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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小侯爷吃醋求吻,隔着屏风激情肏,丞相大人偷窥生欲念

    一扇山水屏风隔开了两个天地,庞思树一袭白衫,行走间风流倜傥。他隐约听见水波荡漾声,手中纸扇轻抵下颌:“一大早,你们在泡温泉?”

    屏风后,烟雾缭绕的温泉池内,贺书卿将季正澹压在池边,掰开男人结实有力的双腿,粗大的性器直直贯穿他青涩的后穴。

    季正澹赤裸着健壮身子,脊背紧绷的肌肉覆着一层漂亮水泽。他隐忍情动的神色,饱满的臀缝间吞吐着火热的性器,承受着强烈的满足感。

    外界响起庞思树的声音,屏风上晃动的身影,越来越近的脚步声,随时会撞破两人的白日宣淫。

    季正澹吞下情动的呻吟,他甬道内壁因紧张而疯狂蠕动,将贺书卿的性器夹得更紧更深了。即将暴露的危机,加强了他身体的敏感,被强势侵占的快慰爽的浑身发软。

    他额头满是情欲的汗水,呼吸微乱回过头,推着贺书卿擒住他腰间的手,压低了声音:“先出去,有人来了。”

    季正澹心如擂鼓,耳根子慢慢发红,嗓音带着情欲的沙哑,“下次再……”光是想象外人撞见他们淫乱的交媾,他羞耻得抬不起头。

    顺着温热的泉水,贺书卿呼吸微喘,他磨人地抽插季正澹又软又热的小穴。小侯爷紧张状态下的神色尤为有趣,激动到小穴热情粘人,一点也舍不得松开贺书卿准备后退的肉棒,火热缠绵的出水。

    “恩…”贺书卿爽得眯起了眼睛,他掐住季正澹光滑的窄腰,俯下身在男人的耳畔,十分为难:“侯爷,你夹的太紧了,我一时出不来。”

    贺书卿无奈的嗓音性感低哑,重重撞上季正澹的心尖。明明那样无奈,季正澹无故听出了一丝狎昵,羞耻的火热一路烧上了他的耳畔、面颊到全身。

    季正澹恍惚感受到,他的后穴不知羞耻地重重吮吸,引得甬道里贺书卿的热刃又涨大一圈,撑开了内壁的皱褶没有一点缝隙,真真正正的难舍难分。

    同时,屏风后水流“哗啦”,隐隐约约喘气声,庞思树心尖发痒,他唇角微勾,好奇心升了起来:这两人是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庞思树用纸扇敲了敲屏风,做出宽衣解带的动作,朗声道:“我也一道泡汤泉好了。”

    季正澹羞耻到不知所措,他浑身发热,心里越想放松,小穴越将男人的性器吃的越深。季正澹惭愧身体的淫荡,颤抖着手想遮住两人相交处:“快出去……”

    正直小侯爷害羞起来格外有趣,让人更想欺负他。

    贺书卿嘴角含笑,伸出手揽住季正澹的胸腹,下身紧密相连抱在怀里,一同回到了温泉池内。温热的泉水将他们环绕,热气熏得他们面颊微热,皮肤泛红。

    贺书卿往上挺弄着季正澹的小穴,一边从容阻止热情的庞思树:“在下很快出去。丞相大人不如坐下稍候片刻,免得进来湿了衣衫。”

    “罢了,本相等一等也无妨。”庞思树面上带笑,洒脱坐在客房的椅子上,纸扇一下一下地拍打手心,“诶,贺大夫,昨夜你怎么没来啊?我还等着和你不醉不归呢。多少人求着的大好机会,你可白白错过了。”

    一扇屏风的间隔,季正澹捂住了唇,他背靠在贺书卿胸膛的姿势,小穴将挺硬的性器吃得更深了,内壁的敏感处被反复撑大的碾压,爽的他无法呼吸,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浑身的力气散了干净。

    水流波动,贺书卿抱着季正澹慢慢往后退,下身依旧侵犯着不敢出声的小侯爷。他平稳了呼吸,笑着解释道:“惭愧,昨夜在下不胜酒力,一不留神就睡了。”

    庞思树意味深长地笑:“真是可惜了。我还想请两位美人为贺大夫铺铺床呢。毕竟,我和贺大夫一见如故,不想怠慢了。”

    季正澹在贺书卿怀里气喘吁吁,心乱如麻,他的身体因紧张而兴奋,隐秘处慢慢抽插摩擦,逐渐泛出磨人的极致舒爽。他扬起脖颈,拼命忍耐才没放浪出声,浑身发颤满是快活的气息。

    庞思树故意的调侃,季正澹心里一沉,瞬间从情欲中清醒。明明他此刻和贺大夫亲密无间,让男人温柔艹弄得浑身发软,还是怕抓不住身后的人。季正澹竟然开始担心,贺大夫被别的女子迷了眼,离他而去。

    “侯爷,放松……”贺书卿当做没看见季正澹的情绪低落,他缓缓抬起怀中人的臀部,作势要退出自己的性器,分开两人纠缠的隐秘处。

    温泉池热意上升,贺书卿还有闲心回应庞思树:“多谢侯爷盛情,贺某不耽误二位美人了。若有来日,定和侯爷不醉不归。”

    庞思树侧着耳朵,嘴角揶揄的笑意:“本相最喜欢痛快人。你干脆舍了小侯爷,为本相效力。季正澹就是五大三粗的武夫,打战时战无不胜的将军,如今还不是自身难保?只有本相能包你荣华富贵,应有尽有。如何?”

    季正澹呼吸一顿,庞思树真不愧出了名和他不对付,现在还当他的面挑拨离间,想讨贺大夫的欢心,真是把他当做死人了。

    “庞…丞相,”季正澹压制着呻吟的冲动,沉下呼吸,因为胸腔无名的怒火,他第一次如此气愤,一点也不想让庞思树得逞。他不懂得说自己的好,只有笨拙地直抒胸臆,“贺大夫…是我至交好友,我愿以命相托。”

    庞思树,你那么爱惜自己的命,肯定做不到吧。

    哼!贺大夫,你看他不如我。

    季正澹还没轻松,他感受到后穴里贺大夫的性器一点点抽离,甬道顿时无比空虚,摇摇欲坠的难受。别走……

    季正澹心痒难耐,害怕失去贺大夫的惶恐。他身体往下一沉追寻贺大夫的方向,本能着摇晃饱满的臀部,吞回贺书卿火热的性器,直到肠道再次被狠狠填满的满足。他极为痛快的欢愉,却不敢出声让外人察觉。

    “呀,小侯爷,你也在啊。”庞思树哈哈大笑,全然没有当面挖墙脚的不好意思。他反而把玩手里的扇子,漫不经心的笑,“小侯爷如今,最值钱的只有性命了。可人家贺大夫要你的命,又有什么用呢?”

    呵,季正澹脑子还是一根筋啊。软硬不吃,正直无私的样子,才最让庞思树讨厌。

    季正澹脸色一白,情欲都褪去了几分。他所能给的,可能是贺大夫最不需要的。那他又能给什么呢。季正澹眨了眨眼,第一次感到了迷茫,他如何才留得住这皎洁的明月?

    “非也。”贺书卿无声拍拍季正澹的手,他们做着最火热刺激的事,而轻轻的安抚无比温情,“小侯爷文武双全,才貌双全,品行高洁。性命何等珍贵?小侯爷情谊深重,贺某无以为报,唯有有难同当,患难与共。在下不会离开。”

    季正澹是贺书卿见过最耀眼的猎物,他诱惑着男人自投罗网,自然要慢慢调教出最动人的一面。

    季正澹身体微僵,他缓缓回头,贺书卿眼眸里温暖的笑意。季正澹眼眶发热,不禁在恨,为什么是以这样的面目遇到贺大夫?又无比庆幸,他此生没有错过贺大夫。

    而庞思树头一回被同一人狠狠拒绝了,纸扇敲桌面:“贺大夫,我等着你回心转意。”他起身潇洒地出门,“你们太慢,我先走了。”

    庞思树的身影离去,季正澹也无心在意了。他胸腔的沮丧全部散去,因为贺书卿真诚维护,他露出灿烂的笑意,浑身又暖又热满满欢愉,小穴隐秘相连处生出了强烈的渴求。

    季正澹眼中只有贺大夫的薄唇,红润有光泽,看起来柔软又可口。他不禁回想,昨夜那么大胆吻上男人的唇瓣,而现在踌躇到不敢冒犯。即使他们正做着最淫乱的事,贺大夫的眼神还是那么坦荡。因为,他一心一意舍身治病。季正澹撒的谎,再苦的果子只有自己咽下。

    贺书卿舔了舔唇瓣,双唇红润的勾人:“侯爷,还痒么?”他的嘴快被季正澹看起火了。

    “痒…贺大夫,还不够深。”季正澹眼眸发热,红着脸慢慢起身,体内性器磨人地退出小穴。他转过身,握着贺书卿趾高气昂的性器往下坐,饥渴的后穴再一次被肉棒用力贯穿,他爽的差点呜咽出声。

    “啊…”季正澹闷哼中重重喘息,他勾着贺书卿的脖颈,浑身发软:“贺大夫,我好渴。”

    贺书卿慢条斯理向上顶弄,正面艹男主角同样爽爆。他环顾四周:“我给你找水。”

    季正澹眼中的情欲升腾,上下起伏的颠簸:“我动不了了,贺大夫可以喂我点水么?”

    贺书卿歪头:“什么?”

    季正澹心知自己疯了,可他的唇还是不受控制说着最无耻的话:“我想喝…你嘴里的水。”

    贺书卿一怔,他舔了舔唇瓣,单纯的疑惑:“为何?”

    贺书卿的舌尖一闪而过,季正澹眼睛都红了,他积蓄的渴求在漫延,面上还一本正经:“你过来一点。”

    季正澹心里的野兽张牙舞爪地冲出,唯独面对贺书卿趴下身子,收起尖锐的爪子,小心翼翼地伸出软乎乎的肉垫,使尽浑身解数诱哄着猎物入怀。

    贺书卿眨了眨眼,他一无所知的神情,慢慢靠近季正澹。直到两人鼻尖相对,呼吸交缠的火热。

    季正澹侧过脸,喉结滚动,仿佛在沙漠中度过三天三夜,渴的要命。他心跳飞快,虔诚而缓慢地贴上贺书卿的唇瓣,柔软温热相碰的瞬间,季正澹微微一震,舒服得灵魂都在战栗。所有的欲望,在一瞬间满足。

    贺书卿微微惊讶地后仰,他嘴唇轻启:“侯爷…你这是做什么?”

    “我就是渴…想喝点水。”季正澹呼吸急促,他上前小心翼翼吮吸贺书卿的下唇,舌头慢慢伸入男人的口腔,轻而温柔地触碰对方舌尖。相碰的一刻,季正澹麻了整条舌头,飘飘欲仙。

    季正澹面色发红,他经历过梦中各种强势被动的深吻,而这一次是他主动寻求一个人的唇齿相接,原来是如此的快活。

    贺书卿会相信季正澹的鬼话就怪了,不过看着季正澹眼中满满的渴求,压抑着急切扫荡的念头,与他温情绵绵的细吻纠缠,清爽的甜味蔓延开来,比做爱还多出了一分羞涩。

    “这样就不渴了么?”贺书卿目光困惑,他用相同的动作回应着季正澹,唇齿纠缠。这一回吻。迅速点燃两人身上的火苗,无比旺盛。

    英俊男子间下身激情交媾,而上面温热的双唇互相舔舐吮吸,柔软舌头掠夺对方的气息和水分,呼吸火热交缠。汹涌的欲望卷土重来,像是要把对方吃下去一样的强势碰撞。

    季正澹没想到,自己会被贺书卿吻得气喘吁吁,脑子一片混沌,沉溺进了新的一轮情欲中。哪怕季正澹再唾弃自己,和贺大夫颠鸾倒凤的销魂滋味,还是让他快活地几乎落泪。

    “啊…啊……”季正澹克制而隐忍地喘息,身体被迫在温泉中耸动,承受着男人用力的艹弄。水花拍打在池子边,他额头上滑落的汗无比性感,快活到失神,眼眸情欲的迷乱,呼吸喘重。他下意识咬住唇,生怕泄露出淫荡的呻吟。

    贺书卿看着怀中人紧张又欢愉的神情格外诱人。他重重往上一顶,看着季正澹爽的溢出了泪。 他明明故意为之,还要很为难地道歉:“疼么?不然,我们停下吧。”

    “别…继续……”季正澹哪里会想怪贺书卿,痛快的快喊出声了。他为淫荡的身体无比羞愧,又忍不住沉溺在贺书卿的怀抱里,“啊…再进去一点……”

    这是他们清醒的第一次相拥,亲密无间的纠缠仿佛寻常的爱侣。而贺大夫的声音还那么温柔体贴,醉人的美好。

    “侯爷,你说,丞相大人会不会还没走远?”贺书卿双手揽着季正澹,掌心“无意中”擦过男人的乳尖,激起对方渴望的弯身,仿佛要把奶子送进贺书卿手里肆意把玩,“这大白天,我们还是小声一点……”

    水声荡漾,季正澹无比的舒服,他甬道的酸胀满足,唯独不敢出声的隐忍。他恍惚对上贺书卿的脸庞,男人眉眼温润,发梢微湿,浑然不知地散发致命的吸引力。

    “好…”季正澹鬼使神差地点头,情不自禁扭动腰收缩臀缝,像最浪荡的妓子吞吐男人的肉棒,为了不传出声音,他无比的小心,吞吐中还留意不激起太大的水声,身体更加敏感的皮肤发红轻颤。

    贺书卿若有若无地亵玩季正澹敏感的身子,艹弄越来越快,每一次都深到让怀中人喘不过气。他临到高潮,性器暴涨的巨大强忍着后退:“侯爷…放松一点。”

    季正澹舍不得只有自己快活,恨不得用倾尽所有让贺大夫满足,获得与他同样的身心欢愉。他只有一个念头,亲近贺大夫一次,就少一次。季正澹就像最后一次欢爱,情动地上下起伏,湿嗒嗒的小穴尽情地套弄,只想让贺大夫舒服:“啊…射进来,我就不痒了……”他不自觉怀念贺大夫射入他体内的满足感,根本不是梦中的屈辱可以比拟的。

    男主角脸上红的滴血主动发浪,贺书卿重新往里操干,性器剧烈抽送几十次,没有犹豫地射了出来,白浆直直打在季正澹的内壁,激的他再次高潮,痛快呻吟:“啊啊啊……”

    ……

    透过狭窄的窗户缝,庞思树看到这样的一幕:温泉池烟雾缭绕,贺书卿脊背无瑕如玉的肌肤,修长的身姿柔韧而优雅。他将健壮强势的小侯爷压在身下,狰狞的性器猛烈鞭挞男人狭窄粉色的后穴,相交处肉体碰撞出火热又淫荡的白色泡沫,刺激心神。

    季正澹沉沦情欲的面色潮红,贺书卿慵懒而性感,肢体火热交缠,不相上下的力量碰撞,让人看的面红心跳……

    庞思树呼吸微微喘重,桃花眼闪过幽深的欲望,他手中的纸扇缓缓下滑,衣衫下微微的隆起,顶端兴奋地溢出液体。第一次,看人交媾生出欲念,真是太有意思了。

    庞思树转身踏入隔壁客房,情不自禁握住孽根飞快地套弄自渎,他脑海闪过的是贺书卿面如冠玉的脸庞,一双温润的眼眸陷入情欲时无比的勾人,摄魂夺魄。庞思树一下子泄了出来,他在浓郁的麝香味中粗重喘息,风流倜傥一笑,一字一句,唇齿间勾勒出那个名字:“贺书卿。”

    他饶有兴趣的一笑:你有什么能耐,让堂堂小侯爷成为你的胯下之臣?

    ……

    季正澹习武多年,身强体壮,体质耐艹。清晨的一顿,贺书卿还是手下留情了,只让男人靠后面射出来就停下了。

    季正澹恢复的很快,他穿上衣服依旧脊背挺直,丰神俊朗。只有自己知道,他衣衫下全是性爱的痕迹,夹紧的后穴还有被粗大贯穿、填满精液的错觉。

    贺书卿眼看着,季正澹眉眼间闪烁的春情,阳刚的男人第一次开荤,身上散发的迷人气息,让人想狠狠蹂躏。

    贺书卿面色平静地把脉:“我给侯爷开一张药方调养身子。放心,我会尽力医治好你的。”

    季正澹脸色微白,他在贺大夫身上获得的欢愉,是用卑劣手段偷来的。

    气氛低沉,季正澹身侧的拳头微微捏紧,轻轻点头:“贺大夫,我们可否直呼名姓?”他跟着补充了一句,“好友之间,不必如此生疏。”

    贺书卿犹豫片刻,微微一笑:“好,正澹。”

    季正澹喜不自胜,露出了轻松的笑意:“书卿。”

    贺书卿颔首,勾着季正澹的腰,目光认真地揉捏:“这里会不会酸?我给你揉一揉。”虽说男主角体质好,贺书卿还不想太早把人艹坏。他从未找到这么合心意的猎物,应当珍惜才对。

    “唔…”季正澹腰腹上贺大夫的手指灵活触碰,引起一阵酥麻同样四肢百骸,又痛又爽的,无比轻松。他心尖发软,注视贺书卿侧脸的目光里,含着一丝柔软的贪恋,正在悄无声息地生长,直到有一天生出苍天大树,再也无法阻拦。

    用过饭,季正澹开始找借口带贺书卿离开。他的眼里,庞丞相一开始就不怀好意,贺大夫落在他手里,无疑是羊入虎口。

    庞思树和贺书卿想似的一点,就是碰到感兴趣的东西,是绝对不会轻易放过的。贺书卿能刚正不阿的小侯爷软了心肠,雌伏身下。

    庞思树的好奇心有增无减。他丢了一个册子过去:“这里有你想要的东西。贺大夫,可以留下了吧?”

    季正澹随手接过,又丢了回去:“不必了。”他不会用书卿作为交换,那比小人还无耻。

    庞思树一愣,拍掌大笑:“小侯爷,你这是跟我耍脾气了?”他在朝堂上各种针锋相对,都不见季正澹变脸。结果,仅仅因为一个年轻大夫,季正澹开始不像正直无私的神仙,鲜活演绎了整天怕老婆被抢走的妻奴。

    庞思树笑的直不起腰,把册子塞进贺书卿的手里:“罢了,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我跟着你们,总可以了吧?”

    他的身形阻挡季正澹的视线,若有若无勾了勾贺书卿的手心,引起一阵酥痒,桃花眼暧昧多情:“贺大夫,你说呢?”

    贺书卿面不改色收起了册子,好像没有完全受到撩拨的平静:“丞相大人想去哪,我们无权阻拦。”

    季正澹错过了两人的接触,天生的直觉让他上前拉住贺书卿在身后,控制不住的防备:“丞相大人身居高位,不用忙公务?”

    庞思树揶揄地笑:“多亏小侯爷的福,王朝贵族和百姓安居乐业,太久没有经历战火的蹉跎。我都懒得应对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如今,这叛国的大案,我为何要放过?小侯爷,一月内你不能证明清白,我就只能将你缉拿归案了。”

    季正澹神色微沉:“一言为定,在此之前请庞丞相不要阻拦我。”

    庞思树纸扇敲手心:“不但不添乱,我还给你帮忙。”丞相大人的名号,可是好用得紧呢。

    季正澹一时看不清庞思树的允诺,只是沉声道:“你不许打扰贺大夫。”

    贺书卿笑而不语,男主角的占有欲有点强啊。这个丞相大人诡谲难测,他也没有一点害怕。

    庞思树满口答应,他和贺大夫一见如故,怎么能说是“打扰”呢?太见外了。