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犯上摄政王8】梦外剧情:摄政王顿悟喜欢,隐晦表白竟然被拒,晴天霹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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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家主想要的吗?”贺书卿面无表情看摄政王变脸。 应临斐一时哑然,眼中难得流露出心虚。他的侍卫一直很聪明,原来早就猜出是故意捉弄。 只是应临斐没料到,贺书卿会召来垂涎的目光,还差点被人轻薄。此刻的应临斐气得想杀人,又无法否认。可他是堂堂的摄政王,从来不会做错事,也不懂得如何低头。 红玉楼,外面莺歌燕舞,屋内狼藉一片。摄政王府的士兵团团围住世子的侍卫,不让进出。 镇西王世子应商瘫在地上,他捂住钝痛的胸口,仿佛五脏六腑都被摄政王踹烂了:“咳咳家主?美人,是摄政王的人?” 应临斐目光阴沉:“你哪只手碰他了?”他盛怒的架势,要在应商的身上见见血,以此泄愤。 “绝对没有!我对清清是以礼相待。”应商大呼冤枉,深感浪费的目光看向应临斐,“若是摄政王怜香惜玉,怎么舍得把清清美人留在这里?既然不懂得珍惜,不如将她让给我好了。” 应世子色令智昏,根本没看出这是一个杀局,贺书卿要的是他的命。他反而以为摄政王金屋藏娇,却吝啬给天仙一样的美人儿庇护。可怜她孤苦伶仃,抛头露面出来接客。 应世子英雄救美的心思油然而生,振振有词:“摄政王放心,侄儿愿明媒正娶和清清结为夫妻,她是王府唯一的世子妃。”如此绝色独一无二,此生怕不能再会。应商怕死了摄政王,但更爱美人。 摄政王对贺书卿正是心里有鬼,应世子还火上浇油,还一口一个“卿卿”,简直是在戳他的心窝子。 “闭嘴!你都有十几号小妾通房,红颜知己多如牛毛。”应临斐怒火中烧,以至于昏了头,忘记贺书卿此刻假扮的是女子。 他迁怒应商是信口开河,“如果不是镇西王不准,你的正妃能排到城南门口!结为夫妻?你什么东西——” 应商娇生惯养,第一次被骂的抬不起头,从来没有受到这么大的委屈。 镇西王三令五申决不能不惹摄政王,可世子怜惜贺书卿。他自认被误会,忍不住反嘴:“清清同她们一样,我是真心喜欢,绝不会让她受了委屈。摄政王暴跳如雷,可是怕清清更喜欢本世子,不肯放她走?” 摄政王指尖一颤,他强忍不看贺书卿的脸色,冷笑:“你找死!”他拔出剑就要割了这个小崽子,大不了直接和镇西王翻脸。 “啊?摄政王杀人啦!你们还不来救本世子——”应商哪里见过这种架势,吓得抱头大喊。 “噤声。”贺书卿看够了好戏,他挡在了面前,“家主息怒,不宜闹大。”他是来搞暗杀的,摄政王明目张胆杀镇西王世子,真是为所欲为。 应临斐霸气侧漏:“本王相杀就杀,你居然护着他?” 贺书卿面不改色:“属下不敢。” 而世子一脸感动和惊讶,第一次见面,清清美人就如此护他!他眼含热泪:“唔…清清你真好,只要本世子活着,一定以身相许……” “以身相许?”应临斐气笑了,他终于恢复理智,握起贺书卿的手,“他是男人,你敢许么?” 应商像被狠狠撞了一下的大佛钟,脑袋一片空白的发懵。他不可置信上下打量贺书卿,磕磕绊绊地梗着脖子:“怎么可能?清清这么美——”如此花容月色的美人是男子,岂不是暴殄天物? 贺书卿让世子做个明白鬼,他撕下喉结上的伪装,不再压住嗓音,颔首,“我是男子。” 应商脸色一白,泪眼汪汪,不停往贺书卿脸上望,仿佛被负心汉欺负的无辜可怜,“你怎么是男人呢……” 应商越痛苦不堪,摄政王越满意愉悦。折磨一个人,比一刀杀了他还痛快。 应临斐笑出了声,挡在了贺书卿的面前,他俯身:“再看他,把你眼睛挖掉。” 应商顿时跟鹌鹑一样,他缩起肩膀,不死心地问:“清清…你有没有姐妹?她们是不是和你一样好看?” 贺书卿沉默片刻:“没有了。”他的家人无一幸免,死在十三年前谋反血案里。 应临斐莫名的心里一刺,他从不会可怜那些死去的人,而是在乎贺书卿平静外表下的悲伤。 “不准叫他卿卿!再不闭嘴,本王割了你的舌头。”摄政王不会安慰人,只会威胁无意踩雷的世子。 应世子察言观色,知道惹了大美人伤心。他眼底纠结,怜惜无限。清清身为男子却要以色待人,摄政王对他肯定很不好。应世子不忍心眼睁睁看着,贺书卿跳进火坑。他心一横,豁出去,抬起头大喊:“男的!也可以……” 应商面对贺书卿漂亮如黑曜石的眸子,他面色微烫,一本正经:“只要清清愿意,我会待你如兄弟,如夫妻……”他对美人向来心软,被贺书卿一通的颜值暴击,什么都不管了。只想把世上最好看的美人拱回家。 贺书卿歪了歪头,应世子超级颜控的人设一点也没有错。 摄政王最先反应过来,他暴怒冲上来,掐住应商的脖子:“你算什么东西?他是我的人,谁给你的胆子觊觎?” 应商脸色发青,拍着应临斐的手:“放…手,我…我是真心的。”他目光认真,不似作伪。 应临斐冷笑,不知是告诫应商,还是自己,“他是男人,你发什么疯?” “若是喜欢,是男人又…如何?”应商喘不过气,眼睛冒火,“摄政王如此气愤,你可是真心喜欢清清。如若不然,不要欺负他!” 喜欢卿卿? 应临斐手上一停,他下意识看向贺书卿。 贺书卿眼眸清澈,应临斐莫名看出动人的情愫,平静下涌动的滚烫。 应临斐面上一热,胸腔内心跳的声音清晰无比。他是家主,怎么可能喜欢一个小小的暗卫?可如果贺书卿可以被取代,他又为何如此的暴怒。 摄政王要贺书卿只做他的侍卫,容不得任何人觊觎。这或许不是单纯家主的心思作祟。应商这种无能之辈都敢异想天开,不如遂了贺书卿的心意。反正贺书卿那般喜欢他,永远不会背叛他。 应临斐惊觉,自己的心思见不得人,愈演愈烈的占有欲几欲疯狂。 儿时,贺书卿拥有万众光芒,无数人奉承讨好,而应临斐只能站在黑暗里远远的眺望。 如今,他是贺书卿的家主,掌握了青年的生死,还独占了这人的心,只要应临斐想,可以收获贺书卿所有目光。他心中莫名的满足和得意,如同他当初苦心积虑坐上摄政王的位置,独揽大权,嚣张自在。 应临斐豁然开朗,他隐约是有一点心悦贺书卿的。 贺书卿的存在,如此诱人,让应临斐移不开眼。 摄政王浑身暴躁的热意一下子冷却,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绝对不能让贺书卿知道。 昔日,应临斐将冰冷的剑尖抵在父皇胸口,残暴帝王不可置信的眼神,积聚着暴怒、绝望、哀求、死寂…… 不可战胜的至尊帝王暴露弱点,只有向曾经忽视的小皇子苦苦求饶,新奇的滋味和血腥儿刺激应临斐感官,变得无比的兴奋。 那把剑此时落在应临斐的头上,喜欢上一个男人,太危险了。在乎,就会变成致命的弱点,应临斐却清楚自己早已动了心。 十三年前大将军家满门处斩,应临斐赌上一切,从牢狱中换出了小少年。 贺书卿高烧不退,蹙起了眉,苍白脆弱,仿佛随时会死去。应临斐却嘴角微翘,全天下只有他敢收留贺书卿。除了他的身边,小少年无处可去。 这种独特的满足感,直到今日生出了独占的心思,不由自主的嫉妒如痴如狂,隐秘而禁忌的贪恋。 好在,贺书卿同样地喜欢他,不可自拔。否则,应临斐的爱与恨都是极端可怕的。 应商还在劝说:“摄政王如果不喜欢,就放清清走吧。只要把他给我,镇西王府绝对唯摄政王马首是瞻。” 贺书卿眼眸冷淡,打断应商的喋喋不休:“世子,我不会跟你走的。” 应临斐提起的心放下,顿时笑得格外嚣张,“应商,你还要自作多情?” 应临斐冷酷无情地告诉贺书卿:“杀了他,不要让本王说第二次。” 如果是交换别的东西还好说,贺书卿是他的人。敢抢他的人,就要付出命的代价。 应商终于怕了:“我是镇西王世子。你杀了我,我父王不会放过你的。” 摄政王冷笑:“他只会听见,自己的儿子死在烟花柳巷,丢人至极。” 世子死在京师,镇西王不会罢休。只要他主动出击,应临斐就一鼓作气地剿灭谋逆之众。 门外的属下行礼:“主上,宫里传来消息。陛下要见镇西王世子。” 安静无声中,空气紧绷压人。 应商的眸子一点点发亮,陛下居然保他,来的也太及时了。 应临斐面色发冷,笑道:“你的人有点脑子,还会通风报信。有趣,甚是有趣。今夜的事,你敢说出去一个字,你那些绝色佳人,我一个个毁了她们的脸。 应商的弱点太过明显,他倒吸一口凉气,嘟囔:“太残暴了,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他的美人们身娇体弱,需好好爱护才是。事到如今,应商只有听着摄政王的话,心中可惜了清清。 听闻摄政王的母亲是个绝世美人,光凭皮相独得盛宠,可惜斗不过宫里的明枪暗箭。摄政王继承了母亲优秀外貌,英俊夺目,同时还有父皇的残暴狠戾。 争权夺利,血染皇宫的事一年又一年的上演。应氏皇族,迟早要全部死在摄政王手上。 应商无力阻止丑恶的争斗,只爱世间美人就够了。好不容易碰上命中绝世美人,却是摄政王的人,真是老天爷也要折腾他。 “好。”应商不舍地看贺书卿,好像看一眼,少一眼。 应临斐冷笑:“滚吧,小心挖了你的一对招子。” “清清,我会救你的……”应商后背发凉,连忙低下头跑得比兔子还快,摄政王惹不起啊,惹不起,跟夺妻之仇一样。 镇西王世子有惊无险地逃过一劫。 贺书卿把毒茶收拾干净,桌上了无痕迹。 应临斐有意无意盯住贺书卿的动作,俊美青年清冷的气质,举手投足一丝不苟,竟有种赏心悦目的美,让人不自觉沉迷。他想触贺书卿的眉宇,高挺的鼻梁,薄薄的红唇,独占青年每一寸皮肤,包括独特的气息…… 应临斐恍惚想起梦里的耳鬓厮磨,浑身的血液烫起来。他喉结滚动,热的想做些什么解渴的冲动。 贺书卿抬头:“家主?”他并不在意外貌,没想到还能把男主角看的失神。 应临斐让贺书卿看一眼,耳根子发烫,想到这人如此爱他,又不禁得意愉悦。应临斐一脸嫌弃:“太丑了,今后不准在外人面前穿成这样。” 贺书卿无言以对,应临斐目光在他身上四处流连,眼里满是喜欢,心口不一得让人想教训。 …… 镇西王一直暗中支持小皇帝,而今天世子应商侥幸捡回一条命,不知道下次会不会这么好运了? 宫里,小皇帝在纸上涂涂画画,好像三岁小孩的手笔,还一本正经塞进应商的怀里,笑容单纯懵懂:“送你。” 应商对痴傻的小皇叔也很有耐心,认真叠好收下,眉眼一转:“陛下,我也回赠给您一副好了。” 应商胸无大志,舞文弄墨,哄佳人开心可是信手拈来。他寥寥几笔,清冷的绝色女子跃然纸上。他将贺书卿独特的神韵,抓的很准。 应鸿宇盯着画上的女子,眼眸闪烁:“她……”是书卿哥哥的姐妹吗? 应商知道小皇帝的好奇,他将承诺抛到脑后,低声说起了今日的经历,摄政王身边竟有如此绝色的男子,只是没有受到很好的对待。应商摇头晃脑:“卿本佳人,可惜身不由己。陛下若是遇见了,还请多多照拂。”应商最见不得美人受苦,只有叹息摄政王的冷酷无情。 小皇帝袖子下的手攥得生疼,呼吸都艰难,强忍住才没有落下泪。他的书卿哥哥被如此欺负? 应鸿宇对摄政王的杀意到达了极点,他恨这人残害他的至亲兄弟,欺凌他最后的念想,血债终究要血偿! …… 摄政王在床上辗转难眠,贺书卿在门外守卫,他莫名魂不守舍。 应临斐想要得到的东西,从来没有失手过。而这次,他竟然犹豫了起来。 应临斐起身,悄悄打开一条窗户缝,将门口贺书卿颀长的身影纳入眼底。摄政王的唇角微微翘起,这是他的人。 贺书卿自然察觉摄政王的目光,他并没有戳破。 暗卫十六没有料到摄政王会做出偷窥的事。她趁着换班,附在青年的耳边:“我在你房里放了馄饨,还是热的。” 贺书卿微侧过脸:“下次不用……”小姑娘也该为自己着想。 窗边,摄政王嘴角抿直,眼神阴郁,贺书卿既然喜欢他,为何总和那个女暗卫纠缠不清? 摄政王沉着脸,贺书卿不会移情别恋吧? 他不准! 应临斐心绪变得超暴戾狂躁,恨不得把贺书卿揪进来,提醒他既然是王府的暗卫,必须忠贞不二! 第二日,应临斐特地将贺书卿叫进屋里,屏退众人。 应临斐笑得很温柔,命贺书卿喝下了真言酒:“本王心情好,赏你一个要求。”反正贺书卿不会记得,他必须明确贺书卿的心意。 他加重了诱惑的语气:“只要你说出来,本王定帮你做到。”他不是容不下贺书卿的喜欢,只要青年大胆地说。 贺书卿不顺摄政王的心意:“属下别无所求。” “别无所求?”应临斐对这个回答不满意,他强忍住不黑下脸,勾起一个笑,“你再仔细想想。本王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他眼神一飘,“要本王做也无妨。”贺侍卫真是榆木脑袋,只要开口,摄政王说不定会准了他的心思。 “属下,”贺书卿沉吟片刻,“属下想要十六脱离暗卫身份。” 暗卫在刀口中舔血,只有死才能摆脱这样的命运。十六说过,她只想在一个小山村,自给自足,自由自在的日子。 摄政王期待的目光,转向阴暗:“十六?你眼里只有十六,你把本王放在哪里?” 贺书卿不明所以,目光疑惑:“家主……” “家主,只是家主?”应临斐的心变冷,有什么超出他的掌控,烦躁不安,脱口而出,“你不是喜欢本王?” 话说出口,应临斐立刻后悔了。 果然,四周安静无声。贺书卿微微惊讶,摇头:“属下并不喜欢男子,且已有了意中人。” 应临斐瞪大了眼,不可置信,宛如晴天霹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