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骨科21】发烧play,哥哥张腿求肏,狂操火热小穴,雪天屋内隐秘淫靡的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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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雪连天,丧尸城冷冷清清宛如空城。黑夜里雪花簌簌落下,只有寒意无声无息地漫延。 空荡荡的屋子里点着微弱的光,贺昀添脱下羽绒服,浑身异常发热。他体内旺盛的欲望愈演愈烈,火苗几乎熬干所有的水分。 “啊…”贺昀添发着烧浑然不觉,嫣红的脸庞贴着贺书卿微凉的皮肤,满足地叹息。他眼眸含水的温柔,企图将自己塞进贺书卿的怀里,热情如火:“书卿…你好舒服啊…快进来……” 贺昀添的勾引笨拙青涩,意外的色情诱人。如果面前真是直男弟弟,只会被贺昀添彻底吓跑吧? 贺书卿不是一般人,他觉得有趣得很,不介意陪着贺昀添玩玩。 他果断推开贺昀添,十分嫌弃把羽绒服塞进青年的怀里:“进什么…进你个头!你脑袋烧糊涂了?别用我哥的脸犯傻,他聪明得很。” 贺昀添猛然被推开,他失落而茫然,慢吞吞地理解贺书卿的话。原来在青年的眼里,他是在犯糊涂,而哥哥是难么完美。 贺昀添羞愧又兴奋,自己并不是一无是处。他半昏沉半清醒中无法正确思考,本能超过了原则。 他舔了舔干燥的唇瓣,一步步逼近贺书卿,心跳微快地示弱:“是,我发烧得快死了。书卿,你愿意救我吗?” 贺书卿明知故问:“回基地找医生,会不会来不及?我没带药,你物理降温吧。” 他的话正中某人的下怀,贺昀添压住微翘的嘴角:“现在出去太冒险,只能靠你了。书卿,帮帮我……” 贺书卿不为所动:“我能做什么?” 贺昀添一本正经慢慢解开彼此衣扣,火热的身躯塞进贺书卿的怀抱。他眼睛都不眨:“我的身体太热,你的体质偏冷,正好中和。” 呵,撒谎。贺昀添明明是渴望和贺书卿肌肤相贴、身躯纠缠的密不可分。 两人亲昵赤裸的触碰,传递彼此的温度。 贺书卿“后知后觉”地反应,拢住衣服:“你又不是我哥,我管你死活?” 贺昀添眼神受伤,指尖微颤:“你认为是梦?可面前一切这么的真实,我很热,难受得要死掉。” 他勉强地笑,“即使我死了,你也不会多看我一眼吧?” 贺书卿是反社会人格,唯一心软的对象只有贺昀添。贺昀添孤注一掷赌贺书卿会心软,殊不知青年只是在逗他玩。 贺书卿犹豫片刻,他重新走近贺昀添:“我不是相信你的话,不过看在你和我哥长一样的份上。” 贺昀添连哄带骗,使劲浑身解数,比不上贺书卿一时的心软。他收紧手臂拥抱贺书卿,胸口缺失的大洞终于填补了,感动得几乎落泪。 他利用了贺书卿对兄弟情的看中,真是罪该万死啊。 你会恨我吧? 可我不后悔。 贺昀添脑子烧得一塌糊涂,死也不肯放手的执念根深蒂固。 贺书卿看着在自己怀里磨蹭的青年,嘴边藏着微笑是得逞的心满意足。贺昀添像小火炉一样温暖柔软,连贺书卿都觉得有点热。 贺书卿依照直男人设不太适应地僵住身体,干巴巴地问:“够了没?” 贺昀添恋恋不舍蹭贺书卿微凉的皮肤,他欲求不满地舔了舔唇,眼睛直勾勾又羞赧:“我好…渴。” 贺书卿看了看四周:“我给你挖块冰?”这个城市的供水被切断,人类很难活下去。 贺昀添赶紧摇头,别有用心蛊惑道:“出去会被丧尸发现,你只要把嘴张开。” “张开?”贺书卿忍住眼角的笑意,微微张唇,唇珠微翘,惹得看的人心猿意马。 贺昀添像连日翻山越岭极度口渴的旅人,急不可耐地吻上贺书卿的唇瓣,灵活的舌尖缓慢地钻进湿润的口腔,着迷吮吸着香甜清冷的津液。 贺书卿捏住了拳头,毫不客气咬上贺昀添的舌尖,唇齿相交处漫延出淡淡的血腥味儿。他气得咬牙:“你这是什么变态习惯,咬我的嘴?” 贺昀添欲罢不能地咽口水,抱着贺书卿不撒手:“我太渴了,好热……我再不散热,会被烧成傻子的。求你……” 贺书卿有意无意地纵容,贺昀添越来越贪心,胆大包天得几乎疯魔,理智完全下线。 贺书卿动动手指,坚定:“拒绝,你现在很奇怪。” 贺昀添笑了笑,“我都快死了,只有一件最后的遗憾” 贺书卿怀疑的目光:“什么?” 贺昀添眉头微展,他真是爱极了贺书卿关心的表情,欲言又止地摸鼻子:“我还是处…男。” 贺书卿绷不住笑了出来,男主角清醒后,表情一定很精彩。 贺书卿好心没有戳穿贺昀添的谎言,反而跟着一起演:“就这?就这?我不是一样吗?” 贺昀添感慨自己太坏了,愧疚又隐秘的悸动。贺书卿只是不记得了,他们现实的第一次…… 这一次,一定要清醒地做。贺昀添下定决心,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疯狂。他眼含期待,面红耳赤地问:“你能不能帮我……” 贺书卿认识到男主角在考验自己的演技,他露出困惑的单纯眼神:“怎么帮?你还要我给你找对象?” 贺昀添咳了一下,冠冕堂皇地说:“我要死了,怎么能去祸害别人?” 贺昀添装傻,贺书卿装得更彻底:“你到底想怎么样?” 这是进退两难的困境,难得两人的独处。贺昀添就是死了,也要满足最后的心愿,让贺书卿记得自己。他诚恳地请求:“你不要问,帮我做就是了。” 贺书卿一定会恨他。贺昀添悲哀地想,那又如何,青年永远不会爱他。 “书卿,你真的认为这是梦?”贺昀添无以伦比的期待,自己怀着禁忌的情感要染黑青年。 贺书卿眉眼飞扬:“我看你假得要死。” 贺昀添痛心又喜悦,诱惑道:“如果是梦,那你有什么不敢做的?不如一些违背常理的事情,看破这个世界。”他在说歪理,蛊惑一位天才少年,贺书卿在情事上单纯得不行。 贺昀添放手一搏,绝不后悔,否则他们永远打不破兄弟的界限。 末世后的贺书卿说,是哥哥主动的引诱。如果没有贺昀添的主动,恐怕青年一辈子都不会正视他。 贺昀添自知感情卑劣,已经无法停下来。 贺书卿不是那么容易被假象欺骗的,但他好奇,贺昀添撒下弥天大谎的目的。贺书卿嗤笑:“末世的世界,还不够违反常理?” 贺昀添叹息,轮到贺书卿不信任他,原来被挚爱否认,心是如此的痛:“这个世界太真实了。” 贺书卿“勉为其难”地点头,仿佛同情贺昀添到死都是魔法师:“可我无能为力。” “不会,我很需要你。”贺昀添的轻笑性感色气,自己在梦中淫乱不是没有好处的,至少可以引导贺书卿。他拉着贺书卿坐在干净的床上,用手娴熟抚慰套弄青年胯间的性器。 “啊…”贺书卿年轻气盛的身体一下子出了火气,性器微微勃起。贺书卿惊讶地低喘:“你…你做什么!” 贺昀添“嘘”了一声:“别出声,”他喉结动了动,低垂眼眸掩盖眼底的炙热。他声音暗哑,夹住双腿间的蠢蠢欲动:“这是兄弟之间的互帮互助。” 贺书卿抗议道:“我不是女人。” 贺昀添:“男人也可以做。”他承认自己在引诱青年的好奇心,“没有人会知道的,你不想知道睡男人的感觉?” 贺书卿有了感觉,他忍住教训贺昀添的欲望,胯下性器挺立粗壮,顶端溢出透明的液体,烫手的火热:“你…够了……” “书卿…你别怕…我不会伤了你的。”贺昀添喉咙干渴,眼尾泛红,胸腔躁动的情绪翻滚。他耐心地撸了许久,贺书卿才将精液射进他的手心,点滴的白浊纯情又淫荡。 贺昀添忍住舔舐贺书卿性器的欲望,忍耐后穴空虚刺激,缓缓褪下了裤子。他面红耳赤地分开双腿在贺书卿面前,勾住青年浓稠的精液,用手指一点点开拓自己臀缝间的小穴。距离上次现实开苞已经不少日子,他的身体记住了贺书卿侵略性的气息,微微战栗和情动。其实,不如说是贺昀添的情感,燃烧一切的强烈。 贺昀添为了让贺书卿顺畅进入,循着记忆开拓甬道,指尖擦过前列腺的软肉,异样的酥麻漫延,情动的小穴又湿又软,吸住手指不松开。他眼神炙热饥渴望着贺书卿的性器,期待更加巨大的填满。 贺昀添生涩自慰的姿态,耳尖羞耻得通红,活色生香。让人更想恶劣地欺负,彻底弄坏他。 贺昀添喘息紊乱,颤颤巍巍分开了修长笔直的双腿,渴望又羞愤。他面颊泛红,眼眸闪动水光痴迷:“书卿,还不够大,快…插进来……” 啧,太色气了。 贺书卿不为所动:“这个好小…进得去?”贺书卿的性器在穴口附近的摩擦,挑逗难耐的欲火。 贺昀添按捺不住了,粉嫩小穴蠕动吐水,淫荡地渴望。他握住贺书卿的性器套弄,对准自己的后穴,诚恳邀请的意味:“会很舒服的,里面很热……”他眉眼间勾人的情色,喘息混乱,浑身无力意乱情迷,小穴喷出淫液。贺昀添气喘吁吁,双腿发软,差点湿透了床面。 他扶住贺书卿的性器,邀请巨大的火热。 贺书卿很少见到贺昀添如此淫荡和主动,情字太重也太轻。 贺书卿在贺昀添难为情的教导下,硕大坚硬的龟头插进紧致的穴口。他眉头微蹙:“好紧。”也好爽。主人发烧,小穴比平常更热更紧,也更加黏人。 “唔…”贺昀添小穴被插入,进退两难。他又痛又爽,几乎窒息又怕青年退缩。他艰难放松后穴,可怜兮兮地说,“没事的…进来…啊——” 贺书卿沉默挺胯一点点钉入窄热的甬道,狰狞的性器填满了内壁的空虚。他全根没入,爽到了极致,仿佛生涩地探索浅浅地抽插,“很疼?” “唔……”贺昀添咬住了下唇,措不及防的深入。他心理上的满足,超越了甬道被强行开拓的疼痛。 贺昀添眼角溢泪,察觉到巨物的后退,惶恐又不安地用双腿夹住贺书卿的腰间。他勾住青年的脖颈,搂紧的姿势让交合更加深入,正好撞上了内壁上的敏感点。 贺昀添爽得脊背发颤,他呼吸火热,胸膛贴住贺书卿的:“不…疼…好舒服……”他浑身发热,贪图贺书卿的微凉光滑的肌肤,爱不释手地抚摸,紧贴摩擦。他嘴唇若有若无地擦过贺书卿的脖颈,“别走…用力肏我……”他在现实说着淫荡的话,心头发颤,身体的欲望强烈。 “闭嘴…”贺书卿被夹得又痛又爽,他没有犹豫,俯身将贺昀添压在床上,大开大合地操干火热的小穴,性器完全抽出又猛地一干到底,毫无技巧又格外刺激地贯穿。密密麻麻的小嘴吮吸又挽留,勾着贺书卿把小穴肏开,“难受就直说。”噗呲噗呲的水声回荡,肠道强烈的收缩包裹性器,进进出出无比的快活。血液涌入贺书卿的脑海和下身,舒爽不已。 “唔…唔……”贺昀添害怕被发现动静,他紧咬住红艳的下唇,下身承受猛烈地操干。第一次现实贺书卿主动地拥抱他,侵占他,把清冷的气息笼罩他,火热异常。贺昀添由内到外被完全填满,次次擦过敏感点,快感顺着尾椎骨下来到四肢百骸。 “啊……”贺昀添眼眸失神的春意,双腿无力抽搐,撞碎的呻吟媚意。他难为情地低喘,“不…好舒服啊…书卿…快一点…”他的小穴湿漉漉的火热,销魂欠操,缠绵地舍不得分开,跟主人一样粘糊撒娇的美味。贺昀添本来想教导贺书卿,自己先被爆操得泪眼迷离。 贺书卿顾及贺昀添的状况,肏得青年哭着射精,大汗淋漓,仿佛从水里捞出来皮肤粉红的可口。他强行后退,无论贺昀添怎么恳求,都没有把精液射进青年的体内。 贺昀添从空间带了点治愈的水,在贺昀添欲求不满索吻时渡给他。 贺昀添尝到了香甜微凉的味道,他津津有味地加深吻。身体的温度逐渐恢复平稳,贺昀添的脑子离开火热的温度,懵懵懂懂地恢复理智。 贺昀添低头看着自己赤裸地缠在贺书卿身上,精液射满了腿间和小腹,格外淫靡。 他想起自己刚才不知廉耻的引诱,情绪激动,呼吸不稳,羞愤欲死:“我…不是……” 贺书卿一本正经地穿衣服,拔屌无情:“可以了吧。” 贺昀添张唇喘息,小穴被操得红肿淫靡,习惯了被强制中出的滚烫中高潮。他的错误累累,索性自暴自弃,手指勾住贺书卿的衣角:“还没够,再来一次。”这次一定要射进来,他很怀念贺书卿的气息。 贺书卿故意揶揄:“你到底是发烧,还是发骚啊?” 贺昀添心一跳,面颊绯红地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