其余十人面面相觑,外面的雷鸣闪电仿佛打在他们身上。 戴眼镜的年轻男人干笑了一声:“连少,这是恶作剧吗?” 好好的泳池派对,所有人被困在别墅里,还有这诡异的委托。生死不论?吓唬谁呢。 大家更愿意相信是个玩笑,一句一句地问:“是拍整蛊综艺吗?” “摄像头在哪?贺影帝不打个招呼?” 一对情侣模样中的黑帽衫男人:“耍我们好玩?暗处的人别躲了,都给我出来!”他脑瓜子转的很快,想抢先戳穿了连飞光的阴谋,女友准会崇拜自己更优秀。 “与我无关。”连飞光捏住白色的信封,多情似水的桃花眼鲜少的严肃,“大家别抱侥幸心理了。这不是玩笑,是要人命的。我经历过一次试炼场,九死一生。” 连飞光平时肆意风流,此刻眉眼隐隐的冷酷,仿佛另一个人:“一定要完成任务。” 教练男刚从水下死里逃生,他抱住胳膊,壮硕身躯瑟瑟发抖:“不完成任务,我们就不能走了?” 人群躁动不安:“任务…找什么新娘?怎么找……” 连飞光望住信封,目光微凝,“这应该是线索。” 黑帽衫男人皱起眉头,站起来重重拍桌,指着连飞光和教练男:“我知道了!你们是不是联合起来骗我们?” 他冷笑着拿起信封:“我把它撕了,偏不合你们的意。” “你要毁掉自己的生机,随你。”连飞光目光没有波澜,在这个试炼场所有人只能自求多福。 “撕吧。”贺书卿指尖轻敲桌面,四周莫名的安静下来。 他精致的眉眼深邃,清润的嗓音勾人,“恐怖悬疑电视剧、,看过吗?推理游戏,总玩过吧。知道什么样的人死的最快?” 贺书卿唇角微勾,无可挑剔的危险迷人:“故意破坏道具,用自己的命让所有人相信,不作死不会死的。” 人们不自觉地失神,这是贺书卿今天第一次露出笑容。 “你…恐吓我?”黑帽衫男后背发凉,他仿佛看到了贺书卿眼底对蠢货的轻蔑。 贺书卿优雅地抬手,绅士十足,“我支持你,继续。” 白色连衣裙的女友拉住了黑帽衫男的手,俏丽脸色不好看:“周金,别冲动。” 周金指尖一抖,薄薄的信封飘回桌上。他竟然感到一丝恐惧,满腔愤怒变成了后怕。他回过神,碍于面子冷哼了一声:“我看你们玩什么花样?” 此刻,诡异的事情发生了,十二件信封宛如有生命般飞进收信人的手里,逐渐消融成了星星点点。 每个人目光微怔,脑海中勾勒出了一个个画面。 贺书卿如玉手腕上留下了小巧的白猫印记,眼前展开了画面,似乎窥见了过去的一幕。 奢华古典的房间阴冷昏暗,白西装青年身材消瘦,白皙手指温柔深情抚摸画板:“我的爱人,你去了哪里?” 他低声呢喃,破碎沙哑,“如果不愿意结婚,亲口和我说就好了。为什么不辞而别呢?” 银发的管家燕尾服得体,眼眶微红:“先生,您要好好养身体啊。您把佣人都辞退了,不如回老宅休养?” 青年摇摇头,他眉眼模糊不清,笑容隐约的温柔悲伤:“我在这里等她回来,举办最盛大的婚礼……” 如水滴落在湖面,波澜荡漾,所有人回过神。他们在彼此的目光中,明白方才看到了特别的东西。 连飞光抽出了一张餐纸飞快书写,折叠起来摆在桌面上:“我们的目的相同,只有合作才能共赢。你们看到了什么?不如共享。” 试炼场弱肉强食,不讲原则,但是单打独斗很可能全军覆没。 贺书卿先拿过了笔,平静沉稳:“我不想死。” 他看似认怂的话,却讲出所有人的心声。匪夷所思的事一一产生,他们不能再自欺欺人下去。不知不觉中,贺书卿操纵了众人心中的天平。 大家看来看去,连飞光上位者的气势令人信服。他们踌躇点头,效仿分享自己的所见。周金眼底不服,在女友的劝说下还是参加了。 连飞光有经验辨别信息谁真谁假,心底有了判断。 试炼场故意搞信息差,却没能离间人类,至少目前没有。 不一会儿,十二封信件拼凑出了部分的信息: 新郎在瓶颈期遇见了新娘,从此绝世的画作频出,名声大噪。 新娘的名字和外貌都十分神秘,没有人见过她的真容。 新郎曾经为新娘作画,称她为最美丽的缪斯。 佣人听见新郎和新娘在屋内争吵,原因不明。 雨夜,新娘消失在自己的卧室,房门窗户反锁,构成了密室。 警方反复的搜查,没有结果。 接二连三的佣人失踪,没有留下一点痕迹。 佣人们流传别墅的诅咒:每过十年的雨夜,它会吞噬生灵。 新郎辞退了所有佣人,独自守在别墅,终日对着新娘的画像。 管家没有离开,他烧了新娘的画像,新郎大怒吐血。 新郎不再画画,病情加重,一直卧床。 他委托管家邀请侦探,重金寻找新娘的下落。 …… 线索太过明显,双胞胎的姐姐吕虹说道:“会不会…新郎杀死了新娘?” 妹妹吕钗低声呢喃:“他好像很痴情。” 黑帽衫的周金冷笑:“明摆着新娘逃婚了,不负责任的女人。” 女友看了周金一眼:“没准是管家下手呢。”忠心的仆人不一定会做出什么事。 周金嘲讽地笑:“动动脑子吧,这对管家有什么好处?” 教练男惶恐看着四周:“别墅的诅咒…现在不正是下雨吗?我们不会有事吧?” 空气凝滞了两秒钟,连飞光打断众人的胡思乱想:“我们的任务是找到新娘。”不管生死。 贺书卿抚摸手腕上的小猫咪:“有人见过新娘的样子吗?名字呢?” 大家齐刷刷摇头,新娘就像雨夜中朦胧的影子,神秘十足。 他们也发现了信件上的图案出现在腕部,擦不掉,也洗不掉,印在皮肤上仿佛契约标记:“这是什么?” 连飞光摁住了线条流畅的黑豹图形:“我也第一次见,试炼场什么都可能发生。线索太少,我上楼查看,愿意的就一起。” 他回头强调道:“只有一点,绝对不要落单。” 贺书卿和连飞光对视一眼,一同上楼了。 教练男搓着手臂,他哪也不想去,但是一看连飞光的气势,顿时像看到了可以抱大腿的大佬,憨厚地笑:“我一起!” 教练男的前车之鉴,没有人敢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周金拉住起身欲跟上的女友:“回来,别犯傻。我们哪也别去。” 吕虹拉着妹妹:“连少,我们可以一起吗?”比起在楼下干等,她更信任眼前两人的实力。 所有人半信半疑的目光下,连飞光对美人的脾气好得不行。他笑容亲和帅气:“站中间吧,我在后面保护你们。”他拍了拍贺书卿的肩头,轻笑,“别嫉妒啊。” 年轻貌美女孩子感激的笑意,连飞光顿时飘飘然了,美好的存在就该好好守护。他这种颜狗,对美人的耐心十足,仿佛孔雀开屏的不正经。 贺书卿看着连飞光招蜂引蝶,说着玩笑话放松姐妹花的心情。 一行人来到二楼,两排整洁的客房清清冷冷。墙壁上的画框空荡荡,没有一幅画。安静死寂的别墅,让人后背发麻。 继续往上三楼,布置像主人家的卧室和书房。 连飞光从信封看到新娘的卧房,他利用异能打开了反锁房间,外人眼里只以为房门没关好。 卧室整洁大方,没有日常生活气息,维持着新娘消失前的模样。 众人似乎要空手而归时,连飞光若有所感地推开衣柜的夹层,抽出了一叠纸。 他眉头微挑:“契约?” 双胞胎姐妹花仿佛吃到了有趣的瓜:“新娘和新郎是契约婚姻?” 条款简单而明了,新郎富可敌国,他用全部身家求娶新娘。姐妹花感动,新郎非同一般的痴情。 奇怪的是新郎写的是名字,新娘只有手指印。 教练男杨锐耸肩:“新娘不会不识字吧?” 连飞光摩挲了一下凹凸不平的红泥印,微微诧异的眼神:“这……” 贺书卿对种马男的剧情没有兴趣,也没有细看。他在意这个世界有熟悉的气息,分明自己从前没有来过。系统应该不是有意安排,甚至没有察觉到两者的联系。 要么是贺书卿记忆有误,要么这个世界有关于他的存在。 贺书卿对别墅的黑暗翻涌视若无睹,他走出了房门,寻找那股熟悉的气息。俊美青年的存在最为耀眼,此刻走出众人的视线,却没有人察觉。 贺书卿看到了一扇门,耳畔的低语怂恿:“推开吧,看一看,你梦寐以求的东西就在里面。” 贺书卿仿佛真的被蛊惑一样,面无表情推开门。安静无声中吱哑的细碎响,黑色的布盖满了整个房间,窗户同样灰蒙蒙的。 他完全没有客人的自觉,闲庭信步走了进去。 哒哒一声,门无风关上死锁,贺书卿眼前陷入了无边的黑暗,冰冷混沌。 如果是别人,恐怕要发慌一阵。 贺书卿打了个响指,头顶灯光大亮,明亮的光线笼罩整个房间。 阴森恐怖的环境消散,显出本来尘封的画室。 每幅画严严实实的黑布覆盖,仿佛要阻挡某种存在。 忽然脚下剧烈晃动,画布下逐渐隆起圆形的物体,仿佛有什么要夺笼而出,缓慢刺激着观看者的神经。 “这么慢?要不要我帮你啊。”贺书卿干脆利落拆了一个画板,他举着长木板,打高尔夫一样姿势优雅,准确无误地打击画布上的凸起。他动作轻盈,力道却雷霆万钧。 “砰——” 画框重重倒在地上,画布被贺书卿一手掀开。一个黑白的少年呜咽着捂住脑袋,在黑白画里一动不动,如同恶作剧到一半被打断的憋屈。 贺书卿居高临下,木板在地上一下一下敲打的威胁:“什么鬼东西?” 画中少年抬起头,眼含泪花,要哭不哭,稚嫩的声音:“我不是鬼。他们都是坏人,把我家的房子抢走了——” 贺书卿敲了敲画框:“我为什么相信你不是鬼?他们是谁?你的家在哪,画里?” 小少年抱住了脑袋,乖巧又可怜:“别打我。” 贺书卿挑眉:“你会痛?”画里的小怪物,像人类一样的惟妙惟肖。 小少年扁嘴:“脑袋会变扁的…吧?” 贺书卿温柔无害地笑,他从空间掏出了系统的零食:“别怕,哥哥不揍你。你回答我问题,给你糖吃。” 小少年从来把别人吓得鬼哭狼嚎,第一次有人对自己笑。他记吃不记打:“你不怕我吗?”他动作有点拘谨,眼神流露出渴望。 贺书卿冷淡眉眼勾出更加迷人的笑意,完全没有哄骗无辜小孩的自觉:“喜欢你都来不及呢。你告诉哥哥,怎么会在画里?”还是黑白的。 “真的?”小少年脸色发红,他不知道想到什么,看向门外眼中流露出害怕:“哥哥,快走吧。”他迈着小短腿跑向画框边缘,刹那间没有了身影。 另一边,连飞光首先察觉到贺书卿不见。他嗅觉灵敏,来到画室的门外。红木门宛如水泥墙一样无法撼动。 房间成了牢笼,困住里面的人,也不能让外人进入。 连飞光吊儿郎当的笑意消失的一干二净,拳头砸的出血:“书卿!书卿……” 连飞光也不顾忌隐藏,他将异能开到最大,狠狠地撞开了门。 众人手足无措,本以为会看到可怕的场景,却看到了贺书卿敲打黑白画的画框:“出来呀,我知道你在里面。” 高冷俊男面无表情,语气却莫名的变态。 画室内度过了五分钟,外面只有一瞬。 连飞光气喘吁吁冲进来,他见贺书卿安然无恙,反而怒火攻心:“我跟你说了,不要离开我!”向来放荡不羁的人,难得发脾气。 贺书卿:“这里的画有问题。” 连飞光挡在贺书卿身前,警惕地查看。 贺书卿扔了画板:“他走了。” 连飞光强硬将人拉走,咬牙切齿,“想活命的话,绝对…绝对不要离开我半步。”他接触过最黑暗可怕的东西,贺书卿简直像无辜的小绵羊,随时会被一口吞了。 殊不知贺书卿是恶劣因子作祟,到处搞事情,只有欺负别人的份。 这时忽然传来一声尖叫,众人顿时往楼下跑。 贺书卿单手插兜,不紧不慢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