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梦外:小侯爷羞耻夹精,桌子下淫荡的口交
书迷正在阅读:【GB高H】迪蒙小姐的人体置物架(贵族小姐干双性黑奴)、女攻永远的神、【女攻/gb】女帝的禁脔、霜降女攻、说好的1女2男写到最后变多了、当樱花盛开时、一炮即合、乡绅的女儿、(女攻)三界之旅、爱的救赎
院子外,盛开的梅花清冷飘香,嘈杂的人声越来越近。其中最明显的是庞思树嚣张的笑声,似乎有意提醒某些人:“他们准是赏梅花忘了时辰,也真是爱花的痴人——” 安静无声的房间内,贺书卿碰了碰季正澹发烫耳尖,善解人意道:“侯爷,东西还没弄出来,不如等会再出去?”他丝毫不提是自己为所欲为,把男主角肏成了这个样子。 季正澹刚经历酣畅淋漓的情爱,耳廓上贺书卿微凉的手指轻轻拂过,他像被烫了一下敏感的身体战栗,几乎酥软了腰。 “不用,乌章松应该来了。”季正澹恢复紊乱呼吸,下意识夹紧臀部。他腹部微微饱胀,湿热甬道里贺书卿射进去的精液存在感十足,总有种会流出来的错觉。他一时昏了头哄骗贺大夫白日宣淫,只怪情爱之事太舒服,让人食髓知味。 “我们出去。”季正澹语气平静,实际上羞耻得呼吸发烫,好在易容的面颊没有暴露出性爱后的潮红。 小侯爷倔强的一面,也是格外有趣。贺书卿唇角微勾,在季正澹耳畔“担忧”道:“好,侯爷可要小心,别让它流出来了。” 季正澹心尖一颤,贺大夫好心提醒,他不禁想象倘若白浊流出来,湿了他身后的衣衫。所有人都会知道,他刚刚不知廉耻地勾引贺大夫,被男人狠狠肏到失禁。季正澹活这么大,却因为贺书卿,破廉耻的次数极速上升。 “好……”季正澹喉咙发痒,僵直身体走出院子。期间他还要紧紧夹住臀缝的小穴,来到了众人面前。 贺书卿看着季正澹动作僵硬,羞耻得抬不起头。他满意地笑了笑,小侯爷如此动人,真应该锁起来天天欺负。贺书卿第一次碰见如此合心意的猎物,开始有点舍不得放手了。 季正澹的眼里有了别样神采,却碍于贺书卿的“直男”人设而不敢说出口。 贺书卿逗弄季正澹格外有趣,又想彻底点一把火,引诱直男主角主动走进他的领地,再也无法逃脱。 院子外红梅树林香气四溢,清冷扑鼻。漫天粉嫩的花瓣随风飘舞,勾勒出灿烂的线条。 贺书卿和季正澹并肩立足一棵梅花树下,沉浸迷人风景的怡然自得。光看两人的背影莫名相得益彰,完美融入美丽的风景。 实际上,季正澹心悬得老高,大概一辈子忘不了此刻的难以启齿。他并住笔直的双腿,夹紧体内精液,转身看向几面之缘的人。 “原来你们在这啊。”庞思树潇洒地敲着手中纸扇。眼前两人神情自然,他却闻到了不寻常的气息。 他桃花眼一挑,风流肆意,“长公主说以红梅作诗,水准最高者有赏。大伙都说叫上你们,尤其是贺先生。” 贺书卿笑容不变:“作诗?在下水平欠佳,怕扫了大家的兴。”他并不想抢了男主角的风采。 “无妨,这赏花宴,自然重在赏花。贺先生不如试试?”庞思树格外热情,他大方挤入两人中间,一边搭一肩,“不然让你的好友一起来?” 季正澹身体微僵,抗拒庞思树的接近,有种暴露不堪一面的羞耻。 贺书卿眼看男主角微微皱眉,他拉过庞思树在自己的身边:“他作诗还不如我呢,我来。在下拭目以待丞相大人的诗。” 庞思树闻到贺书卿身上阳光的气息,俊美男人眉眼间淡淡慵懒,摄魂夺魄。他心尖发痒:这两人胆子也太大了。在长公主的宴会巫山云雨,关键还是乐在其中。 庞思树更加好奇贺书卿的有意思之处。好奇心真是坏东西,促使庞思树挖掘不为人知的秘密。他隐藏心里的念头,拍掌大笑:“正好本相诗兴大发。来,我们一起吟诗作对。” 贺书卿落落大方的解围,季正澹微微松一口气。但是,他看两人勾肩搭背一起走远的背景,开始觉得庞思树是自己的对手没有错,真是无法忽视的碍眼。 季正澹呼吸间都有一种酸涩,他千方百计抑制的念头,庞思树总在做他渴望却不敢明目张胆做的事。也许哪一天季正澹会再也控制不住妄念,将贺大夫变得独属自己一人。 不行,他不能吓坏了贺大夫。 季正澹脑海混乱,正好看见贺书卿回了头,冲他微微一笑,关切而通透。 贺书卿看着男主角仿佛被丢弃的小狗一样可怜巴巴,笑着招了招手:“一起来?” 季正澹心一阵狂跳,他拥有一样庞丞相永远比不上的东西。他和贺大夫独一无二的秘密,只是这隐秘过于淫乱不堪。季正澹复杂的心境掺杂了点不为人知的甜,让他露出了笑意:“好。” 贺书卿只觉得这男主角也太好哄了,有趣的紧,让人忍不住想多逗一逗。 梅花园一座亭子布满了奢华的酒菜,人群中的贺书卿面如冠玉,淡然笑意让人如沐春风。 庞思树很自然坐在贺书卿身边,倒了热茶塞进他的手里:“贺先生不胜酒力,以茶代酒也好啊。” 庞丞相都开口了,众人自然不好意思为难:“自然,茶也是风雅。” 季正澹眼眸带火,他默默挤开贺书卿右手的才子,他喝了两杯酒压住火气,转头夹了两道贺大夫喜欢的菜色:“吃点东西垫肚子。”毕竟刚才贺大夫也出了一身汗,怕他累着了。季正澹红着耳根缩了缩臀缝间隐秘处。 贺书卿淡淡一笑:“多谢。”他吃了季正澹夹的菜,“无意”拿起季正澹面前的酒杯饮了一口。 季正澹心一跳没有出声阻止,近乎贪婪地看着贺大夫用唇瓣碰他碰过的酒杯。只有季正澹知道贺大夫水润的唇有多软多热,深深亲起来多么让人意乱情迷。 贺书卿仿佛入口才知是酒,他眼眸闪烁动人的水泽朦胧:“啊。” 一直观察的庞思树眉头一挑,他揶揄笑了笑,风采十分夺目:“贺先生,‘不小心’拿错酒杯了。” 贺书卿十分淡定将杯子放下,面颊微红的淡笑:“贺某滴酒不沾,不知这酒如此辣舌。” 庞思树一边举着酒杯小酌,唇瓣抹上了一层诱人的水泽。他贴在贺书卿耳边轻笑:“方才你俩做了什么?去了那么久。” 他温热的呼吸轻轻拂过贺书卿面颊,执笔的修长手指无意滑过贺书卿的手背,引起一阵异样酥麻。 贺书卿侧过脸,看向庞丞相晃着笑意的桃花眼,他笑容不变:“自然是赏花,丞相不也知道么?” 贺书卿采撷小侯爷这朵花,尽情欺负的滋味独好。只是庞丞相看穿又不说穿,桃花眼里侵略性十足,倒是有趣。 庞思树拍掌大笑:“是啊,真是羡慕你们知己好友,如此形影不离。说来,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季正澹本来就心里有鬼,羞愧不可告人的贪恋。他脱口而出:“贺大夫为我治病。” 贺书卿笑着颔首:“不过是调养身体。” 庞思树唇角微勾,意味深长:“原来如此。”调养身体,调到床上水乳交融,这两人还真坦荡。 他故意笑道:“贺大夫,哪天给本相也调养调养?” “不可!”季正澹呼吸微乱,对上贺书卿干净的目光,他心如擂鼓,难得说话磕巴,“庞丞相身强体壮,不用麻烦贺大夫了。” 男主角太有趣了,贺书卿几乎快笑出声。 庞思树说出了他的心里话,嫌弃道:“你那身体比牛还壮,更不需要调养吧。” 季正澹心怀鬼胎,面上还是义正言辞:“我体虚。” 庞思树不枉费在朝堂上和小侯爷针锋相对,他冷笑:“你体虚?我能把杯子吃下去!你信么?我也不信。” 季正澹第一次急的面红耳赤,贺书卿难得大发慈悲,拉了拉他的手:“好了,庞丞相逗你的,他有的是好大夫呢。” 庞丞相摇头:……话都让你说了。 季正澹松了一口气,他忍不住借着长长的袖子遮盖,轻轻碰了一把贺书卿的胯间:“这里不可以……” 贺书卿呼吸一沉,拧了一把季正澹的臀部臀,低声道:“别闹。”再不知死活勾引,他就把小侯爷压在桌子上艹了。 季正澹天然直觉感知到莫名的危险,呼吸开始乱了,敏感的身体又再度轻颤。他臀缝间的湿润越来越明显,蠕动甬道在精液浇灌后更加饥渴,属于贺大夫的气息挥之不去。季正澹低下头深呼吸,很努力才没有心猿意马,露出情欲的痕迹。 正说着,仆人们端着盘子备好笔墨,等才子们随时作诗。 庞思树是当年的文状元,才华横溢十分受人追捧。他潇洒了喝了一杯酒,连写了十首诗无一不令人称赞。 满堂的喝彩,庞思树桃花眼笑的漫不经心,碰了碰贺书卿的肩头:“贺先生若是喜欢,都送给你了。” 谁人不知,庞丞相的一手好字连陛下都称赞,甚至一字千金的难求。 贺书卿微微一笑:“丞相好文采,在下也试一试。”庞思树这样挑衅他,又怎么可以不回报? 贺书卿提笔作诗,丝毫不逊色的才情和一手好字,又引起了一阵惊叹。 “贺先生真是处处让本相惊喜。”庞思树心情十分愉悦,离座拿了一把古琴。他在梅花树下娴熟弹奏,清朗的嗓音吟诵起了贺书卿的诗词,相辅相成的绝妙。 一群才子出了亭子,欣赏庞丞相优雅夺目的风采。 季正澹的眼里,贺书卿是坐在桌子边,但她看着树下的庞丞相,两人相视一笑,伯牙子期般意气相投, 小侯爷的心让一只手抓住,又酸又麻。他不小心碰掉筷子,滚进了长长桌布里面,贺书卿的脚边。 季正澹低头捡筷子,脸正好朝着贺书卿的腰下。他的呼吸微乱,心跳加快,看向人群都背对着亭子,没有留意到这里的动静。 贺书卿看着季正澹在他膝盖附近晃动,笑道:“怎么了?” 季正澹却直接钻进了桌子底下,桌布很好掩盖了他的身影。 贺书卿很快感受到胯间钻进了一个脑袋,季正澹略带粗糙的手颤抖地握上他的性器,生涩的抚弄带来一阵快感。 贺书卿呼吸一沉,性感而沙哑的低哼:“恩……”男主角太天真了,他不知死活地挑逗。不怕贺书卿会在众人面前把季正澹拉出来,扒光了亵玩一番,狠狠地肏上情潮的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