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骨科10】网红姿势play,挣脱不开,压在镜前猛操,小穴绞紧,肏昏过去/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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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意识弄出生死游戏,为了提醒男主角贺昀添,警惕梦境与现实的边界。实际上它察觉到了贺书卿不平凡的身份,随意转换梦境的能力过于强大,威胁到了男主角。 世界本源开始正式针对贺书卿。贺昀添打算再次入梦时,毁灭梦境中的一切,包括虚假的“弟弟”,似乎这样就能抹平兄弟间禁忌暧昧的关系。 而贺书卿不会如世界本源的意,他反而让贺昀添开始怀疑,重生后的世界也是一场梦,分不清真真假假。 贺书卿的恶趣味十足,蛊惑人心的本事无人能敌,一脸真诚:“哥,你最近变了好多,根本不符合从前的性格。难道,不是你发现了这个世界的不对劲?” “我…”贺昀添一时说不出口“重生”的秘密。不然,贺书卿只会更加肯定他们在梦中。 办公室的气氛紧绷,贺昀添微微头疼:“不是这个原因。”他快怀疑贺书卿制造末世,是因为相信这个世界是虚假的。 他迷惑重生的真假,开始谨慎,不敢轻举妄动。生死游戏让他杀死“梦中”的贺书卿,是不是大脑在欺骗他自己呢? 贺书卿凝眉:“哥,你是不是不相信我的话?我计算过很多次,这个世界的常量和现实是有差距的。我一定会证明给你看!” 贺昀添经历过末世重生,他相信贺书卿不是异想天开。一定有什么原因。 贺昀添站起来扶住贺书卿的肩头,目光坚定,“你别冲动,再观察一下。” “好,但是我们不能等太久。一定要早日破开梦境。”贺书卿把男主角忽悠了一通,才勉强答应不做出冲动的事。他心情舒爽地离开。只剩下脑袋打满问号的贺昀添。 当一个人对自己存在的真实产生疑惑,更不容易注意到真正重要的事情。 …… 贺昀添睁开眼,身体不由自主轻轻推开门。 书房内,淡黄的灯光安静无声,光芒落在贺书卿精致的五官上。他一身西装笔挺。没有防备地背对来人,只有键盘敲打的声音。 贺昀添心中微微悸动,竟然有点心疼,工作累着贺书卿了。他鬼使神差伸出了双手,对准贺书卿的脖颈。只要他一用力,就能结束这个荒唐的梦境。但他触摸上青年柔软温热的皮肤,血管内血流跳动,胸膛微微起伏平稳地呼吸,一切如此真实。 他看着这个孩子从蹒跚学步的稚儿,到出落成英俊聪慧的青年。他们是血溶于水的兄弟,经历过各种艰难险阻,也因为深重的背叛反目成仇。末世结束后,他们是亲人、朋友,成为了互相依靠,同床共枕的爱人,世上最亲密的存在。 如果这是梦境,贺昀添不会手软杀死这个冒牌货。但是…但凡有亿万分之一的几率,他面前的贺书卿才是真实的呢? 贺昀添害怕自己脑子出了问题,根本不敢伤害贺书卿一点点。他无法动手,不敢冒一点风险,一定有别的方法。那个看不见的存在蛊惑他伤害贺书卿,但与前世不同,贺书卿没有做错任何事情。 贺昀添的手缓缓放松,眼中不自觉泄露的深深在乎,无声地轻唤:“书卿……” 贺书卿等了等,男主角还没有下手的迹象,反而看着他舍不得眨眼。 贺书卿忍住想笑的冲动,转过头,四目相对:“好痒,哥哥在做什么?” 贺昀添如梦初醒,连忙收手:“我好像做梦了。” 贺书卿笑了笑:“清醒了么?” 贺昀添恍恍惚惚:“我不确定。” 贺书卿敛了笑意:“哥哥厌烦我了?为什么总在我面前走神?” 贺昀添心开始软了,百口莫辩:“没有。”他护着贺书卿长大,这梦境让他困惑不安。但不会对贺书卿生气。反而在灌输的记忆里,是自己背弃兄长的职责,在末世时鬼迷心窍地引诱了贺书卿。 贺书卿很愉悦看到男主角羞愧不安的眼神,真是太有趣了。性格强硬的青年心中有愧,欺负起来才很有趣,任由为所欲为。 贺书卿目光怀疑:“刚才哥哥的眼神,好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不是…”贺昀添退了一步,他自嘲地笑,“我不知道,你是不是梦里的人。” 贺书卿反问:“哥哥为什么认为是梦?” 贺昀踌躇不安,脱口而出:“我们是亲兄弟,还结了婚。你让我怎么相信?” 他每次苏醒后无法面对现实的贺书卿,最可耻的是他的确获得了欢愉。背德的秘密,无时不刻拷问他的内心。 灯光昏暗,贺书卿略微强硬地将贺昀添压在等身镜前,微凉指腹摩挲脆弱的喉结,轻笑:“哥哥如果还没醒,我可以帮你更清醒一点。” “啊…”贺昀添贴着冰凉的镜面,他狼狈不堪跪趴在地上,双臂撑着两边。他只能望着镜子里贺书卿的表情,平静又带着戏谑。贺昀添喉结滚动,竟然有生命受到威胁的紧张,“你…做什么?” 他有种做错事受到惩罚的错觉,“书卿,我醒了。你别……”梦境做过无数次,他都像第一次的紧张羞耻。 贺书卿西装笔挺,清冷禁欲,他将贺昀添禁锢在镜前,膝盖分开了青年笔直的双腿。他慢条斯理解开贺昀添身上最后的遮蔽,“哥哥,证明给我看,你清醒了。” “唔…真的醒了。”镜子里的贺昀添一丝不挂动弹不得,无法逃离。他赤裸的胸膛剧烈起伏,空气中微微冰凉刺激他的神经。他与贺书卿强烈的衣着对比,羞耻度爆棚。 贺昀添所有的冷静强势,让贺书卿剥开一干二净。一想到衣着整齐压制自己的青年是亲弟弟,贺昀添脸上炸开滚烫的热度,浑身无法使力,像困在角落的猎物,任人蹂躏享用。 “还不够,哥哥感觉到疼,就不会说傻话了。”贺书卿掐住贺昀添扭动的光滑腰肢,他西装革履,放出了胯下火热的巨刃,硕大的龟头从后面强行撑开了紧致的穴口,缓慢而坚定地顶入,插到中间无法再深入。甬道疯狂地蠕动排斥,夹得性器又痛又爽。贺书卿的呼吸低沉,揉捏贺昀添的胸膛,“恩…哥哥还是这么紧……” “唔!”贺昀添脸色发烫,腰间发软,胸膛敏感的乳尖红肿挺立。他清晰感到粗壮坚硬的巨物撑开他的体内,一寸寸钉进深处,仿佛要将腹部干穿的强势霸道。他痛得头皮发麻,本能呼吸放缓,甬道逐渐松软,吮吸讨好狰狞的性器,放纵异物强悍的侵占,“太…太大了……” 贺书卿调笑的嗓音,强烈刺激心神:“是哥哥太兴奋了。” “唔…”贺昀添被分开双腿,他起不了身,穴口紧张地收缩,隐约看到镜子里粗壮的性器插入臀缝之间,而外面还留着一大半。贺昀添感到了恐惧,“啊…别进来了……” “哥哥,开始了,就不能停下。”贺书卿用力挺胯,性器全根没入了濡湿紧致的小穴,娇嫩的内壁绞紧了硕大的性器,吮吸敏感的马眼。强烈的快感翻涌,贺书卿差点精关失守,他重重咬住了贺昀添的肩头,加大力度抽送狭窄的小穴,“恩…哥哥的小穴好舒服…湿滑窄热…果然,哥哥的身体生来就是给弟弟操的……” “唔…不是的……”贺昀添的后穴被塞得满满当当,粘膜火辣辣的摩擦。因为强势顶弄,刺激出了别样的酥麻瘙痒。他努力想忽视两人禁忌的关系,下流的话却不断强奸他的脑海,这个快感是弟弟带来的。 贺昀添的意识在现实和梦境之中拉扯,他羞耻自己竟然主动引诱了弟弟,下身的阴茎跳动抬起,膨胀顶上了玻璃镜面,顶端溢出透明的淫液,显然他被弟弟操出了快感。前所未有的深度几乎让贺昀添窒息,同样带来毁天灭地的快感。 他的意识越清醒,因为这个淫乱而禁忌的梦格外羞耻,身体兴奋得皮肤泛红,甬道和性器火热摩擦咕叽咕叽的水声,圆润囊袋撞击白嫩臀瓣,拍打出暧昧的粉红。 贺昀添想触碰自己的身下勃起的性器,却被贺书卿摁住了双手,隐忍快感进退两难。 贺书卿轻笑:“不行,哥哥只能被弟弟操射……” 贺昀添面颊烫得像火烧,快感积累漫延,身体发颤:“啊…谁教你这样说话……”他想不起两人的性事,但无一例外是贺书卿主导。每一次让贺昀添羞耻得无地自容,太过高超的技巧,反而让贺昀添心里有不安。 贺书卿咬住贺昀添的耳尖:“明明是哥哥先引诱我。” 贺昀添低低抽气,又痛又爽,脚趾头蜷缩。镜子里强势的哥哥被弟弟猛肏,意乱情迷丢盔卸甲,交合处溢出的淫水在肉体猛烈冲击中溅起淫荡的白沫,甬道溢出的汁水流下他敏感的大腿,一滴滴染湿了地面。 贺书卿欣赏贺昀添羞耻又淫乱的表情,小穴诚实地夹紧他的性器,承受一次又一次凶猛的操干。他手指抚弄贺昀添微张的双唇,插进了温热口腔,搅弄柔软的舌头,色气而性感,命令道,“舔。” “啊……”贺昀添爽得嘴唇发颤,眼神迷蒙含水他红润的双唇,笨拙含住贺书卿修长白皙的手指,湿润柔软的口腔舔舐指腹,被进出抽插得口角溢出津液,他眼眸发红,性器泄了身,脑袋一片空白,浑身瘫软,被彻底玩坏的淫乱。上下两张小嘴被肆意的奸弄,真实得无以复加,贺昀添为自己一时冲动付出了代价,眼角溢泪,爽得神志不清。 “哥哥,还觉得是个梦么?”贺书卿咬住了贺昀添的喉结,肏得他小穴流水,噗呲噗呲的拍打声回荡。 贺昀添再也忍耐不住,低哼啜泣,额头布满细密的汗:“唔…是真的……”快感把他折磨得欲仙欲死,仿佛要被贺书卿操死在身下的激烈。 卧室回荡激烈交合的声音,贺书卿打桩机一样耸动,肏开湿漉漉红肿艳丽的穴口,贺昀添的小穴像是天生的性器套子,又软又热。 “不行了,”贺昀添精水射得稀薄,他在快感中反复高潮,皮肤泛起诱人的粉红,腰腹上尽是狠狠亵玩的红印,又痛又麻。贺昀添爽得迷迷糊糊,唤着身后人,“书卿…书卿……” “我在。”贺书卿一记深顶,操得贺昀添仰起脖颈,浓郁又滚烫的精液悉数射进了丰沛的小穴,激起疯狂的痉挛。 “啊啊……”贺昀添爽到落泪,几乎融化在火热的精液中。接下来的半夜,他被贺书卿肏得昏过去。 贺书卿抱着贺昀添上床,滚烫性器塞进温热的小穴中,细细研磨敏感点,刺激昏睡的青年不住发颤。 贺昀添清晨醒来,红肿的后穴含住硕大的阴茎。他微微鼓涨的腹部,满是浓稠的精水。 贺书卿嗓音沙哑,将想逃跑的青年抓住,重新顶了进去:“插了一晚上,哥哥会不会怀孕呢?” 贺昀添浑身酸软,脸色爆红,羞耻得小穴颤巍收缩:“啊…不会的……” “哥哥早上好热情啊,”贺书卿被夹得格外舒爽,把哥哥摁在床上狠操了一顿,才大发慈悲放三观粉碎的男主角离开。 …… 贺昀添这次脱离了梦境,眼眸残留疯狂性爱过的春意,身体敏感发颤。 他拿到了最新的消息,贺书卿把狄舟带回家。两人关上门不知道做什么? 贺昀添坐不住了,不知道是担心还是嫉妒,他急匆匆赶回家。 别墅里,贺昀添走上楼就听见贺书卿房间内的一声低抽气。 隔着房门,狄舟不自在地挠头:“这样合适吗?” 贺书卿兴致勃勃:“放心,我哥不在家,没人会发现。” 贺昀添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重重推开房门:“你们…在做什么?” 书桌前,狄舟咬着笔,头发被挠成了鸡窝头,默默吐槽,为什么他这个学渣要帮学霸抄作业啊? 贺书卿放下了苹果,无害地笑:“哥,你怎么回来了?” 贺昀添沉默了,气氛有一点点的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