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梦外:庞丞相艹人不成,反被鞭子调教蹂躏/修罗场:贺变态装小白兔,掉马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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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紧锁,因庞思树剧烈挣扎,床榻不堪重负的摇晃。 “啊——”庞思树跪倒在床上,四肢被绑无法动弹,赤身裸体的强烈羞耻。他单薄的胸膛重重起伏,纤瘦的腰肢白皙无瑕,两颗腰窝小巧秀气性感,缺少阳光照耀的屁股又白又嫩,上面浮起一道红痕,妍丽又旖旎。 “贺书卿,谁给你的胆子打我?”庞思树额前的发丝微乱,冷汗淋漓,臀部上密密麻麻散开的刺痛,荡漾出难以启齿的酥麻,无比耻辱。 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冒犯庞思树!他腿根发颤,养尊处优的丞相大人显露出狠戾嚣张的一面,“赶紧松开我,还能饶你一命。” 庞思树第一次处于这样的弱势处境,外表温润如玉的青年大夫,真实一面让人胆战心惊。 青年英俊无双清朗如月,此刻黑夜降临,乌云散去,皎洁明月散发出猩红的暗色,逼近的危险让人战栗。 “大人不是让贺某治病么。”贺书卿唇角微勾,笑的风轻云淡、优雅隽贵,冷眼看着庞丞相徒劳挣扎出更漂亮的颜色。 “您看,在下这样‘用药’,欲火是不是消了不少?”贺书卿如玉修长的手指握住光滑细长的黑色鞭子,如一道凌厉的闪电,抽上庞思树娇嫩双臀,甩出微肿的道道红痕,绮丽夺目。 “啊——该死。”庞思树强忍着直抽气,双眸怒火中烧,动弹不得宛如困兽。他扭过头,忽然大笑起来,“治病?贺书卿,乖乖让爷肏一顿。不然,本相让你和季正澹一起共赴黄泉!” 庞思树出身贵族,又是身居高位。无论何时各地,他得到的只有奉承,高高在上的傲慢嚣张,哪里受过这种羞辱。他现在怒火中烧,连粗鲁的话也脱口而出。庞思树不好好报复贺书卿一顿,不罢休了。 贺书卿手里的鞭子一下一下轻敲着床沿,他淡淡露出的笑意,让庞思树心里一沉。贺书卿的鞭子抬起庞思树下颌,轻拍他风流俊秀的脸庞,“大人如此威逼利诱,在下真的好害怕。这一害怕呀,在下手就容易抖呢。” “啪啪啪——” 庞思树光洁胸膛上勾勒两道漂亮的红线,他剧烈的喘息:“我就不该对你仁慈,刚才就该直接艹了你!” 贺书卿拿着鞭子敲打在庞思树的心口:“是在下对你太温柔了,大人的嘴才这么硬?” 庞思树大腿间绷直,手臂发颤,挺直了脊背,不肯在贺书卿面前低头。他桃花眼角溢出了泪,红艳逼人,仰头陷入了狂笑:“你是男人么?一点力气都没有。你有种打死我。本相死了,你们两人通通给我陪葬。我若不死,一定要你生不如死。不对,季正澹若知道你的本性,定要把你丢下,任我揉搓!” “他不会,也逃不了我的手掌心。”贺书卿眯起了眼睛,轻笑着鞭打庞思树敏感脆弱的皮肤,“不过,丞相大人要求,在下自然要满足了。” “啊…啊……”庞思树挑衅的下场,养尊处优的皮肤无暇又细嫩,轻而易举印上斑斓艳丽的红痕,强烈的颜色反差刺激眼球,明显又淫靡。让人想更用力一点蹂躏。 “啊……”庞思树身上火辣辣的疼意,逐渐变了味。刺激的疼痛过后,难言的酥痒瞬间漫延,滑过他的每一寸皮肤。不知为何,庞思树下身涌起冲动,胯间的玉茎颤颤巍巍地翘起,他扭动的腰肢无法排解的渴求,喉咙间难耐的呻吟,“啊…松开我……” 庞思树感受到贺书卿兴味的眼神,他满脸通红,恶狠狠地冷笑,“收回你的眼珠子,想被本相肏么?”他长长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桃花眼红彤彤被欺负到极致,身上绮丽动人痕迹绝美如画。 贺书卿笑了,冰冷的鞭子从上而下滑过庞思树的脖颈,斑斓艳丽的胸膛,直指着胯下的硬挺的玉茎。他恍然大悟的语气:“丞相大人原来喜欢被鞭子抽?真是淫荡的身体,这样也能起反应。” “滚——”庞思树抽噎着落泪,他神色凌厉,被鞭打过的皮肤发烫发热,一阵阵酥麻荡漾。贺书卿黑色光滑的鞭子如同火热中唯一的冰凉,让庞思树情不自禁地挺腰追逐,他察觉到自己的动作,咒骂道,“你才淫荡,厚颜无耻!” 庞思树愤怒又无措,从未有人敢动他一根手指头。没想到,贺书卿恶意满满的羞辱,反而让他的身体兴奋起来,露出了难以启齿的一面。 贺书卿戏谑的目光,仿佛在众目睽睽下扒光了庞思树的衣裳,尽情的羞辱。庞思树恶狠狠的表情,妍丽的毒花狼狈又鲜活的戒备,让人更想拔掉他所有的刺。高高在上的人,无力反抗地堕入污泥。贺书卿就喜欢肆意玩弄人的身心,看着他在痛苦中无法自拔,只有永远堕落。 “丞相大人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贺书卿眼睛一转,“这淫荡的毛病,也不是不可以治。”他的笑容恶劣又大胆,抽出布条缠绕上庞思树兴奋的性器,特地堵住湿润的龟头,让玉茎无法发泄出来。 “唔…你别碰!”庞思树脆弱处落在贺书卿的手里,轻轻一碰就兴奋到极致,却被堵住了射出的顶端。纾解的渴望被硬生生打断,庞思树潮红的俊脸微微扭曲,重重喘气,沙哑情欲的声音,渴望又愤怒:“可恶,松…松开!” 贺书卿鞭子尾轻轻抽上青年膨胀的玉茎:“在下治病,可不是让丞相大人快活的。”他甩动手里的黑色鞭子,作画一样闲情逸致,在丞相大人白皙的身躯留下夺目的颜色。 “啊…啊…啊啊啊……”庞思树满头大汗低哼,控制不住泪眼朦胧。他身上又痛又爽,情欲却无法满足发泄,如同在热锅上的蚂蚁只有束手就擒。 贺书卿轻笑,鞭子顶端碾压庞思树的伤痕:“知道错了没,以后还敢不敢了?” 庞思树快让欲望折磨死,他满脸是泪,声音沙哑,咬着牙道:“我不怕你。” 他身体羞耻的反应,越受鞭打越兴奋,欲望被堵住的欲求不满。庞思树心中的怒火愈演愈烈,“我会让全天下知道,你和季正澹的苟且交合。纵然,季正澹就是证明清白,还是要被万千人唾骂,比过街老鼠还不如!” 贺书卿始终愉悦的眼眸有了一丝深沉:“或许没有人教过你,不要惹不该惹的人。今日,你可要好好记着了。” “啊啊啊……”庞思树身上越来越多的鞭痕,嗓音都喊哑了,胯间的玉茎却越抬越高。 贺书卿面无表情:“记住了么,季正澹,是你永远不能碰的人。” 庞思树气喘吁吁,抬起的眼中满是愤恨,深深的欲望。他死死盯住仿佛将贺书卿的脸刻在脑子里,冷笑:“原来如此。你在乎季正澹。这可怎么办呢?我还要告诉季正澹,你可怕的真面目。我等着他背弃你的一天!” 贺书卿笑的更开心:“你可以尽管试一试,他是信你,还是信我?”他不禁觉得,拿反派的剧本比拿忠心小弟的剧本痛快多了。 庞思树咬牙:“你别得意!” 这时,贺书卿侧过耳,听到了来人的脚步声,是熟悉的人。贺书卿动作一顿,迅速松绑庞思树,为满是伤痕的男人穿上衣衫,擦干净他眼角的泪,贺书卿轻笑:“在下很期待。” 庞思树浑身发软、只有下身硬挺,被动的衣着整齐。他诧异看着贺书卿解了腰带,拉开衣襟露出好看的肩头,放下如墨的长发披在身后。 庞思树失神片刻,脑子混沌,沙哑道:“你做什么?” 贺书卿果断躺在庞思树身下,拉着他的手在自己的两侧。他眉眼淡笑:“想了想,我要更对不起丞相。作为补偿,在季正澹来之前,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贺书卿活色生香的姿态,微微一笑迷惑人心。 庞思树喉结一滚,他心猿意马欲火又怒火中烧:“你又想搞什么手段?” “你不来?那没时间了。”贺书卿偏过头看向门边,他表情平静推搡庞思树的手,语气紧张地大喊,“啊…庞丞相你做什么?不要,别扯我衣服,放开我啊——”他完美演绎出了被欺负的慌张无措。 等庞思树凝住眉头要起身,房间的门被一脚狠狠踹开,无数块木头分崩离析,阳光下灰尘肆意飘荡。 一个高大挺拔身影走了进来,季正澹沉脸,拳头紧握。他一眼看见床榻上肢体纠缠,衣襟大开的两人。 季正澹瞳孔微缩,浑身震动,他眉头紧锁,嘴唇颤动:“你们……” 庞思树感到了一阵冰冷死寂的杀意,哪怕他无数次挑衅,狠狠踩季正澹的底线,而这是小侯爷第一次真的愤怒得想杀人。庞思树怒极反笑:“我什么都没做,是他自导自演!” 贺书卿偏过头,脸色苍白,他只说了四个字:“正澹,救我。” 庞思树见势不妙,又痛又隐忍地控诉:“他是在装!” 季正澹却被贺书卿无助的眼神击中,健壮的胸膛剧烈起伏,深沉的山峰瞬间炸了。他眼眶通红,快得几乎看不清的速度冲过来,一下子掀翻庞思树:“滚开!离他远一点。” 季正澹小心翼翼又极度心疼,他为贺书卿拉上衣襟,眼眸滔天的震怒和自责,紧紧抱住脸色苍白的青年:“书卿,别怕,有我在。” 贺书卿对着地上的庞思树微微勾唇,语气虚弱:“还好,还好你来了。” 季正澹闻言心被刀扎一样的疼,他转过头就怒视庞思树:“要不要我杀了他?” “咳咳咳,”庞思树整个人被摔了出去,趴在坚硬的地面上浑身发疼,欲望顿时消了下去。他看着季正澹冰冷可怕的眼神,浑身战栗又愤怒,“他明明在装可怜!季正澹,你也被他骗了,贺书卿根本不是什么好人。” 庞思树踉跄站起,哈哈大笑:“你还想杀我?可笑,你堂堂侯爷,让一个小小大夫耍的团团转,英名尽毁。”他扯下身上衣衫,胸口大片暧昧的红痕,“这是你的好贺兄做的。你问他,是不是?” 季正澹浑身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