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犯上摄政王4】打翻醋坛/梦里监狱play:蒙眼捆绑,鞭子+水果,高潮迭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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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不可能! 应临斐难以置信自己在梦中被蛊惑,竟然会引诱一个暗卫,还是真真正正的男人! 应临斐权倾朝野,嚣张跋扈,在霈朝只手遮天的摄政王,只要他想,什么样的人得不到?一定是用了妖术! 如果贺书卿知道男主角的疑惑,一定会身体力行告诉他催眠的情趣。 一大早,应临斐似笑非笑,像是要从人身上狠狠咬下一块肉。果不其然,他下了早朝亲自去囚牢,审问之前河上重伤的刺客。 应临斐门下养了一堆酷吏,有数不清的阴毒手段让犯人承受最大的痛苦,却无论如何死不了。 应临斐昨晚差点淹死在河里,想起了一些不太好的回忆。往常,他都会因为对水的阴影噩梦连连,对那个狠毒的女人更恨一点。偏偏一夜旖旎可恶的梦境,他倒像毛头小子中迷魂药泄了阳精。 梦中疯狂情事,应临斐有一刻获得了身体的掌控权。强烈高潮的余韵,他嘴唇发颤,呼吸喘重,爽得浑身没有力气。应临斐挣扎着要脱离性器的操干,又被身后的男人抓回去狠狠肏了两顿。 最后,应临斐面色潮红,眼角溢泪,年轻矜贵的身躯上满是性爱的痕迹,小腹内灌满了贺书卿的浓精,红肿紧致的小穴微微外翻,粉色穴口溢出点点滴滴的白浆,淫荡不堪…… 应临斐呼吸一顿,这明明是梦境,却那样真实,产生可恶又强烈的欢愉,矛盾的无法解释。直到他醒来,仿佛沉浸在不可自拔的鱼水之欢中。应临斐脸色一沉,决不允许自己让荒唐的梦境搞得心烦意乱。 天牢重地,犯人惨叫的声音回荡,旁人听得毛骨悚然。一片血腥肮脏中独有一间干净奢华的茶室,熏着淡淡的香气。应临斐优雅矜贵地喝茶,仿佛耳边的鬼哭狼嚎极为悦耳动听。这些人敢要他的命,就要承担后果。 犯人们被抽的没了声,蓝衣男人放下鞭子洗干净手,来到应临斐的茶室恭敬地行礼。他屏息静气奉上一叠册子:“禀摄政王,全招了。” 应临斐放下茶杯,随意看了几眼册子上的名字,唇角微勾,“很好。这见点血,杀鸡才能儆猴。” 在场人不敢大喘气,刚行使酷刑的人也顶不住摄政王威严的气势,生怕一不小心就小命不保。 应临斐嗤笑了一声:“你做的很好,赏了。” 行刑人喜不自胜:“多谢摄政王。” 应临斐抬眼一看,却没瞧见熟悉的人:“人呢?” 暗卫面面相觑,摄政王不紧不慢加了两个字“十九。”贺书卿的名字也只有应临斐能喊,十九是他身为暗卫的代号。 暗卫十六看应临斐的表情有点阴沉,她连忙道:“家主,您让十九去集御花园的雪水了。” 今早初雪,贺书卿闻不惯监牢里腥臭潮湿的气息,正好应临斐看他不顺眼,不用带他去审问刺客。 “还没回来?不会让什么人绊住脚了吧?“应临斐一时忘记了,他见了贺书卿浑身不对劲,不见人影又觉得不舒服。贺书卿那张易容脸再让应临斐讨厌,也难保不会招蜂引蝶。 应临斐阴沉着脸走出大牢,暗卫们心惊胆战,摄政王越来越阴晴不定了。 …… 应临斐身为世界的宠儿,疑心病重,直觉准的过份。贺书卿是碰到了一位熟人。 雪花飘飘,贺书卿身姿颀长,手指白皙指节分明,一本正经地集红艳梅花上的雪花。他相貌平平,独特清冷气质,一双黑曜石眼眸不经意吸引路过宫女的注目。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特别的身影。 小皇帝身着白色斗篷,火红狐狸围脖衬得脸小白皙,大病初愈消瘦了很多。他在高楼上远远瞧见青衣人的身影,贺书卿修长手指在冬日中没有保护,应鸿宇心疼的慌。他躲开了宫人的视线,走到了贺书卿身后。 应鸿宇还没靠近,贺书卿就知道来人,他转过了头,眼眸清冷。 小皇帝目光微亮希冀,脸庞让风吹的淡红:“书卿哥哥…是你么?”他认识的人一个个都死了,年少救过他的小哥哥死而复生,应鸿宇激动得不能自己。 贺书卿平静地摇头:“参见陛下。” 小皇帝仔细看着贺书卿的脸,他知道自己不会认错,目若朗星,只有书卿哥哥才有这样好看的眼。应鸿宇身边的人都夸过,将军家的小公子钟灵俊秀,天资聪颖。如今物是人非,他不知道书卿哥哥经历了什么,才会成为摄政王的暗卫? 应鸿宇看四周无人,眼中流露了心疼:“书卿哥哥,你不记得我了?小时候惊了马,是你把我从马背上救下来的啊。” 贺书卿眼眸没有波澜:“陛下认错人了。”别看小皇帝一副呆傻,皇族的男子让摄政王折腾了干净,只有应鸿宇蛰伏活了下来,成为男主角最大的劲敌。应鸿宇隐忍多年,攻于心计,他是唯一和应临斐棋逢对手的人了。贺书卿只是一个小小影卫,应鸿宇来相认未免太冒险了。 应鸿宇手脚冰凉,如今书卿哥哥不肯认他。 他勉强笑了笑:“是孤认错了。”他走近贺书卿,将上好的暖石塞进青年怀里,“给你暖手。”他抬手捡起了贺书卿发梢间的梅花瓣,珍惜地拢在手心。 贺书卿刚要拒绝,小皇帝跟狐狸似的一溜烟跑到不远处的梅花树下,少年人狡猾一笑,“不喜欢就丢了。” 应鸿宇露出见面以来第一个笑,干净而没有防备,他消失在梅花林和来时一样快而无声。 贺书卿武功高强,小小的寒风不算什么。只是小巧的暖石有点烫手,他默默地放在梅花树下。他的身份,最好不要和小皇帝有太多牵扯。 然而,好巧不巧,摄政王来了,雪地里小皇帝留下一连串的脚印映入眼帘。他似笑非笑:“贺侍卫和谁走的这么近啊?” 贺书卿面不改色:“是陛下。” “哦,”应临斐眯起眼睛,笑里藏刀,“他和你说了什么?”小皇帝有病不好好养着,招惹他的侍卫,是想勾人另选明主?真是好打算啊。 应临斐看贺书卿同样不顺眼,对着女人就笑得出来,对他这个家主冷的像块冰。应临斐一肚子憋火,浑身带刺。 贺书卿半真半假地说:“没什么。陛下看我一人,就把石头送给我。” “本王瞧瞧。”应临斐好奇心旺盛,一块破石头能把他忠心耿耿的暗卫收买了?他冷笑中带着戾气,接过了光滑的黑石头。 两人的指尖无意中触碰,应临斐摸到了一手柔软微凉,他的心仿佛让羽毛挠了一下,又轻又痒。应临斐情不自禁盯着贺书卿俊朗的脸庞,落在唇形完美的双唇上。 贺书卿让摄政王盯了半天,舔了舔唇瓣,水润嫣红:“家主?” 应临斐立刻抓住暖石收回了手,他难以置信,自己竟然盯着贺书卿的嘴唇出了神。应临斐脑海中浮过昨夜出水后,岸边的青年给他渡气,唇瓣也是水润柔软。 应临斐耳根子微热,心头一片躁动。他没发现,贺书卿变得这么吸引人,眉眼间多了点说不明道不清的意味。冬日腊梅,冰天雪地,应临斐却热的鼻尖冒汗:“贺书卿,小皇帝送你暖石,你是不是很感动啊?” 贺书卿:…… 摄政王诡异的画风,一般人都是不敢动,不敢动吧。 “属下不需要。”贺书卿一板一眼地回答。摄政王好胜心过强,连个小石头都和皇帝计较。他毫不在意自己的话落在别人耳朵里,很可能扭曲为大逆不道。 应临斐凝望贺书卿淡漠的表情,心情由阴转晴,格外愉快。他的侍卫连尊贵的皇帝都不放在眼里,自然要忠诚于他。 他仔细看贺书卿的眼眸,似乎除了忠诚,还有点别的东西。贺书卿昨晚豁出命救他,难保不会有一点贪恋:“那如果是本王赏的呢?” 贺书卿依旧坦诚:“属下武功好,不畏寒。” 摄政王让侍卫一噎,空气无比的安静尴尬,雪花簌簌落下的声音被放大,宛如嘲笑。 应临斐冷哼了一声,不容拒绝:“不,你怕冷。” 应阎罗王气哄哄地走人,而没有大开杀戒,旁观的暗卫十六默默松了一口气。 其实,应临斐有别的出气筒。他像拔萝卜,慢条斯理拔出了刺客背后一连串的从众,牵扯甚广。整个朝堂伤筋动骨,人心惶惶。别人越害怕,应临斐才爽快了。 当夜,贺书卿回到住所,管家已经给他安排了新住所。全新的大屋子,明亮整洁,暖炕热哄哄的宛如夏日。一众侍卫情不自禁羡慕又疑惑的目光,贺书卿冷冰冰的软硬不吃,竟然得到阴晴不定的摄政王优待? 贺书卿却知道,摄政王好胜心强的过份,随心所欲的幼稚。 应临斐也清楚自己越来越易怒了,总觉得不能这么便宜贺书卿。他按捺不住老想找贺书卿的麻烦,逼对方露出一点不一样的表情。可应临斐下意识不想伤了贺书卿,结果贺暗卫纹丝不动,似乎在无声嘲讽他。 真是…可恶啊。 …… 这次的梦境很不妙。 应临斐四肢被五花大绑在监牢,黑色布条蒙住他的双眼,成大字型的悬空。他眼前一片漆黑,晃动身上的铁链哗啦啦,却动弹不得:“该死,放开本王!”白日他折磨别人,梦里轮到自己狼狈不堪了。 梦里的监牢干净得多,没有血腥味儿。贺书卿唇角微勾,黑色鞭子撩起应临斐单薄的衣衫,露出漂亮的胸膛,鞭子顶端戳弄着两颗敏感的乳尖,微微挺立粉红,诱人采撷。 “唔…谁?你敢——”应临斐胸前一凉,不在意的乳头在故意的亵玩下,一阵发痒酥麻,他却无法伸手止痒。应临斐气愤的脸色通红,胸膛剧烈起伏,“该死,你个鬼鬼祟祟的家伙,本王要处死你!” 这次,贺书卿没有催眠应临斐,清醒状态下的调教也很有趣。 贺书卿的鞭子缓缓滑过应临斐的胸膛、平坦小腹、敏感的大腿内侧:“人类,你准备从实招来了么?” “放肆,”应临斐咬住牙,他气炸了,“我怎么又梦见你!”等他醒了,一定把贺书卿丢进冰河里! 贺书卿轻笑:“不是我,你又想要谁?” 应临斐一时语塞,咬牙切齿:“本王都不要!” “人类,你不想要我,又怎么会次次送到我的面前呢?”贺书卿轻笑,拆礼物一般将应临斐剥了干净。监牢内赤身裸体的犯人,只给他享用。 应临斐怒不可遏,他眼前漆黑,不知身处何处,不着寸缕的强烈羞耻:“歪理!本王恨不得杀了你——” “啪——”贺书卿黑色的鞭子甩在应临斐赤裸的胸膛上,留下一道绮丽红痕,“人类,搞清楚,你正在接受我的惩罚。” “唔!”应临斐胸膛火辣辣的疼,短暂刺痛过后又激起一阵阵的酥麻,让他喉咙间溢出难耐的喘息,“啊…你住手!”应临斐忍得住酷刑,忍不住骨子里的痒意,和身体泛起奇怪的欲望。 贺书卿在应临斐身上甩出漂亮的红痕,完美的艺术品上诱人的色彩斑斓。他的鞭子慢慢缠上应临斐微微挺立的玉茎,顶端溢出透明的液体,轻笑,“小猫咪真欠打,碰一碰就馋的流水了。” “唔…本王斩了你……”应临斐赤身裸体,无地自容,自己居然让人用鞭子抽出了快感,迷乱的情欲来得不合时宜,“唔,松开……” 怪只怪贺书卿的手段太高明,应临斐濡湿的甬道收缩缠绕溢出淫液,强烈的空虚期待火热的贯穿。 贺书卿的鞭子从应临斐胯间,一点点滑过娇嫩腿根,试探臀缝间紧致的穴口:“除了我,没人知道你在这,你确定要一丝不挂死在这?” “唔,你要做什么?”应临斐脸色微白,腿根抽搐,穴口紧张地收缩,似乎害怕冰凉的异物入侵。 “别怕…”贺书卿半软半硬的鞭子顶端,缓慢开拓应临斐粉嫩的后穴,直到搅弄软肉泛出了水声,甬道又热又湿缠着鞭子不放才退了出来。贺书卿不紧不慢塞进一颗粉红的草莓,“乖,你一定饿了,把它吃下去……” “唔!什么?不要……”应临斐眼前黑暗,剩下的感官无比敏感,体内异物一点点入侵,清晰描摹出形状。他精神紧张,禁不住贺书卿轻笑的温柔,敏感前列腺被擦过,酸胀的快意顺着尾椎骨直到大脑,肆意侵犯。他咬住唇瓣,闷哼溢出喘息,心跳的飞快,眼角生理性的泪,“出去……” “还不够吃?换个更大的给馋猫。”贺书卿故意曲解意思,火热硬挺的性器抵住湿嗒嗒红艳的穴口,圆硕龟头顶着草莓狠狠一艹而入,挺胯飞快抽送窄热的甬道。他锁住应临斐腰间狠狠肏进最深处,每一次抽出带出粉色汁水和淫靡的软肉边缘,重重撞进甬道撑平每一处皱褶,圆润的囊袋拍得囚徒青年臀部皮肤绯红。贺书卿低沉性感的喘息,肆意地鞭挞身下人,“恩…甜不甜……” “唔!啊哈……”应临斐看不见,却清楚感受到男人巨大滚烫的性器强势挤入,反复地抽插草莓挤进不可思议的深度,强势顶弄敏感的一块软肉,快感汹涌澎湃吞噬所有神智。应临斐身体悬空后仰脖颈,指尖发颤,呼吸火热,他仿佛囚徒被审讯者狠狠操穿,“啊…啊……” 空荡荡的监牢,火热性爱的鞭挞声和青年的喘息呻吟交错。贺书卿摘下应临斐脸上的黑布条,让青年看着自己是被如何狠狠“惩罚”,狰狞的性器反复贯穿湿润红艳的小穴。贺书卿换了不同的姿势,将高高在上的摄政王带入欲海中纠缠。他咬住应临斐的脖颈,将又烫又浓稠的精液全部灌进青年被艹得合不拢的穴口。酣畅淋漓的性爱,应临斐浑身湿透,喊哑了嗓子,他眼尾红的情欲艳丽,身上沾满了贺书卿的气息和精液,淫荡放浪:“啊啊啊啊……” 摄政王是心狠手辣的毒蛇,到了贺书卿身下,他成了张牙舞爪的炸毛猫咪。应临斐气愤又不甘,痛苦和欢愉交织中,他被玩得泪眼朦胧,崩溃地哭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