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犯上摄政王10】摄政王强取豪夺(投怀送抱),主动口X,脐橙play开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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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不为人知的对峙。 “爱你?”贺书卿目光疑惑,他抵住摄政王的胸膛,仿佛看不理智的孩子,“家主,你我皆是男子。我也有意中人,不可能会爱上……” “管你是男是女,你的身心只能属于本王。”应临斐心中刺痛鲜血淋漓,让疯狂的嫉妒和愤怒冲昏头脑,原以为属于自己的贺书卿,却心悦别的女子。摄政王想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即使要去争去抢。他着了魔一样,不择手段得到贺书卿的人与心。 应临斐儿时常被欺凌,痛恨求而不得的悲惨。贺书卿只有忠诚,没有一点爱意的眼神,几乎将应临斐逼疯。如今他不会迂回,更不会隐忍自己的情感。他就要随心所欲,毫不掩饰的强硬。 应临斐散开的长发披下,没有平日摄政王的威严霸气,而是床笫之间诱惑人的姿态。他捂住贺书卿薄唇,眼底酝酿疯狂的爱欲:“别说本王不爱听的话,激怒我对谁都不好。你乖一点,本王会奖赏你。”他无比清楚威逼利诱的卑劣,然而越怕失去的绝望,反而要狠狠抓住,哪怕孤注一掷。 贺书卿心里暗笑,梦中一直抗拒的摄政王,此刻却主动分开双腿,跨坐在他身上,耳根子通红地引诱。应临斐还学贺书卿“奖赏”的一套,逼着他接受炙热的爱意。如同故事里有模有样的强取豪夺,实在有趣的紧。 贺书卿故意面色纠结:“属下是侍卫,尽全力保护家主,只不会这种事。摄政王什么样的人得不到,为何如此执着?” 他暗中欣赏男主角脸色发白,怅然若失却不肯放手。贺书卿过于恶劣,热衷于逼出怼天怼地的摄政王不同表情和举动。 “本王不要别人,只要你。贺书卿,你懂么?”床榻上,应临斐宣泄隐秘的情欲,扣住贺书卿的手,五指相握密不可分。他另一只手顺着青年劲瘦的腰线缓缓往下,直到触碰上沉睡的巨物。应临斐掌心一烫,耳根子微热,呼吸发紧。这是梦境之外,他第一次真实见到、并且触摸属于男人的巨物。 如果是别人,应临斐看都不会看一眼。只因为是贺书卿,摄政王身子喉咙干渴,如同梦境里一样情欲来的又快又急。没想到心悦一人,竟会如此渴望肌肤之亲。 梦里那样硕大的巨刃插进了应临斐的身体,反复艹弄中的欢愉,让他爽的失态,太过丢人。这样刺激的情事,梦中贺书卿全程主导的强势印象深刻。 应临斐胜负欲强,想扳回面子做主导又希望让贺书卿食髓知味。他过份的自信,一定能打动贺书卿。将青年侍卫的忠心耿耿,转换为死心塌地的爱意。 “别…”贺书卿半真半假地推搡抗拒,“这不成体统……” “本王就是体统。”应临斐正是兴奋中,他怕错过这次机会,贺书卿会逃避他。应临斐铁了心,用多一层的关系将两人紧紧地绑在一起。 他指尖微颤,握住贺书卿的性器生涩地套弄。然而,掌心的巨物却没有反应,应临斐心里一紧地抬头,贺书卿面色禁欲,眼眸清冷的没有一丝情欲。 应临斐心里一痛,快笑不出来了,“你这样讨厌本王?” 贺书卿猜到男主角的偏执,他凝住眉头,给摄政王心口添上一刀:“属下不讨厌家主,但也不可能喜欢与家主…做这种事。” “那你想跟谁做?”应临斐咬紧了牙关,眼尾发红,陷入疯狂的嫉妒。 他们四目相对,不相上下的对峙。 贺书卿叹息:“自然是心爱之人。” 应临斐脱口而出:“除了本王,你想都不要想!”他渴望得到贺书卿,一刻都等不下去。 应临斐毫不脸红地胡说八道,挑衅一笑,眉眼风流的韵味:“还是说,你没有反应,可是不行了?” 是男人都不会忍受这样的激将法。贺书卿神色认真:“自然不是。”摄政王是很诱人,主动起来才有趣。贺书卿调教了这么久,很有耐心享受成果。 “那就证明给我看。”应临斐暗笑青年好骗,殊不知自己才是傻傻望陷阱里跳的猎物,“现在,用力艹我……” 贺书卿有意和男主角作对,装作一无所知:“属下不会。” 应临斐莫名窃喜,他装作老手的娴熟:“本王教你。” 然而,应临斐霸道蛮横,整天争权夺利,在情爱上太过青涩,他在梦境里都是被动的,对挑逗情欲知之甚少,一时陷入了困惑。他眉眼一转:“你呆在这儿,哪都不许去。” 摄政王将自己衣着打理好,头也不回地出门。他面不红心不跳命手下,去找最好的春宫图。应临斐就不信了,他不能让贺书卿感到欢愉! 贺书卿很有耐心,他倒好奇摄政王做“老师”会是什么模样? 半个时辰后,应临斐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他打开门,身上还带着一丝沐浴后的水汽。 贺书卿立在桌边,他衣着整齐,身姿颀长,清冷气质无故撩人。 应临斐原本看一堆春宫图只觉得无趣,但一想到贺书卿的脸庞,他顿时浑身燥热,想在青年身上探索情欲的滋味,是不是和梦中一样刺激? 贺书卿另眼相看,摄政王最初是冷酷张扬的毒蛇,如今仿佛成了欲求不满的大喵。 又一次,应临斐眼神火热,推着贺书卿坐在床边。他勾住青年的脖颈,胸有成竹地跃跃欲试,誓要拿下冷面冷心的侍卫:“你不要动。” 贺书卿乐于扮演冰山侍卫的人设,目光清冷:“这不合适。” 应临斐勾唇一笑:“你不试试,怎么知道不合适?”他喝了一口酒,吻上贺书卿的双唇,清列酒香漫延在唇齿纠缠之间。 “贺书卿,你陪在本王身边多年,一直忠心耿耿,本王会好好赏赐你。”应临斐看着贺书卿的眼眸,不自觉地说点好话。 贺书卿不为所动:“属下不需要赏赐。” “你需要。”摄政王心里的钝痛几乎麻木,他面上为所欲为的笑,迫不及待撕扯贺书卿的衣裳,湿热而强势的吻流连青年性感喉结、胸膛、腹部皮肤上点燃情欲的火热。他在贺书卿怀里蹭来蹭去,青涩的挑逗,好笑又诱人。 直到青年胯间,应临斐俯身动作微顿,他面颊滚烫,张唇含住了贺书卿性器的顶端,舌头生涩舔弄敏感的马眼。这样的讨好很羞耻,但他心里莫名的满足。 “你…家主,别这样……”贺书卿性器进入摄政王柔软湿润的口腔,他低低的喘息仿佛上好春药,鼓励应临斐更加卖力地吞吐、吮吸。生涩而销魂的刺激,贺书卿的性器微微起了反应,涨大的粗壮火热塞满了摄政王口腔。 应临斐面颊满满鼓起,嘴唇插得圆润微肿,性器顶端堵上喉咙几乎无法呼吸,口角涎液不受控制流下,格外色情:“唔……” 贺书卿忍耐狠狠肏应临斐嘴唇的冲动,他毫不留情推开摄政王的肩头,性器完全抽出了对方红艳的双唇。贺书卿嗓音低哑性感,重新穿上衣裳:“够了。” “还不够。”应临斐不反感贺书卿性感的气息,伏在青年的胯间,他隐隐的兴奋,下身微微翘起,原始冲动的欲望。贺书卿禁欲清冷的脸庞,漂亮眼眸因情欲而浅浅波动,强烈刺激应临斐的心神。 “你有反应了,为什么不一起舒服呢?”摄政王第一次这样大胆勾引,他面颊滚烫,勾住贺书卿的脖颈,分开双腿坐在青年胯间。他衣裳半解,露出精致的锁骨、胸膛上两颗粉嫩的乳尖,兴奋的下身半遮半掩。应临斐挺翘圆润臀瓣蹭着贺书卿勃起的性器,火热的硬挺一下一下戳弄他的臀缝,怪异的期待油然而生,穴口紧张的翕张,甬道饥渴的痉挛。应临斐料不到自己还会如此欲求不满,呼吸喘重,“啊…快插进来……” 沐浴时,他强忍着羞耻给自己开拓,就是为了让贺书卿更加顺畅的进入。只是青年的性器大的惊人,应临斐手指的开拓还是不够,但内心强烈的需求,他只想贺书卿快速将他狠狠填满,像梦里一样耳鬓厮磨。应临斐穴口期待已久,柔软的一塌糊涂。他双腿修长有力,热情勾住了贺书卿的腰间。 “荒唐!”贺书卿扣住了摄政王的腰,不可置信:“家主,你怎可如此……”主动勾引人的放浪姿态,真是让人惊喜。 “本王命令你操进来,快点…我想要你……”应临斐英俊的脸庞绯红,嗓音发颤,眼眸含情,呼吸火热。他握住了贺书卿滚烫性器,对准紧致的穴口,缓缓沉下身一点点吃进去属于青年的硬挺。后穴内异样又熟悉的侵占,应临斐仿佛灵魂一起被贺书卿强势进入,他喉咙间难耐的喘息,手臂线条微微绷直,“啊…太大了……” 现实初次的进入,时间仿佛被无数倍的延长,强烈酸胀伴着舒爽。 “不可…”贺书卿欲拒还迎,他狰狞的性器闯进处子狭窄穴口,强行挤开了柔软紧致的甬道,年轻肉体密不可分的摩擦,火热酥麻,又痛又爽。他忍住挺腰艹弄的欲望,还要火上浇油,“起来,太紧了……” “啊…别,我可以……”应临斐面对面承受贺书卿的入侵,原本就羞耻非常。而青年流露的抗拒,让他有些紧张地放松后穴,狠心往下一坐,一次性肏到甬道最深处,火热性器塞满了后穴,重重擦过敏感的前列腺。强烈的爽快掩盖异样的酸胀,应临斐趴在贺书卿的肩头,短促地喘息,“唔…进来了……”他后穴被火热贯穿,浑身舒爽盖过了一切。应临斐悲哀又狡猾地笑,贴着贺书卿的耳畔,“卿卿,竟然侵犯你的家主……” “唔…我不是……”贺书卿嘴上抗拒,心里惊讶摄政王主动起来还会说骚话。他的性器抽插紧致火热的后穴,撑平内壁的皱褶线条,甬道内无数湿润的小嘴密密麻麻吮吸他敏感的性器,火热包裹缠绕巨大的肉柱,疯狂刺激的收缩,贺书卿格外的舒爽。 “啊,别否认了,你操得我很爽。”应临斐心满意足笑颜放大,扶住贺书卿肩头。他双腿发软,还强撑着腰肢上下起伏,试探地前后扭动,粉红的穴口包裹粗长的性器,承受反复的耸动,圆硕龟头深深顶到敏感的软肉,荡漾无限快感,“啊…用力点……” 摄政王像欲求不满的妖精,亲密无间的情事,他们肌肤相触,隐秘处紧紧缠绕,兴奋得他眼尾发红,唇瓣间压抑的呻吟:“书卿的玉茎好厉害啊哈…顶到了……” 他的手臂紧紧抱住贺书卿脖颈,独特骑乘的姿势,滚烫性器进的格外深。面面相对的羞耻万分,应临斐的脸埋在贺书卿的肩头,一边淫荡地扭动臀瓣,寻找快活的敏感点。他咬住唇,还是忍不住喘息:“啊…啊…这里……” “好了么?”贺书卿舒服的眯起眼睛,粗长性器插得太深,摄政王腹部微微凸起色情的弧度。贺书卿一时恶趣味,轻轻按压上摄政王的小腹部起点,内外触碰的感觉新鲜有趣。 “啊…别碰……”应临斐惊讶自己的敏感,腹部的凸起是贺书卿插得太深,只是碰了碰肚子就快射出来了。他双腿发软,撑不住地坐下来。贺书卿狰狞的性器一下子贯穿到应临斐甬道前所未有的深度,铺天盖地的快感直达应临斐的脑海,他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唔!啊啊啊啊……”他微微翘起的下身爽得泄了出来,两人胯间一片情欲泥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